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谁好看
傅从细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是在书房里,傅从细写完作业起身的时候他看见她身后一片红,他拉着她坐下让她在这等着,傅从细就坐在书房里等着。
等到他和傅文书从店里买回来卫生棉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回来傅从细还坐在书房里等着,她还不敢走路,是他将她抱到卫生间的,
他将卫生棉递给傅从细,问她会不会用,傅从细摇头,傅文书直接打开袋子拆了一个出来一边给她看一边介绍怎么用,他在傅从细脸上没有看见该有的的红晕,只看见傅从细拿在手里观察了一下。
“是要教教了。”
傅淮离的眼睛像是要在傅从细身上盯出个洞来,“傅从细,你是不是又想跑?”
傅从细赶忙说:“不是。”
“家安,你来教她。”
“我教?”
傅从细像块没开化的石头,放哪里都搁人,曹家安转向傅文书,“文书教,文书是个小天才。”
傅从细觉得他们今天都很闲,明明是考试,怎么扯到昨晚了怎么还要教课了?那班还上不上了?
傅文书说:“她说的也没错。”
“文书也没比小姐好到哪去。”
曹家安来了兴致,好不容易闲下,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悠闲时光。
匡管家已经撤掉了早餐盘,上了几份水果。
“她说了好些话,哪句话没错。”
“后面的都没错,你们是该结婚了。”
“最急的那个该是你哥,傅家在他身上,你是要他换肉1体?”
曹家安招手示意傅从细,“我问你,我和他你愿意和谁结婚。”
傅从细看向傅淮离。
“别考虑他,你当他不在。”
“你。”
“为什么?”
“他比你凶。”
“我和文书你愿意和谁结婚?”
“文书。”
“为什么?”
“他比你好看。”
曹家安推了推眼镜说:“小丫头,我不好看?”
傅从细仔细看了看曹家安,说:“没有文书好看。”
“嗐!”
傅从细不明白曹家安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傅文书说:“我哥不结婚不换肉0体傅家也还是在他身上。”
“那不行,豪门大户讲的是规矩。”
“规矩?我是不会有婚姻的。”
匡定平说:“文书,你才25。”
曹家安的镜片闪着光,“定平,你要当他50岁看待,一半是天才,一半就是魔鬼。”
傅从细眼神偷偷扫向傅淮离,却正对上傅淮离的目光。
傅淮离眼神一凛,锐利的锋芒刮过傅从细,“傅从细,规矩在我这里是不是规矩你还不清楚?你想也别想!”
傅从细慌忙垂下眼帘。
傅从细想什么他能不清楚?他虽没有考虑过婚姻,即使有也是名存实亡的多,傅从细以为他结婚了就能放过她,做梦!他怎会让她逍遥自在!
“今天说的远了些,小丫头,走吧,上班去。”
傅淮离站起身,“你跟我来。”
傅从细乖乖跟着傅淮离上楼。
傅从细随着傅淮离一直走到房间的柜子前。
傅淮离打开其中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
傅从细看见盒子生出一股不祥的预兆,就如同脚上的细镯子。
只见傅淮离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红丝带。
傅从细的心微微一抽,不知道傅淮离要干什么。
“怎么,不喜欢?那你自己选一条。”傅淮离将傅从细推到柜子前。
傅从细顺着敞开的柜门往里看,那个柜子很深也很宽,里摆满了盒子,大大小小、包装各异的盒子,傅从细惊骇的看着那些盒子。
傅淮离欺负她的那段日子里,他总是能摸出一条红丝带出来,她反抗,他就绑她的手,她不反抗,他就把红丝带系在她脖子上打个蝴蝶结,或者是腰上、腿上,总之是,哪里都能系。
傅从细的两只耳朵此刻红的滴血,她看着那一堆的盒子仿佛看见自己。
“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戴不戴?”
傅从细紧抿着嘴站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傅淮离手里的红丝带。
傅淮离拿着红丝带绕过傅从细的脖子手指熟练的系了个蝴蝶结,转过傅从细的身体,还不忘把蝴蝶结摆摆正。
“每天戴一条。”
“你要我每天戴出去?”
“有何不妥?你小时候不是一直系着个蝴蝶结?”
“傅淮离,你变态!”
“你也可以不带。”
傅从细知道这是条件,“那我能不能自己去?”
“你说呢?”
傅从细发现,傅淮离最近明显火气没有以前大,说话也没有以前阴森森,只是说出的话她还是要执行,她偶尔也能回两句嘴,但必须还是听他的。
傅从细换了衣服杵在门口看着那辆黑色加长车,那是傅淮离的专用车。
傅文书已经走了,曹家安在车里。
傅淮离打开车门看了傅从细一眼,傅从细乖乖坐上车。
车里空间很大,曹家安坐在傅淮离对面。
傅从细感觉脖子里的蝴蝶结系的有点紧,伸出一只手拉了拉。
六月的天气还没有很热,傅从细为了遮掩,穿了件白色蕾丝半高领短袖打底,外面套了件浅蓝色的衬衫,下摆塞在白色的裤子里。
傅淮离看见傅从细将蝴蝶结拉歪了,伸出手又把蝴蝶结拉正。
傅从细气的满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