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050·小乖喜欢过人吗？……
王泽云那边暂时会起什么幺蛾子, 除他纪人压根没人关注。
倒是网上关于靳羽的新歌讨论度愈发高涨起来。
不是只有霍溪听觉得靳羽的声音别，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懵着就把高『潮』听完。
歌曲刚刚上线的时候，只有一些早早盯着的粉丝打开音乐软件, 等着点进去听一听自己新粉上的小艺人的新歌。
虽然他们对靳羽的脸没有什么抵抗力，都知道这是无可反驳的帅哥。
但是，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敢说他们对靳羽的新歌有信心。
毕竟，他们没有人听过。
他们只是听飞羽传媒的官方说一句“有实力”, 除此以外就没有更多的内容。
靳羽微博开通这么久，也没有在公开场合开过嗓子。
目为止他连一个采访都没参加过，所以外界根本没人知道靳羽唱歌底什么样。
没有解就没有足够让人信的底气，他们总会担心，万一只是个绣花枕头好看不好用呢？万一就跟之的那些个流量一样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呢？
但这一切问题, 在点开新歌之后, 就得解答。
音乐软件的歌曲评论区, 回复像是雨后春笋一样一茬一茬很快冒出来——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之靳羽不出来唱歌！真的好好听啊！]
[早该出道！嗓音绝美！！！]
[！！！神仙！听奏还不觉得有什么，一开嗓！我去！耳朵都要！这声音太好听吧！我现在都颅内高『潮』嗨！]
[之一直心怀忐忑, 怕不怕听伤耳朵, 没想啊没想！出乎我意料的好听！]
[这个歌手还有没有别的歌啊？还想听一听。]
-[……[允悲]这个歌手是个新人惹，这是第一首歌。]
那些粉丝们都『迷』醉，回超话里就忍不住狂发微博开夸。
[飞羽少女：羽崽！你就是神下凡来拯救我的耳朵的吧？长的那么好看，声音也那么好听，唱歌还这么棒！呜呜呜呜, 今也是要和羽崽贴贴的子！]
[喜欢轻飘飘：这首歌已被我放进单曲循环列表, 接下来我要听, 哈哈哈，开心。]
[羽崽业粉：羽崽快出专辑！我要买！]
[羽崽小娃娃：想买专辑+1]
……
随着粉丝评论和路人的增多，下载量和播放量都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增长, 以至于歌曲上线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就迅速飙升新歌榜列，这么一来，数据更是涨的飞快。
微博热搜上甚至很快就出现个应的词条靳羽新歌好听。
这个热搜确实不是买的，反而是一点点从底下爬上来的。
今本来也没有什么别的瓜，看靳羽这个名字，大就想起之的瓜，在看一看的王泽云推广热搜，顿时好奇心就起来，纷纷往里点，准备凑凑热闹。
可是点进去之后，原本一直围观的路人一时间不说话。
他们本来是看热闹的，谁知道把自己陷进去，有很多路人也为这歌贡献热度。
路人和粉丝都在惊叹，只有王泽云的粉丝依然心有不甘，狡辩在下刷评论——
[这都是买来的水军吧？哪有那么好听！我听，根本很一般，全程没什么感觉，根本不如我们云哥呢！]
[就是，声音普普通通，歌曲也普普通通，哪里就很好听，结尾的方明显缺点劲。]
不过很快就被人反驳并迅速被新评论压下去，无人在意。
-[普普通通不好听，你怎么还知道结尾是什么样？]
-[分明就是听完呗，估计自那个云哥的歌都没这么认真听完吧。]
-[笑死，不好听还听完，喜欢找虐啊？]
这些评论里的热闹被下的人发周铭的时候，周铭已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超过半小时。
他毕竟是专门负责靳羽的业的人，不可能跟着靳羽他们一起在休息室里打牌，就算心里紧张的要死，也得顾着上，还有老板等着消息呢。
沈翼比他肯定还要上心的，虽然忙但他还是会关注靳羽这边的情况。
所以周铭忍着忐忑的心思，让下的人把情况随时报告上来。
下的人一开始就盯着数据，在新歌出现在新歌榜的首页时，立刻就把这个好消息发周铭。
周铭听消息后，可算是结结实实的松口气。
但他也没敢这么快就报喜，还是等着新歌在首页榜上稳定往爬之后，评论区跟着他就兴奋起来，飞快把这个消息告诉李叶。
总裁办公室这边，李叶正在跟沈翼交代自己最近找人查靳沈两的进度。
“我这边已偷偷联系上上次靳博洋沈方鸣他们拉的投资方那边的人，估计很快就能把他们行贿受贿的证据拿手。”
不查不知道，其实靳博洋受贿也不是一次两次，只不过做的都很隐蔽，明上根本看不出来。
李叶收消息的时候也是心里一惊。
“我查他们受贿的方式，除有将自己名下的房产赠予过户靳博洋指定的人以外，还有另一种，就是靳博洋每次在外出差，出去消费的时候，这些有求于他的人不会『露』，但是会主动后买单，说起来那就是靳博洋自己出去吃顿饭，明上都很清廉。”李叶说着忍不住嗤笑一句，说：“倒是跟我们以在国外见过的那些合作方的送钱手段有点像。”
沈翼刚刚开完股东会，之公司的股价很平稳，但是最近一阵子一直波动，沈翼觉得后有问题，怀疑有些小股东在配合外的人对股市进行干扰，所以开会算是警告和提做准备。
他才从会议室出来，还没来得及过问一下靳羽那边的情况，就遇上李叶。
听李叶的交代，他沉下脸，凝神思考片刻，想是也没想靳博洋胆子居然这么大。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不意外。
大概是从小大顺风顺水习惯，以为自己做的隐蔽不会被人发现，以为自己身份殊，位高，一般人不敢动，所以才敢这样一直偷偷受贿。
沈翼安静一会，翻开手边的文件，想什么，问：“那边的人确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李叶知道他什么意思。
之在国外的时候，他们曾就遇过类似的情况。
竞争对手那边的人联系他们这边的人想要探听他们公司的情报，当时他们将计就计让对方以为自己这边出问题，一个假的方案，最后才成功赢对方拿下大单的。
现在沈翼担心这个要透『露』消息他们的人也是这样。
不过这李叶早就有所防备，李叶摇头道：“不会，我们这边也是盯半个月，查清楚，才接近对方的。这人是投资方那边一个主要负责人的老婆，最近离婚在争夺孩子抚养权，为孩子才愿意透『露』消息帮我们，也是想借此取得孩子的抚养权。”
说来也是赶巧，要不是遇上这一茬，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对方的小辫子，不过当然，“就算这人不帮我们，我们也已找一些证据，只是还不够充分而已。”
李叶说完，沈翼放心点点头，交代道：“那就按照这个计划，让他们小心点行，防着对方狗急跳墙，也防着被人反过来耍。”
说完，沈翼说：“对，你再找找别的人去盯一下沈氏那边。”
最近他父母那边很安静，跟之不太一样，虽然省很多，却有一种让他心不平的感觉。
沈翼怀疑最近公司股价变动跟他爸妈脱不开关系。
李叶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李叶从办公室出去，沈翼把心思放在靳羽的身上。
只是没等沈翼按响周铭办公室的座机，跟着周铭就敲响沈翼办公室的门。
周铭笑着进去后，把新歌的情况说一番。
沈翼弯下嘴角，表情登时变得愉悦起来，他对此似乎并不觉得惊讶，只是吩咐道：“你让他们准备一下，今晚开个庆功宴。”
说完他就起身往外，周铭跟着一起，两人往音乐部去。
靳羽还在休息室里打牌，这几个人打牌打的太投入。
他们几个轮番喝酒，这会都有点酒意，根本没人把心思放在网上。
后根本不管输没输，就一味的记着喝酒。
赢，倒一杯喝。
输，也倒一杯喝。
别说什么歌曲上线，这会他们就连正常的思绪都没。
靳羽赢的比较多，喝的对少，但是有几次为手误倒的时候也没注意是酒还是饮料，喝好几次酒都不知道。
反正桌子上杯子太多，都混，这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就『乱』喝。
这中午这个点，靳羽都有点眼花，甚至有种飘忽忽的感觉。
他拿着一手牌，坐在那看着，很迟钝绞尽脑汁想着出什么牌，可是根本想不出来，其实就是已醉。
旁边几个人还很闹腾。
“唉唉唉，你怎么出这张牌呢？这我怎么接得上？你倒是出个能让我接的啊？”
“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出这个，收回去，换一张！”
彭杨打牌这会都要开始耍赖皮，喝酒压根控不住自己的嗓子，非扯着叫唤，让陈寒换牌他过。
“行行行，换换换。”
陈寒也是被他嚷的没办法，还真的就配合着他换一张牌出。
彭杨一下子高兴，笑呵呵从手里甩出两张拍，激动说：“正好！压死你！”
“我可以赢，哈哈哈。”
直休息室的门被敲响，这几个人都没人注意。
周铭实在没想自己不过是离开那么一会，这几个人就闹成这样。
一开门，屋子里都是酒味不说，几个人很明显都喝多，那哪里叫打牌，分明就是在胡闹。
“老板，这……庆功宴还开吗？”周铭小心的开口，他看着头大，就他们这样晚上还怎么开庆功宴，估计待会下午一个个都得睡觉闹头疼去。
沈翼没去关注那几个闹腾的，他只是看见乖乖坐在那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好几分钟没动的靳羽。
靳羽脸上带着『迷』糊的神情，呆呆的，也乖乖的。
于是没多停顿，直接迈步朝靳羽过去，只轻声留下一句：“先不开，留着后补吧。”
周铭只好记下来，耸耸肩，想让助理来这帮人收拾一下。
但是，他转头想下，最近这些人确实也辛苦很久，难得机会，就随他们玩好，左右在公司也不会闹出什么。
索『性』，他干脆也不管，就让助理盯着，自己则掉头出休息室，回办公室去。
靳羽正看着自己的牌，他的视线越来越『迷』糊，脑子就跟浆糊一样，根本转不动。
之他不是没有喝过酒，可是，他喝酒的次数实在太少，屈指可数。
而且，仅有的几次都是一口气喝的太多，直接人不省的状态，压根也没有机会让他感受一下自己醉酒是个什么状况。
这还是他头一次喝的这么『迷』糊但没直接趴下睡觉。
他抓着牌，眼神直直盯着，努力分辨着，其实他已不知道自己拿着这些白『色』的有花样的卡片牌是要干什么的。
甚至，这些牌都不是他自己抓的，是别人弄好，他一把拿过来的。
这会，旁边人说话他都听不见一样，也没注意谁过来谁过去的。
沈翼在他旁边坐下来的时候，他跟没看见一样。
沈翼看他这样子，用手在他眼轻轻挥挥：“小乖？”
靳羽呆呆过大概有半分钟才慢慢吞吞转过头，看向沈翼。
都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人来。
眼睛里雾蒙蒙，甚至连话都没说，只是微微撇下嘴巴，跟着眨下眼睛，以此来表达自己的疑『惑』：“？”
这也就是沈希这会在旁边打牌而且也喝醉，不然，就沈希的习『性』，指不定要在旁边跳起来惊呼靳羽这样太可爱。
哪怕靳羽长得看起来非常的不乖，甚至有点桀骜。
可是『露』出这样表情的靳羽实在是太有反差萌，太可爱。
不仅如此，甚至还要趁着这机会逗靳羽，顺便拍拍照片录录视频什么的，大概是和宋越一个德行。
沈翼看靳羽好一会，『色』怔怔。
这一刻的靳羽跟小时候犯困的时候很像。
那个时候，沈翼每陪着他练琴，练晚上困，沈翼去叫他回屋睡觉。
他从钢琴上抬起头来，看沈翼的时候就是一脸这样的『迷』糊表情。
当然，那个时候他除会呆呆看着哥哥，还会跟着用软乎乎的声音撒娇说：“哥哥，我好困呀。”
每当这时，沈翼就会『摸』一『摸』他的头，然后带他离开琴房，回去洗漱睡觉。
沈翼发一会呆，靳羽抬起手用手里的纸牌拍拍沈翼的侧脸。
动作跟流氓调戏人似的，眼睛里还带着疑『惑』，问：“你是谁啊？跟我哥哥长得好像哦？”
说话的声音都是飘着的，慢慢悠悠的。
沈翼一下子回过神，听清楚靳羽的话，他愣三秒，才将靳羽手里的牌抽出来，抓住靳羽的手，轻声哄着说：“我就是哥哥啊，小乖，哥哥送你回去休息吧？”
靳羽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方他这会反应迟钝。
另一方，沈翼这话也并不是真的问他意见，只是一句解释。
为跟着，沈翼就将他扶起来，带着他往门外。
出门，靳羽还在纠结看着沈翼，思考着他底是不是自己哥哥：“你是我哥哥？咦……，嗯……长得确实很像……可是……可是……哥哥不是出国吗……”
沈翼小心他戴口罩，把他的疑问暂时封印起来。
跟着把帽子拿过来盖他头上，连颜值一并遮挡住。
最近靳羽人气往上涨的有点快，尽管不一定都是真的喜欢他的，但是关注度确实在涨。
免得被人偷拍，他们出门都会戴帽子和口罩的。
屋子里其他几个人还在打闹着，也没太在意他们的行动。
吴昊倒是看见沈翼和靳羽，不过他也有点『迷』糊，再加上，是沈翼带着靳羽出去，他也就没有吱声，只是继续和剩下几个人在那玩牌。
沈翼带着靳羽出门往电梯方向。
也许是喝醉的缘故，看着那条廊，『迷』『迷』糊糊，靳羽原本还在纠结哥哥出国的，这会却不问，他就感觉自己好像回小时候，好像他还是在沈的时候一样。
只觉得这个廊和里的廊也很像。
他揪着沈翼的衣袖，一只手扒拉住过的门把手，突然就不愿意。
沈翼正半抱着他往，被他拽住就不动路，只好扭回头看他，小声问：“小乖，怎么？”
靳羽先是看着廊发一会呆，然后才转过头来，好像此刻才看见沈翼一样。
他一把摘下帽子丢上，微微歪着脑袋，两缕头发翘起来，他拽下口罩，口罩搭在下巴上，他笑着，慢慢吞吞说：“想要哥哥背我。”
说完，收起笑脸，有点不高兴说：“哥哥都出国不要小乖，哥哥好久没有背过小乖。”
但是，这不高兴的话刚说完，没等沈翼开口，下一秒他咧开嘴，兀自起来，说：“哥哥背小乖路，小乖最开心。”
他这么阴晴不定的没头没尾的说话，好像为喝醉连智商都回小时候。
沈翼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心脏一下。
他脸『色』白些许，看着靳羽那张笑脸，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似乎话都说不出来。
他呆立在原，盯着靳羽，紧抿着嘴唇，半晌，他才转过身来，在靳羽蹲下来，轻声说：“都是哥哥的错，小乖趴上来，哥哥现在背你。”
靳羽见他蹲下去，立刻高兴，他慢吞吞扑上去，力道倒也不轻，喝醉没轻没重的，沈翼晃晃，不过还是稳住。
靳羽用手臂抱着沈翼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脸贴着沈翼的后颈，一时间有点快乐，甚至轻轻哼一小段曲子。
这是他最近在脑子里回响的曲子，是当年说好要送沈翼的生礼，可是直今他也没有把歌曲完善，只有这么一小段。
沈翼听着他的哼唱声，垂着眼，蹲在那一时没起来，过好一会才抬胳膊托住他，捡起帽子，起身背着他往电梯口。
这个时间点楼梯口没什么人，沈翼的是专属电梯，也不会有员工，倒是没有惹来什么异样的目光。
电梯门关上后，靳羽大概是很无聊，小声问：“哥哥，我们去哪啊？”
“嗯……带你去哥哥住的方好不好？”沈翼背着他，盯着电梯灯，小声问。
“好啊。”靳羽这会乖的跟小时候一样，也不知道是喝醉才『露』出以的『性』格，还是他一直都没有变，只不过把这些掩藏起来。
总之，听哥哥带他去自己的方，就很高兴。
不过，跟着他想起什么，突然不知道思路拐弯哪去，可能是长期憋在心里的想法，为喝醉酒，就开始往外冒，他小声带着委屈说：“哥哥现在都不和我住在一起，之也一直不来看我。”
说着，他问：“哥哥都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为有新弟弟所以就不要小乖？”
“……”沈翼垂着眸看着，声音有点低哑，含糊着，似乎是从鼻腔里带出来的声音，说：“没有，哥哥……哥哥一直在忙，不是不要小乖。”
“哥哥除小乖，没有别的弟弟的。”
沈翼说完，深呼吸一口气。
靳羽抱着他脖子，侧过脸问：“哥哥会一直对小乖好吗？是不是只有这一次？下一次就不会再背小乖？”
“不是。”沈翼否认道。
电梯门开，沈翼背着他出去。
身后电梯门合上，沈翼轻轻说：“哥哥以后会一辈子对小乖好的，只要小乖愿意，哥哥可以背小乖一辈子。”
安静一会，没有任何声音。
不知道小乖是不是睡着，沈翼问：“小乖可以跟哥哥说说，你以后都想要哥哥做些什么吗？”
靳羽看着下车库里的车，睁大眼睛，思考半：“我……我想要哥哥陪着我……”
说半也没说出来陪着他做什么。
沈翼的慢稳，一直车边，他把靳羽放下来，让他坐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坐上驾驶位，准备开车。
靳羽却抓着他的手，眼神『迷』糊看他，话题一转：“可是我知道哥哥不会一直陪着我的。”
“为什么？”沈翼侧过头来看他，松开方向盘，凑近抽张纸他擦擦脸上的汗，轻声问。
“为哥哥迟早会找嫂子的呀！”靳羽突然干干笑一下，说：“爸爸妈妈早就哥哥找好嫂子的人选，我听他们打电话，哥哥以后和找一个很漂亮的嫂子。”
“我都知道。”靳羽说着，抿抿嘴巴，脸上『露』出委屈，说：“所以哥哥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话，本来也不能当真的。”
沈翼沉默着看他。
多年，靳羽十四岁生的时候，就曾问过沈翼。
以后如果有嫂子还会对他这么好吗？
沈翼一直不知道靳羽为什么好好的会有那么个疑问，原来，早在多年，靳羽就知道他将来要和人联姻的。
靳羽说完就垂着眼睛，眉『毛』微微皱着。
却突然被沈翼捧住脸。
靳羽被迫着抬起头，看着沈翼，眼睛里没什么神采：“？”
“哥哥可以问小乖一个问题吗？”
沈翼注视着靳羽。
靳羽迟钝点点头。
“小乖喜欢过人吗？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