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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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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的是所谓的‘潜龙’看着年岁只稍稍比自己大一些, 可惜却不知道是康熙皇帝的哪位阿哥。

    所处江南离光京师天高皇帝远,岚玉能得到关于皇宫皇子的信息少得可怜,系统除了指出谁说潜龙外, 也不肯多透露一点信息。

    岚玉只能靠着一面之缘推敲出些线索来。大阿哥康熙十一年生,如今应当二十三岁;太子是康熙十三年生, 二十一岁;三阿哥康熙十六年生, 十八岁;四阿哥康熙十七年生, 十七岁;五阿哥康熙十八年生,十五岁,往下的阿哥们年纪就更小了。

    回忆刚才男子年貌,冷峻的样子,看起来甚为稳重。应当是年岁较大其中一位阿哥, 只是到底是哪位呢?

    是大阿哥还是太子吗?三阿哥十八岁…似乎是年轻了些吧…

    岚玉一时之间尚不能推断出。

    回想起男子其眉间带着些许郁色, 即使远离京师岚玉对太子圣眷浓厚也是有所耳闻的, 怎么独自一人出现在这江南小城还带着抑郁之色呢。

    岚玉暂时便认定其人是大概是大阿哥吧。

    想着想着便有些出神,白芷细心留意着岚玉神态, 自刚刚开始自家主子便有些心不在焉,可是身子累了?还是觉得这游街并不有趣?

    “格格可是累了, 等去见了参领夫人咱们便可回府去了。”

    白芷细声念道, 这躺出门的目的便是去应参领夫人的约,参领夫人也就是富察族内较有声望的家长,其丈夫是族长。

    这次邀约白芷等人心中也有数, 大概是要谈起自家格格选秀一事了。

    富察岚玉是旗人, 本该参加三年前的选秀, 由着要守孝的缘故没有上选。满人规矩定下十四至十六岁的旗人女子必须参加选秀,若是出了特殊情况可免选一次,但依旧还是要参加下一次的选秀, 即使是年龄已经超出十七岁。

    岚玉便是这样的情况,三年前十四岁正是待选年纪,现在十七所谓是逾岁者,则需要列于本届合例秀女后进行选秀召看。

    族女报选首先

    得经过各自的族长网上呈报,这次首领夫人约岚玉相见的目的也是为了看看岚玉的状态如何。

    出选的秀女也代表的是整个家族,过于狼狈的面貌倒是显得不体面,会中伤其他女子的风评。

    若是岚玉还如守孝时那样形如枯槁的样子,怕是不适合去参选。

    让参领夫人意外的是,岚玉的状态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守孝时的憔悴,一颦一笑带着风仪,刚刚远远走来穿着汉装的样子仿佛身上带着光,差点让她误以为是九天仙子入凡。

    心头也放松下来,忙挽过岚玉的手摩挲着,言语间亲昵和蔼:“婶婶好久没见着你了,孝顺孩子之前可是吓着我了。”

    并不是参领夫人说话夸张,而是之前她看望守孝时的岚玉着实被吓了一跳,身型薄得就像一张纸,空洞黝黑的瞳目也显得惊悚。说句真心话,参领夫人瞧着她那副模样真担心岚玉是失了心智。

    前阵子她忙着给自己女儿准备选秀的事,岚玉出了孝也抽不出手来顾看,女儿选秀事项前几天总算是准备好了踏上了北上的船只,让女儿先去京师的祖宅住些时日也好适应京师的气候。

    一切妥帖后,参领夫人才有了空闲想起来岚玉的事。

    替岚玉挽了挽鬓边碎发,目光带着怜惜感叹道:“婶婶如今看你已经振作真当是整颗心都放下了,好孩子你额娘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提起原身的额娘,身体内还残留的杂念让岚玉心绞痛一阵,很快恢复回话:“劳婶婶挂念。”

    街边另一头,苏培盛终于从人流中挤出找到了胤禛的身影,此时主仆两人都有些许狼狈,对这样的热闹无法消受。

    “爷”苏培盛抹了一把汗虚步回到胤禛身边,“今日街上热闹,不如先回客栈歇着等过了这花朝佳节再办事。”

    胤禛点了点头,余光往岚玉消失的方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移步往反方向走去…

    到了客栈胤禛独处于厅,屋内焚香点着清茶泡着,胤禛打开桌上红木盒子,一柄金镶玉如意放在软缎内

    。胤禛看了许久,这是那拉阿泰用生命换来的褒奖,下午心中生出的那点子旖旎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

    记忆回到那日在蒙古骑马的夜晚,康熙领着胤禛两人独自进了森林,一路上偶尔有几只野兔山鸡出没外没有其他的意外,慢慢的胤禛也放下了警惕想着扎帐的地方到底还是安全的。

    就在胤禛安心后没多跑多久的位置,便听到了身后传来陌生男子的吼声。

    “皇上!小心!”

    胤禛茫然看向康熙的位置,等看清了前方之物也慌了神,惊声大叫:“皇阿玛小心!”

    康熙醉着眼神已经不太清明,动作反应速度也变慢起来,悠悠抬头。只听似有动物嘶吼的声音就在面前那颗大树后,眯着眼睛聚焦一看,竟是个大黑熊站在树后,黝黑发亮的眼睛谨慎地打量他们。

    看来是他们惊动了冬眠期的野熊,黑熊经过了漫长的冬眠期肚子早已空空,突然出现的人便是它最好的食物。

    黑熊蠢蠢欲动已经从树后慢慢挪动,本来躲藏的身子露出了大半年,好像随时会扑向前方。

    那拉阿泰见康熙和胤禛马鞍旁都没放有弓箭,两个人先下是赤手空拳面对饥饿的野兽,若是对上康熙根本没有胜算。那拉阿泰顾不得多悄声带着弓箭下马,小跑到康熙对面的方向对好角度瞄准黑熊大头松手放箭。

    利箭带着风声,野兽听觉灵敏黑熊毛绒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异动,头微侧躲开了。利箭直直插进木桩上,那拉阿泰的举动分散了黑熊的注意同时也激怒了黑熊。

    它不再紧盯着康熙和胤禛俩人,转身四足并走飞快冲向那拉阿泰。那拉阿泰拔腿便跑,只可惜两条腿终难跑过四条腿,黑熊追上了那拉阿泰。

    熊掌挥动去够上那拉阿泰的身体,坚硬锋利的爪子嵌入软背肉中,撕心裂肺样的疼痛。那拉阿泰便这样被黑熊擒拿住,黑熊用嘴叼起那拉阿泰的肩膀转过身审视打量康熙和胤禛。

    正面直击那拉阿泰的惨状,康熙和胤禛都干吸了一口气。这

    时他们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侍卫队带着火光迎面跑来救驾。这般动静不小,黑熊心生怯意,顾不得已经到手了的食物,丢下已经昏迷的那拉阿泰跑回深林中去。

    “皇上您没事吧。”

    梁九功也在列队中,他由一名侍卫骑马要带着一同过来。见到黑熊残影,梁九功脚软无力跌下了马,爬似得感到康熙面前,两目慌乱地检查康熙身体上下。

    生怕康熙龙体有伤。

    侍卫队长也是心有余悸,那么大头黑熊若是晚来半刻…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跪在地上给康熙请罪道:“臣等救驾来迟。”

    不远处那拉阿泰已经被侍卫背起到康熙面前,只见他嘴唇没了血色,胸腔微弱地上下鼓动,情况看起来并不好。

    在危难时刻更能看出臣子忠心,康熙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那拉阿泰为何违反自己命令,他凌然舍身引开黑熊的样子在康熙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救活他!

    “回帐子,传太医!”

    随行的太医们除了值班的都已经安睡,没想到熟睡中会被小太监们一个个摇醒。

    “张太医、李太医、晋太医,皇上有令让你们去视诊,请太医更衣带上医盒速速跟奴才跑一躺。”

    听到是康熙的命令他们顿时没了睡意,不顾还在慌乱换上外衣,同时还跟着太监打探消息。

    “公公,外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哪位贵人身体不适。”

    太监也只是个传话的,内幕消息一知半解的,不清楚具体情况。

    “奴才在帐内伺候的,帐外的事也不清楚,听侍卫队的耳语好像是皇上外出遇袭。”

    遇袭…太医们面面相觑,手脚更快了些,不顾仪态将衣衫往身上套,左右鞋子穿反了也顾不上,冲出帐子往外赶去。

    由太监领着进了帐,本还奇怪怎么不是去康熙的皇帐,下一秒康熙便好好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么看来,受伤的定然不是皇帝,太医们紧绷的弦稍稍松快些。康熙的脸色黑沉,太医也不敢

    含糊,请了安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值班的同僚在床前忙着施针。

    见他门进来,值班太医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让出位置给其中医术最高的太医。

    “怎么回事,怎么会伤成这样。”

    李太医乘机小声问值班太医,值班太医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皇上在深林中遇到了野熊,这位卫便是勇猛护主被野熊袭击。”

    太医小心掀开被血染湿的衣衫,皮肤已经血肉模糊白骨可见,情况已经是很不好了,再扶手把脉,脉象微弱几乎不可得。

    对那拉阿泰的情况有了估量,太医马不停蹄出去给康熙复命。

    “如何!”

    “回皇上的话,伤口位置伤在了心肺,怕是生命有忧”

    话没尽全,意思却很明显了,那拉阿泰的命已经在阎王爷手上了。

    果然康熙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仍然态度坚硬让太医们必须全力以赴保住那拉阿泰的命,太医只得苦着脸领命,吩咐小厮去备药。

    康熙在帐内呆了快一个时辰不肯离去,最后被梁九功劝动才回了自己皇帐,帐内除了太医外只剩下胤禛侯着。

    “爷,您在这也许久了,这里自然有太医尽力,您就早点回去歇息吧。”

    等康熙走远后苏培盛才敢开口,照理说胤禛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少用处,救命治人的事还是要靠太医。

    胤禛没有说话便是拒绝的意思,苏培盛见主子这样也没再劝了,他虽没有目睹深林中发生的事情,但却亲眼看到了那拉阿泰血淋淋被同僚背回来的样子。

    在帐内站着反倒干扰太医行动,胤禛深深看了眼后移出帐外侯着,深夜草原降温有些阴冷,苏培盛差使人去皇子帐中取了毛披风披在胤禛肩膀上。

    “爷,这边这般大动静,似乎惊动了其他帐子的人。”

    苏培盛眼尖看到有眼生的小太监在周边走动,似乎在探视着这边的动静。他狠狠定眼对视对方,想要逼退他们。

    胤禛吩咐苏培盛:“留心看着是哪个帐子的人。”

    冷风打在胤禛脸上,他还在想着刚才那拉阿泰受袭的画面,若不是他舍身相救,怕是没命的人便是自己了吧。

    心中对那拉阿泰的敬佩起来,不安地往帐篷布缝看去,祈求太医能保住那拉阿泰的性命。

    张太医掀开门帘,左右张望着好像帐内有了情况,胤禛见了连忙迎上前。

    太医连忙汇报最新情况:“四阿哥,那拉侍卫已经醒了,臣这就去禀告皇上。”

    “你快去。”胤禛说罢转身进去探望那拉阿泰。

    胤禛进来在床前的太医起身让出位置给四阿哥,胤禛打量那拉阿泰的面容,竟然不再惨白有了血色,还能对着胤禛笑。

    看是已经大好的样子,胤禛之前的阴霾扫去,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样子便是民间常说的回光返照之色。

    胤禛不懂这些,但太医自然是明了的,侧耳在胤禛耳旁解释。

    再回到那拉阿泰身上,他是明了了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知道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心中一直挂念着一件事情屏退了身边的太医对着胤禛托孤起来。

    这件事是那拉阿泰的秘密,早年那拉阿泰的怀孕妻子临盆前和那拉阿泰的好友富察马平的夫人一同去灵山上求签祈福,俩人均有身孕且月份差不多更是亲密。

    一路上都很平安,俩人都求得了上上签带着喜气下山,没想到马车在下坡时惊动了马,突然颠簸起来俩人都动了胎气突然就要生产了。

    俩人家仆连忙将两位夫人移步到周边一个乡妇家中,土房子小得很两人只好在一间房内生产,哀嚎声到了晚上一前一后两人双双诞下千金。

    而后富察马平靠着家族庇荫在回到了家族盘踞的江南谋得了一职位,随着富察马平举家迁回江南后,昔日的两位好友慢慢也便断了联系。

    直到三年前那拉阿泰跟随康熙南巡,听闻旧嫂仙逝便在不当值的一天去了富察府悼念。

    这一去便发现了件了不得的事情,旧友的女儿富察岚玉有六分像自己早逝的妻子,眉眼

    间更是有几分像自己!

    那拉阿泰再极力回想富察夫人的模样,只是多年未见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依稀还记得富察夫人五官清丽较平。

    再联想起自己两夫妻均是五官深刻的轮廓,而自己女儿却生得温婉像是江南女子,这样看下来竟然五官没半点与自己夫妻相似的地方。

    反倒是同日同地诞生的好友女儿比自己女儿更像他们夫妻。

    妻子生产时的艰辛场面那拉阿泰是知道的,这时他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当时生产场面如此混乱,会不会两人的女儿途中抱错了…

    这样的事情那拉阿泰也不敢轻易下定论,本想着回京后再慢慢找其他线索追查,不巧的是他的女儿那拉氏参加被康熙指给了宗族子弟。

    抱错孩子本是他自己的家事,可现下女儿马上就是要上宗亲家谱的人了,若是这时曝出差错,非但连累了女儿还有可能连累家族。

    两相权宜下,那拉阿泰将这个秘密收藏在心中没对任何人诉说过,心中始终没放下。

    “四阿哥请赎臣脸皮厚,请您帮我照看一下那孩子,若是以后有难处,还请您出手相助。”

    胤禛沉吟半刻,“那拉大人,这件事我会转告给皇阿玛的。”

    那拉阿泰听了激动起来,仰起身体说:“不不不,四阿哥这件事不能告诉皇上,不能…”

    似有难言之隐。

    这下胤禛看不透了,若是求了康熙那位富察小姐下半生定当无忧,求他这个光头阿哥又有什么用呢。

    对那拉阿泰说开:“有皇阿玛照拂小姐才是上上策,胤禛只怕是鞭长莫及。”

    那拉阿泰扯着嘴角苦笑道:“阿哥说的道理奴才懂,可若是让皇上晓得了,我嫁出去的女儿以后怕是难做人…”

    这便是舍不得让养女受难也舍不得让亲女受苦…

    有了救驾之功的父亲在,明面上的女儿必然下半生无忧夫家不敢为难;再暗地将亲女托付给胤禛照拂,若是有难也能相

    助。

    两边都照顾到了,这便是那拉阿泰的打算。

    毕竟是有救命之恩,胤禛没有拒绝算是答应了那拉阿泰有些无礼的请求。

    言罢那拉阿泰缓缓闭上眼睛没了生机。

    那拉阿泰是家中独子,膝下只有一名女儿,他的救驾之功最后给女儿换回了一个诰命。

    那拉阿泰的族籍在江南,这次胤禛出使便是为了亲自将康熙所赐的玉如意交给那拉阿泰的老父亲手上。

    他也没忘记托孤之事,此次前来也能顺道打听下富察小姐。

    花朝节那几日庆典一过,街上恢复了往日熙攘,仿佛前日的尘嚣都是梦中场景。玉如意已经被胤禛亲手送了出去,他没有明言自己的身份,只道是受皇帝指派来的同僚。

    老者接过玉如意时的欣慰和心酸让胤禛颇为感伤,出了家宅本是要回客栈的,也改了主意决定去附近有名的灵山给那拉侍卫烧盏长眠灯。

    长眠灯都供奉在一间佛殿内,苏培盛给了香油钱,僧侣点上那拉侍卫的香烛,胤禛坐在蒲垫上默念佛经。

    这些事做完,天色变得青灰,天空还飘起了小雨。胤禛不再停留,让苏培盛准备好马车启程回去。

    在把马车里,胤禛身子随着地面颠簸轻晃,鬼使神差地他忽然掀开了马车的木帘,匆匆一瞥,又见那张芙蓉面。

    “苏培盛,停下。”

    隔着门帐指挥。

    苏培盛忙叫车夫停车,等车停稳了,下车打开车门朝里问:“爷有何吩咐。”

    胤禛抬手阻止苏培盛说话,长腿蹬下车,定眼一看后方聚集的人群。当日在花朝节见到的那位女子被女侍拥簇在一旁,她们的马车深陷进泥坑中,车夫和小厮在路边齐力推动马车。

    看来是陷得太深,几个男子一同用力也没见马车有松动迹象。

    苏培盛带着车夫两人也上前帮忙,多人了两人力气,白芷和白荟像是看到了希望。

    “格格,我们马车马上便能好了。”

    现实并不如意,就算是多了两个人也是杯水车薪,车轮还在深坑中陷着。胤

    禛眼看苏培盛办事不力,自己亲自上前抱拳问礼。

    “格格这不是上次花朝节踩脏您罗裙的公子吗?”

    白荟的话说得不大,但在场的有心人都能听见,这时苏培盛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爷和这位小姐不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说自家主子突然间变得如此路见不平,原是认识的人。

    余光小小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主人,面容称得上甚艳绝俗,气度仪态出尘,比之宫中娘娘也不逊色。

    是一位绝美小娘子,苏培盛心中腹诽,余光收回装作没有听到对方女婢的话。

    “上次是在下无礼。”白荟的话胤禛听得清楚。

    “小姐若是不介意,在下的马车可以将小姐送回府内。”

    随后觉得这样做显得轻浮不尊重的样子,补充道:“当是上次的赔礼罢。”

    打过的照面不多,岚玉也能摸探出几分胤禛脾性。

    这位潜龙看上去是闷骚的性子啊…

    “公子好意我心领了,男女授受不亲,同乘马车似有不妥,望公子见谅。”

    胤禛摇头,后发后觉,自己刚刚提的建议不像是在助人,反倒是像是个风流的登徒子,脸上发躁。

    “不不,是在下大意没说清楚,小姐一众人可乘马车,在下在外骑马便罢。”

    岚玉盯着胤禛冒红的耳尖看了会,微微欠身:“有劳公子了。”

    回去路上,胤禛骑马后背挺直,苏培盛在一边步行跟着,努了努嘴,爷的气度呢,怎么跟个愣头青样。

    驾驶马车的车夫按着白芷给的地址将岚玉等人送回了家宅,下了马车岚玉再次道谢,由家婢们拥簇着进门。

    胤禛盯着家宅门前的牌匾看,若有所思。

    富察府…

    她会是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这里设定只有17岁,稍稍青涩一些呢感谢在2021-06-29 11:07:00~2021-07-02 02:12: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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