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最终林碗被柏特咬了三口。
都是照着左右肩窝咬的, 不疼,但皮肤火辣辣的存在感鲜明。
林碗也没客气,说要咬回来就咬回来, 抓起柏特的手臂就恶狠狠咬下去!
她发誓自己没留口。
对这个咬了她三口的可恶家伙她失去了同情心。
然而她咬下去后对方的皮肤愣是连个牙印都没出来, 依然如玉石般光洁无暇。她不信邪, 张开嘴又是一口,这次更用力。
假如咬的是别人, 这力道可能血都被咬出来了。
但她抬头再看时发现对方的小臂依然一点印子都没有!
这皮肤是什么做的。
橡胶也没那么柔韧的吧?
“多咬几口, 我不介意。”
柏特的声音显露出他的愉悦。
好嚣张!
林碗被惹毛了。
于是她第三口咬的时候绷紧腮帮子,用啃肉的力道咬下去!
柏特垂眼看着叼着他肉咬的腮帮子鼓起的小奴隶, 心头微痒, 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微微上翘。
抬头看到他一幅被咬得很开心的样子的林碗:“……”
她甩开他的手, 面无表情的说, “不咬了, 你太硌牙了。”
她算是看清楚了,她的这点力道对于异世界的高武力值变态来说,就跟刚长了乳牙的小奶猫啃手似的, 只能让人感觉到愉快。
柏特:“哦。”
声音似乎带了点遗憾。
林碗不理他。
这一番互咬结束。
她的注意力终于顾及到四周。
然后很僵硬的发现, 周围的巨化种和化形种全部在看着他们。
巨化种猫猫们蹲在地上,一双双硕大的猫眼睁得如发光的铜铃。
化形种们鱼也不钓了,看他们两人看得无比专注,甚至有化形种因为太过专注被金丝蛙卷进湖里, 狼狈砍断舌头爬上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盯着他们看。
如果仔细那一双双反光的眼睛, 还能从里面看到深深的羡慕与失落。
林碗抿起唇。
耳朵悄悄憋红了。
有那么好看吗?!
这晚的狩猎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紫罗兰部族满载而归, 抓到的白鳞鱼数量之多, 多到让人怀疑湖里是不是已经空了。
回到部族后,柏特把那几条脑袋被砸烂的白鳞鱼丢到池塘里,两人换了身衣服略清洗了一下,然后就着雾蒙蒙的天色,继续上床睡回笼觉。
林碗睡到大概八、九点钟的样子就醒了。
醒来时不出意料的依旧被抱着,柏特两条胳膊圈着她的肩,脸埋在脖颈处,以一种完全束缚的姿势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半丝都不能动弹。
身上盖着的兽皮毯不知道去哪了。
但一点都不觉得凉。
因为旁边这人体温高得像条自发热的毯子。
太热了。
林碗推了推柏特的额头,想把那不断制造炙热呼吸的脑袋给推开些,然而越挣扎就被抱得越紧。
她艰难地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对方天使般乖巧的睡颜。
鼻梁挺直,密匝匝的白色睫毛乖顺垂着,带着天然的微翘,唇弓自然,甚至还有一点唇珠。
猫族化形种的颜值真的是犯规。
她想。
正这么想着,就见那人迷茫的睁开睡意朦胧的星空蓝双瞳,在她耳畔撒娇般呢喃了一句“再睡会。”
她心里一软。
被这娇撒得连昨天被咬的气也散了。
因为没什么尿意,林碗也不急着下床,也就顺着柏特的意思闭上眼再睡个回笼觉。
闭上眼酝酿睡意的时候她忍不住怅叹回忆。
这几天天天睡到自然醒。
她已经不记得在地球时睡到自然醒是什么时候了,好像……一次都没有过?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林碗又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过。
小时候自有印象开始就天天被喊着早起,即使双休日也似乎没睡过懒觉,到七点钟如果还没起床的话就会被催促。
再大些就更辛苦些。
特别是高中,除了沉重的学业负担外,她还需要照顾家里刚出生不久的异父弟弟,婴儿哪是那么好照顾的,她的睡眠时间不得不压缩到极致。
之后是高中毕业,她的翅膀硬了,终于可以跟那个家决裂。她远赴其他城市读大学,心情轻松之余,却需要自己解决学费和生活费。
于是她大一大二的时候兼职服务生和家教,大三给网红当助理兼杂工,期间学业也没敢松懈,因为要拿奖学金。
在这种情况下睡眠自然也没什么保障。
毕了业之后就更不可能轻松了。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要想在陌生的城市里扎根,是需要付出加倍汗水的。
她那时候上班之余还经营自己的自媒体账号,每天从来都只睡七个小时,外加中午伏案二十分钟,这七小时二十分钟就是她每天的睡眠时间,精准规划,绝不敢多睡。
有时候太忙,睡五个小时四个小时也是有的,就仗着自己年轻硬熬,实在太困了喝杯咖啡又是一条好汉。
她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得到好好休息过了。
感觉精疲力尽的细胞们被这些天的深度睡眠给修复了,体内那一根根绷了许久的筋开始变得懒散。
林碗迷迷糊糊又睡去。
再次醒来时门外的太阳光已经极盛,看起来起码有十一二点。
往旁边一看。
白发少年在睡。
林碗:……是社畜输了。
实在不想睡了,她开始制造动静,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折腾。
这动静终于闹得柏特也醒来。
他倦懒地打了个哈欠,睁开沾着水汽的眼睫看着她。
林碗没看出他有任何生气的样子。
她记得第一天把他吵醒的时候,这家伙可是满身黑气,现在被吵醒了竟然还有点乖软的感觉,乖得让人想摸摸他头发。
想是这么想,林碗到底没敢摸,她歪在枕头上朝他露出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主人,中午好啊!”
柏特微微一怔,目光飘移着飘到她的脖颈。
这狗又想咬了!
林碗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卧起:“你什么时候起床啊,我想下去。”
柏特遗憾地移开目光,把林碗抱下了床。
在铃兰花那里解决完生理需求,林碗踩着绿茵草地跟柏特一起洗脸刷牙。
之前她还担心自己的口腔卫生问题,但现在她惊喜的发现这里竟然有牙刷的替代物,是一种有点像苍耳的植物,比牙刷还好用。
因为完全是植物的,刷的时候带着股天然清香,用完就丢掉,是一次性的,也不用担心细菌在上面积累。
刷完牙后还有漱口水的替代物,漱完清清凉凉的,总感觉牙齿都白了几分。
她看到巨化种那些大猫们也仔仔细细的在给自己清洁牙齿,完了还要抱着根大骨头磨咬。
紫罗兰部族的猫们比想象中很呵护自己的牙。
林碗对这些生活用品很满意。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护肤品,习惯了面霜乳液的脸在洗完后拔干。
她忍不住惋惜地叹了一句:“脸好干,要是有面霜乳液的替代品就好了。”
“面霜乳液是什么?”
“就是涂抹在皮肤上能让脸部皮肤保持湿润的一种粘稠液体。”
柏特若有所思。
林碗觉得没有面霜乳液还是可以适应的,到底不是必须品,随便一提后就把这个话题掠了过去,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别的。
“主人,给我做个梯子好不好,你那床跟悬崖似的,我自己下不来也爬不上去。”
“你可以喊我帮忙。”
“不行,总有特殊情况的,就像昨天晚上那样,我还是想有个梯子……”
不待柏特再否决,林碗言笑晏晏地说,“这样,中午的食物交给我做,如果我做的好的话你就给我安个梯子怎么样?”
柏特不置可否。
“同意吧。”
“嗯?同意吧!”
林碗笑嘻嘻地闹他。
自从催眠自己把他彻底当猫后,林碗已经能突破自我以及社交距离,毫无心理障碍的跟他撒娇了。
大概没有小猫咪能抵得过林碗撒娇。
才闹了两下,就见柏特的耳朵轮廓被染出薄红,瞥开头去嘀咕一声“知道了。”
林碗心里偷偷窃笑。
小猫咪果然很吃这套。
“那今天就用昨晚打来的鱼做食材,你偏好什么口味呢?”
柏特:“都可以,你擅长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他不算太重口腹。
林碗:“那你们这有什么调料,还有什么能食用的植物吗?”
光有鱼和盐是不够的,手艺再高超的大厨面对稀缺的配菜和调料也只能抓瞎。
“都堆在屋子里。”这么说着柏特扬起声音喊小萝卜人,“巴林——”
小萝卜人忙不迭按着自己的帽子飞速跑来,鼻尖冒汗。
“主人我在!!”
柏特对他说:“你照顾林碗,她要找什么东西你都给她找。”
林碗看出他要走:“主人你有事要出去吗?”
“嗯,很快回来。”
说完还安抚地摸摸她脑袋,姿势熟练的就像安抚不舍主人离去的小狗狗。
林碗:“……”
她毫无留恋地转身跟着巴林回石屋。
之前她没注意,跟着巴林才发现原来这幢巨大的石屋里还有隐藏房间,绕过左侧墙壁后,她看到了一间巨大的储物间。
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植物。
有的用盒子装着,有的就那么堆叠着。
巴林絮絮叨叨:“小心些别碰坏了,有些植物很珍贵的,像这朵橙火花放到外面卖不知能卖多少颗金粒子……”
“还有这颗绿绒也可娇贵了,你拿的时候戴上手套……”
林碗不理他的絮叨,在一众植物中翻找着。
过了会她惊喜地发现了一颗紫色的玉米,足有婴儿身体那么大,比正常玉米略短些,显得圆嘟嘟的。
她还惊喜地看到了生姜。
“这里有没有植物油啊?”
巴林:“植物油?什么叫植物油,你要这个干什么?”
“做食物用的。”
得到否定回答后林碗也不在意,耸了耸肩,继续辨认其他植物。
门口那么大一颗向日葵在,榨点葵花油还不是小意思,今天中午要做菜的话可以先用肥肉稍微煸些油出来。
这盘库盘的林碗是心满意足,她没想到能找到那么多相似的食材。
除了小萝卜人巴林总是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让她小心别碰坏这个,别碰坏那个之外,她的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动静声。林碗刚开始以为是柏特回来了,再一听感觉好像不太对。
巴林跑到石屋另一侧把脸贴着墙壁从缝隙往外看,然后心惊的倒抽了一口气:“是奥萝贝大人和长老来了!还有好多其他人!”
他回头,‘用一种正室来查房,你这个外室要惨了’的同情眼神看向林碗。
林碗也有点慌。
听着外头那动静似乎要进石屋,抱着小南瓜的她僵了僵。
就在外头的响动距离石屋只有十米的时候,众多嘈杂的声音中响起了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是柏特回来了。
奥萝贝看到柏特手里拿着的蓝鸟莲,眼睛就是一亮,“柏特哥哥你去黑暗沼泽啦?”
“嗯。”
奥萝贝指着那朵花,眼含希望的问:“那个,这朵花是给我的吗?”
蓝鸟莲没什么作用,就是把花汁对皮肤好,比黑暴熊胆汁还能护肤,这种雌性用的东西她不相信柏特哥哥是摘来自己用的,而柏特哥哥身边又没什么相熟的异性。
“不是给你的。”
“那是给谁的?”她脸色一变问。
钟斯眼见要扯到林碗,慌忙引开话题:“你们别吵啊,奥萝贝大人,你忘了我们在路上时说过的话了吗?”
说完朝奥萝贝挤挤眼。
奥萝贝想起正事沉默片刻,捋了捋发丝抬起眼:“柏特哥哥,菲尔汀哥哥说你不愿意收那条项链,是真的吗?”
“他骗你干什么。”
冷漠不耐烦的语气成功让奥萝贝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原本撒娇央求的话堵在喉咙,眼神也变得强硬。
“那么我以未来圣灵的名义,命令你做我成年礼上的情人呢?”
柏特淡漠的瞥过去:“未来圣灵?你确定?万一不是呢?”
奥萝贝瞪大眼,继而抬高声音,用更强硬的语调说:“你这么说,是在质疑你们部族的壁画预言吗?”
柏特眉眼掠过一丝烦躁。
如果圣灵是她这样的,他宁可被煞压折磨。
可她偏偏是。
这时跟奥萝贝一起来的一名男性孔雀族人心里不爽了,忿忿地站出来指责他:“柏特大人,你不知道有多少雄性想获得这个殊荣,你却这么不……”
未尽的话被一双冷漠的眼吓在喉咙里。
继而一股暴虐恐怖的煞压直接压碎了他的双腿骨骼。
孔雀化形种双腿折断成几节,口鼻流血,狼狈地仰跪在地,虽然狼狈凄惨成这个样子了,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地惊惧地望着那双冷漠的眼,宛如被暴虐的魔王盯住般挪不了寸毫。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这双眼睛这么轻蔑地说着。
只是一瞬,又或许有永远那么久。
那双冷漠的眼睛和煞压终于移开去,轻飘飘的看了奥萝贝一眼。
奥萝贝被吓得倒退一步。
“啊、啊……”双腿断裂的孔雀化形种倒在地上,面色惨白抖成筛子,他的神智似乎已然被暴虐种的煞压吓得崩溃,只知道用肘撑着地死命往后退,要离那位魔王远一些。
“你……”
奥萝贝脸色发白,又惊又惧,脊背微微哆嗦着。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伤她的随从。
这时三长老芙蕾雅拄着拐杖过来打圆场,声音和缓:“好了好了,都没吃午食吧,咱们吃点东西,坐下来好好说吧。”
一句话轻飘飘的就把柏特差点杀了奥萝贝随从的事给揭过去了。
奥萝贝握起拳头,明白这紫罗兰部族的长老并不会为她的随从出头,她脸色变幻几下,最终笑了笑退后一步:“芙蕾雅长老说的是,我今天过来不是来吵架的,我带了些蓝壳蚝过来,咱们一起尝尝。”
她明白自己虽然符合壁画预言里圣灵的特征。
但紫罗兰部族的老东西们并没有完全认可她是圣灵。
她可以差使紫罗兰部族的化形种们,令他们为她做事,却没法越界教训他们,她的随从更没有资格训斥他们。
芙蕾雅长老笑呵呵道:“走吧,去火塘那边,咱们大家都一起吃点。”
火塘生起,石锅里的汤咕噜噜冒香气。
奥萝贝带来的另外两名随从往汤里面加香料,蚝汤香气引得周围化形种们纷纷吞口水。
孔雀部族的厨艺比紫罗兰部族的厨艺要好得多,煮汤时知道加调料,所以食物香气更馥郁。
汤煮好了。
奴隶们将汤盛出给各位。
奥萝贝喝了一口汤,看了眼对面柏特慵懒漂亮的侧脸,刚才的恼怒已经不知不觉消退。
说到底只是名随从,不值得为他跟柏特哥哥生气。
心头几分不甘心几分迷恋,她撒娇般地跟他开玩笑:“柏特哥哥好吃吗,觉得好吃就答应我好不好?”
柏特心里很烦躁。
奥萝贝自从追到菲尔汀后就把他当作下一个目标,总是来缠着他,但菲尔汀吃这套,不意味着他吃这套,他很烦,这个人如果不是所谓未来圣灵,她已经死了。
他不答奥萝贝的问题,忽然抬起问菲尔汀:“她这样你不介意吗?”
奥萝贝笑容微僵。
菲尔汀放下石碗不疾不徐的说:“这是奥萝贝大人的意愿,我会遵从。”
奥萝贝皱着眉头看向菲尔汀,直到从菲尔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里依旧看到对自己的喜欢后,才松了口气,解释般的对菲尔汀道:“菲尔汀哥哥你是炽血种,成年礼第一次的话我会受不了的,柏特哥哥更合适些。”
菲尔汀微微笑了笑。
“嗯,我明白。”
奥萝贝放下心继续缠磨柏特:“柏特哥哥你就答应我吧,你看菲尔汀哥哥都没说什么,你还东想西想的。”
“成年礼上一次就好嘛,你这么冷漠以后都没雌性喜欢你了,不答应的话我每天过来缠着你!”她凶巴巴的说。
柏特的脸越来越绿。
钟斯坐在后面使劲给柏特使眼色,脸色夸张,快答应吧,你没听到吗,不答应就每天过来缠着你!
柏特冷飕飕瞟他一眼。
钟斯缩了缩脖颈。
但他还是坚持朝他做了个口型,‘快答应,不然林碗会被发现的——’如果奥萝贝大人每天来的话,林碗绝对会被发现的。
柏特拧起了眉。
什么意思,林碗会被发现的?
为什么怕奥萝贝发现林碗?
突然他察觉,林碗一直到现在都没出现过,是还没找好食材吗?
柏特起身淡漠的对奥萝贝说:“我没记错的话,孔雀部族的成年礼也不是非要找情人,真要找的话,请你找别人去,我对高贵的未来圣灵没兴趣。”
丢下炸毛的奥萝贝,柏特绕过火塘向石屋走去。
“你站住!”
奥萝贝气势汹汹要追上来,却被众多猫族化形种拉住哄劝。
“奥萝贝大人消消气,柏特就是那脾气。”
“我们再劝劝他。”
“对,吃这颗果子吧,这果子早晨刚摘味道不错!”
柏特进石屋后没看到人,去储物室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她趁着他不在跑了?
柏特心空了一瞬,继而无法控制地掠过一丝惊怒,还有一点受伤。
这时耳朵微动,他听到了呼吸声。
柏特绕过墙,看到林碗像只小老鼠似的躲在一处隐蔽的死角,还抱着只大南瓜挡住自己,对上他的视线后,她眯起眼睛朝他讪讪一笑。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柏特刚想这么问,就见林碗食指竖起,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用口型说,‘——主人,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看到林碗像只小老鼠似的躲在一处隐蔽的死角,还抱着只大南瓜挡住自己,对上他的视线后,她眯起眼睛朝他讪讪一笑。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柏特刚想这么问,就见林碗食指竖起,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用口型说,‘——主人,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看到林碗像只小老鼠似的躲在一处隐蔽的死角,还抱着只大南瓜挡住自己,对上他的视线后,她眯起眼睛朝他讪讪一笑。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柏特刚想这么问,就见林碗食指竖起,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用口型说,‘——主人,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看到林碗像只小老鼠似的躲在一处隐蔽的死角,还抱着只大南瓜挡住自己,对上他的视线后,她眯起眼睛朝他讪讪一笑。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柏特刚想这么问,就见林碗食指竖起,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用口型说,‘——主人,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