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作者有话要说:</br>长谷部:谢邀,千辛万苦吸收了外界陌生净化灵力,直接暗堕清零伤势痊愈,现决定回到审神者身边重新做刃。之前的日子就算送巴形当免费近侍实习,这个本丸除了我没有其他刃能胜任近侍。
怜芽:惊恐地拉住路过的烛台切桑jpg
烛台切:哦呀,是长谷部殿回来了啊。
怜芽:开始怀疑厨子的立场jpg
怜芽的衣柜:-1,-1,-1
大俱利:收藏+1,收藏+2,收藏+3
本丸里各处都有身影在快走或是奔跑,来自外界的不明力量已经很明显地在逼近本丸的边缘。没有灵力供给而薄脆地像是薯片一样的本丸结界直接被溶出漏洞,趴在窗边的怜芽呆呆地看着天空,阴云被卷地乱七八糟的但又没有下雨来。
【没有黑暗的气息,相反,这间暗堕本丸的堕落气息正在以天空为源点被净化。】
“怜芽大人”带着喉间的低吼。
巴形略带痛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药研此时是本体刀形态,隔着刀鞘也隐隐发出细碎的刀鸣。
怜芽扭头回看,将巴形略微扭曲的面容看在眼里。她拉上了窗帘,不过这并没有能够阻挡净化的力量进入天守阁。
如果巴形没有将骨刺清除,也许怜芽能够用肉眼观测到暗堕付丧神是怎样被净化的,从背后的骨刺尖端开始,像是被什么压力摩擦着消融掉。
巴形看起来很痛苦,但是怜芽也有点害怕。面对完全未知的危险,怜芽的勇气只限于她依旧呆在天守阁的卧室里,并且距离巴形有一段距离,就这么看着他半跪在地上。
“怜芽大人”
从巴形的眼神里,怜芽觉得自己窥见了平日里暗堕付丧神深藏的渴望。
她不敢去碰巴形,生怕自己会被拉过去被当做磨牙棒,啪叽爆炸的那种。
旁边的不动行光则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他好像陷入了幻觉,明明不需要呼吸但却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躺倒在地上又自言自语。
怜芽扭过头去,盯着不动行光在地上,他在榻榻米上彷徨的蠕动着,比谁都需要送医,好像十几分钟前说来保护审神者的话的臭屁样都是假的。
“怜芽大人,要看着我啊”
“!!”
巴形的速度很快,至少比废柴审神者的怜芽快多了,一把就将愣神的怜芽抓住小腿拖了过去。
怜芽一时间吓傻了,和榻榻米快速摩擦的部分肌肤火辣辣的,顾不上这些突发的不适,眼睁睁地看巴形一头埋在她肚皮上,隔着睡裙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汽。
吓老子一跳!
大概是危机时刻解禁了平时的束缚,怜芽内心的吐槽都变得狂野起来。身上这个笨比近侍像个吸尘器贴在她肚皮上疯狂运行,确认了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后的怜芽顿时露出了生无可恋的死鱼眼。
她努力抬了下头,瞅瞅巴形,那四肢并用地将她固定在榻榻米上的古怪姿势。怜芽看了几秒,脖子马上就累了,于是又躺了回去,甚至开始想下一顿吃什么。
“压切长谷部前来,将时政的帖子给主公过目。”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在这种基本全员中debuff的环境下,怜芽都没想到居然还有付丧神能正常活动。脑子也不大快的怜芽还在想着,是不是时政的人来暴力开门了,带着的付丧神是压切长谷部什么的。
纸门拉开后,站着的压切长谷部衣衫上还有着浓厚的血气,身上的布料遍布着破洞。
不是啊,这是她本丸的那个,第一天就要刺杀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啊!
怜芽急着想要起身,但是身上抱着她不放的巴形根本不给人活路,愣是拖的她一步也跑不了。
“救、救命呀!”她只好悲愤地叫了起来。
也许她真的看起来太惨了,头发乱糟糟的不说,睡裙也是被拉扯到失去弹力的预备回收样,所以长谷部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刀把她砍死。
“慌慌张张的,是要做什么?”
长谷部进门后将地上碍事的不动行光人形拖到了一边,随后欣赏了一番怜芽泪汪汪的豆子眼,“压切长谷部这就来救出您。”
怜芽眼角的小泪珠子尬住了,她真的一开始以为长谷部要把她弄死。等等,这种既视感,啊,就像是被巴形抓住前的她,简直一摸一样!
好不容易地,怜芽获得了自由后心有余悸地摆弄了下睡裙,将自己打理得好歹不要那么乱七八糟的。
这才分出注意力去看巴形,她可怜的巴形,被长谷部痛打了几下后晕了,现在瘫在地上跟不动行光一起成为了病友。
长谷部将一封书贴拿了出来,“有些血迹,是我不小心粘上的,请过目。”
怜芽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封书贴,摸索了几下便打开来,然后看见了几乎全是汉字的内容。这书贴,超纲了。
怜芽:宝宝好冷,抱住无助的自己jpg
只好假装自己看完了,怜芽将书贴又试探着递给长谷部,对方收下了并且打开进行了阅读。
怜芽老实地双手在前揪着睡裙,等着长谷部看完了帖子,然后像个鹌鹑一样缩着任由他大肆参观了一番卧室。
长谷部拉开空空的衣柜门,又打开几个塞满小判的柜子,回过身来问,“您的衣柜呢?”
怜芽默不作声指了指那个他刚刚打开过看的衣柜。
长谷部又返回去打开了那间空荡荡的衣柜,内衣裤几件,睡裙两三条。
“就这些?”不敢相信的语气。
他记得第一天时她带来的衣物似乎比这些多一点,至少明显有一套能穿出门的现世便装。
“本、本来有别的,但、但是之后找不到了。”怜芽面上有些不安地回答。
可恶啊,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好像没有距离感一样!怜芽内心纠结的一批,她怕长谷部会什么时候暴起把她一刀送去三途川,又不得不作出希望维持友好的表面功夫,虽然她看起来是真的挺勉强的。
长谷部低笑几声,吓得怜芽又是忍不住打量他,“您在害怕我,怕我将您神隐吗?”
遭遇了死亡问答,怜芽突然就不哆嗦了,她戴上了痛苦面具,“是啊,我好怕。”
长谷部沉默片刻,将身上染血的“白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了完好无损的躯体。但是怜芽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发现他的伤势完全好了,甚至一丝暗堕气息也无。
她第一时间被长谷部的脱衣行为震慑到了,木木地问,“长谷部桑要先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