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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王有成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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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王有成要搞事

    他回家的时候, 二奶奶来了,一见到就笑眯眯地说道:“你娘一大早就跟我打招呼了,说让我帮她一起炸油饼。我先去和面。”

    二奶奶去和面, 顾立春去拔葱摘菜打下手。

    面和好,醒上一会儿,等到中午田三红回来再炸。

    田三红今天提前下工, 回来就钻进厨房,跟二奶奶一起炸油饼, 立夏小满他们也放学了。

    立冬抢到了烧火的活,吴胖主动去学翻油饼, 顾立春怀疑他动机不纯, 就是想先吃第一口。

    别人都在忙活,顾立春也不能闲着,扫院子、打水、浇菜地、浇果树。

    厨房里, 油饼已经开始下锅炸了,满院子都是油香味。

    立夏馋得不停跑进厨房去看,小满说道:“哥, 你就该常回来, 你不回来,娘就不做好吃的。”

    顾立春笑道:“行,以后不忙了, 我就常回来。我一会儿我得告诉娘,让她别省着,你们正长身体呢。”

    小满笑嘻嘻地道:“大哥最好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 吴胖端着一笸箩油饼出来了。油饼炸得金黄酥香,看着让人食指大动。

    田三红在厨房里喊道:“刚出锅最好吃,你们几个先吃着, 不用等我们。”

    几个孩子呼啦一下全围上来,顾立春拿了一个油饼给小雨,小雨也不在乎烫不烫,接过去张口就咬。顾立春也拿了一个油饼吃,果然是又酥又香,咸味适中,里面还有葱花的香味,嚼起来是满嘴生香。他是慢慢品着吃,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只能用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来形容他们。

    顾立春吃完第一个,吴胖已经在吃第三个了。

    顾立春:“……”

    这一笸箩油饼很快就被消灭干净,连渣都不剩,因为油饼渣都被人捡着吃了。

    油饼不到一个小时就炸完了。炸完油饼,田三红就着油锅又炒了几个菜,二奶奶做了个汤,主食自然就是油饼。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是满嘴流油,酣畅淋漓。吃完饭,歇一会儿,田三红还要上工,顾立春也打

    算跟着去。

    吴胖拦住他:“顾哥你别去了,反正去再多人也是一样的工分,我去就行,你在家琢磨琢磨,咱晚上吃什么。”

    顾立春:“你刚吃完中饭,又想着晚饭了?”

    吴胖嘿嘿笑道:“吃完中饭,可不就轮到晚饭了。”

    田三红也问他们两个晚上想吃什么,顾立春道:“吃鱼,我去弄两条鱼回来。”

    几个孩子嗷嗷地欢呼起来,立冬恨不得不上学了,也跟着去钓鱼,被顾立春训了一顿。

    田三红去上工,二奶奶回家去,说是要收拾东西,晚上再来。

    等大家都走了,顾立春把陆静静给的石头和野花带上,这花都有些蔫了,他还特意洒点水。顾立春想了想,又用油纸包了三个油饼带上,从屋后小路去了陈禹家。

    陈禹正在门前刨地,陈爷爷正在菜地里弯腰拔草,陈奶奶眼睛瞎了看不见,干不了活,就坐在一旁陪陈爷爷说话。

    顾立春上前打了声招呼,陈爷爷看到顾立春是一脸惊喜,“小顾回来了?”

    顾立春看两位老人的气色,比过年那会儿强了不少,好好调理一下,应该能再撑几年。

    陈禹见到顾立春来,便扔下钉耙,跟他一起去棚子后面的石头上坐着。

    顾立春先把一一大捧五颜六色的野花递给他,陈禹接过花,神色古怪,嘴唇翕动几下,才低声问道:“你送我花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顾立春神色古怪了,他连忙解释道:“这花是你表姐陆静静托我捎给你的。对了,还有几块石头。油饼是我给你的。”他把兜里的石头一古脑地塞给陈禹,油饼也塞给他。

    陈禹:“……”

    尴尬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过了一会儿,陈禹才回复正常:“我表姐怎么样?”

    顾立春把陆静静如何到他们五场放牧,她怎样跟大家相处的事说了一遍。

    陈禹听得频频点头:“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多了。顾立春,你真的帮了我大忙。”

    顾立春不在意地道:“只是顺手而为,也不费什么事。”

    陈禹说:“我

    也得为你做一件顺手的事,好报答你。”

    顾立春笑笑没说话,指着油饼说道:“尝尝,挺好吃的。吴胖一顿吃了个八个。”

    说到吴胖,顾立春顺便补充一句:“对了,你表姐跟吴胖相处得挺好,经常跟在他身后喊胖胖。”

    陈禹想起吴胖这家伙,神色微变。

    顾立春又道:“你别排斥吴胖,这家伙挺仗义的,他还救过静静,而且这人只对吃的感兴趣,要是换了别人,你更得担心了。”陈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果然怒气很快就消散下去。

    陈禹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顾立春只好绞尽脑汁又说了一些,“你表姐在三场的牛场劳动,我们五场与他们合作,他们出机器出人,我们给他们划了一块草场放牧,牛场的人挺照顾她的,其中有一个关教授,总跟静静在一块儿。”

    陈禹想了一会儿,才道:“关教授啊,她怎样了?”

    顾立春道:“还行吧。”

    该说的都说了,顾立春便想起身告辞,陈禹道:“我真想也去你们农场看看,可惜……”

    顾立春道:“你应该能去的吧?我弟弟妹妹去看我,门卫只是让登个记就放进去了。”

    陈禹自嘲地道:“你弟弟妹妹看的是你,当然让进。我去看我姑姑,你看他们让我进不?”

    顾立春灵机一动道:“你也可以冒充我的亲戚,你就说是我表弟,我舅舅姓田,你就跟门卫说你叫田小鱼,来找我的。可能见不到你姑姑,但能看到你表姐。”陈禹的眼睛亮了起来。

    顾立春起身就走:“行啦,就说到这里吧,我得回家了。”

    他走了几步,忽然听到陈禹在背后说道:“你明天下午就得回农场是吧?帮我捎些东西去。对了,今晚上睡得晚些,应该有好戏看。”说完,陈禹不等他回答,就抱着东西回屋去了。

    当天晚上,顾立春是打算等着看戏的,可是他今天跑了一天实在太累,不到九点就睡着了,家里人上工的上工,上学的上学,自然也得早睡。一家人一齐进入黑甜的梦乡,加上他们家住得又偏僻,也没人来吵醒他们。

    第二天清

    晨,顾立春才知道他昨晚错过了一场大戏。

    戏的主角是刘青山和钟艳丽,两人被捉奸了。据说,两人有联络的暗号,刘青山接到暗号后欣然赴约,结果,对方没给他留门,他去□□,翻进去不久,就有路过的人一声喊:“有贼。”

    喊声惊动了左邻右舍,大家拿着手电筒,拎着棍子来捉贼,然后贼没捉成,却捉了奸。

    昨天晚上,大半个村子的人都去看热闹了。只是顾立春他们离得远,又睡得熟才错过了。

    田三红知道后,恨恨地骂道:“这俩不要脸的。”

    骂完刘青山和钟艳丽,她又忍不住骂顾大江。

    顾立春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钟艳丽倒是挺忙的。不过,这个刘青山先前要斗钟艳丽和顾大江,难道不仅是报复他,还因为顾大江争风吃醋?大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

    他突然想起陈禹昨天下午说的话,说要为他做一件顺手的事,这难道是他做的?也挺好,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也算解了他的心头之气。他本来也是打算把两人凑一块报复的,这下不用他出手了。

    刘青山和钟艳丽跟顾大江还那事还有些不同,两人是现场被捉奸,再加上刘青山在顾大江的和别的事情上总是上窜下跳的,大家对他早憋了一口气,这下轮到他自己,便有人拿出他先前喊的口号,说要“斗破鞋”。

    斗破鞋这天刚好是星期天,学生都在家,又是午饭后,大伙也不用上工,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打谷场上。刘青山和钟艳丽被捆绑着,脖子上各挂一双破鞋,听说在村里斗完,还要去游街,到镇上被继续斗。

    台上有人在负责审问两人通奸的细节,那人明显是带着某种恶趣味,越问越详细,非要两人交待细节,围观的大人恨不得把耳朵贴上去听,一个个两眼放光,听得津津有味。

    顾立春皱皱眉头,这个年代的文精神生活太过匮乏,以至于某些方面的好奇心生产了异变。他都觉得这种场景有些少儿不宜,就喊弟弟妹妹回家。立夏立冬两人听得起劲,心

    里正爽快,就有些不乐意,但他们一向听大哥的话,哪怕心里不乐意,也只得跟着回去了。小满和小雨也跟着回家。

    田三红也只是爽快一阵,想起顾大江差一点就站在台上被审,心情就很复杂,她有些意兴阑珊地跟着儿女们一起回家,吴胖没回去,他跟着大家继续看热闹。

    立夏立冬他们四个在前面打闹嬉笑,顾立春和田三红走在最后。

    路上,田三红突然对顾立春说道:“立春,就让你爹在工地上好好呆着,别放他回来。”今天要是顾大江跪在台上交待那些腌臜事,而自己的五个孩子在台下听着,被村民围观笑话,以后几个孩子还怎么做人?她简直不敢想。

    顾立春点头:“好的娘,我也是这么想的。”

    田三红低头默想一会儿,见旁边没外人,就对顾立春说道:“立春,钟艳丽和刘青山刘三他们都得到报应了,这事,就了结了。你也放下吧,好好工作,咱不跟这些烂人纠缠了。”她自己养大的孩子她还能不清楚,立春心思重,想得多,不管多早熟,也毕竟是个孩子,万一没收住手,再把自个儿搭进去可就太不值得了。对于上次,立春差点打死顾大江那件事,她现在想想,还是一阵后怕。

    顾立春看着养母的神色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上次自己确实有点吓人。只是上回急着要处理顾大江的事,他是来去匆匆,都没来及解释。

    这次趁着机会,就说道:“娘,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上次那件事,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回。娘,我从小就知道我是收养的,虽然爹对我不太好,可是娘一直拿我当亲生的看待,弟弟妹妹也一直拿我当亲哥哥。

    我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无比珍惜这个家,所以,我才鼓起勇气跟我顾大江对抗,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家,守护你们。顾大江做出那样的事,我心里特别崩溃,我就想,我已经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好容易有个家,好容易过上好日子,顾大江却要亲手摧毁它,我当时就特别愤怒,也变得冲动。对不起,我让娘担心了。

    ”

    顾立春说完这番话,田三红的眼泪扑簌扑簌直往下落,要不是在路上,她真的想抱着儿子放声大哭。

    田三红声音哽咽:“立春,你没有对不起娘,是娘对不起你。我要是早点立起来,要是强硬起来,你们几个也能少受点苦。”

    顾立春忙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娘就别自责了。我以后不会再轻易地冲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考虑后果,不能害了自己又连累了你们。”

    母子俩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田三红一直提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下了。

    吴胖看完热闹回到顾家,顾立春正在收拾东西,下午他们就得回农场了。

    田三红有些不舍地道:“立春,你不能再多呆一天吗?”

    顾立春想了想,答道:“我想起农场里还有点事,不放心,我下月还回来。”五月中旬第二茬苜蓿收割后又能休三天假。不过,六月份就是麦收,他肯定是没法回来了。

    顾立春嘱咐田三红:“娘,我不在家,咱家住得偏僻,你们都小心些。”顾大江和他一走,家里没个成年男人顶着,顾立春怕那些不长眼的打家里的主意。

    田三红道:“没事,你尽管放心。立夏和立冬也都大了。”

    说完,田三红突然想起什么,补充一句:“前几天你舅来了,来看看我,还问你下月大概几号回来,他想见见你。”

    顾立春心里还记得舅舅的事,便说道:“我应该是五月中旬回来,舅舅的事,我心里记着呢。等到麦收以后,我会找机会跟场里提的。”

    田三红把昨天剩下的油饼全部给顾立春带上,还炒了几斤面条带上,这种炒面就是把面条放锅里用油煎炒得半熟,添上水稍稍一煮,扔点菜叶就能吃,有点像原始版的方便面,方便,易存放。二奶奶也给顾立春烙了五张葱花饼,吃的喝的装了两大篮子,吴胖乐得嘴都咧到耳后根上去了。这么多好吃的,又够吃好几天。

    他们绕路经过陈禹家,陈禹也给提了两篮子东西,有风干鸡、咸鱼、腊肉,还有三张厚得像砖头一

    样的烙饼。

    吴胖一脸嫌弃:“这是你自己烙的?看着就难吃。”

    陈禹白了吴胖一眼:“又不是给你吃的。”

    他指指另一个篮子对顾立春道:“这是给你的。”说完,陈禹又看看吴胖,看在他帮过表姐的份上,对他态度又转好些:“你也可以跟着吃。”

    吴胖不以为然:“你不说我也跟着吃。”

    陈禹别过脸,不再搭理他,吴胖也不在乎。

    这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好在没有互掐。

    陈禹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跟顾立春说,碍于吴胖在跟前,他也只能随便说几句。

    顾立春跟陈禹道别,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就回到了农场。

    在大门口,顾立春竟然看到了陆大爷,一个多月不见,陆大爷看上去像老了几岁似的,又黑又瘦,白发增多。

    陆大爷看到他们,仍像从前那样,抬抬眼皮,随口打了个招呼:“回来了。”

    顾立春喊了声:“陆大爷。”本想上前安慰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陆大爷这人跟别人不一样,不喜欢说自家的闲事,也未必愿意接受别人的同情。

    陆大爷一看顾立春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大概猜出他要说什么,他摆摆手,道:“不用说了,没事了。对了小顾,恭喜你转正又升职,现在都坐办公室了。”

    顾立春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养猪。”

    陆大爷嗯了一声,顾立春看得出来,陆大爷谈兴不浓,顾立春也没再打扰他,他想了想,从篮子里拿出三张油饼和一包炒面条放到门卫室的桌子上,“我娘做的,你尝尝。”

    陆大爷跟以前一样说了句“谢了”,便收下了。

    顾立春让吴胖骑上自行车继续往里走。

    回到猪场,陈洁小康他们都笑嘻嘻地出来迎接,顾立春拿出一些零食给大家分了。又把带来的东西交给陈洁,顺便跟她说了张艳的事和刘三的事。

    顾立春带上陈禹给的两篮子东西去找陆静静,陆静静收到东西是一脸懵。

    关教授替陆静静接过东西,笑着说道:“谢谢小顾。

    ”

    顾立春随口提了陈家的近况:“都挺好的,两位老人还行,陈爷爷还能干活,撑上几年没问题。”

    关教授叹息一声:“希望他们多撑几年,至少让小禹长大些。”

    关教授说完又望着顾立春,迟疑片刻,提醒道:“对了,这几天,你们五场有个同志总在三场四场转悠,甚至还去了劳改农场,我感觉事情跟你有关,你……小心些吧。”

    顾立春心中一沉,嘴里说道:“这个人应该是王有成,跟我有点过节,谢谢关教授提醒,我会注意的。”

    顾立春把东西放下,开始沿着苜蓿地散步,一边走一边思索,他把事情串联在一起思考,王有成那天说的话,他的身世,劳改农场,难道是王有成在劳改农场发现了什么线索?顾立春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

    依王有成的性子,若是发现线索,肯定会对他采取打击报复。他的亲生父母身世有问题,养父有作风问题,双管齐下,后果可想而知。

    不行,他不能被动地等着对方攻击自己,他必须采取主动。

    顾立春也不散步了,掉头回去,先找到吴胖和赵高,他现在可用的就这么几个人。

    他没有跟两人说明是什么问题,而是给指令,“赵高,王有成最近总往三场四场那边跑,我怀疑他在憋着坏,你注意一下他的动向,有什么事情记得告诉我。吴胖你看看能不能去劳改农场那边打探一些消息,去问问王有成在那儿见了谁,说了什么话,能问出多少算多少。”

    顾立春说着给他们每人掏了五块钱,“不拘用什么手段,请吃饭请喝酒都行,多打探一些消息。另外,王有成的消息也多搜集一些,特别是那些不好的,陈芝麻烂谷子都可以。”

    两人一听到王有成要搞事,立即如临大敌,急忙去打听消息。

    当然,顾立春也跟陈洁说了,陈洁答应他去知青那边问问情况。

    指令传下去,顾立春又把自己关在屋里思考了半小时,亲生父母的事还是未知数,信息太少,他先按兵不动。可他那个渣爹的事情肯定是

    瞒不住了,与其让王有成捅出来,还不如他自己说出来。

    顾立春沉思半晌,然后起身,出门,骑上自行车去党委办公室。

    场办的人看到他回来,都笑着打招呼,同时也有些好奇今天休息他怎么还来场办。

    顾立春笑着解释道:“我有些问题要向朱书记汇报。”

    朱书记刚好在办公室,看到顾立春也有些诧异。

    顾立春关上门,坐在朱书记对面,一脸羞惭:“朱书记,我是来向你做思想汇报的,我要向你深刻反省并检讨自己的错误,请书记狠狠地批评我、教育我。”

    朱书记面露惊讶:“小顾,你犯了什么错误了?”

    顾立春低着头,十分难以启齿地把自己养父有可能跟别的女人有染的事情说了出来。朱书记面色严肃地听着,不置可否。

    顾立春继续自我检讨:“朱书记,犯错的虽然是我的养父,但我也有责任,我要是多关心他的思想状态,多清扫他心上的灰尘,也许他就不会犯错。”

    朱书记沉吟半晌,缓声说道:“小顾,你父亲犯的错确实不小,一是他的思想没有改造彻底,一定程度上还保留着旧社会的坏风气,受到了资产阶级黄、色思想的腐蚀。当然,你们的大队干部也没做好思想宣传工作。”

    顾立春忙道:“我们村的干部文化水平不高,又忙着搞生产,平时确实不太注意社员的思想情况。不像咱们农场,有朱书记和高副书记这样的人坐镇,又有各级党委时刻关注我们员工的思想状况。只怪我只顾着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和境界,却没想到去提升家庭成员的思想觉悟,让腐朽的旧思想和不良风气钻了空子,我实在是愧对朱书记的谆谆教诲。”

    朱书记见顾立春这样自责,不但没批评他,还顺便安慰两句:“小顾啊,你也不用太自责,你的表现大家是看在眼里的。何况在身份上,你是儿子,大家听说过,‘子不教父之过’,可没听说过‘父不教子之过’,你说是不是?”

    顾立春动容道:“朱书记,谢谢你。你太会安慰人了,让我感受到了党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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