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斩袁谭,让袁绍一家整整齐齐!(求首订)
郭嘉忙问道:“司空此言何意?”
“袁绍还想垂死挣扎,令袁谭押运青州存粮前来。”
“那袁谭必会从平原郡西进,走水路沿漳水南下,经由薄落津转运至邺城。”
“我要亲率背嵬骑,前往薄落津截击袁谭!”
曹烁将意图点明。
曹操奇道:“司空何以得知,袁绍要从青州运粮,且连袁谭运粮路线,都了如指掌?”
曹烁却一摆手:“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尔等只管依令行事便是!”
曹操回过头来,与郭嘉对视。
郭嘉摇了摇头,暗示他统辖的间军司,对此一无所知。
“上回奉孝的间军司,也没刺探出丛台乃袁绍粮营,烁儿却了如指掌。”
“这一次他如此自信,定然也不会错吧。”
“只是,这孩子是用了什么手段,能刺探出这么多机密情报?”
曹操打量着曹烁,眼眸中满是狐疑好奇。
曹烁决意已下,诸将虽心怀狐疑,却无不信服。
入夜时分,曹烁亲率三千背嵬骑离城,绕道北上,直奔薄落津而去。
…
两日后,漳水东岸,薄落津。
一艘艘的船筏,正驶入津渡内。
袁谭立马栈桥上,喝斥着士卒,将粮草众船上卸下,装载上骡车。
“还剩下五日之期,应该能及时把粮草送往邺城大营了吧。”
袁谭喃喃自语。
“二公子和三公子皆陨命,主公只剩下了大公子这么一个独子。”
“现下大公子粮草及时运到,救了主公的七万大军,等于是以一己之力,挽救了袁家于危亡。”
“袁家储位,非大公子莫属了!”
心腹谋臣许攸,眯起微笑,为袁谭勾勒蓝图。
“三弟自以为有刘氏扶持,又得父亲的喜爱,就痴心妄想与我争位。”
“他作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曹操那个低贱的儿子手下吧。”
“我还真得谢一谢曹烁那小子才是。”
袁谭嘴角钩起得意讽刺的冷笑。
“这三十万斛粮草送到,主公就能稳定军心,支撑到刘备兵进许都,曹烁被迫退兵。”
“介时邺城收复,局面挽回,河北四州依旧是袁家的。”
“主公一统天下,登基称帝,也只是早晚的事。”
“这袁家的皇位,早晚也是大公子的呀。”
许攸继续给袁谭画大饼。
袁谭越听越是得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部将张南飞奔而来,拱手道:“禀大公子,三十万斛粮草皆已装上了骡车,随时可出发。”
袁谭收起大笑,欣然道:“出发,去为父亲雪中送炭!”
一声令下,百余辆骡车驶出津渡,向着西南方向的袁营而去。
袁谭打马扬鞭行走在前,脑海是想象着,自己出现在邺城大营时,会受到怎样的欢迎拥戴。
他的父亲袁绍,又将是何等的激动欣慰,对他赞不绝口。
突然。
大道斜方处,一道尘雾袭卷而来。
尘雾内,骑兵的身影,若隐若现。
“哪来的骑兵?”
袁谭眉头一皱,不由警惕心起。
许攸宽慰道:“也许是主公不放心,派了兵马前来接应。”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此行运粮的路线,是一天前才派人报知了袁绍。
袁绍才刚刚得知,曹军的耳目更不可能察觉才对。
袁谭便放宽了心,继续催促车马前行。
尘雾滚滚,骑兵越来越近。
袁谭却渐渐觉察了异常。
那支骑兵来势汹汹,明显是摆出了攻击阵形。
而且骑兵的衣甲,似乎也颇不一样。
心头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起。
两百步外。
背嵬铁奔腾如风。
“是袁军的粮车,果然是袁军粮车!”
“司空,你当真是开了天眼!”
曹纯激动的大叫,叹服的目光望向曹烁。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开了天眼……”
曹烁心下暗笑。
天龙戟一扬,喝道:“将我曹烁的旗帜,给我升起来,吓破袁军狗胆!”
一面面“曹”字战旗,飞扬在了尘雾中。
伪装卸去,该是杀戮的时候了。
曹烁天龙戟狠狠划下:“背嵬骑,随我杀光袁军,烧光袁绍的救命粮,烧掉老贼最后的希望!”
“杀光袁军——”
“杀光袁军——”
背嵬骑士,咆哮狂吼。
三千铁骑,如滚滚洪流,袭卷而上。
袁军粮队。
袁谭眼睛越睁越大,蓦的脸色惊变,大叫道:“那不是我军,是曹军骑兵!”
袁军一片大乱。
“连主公也才刚刚知道我们抵达薄落津,那曹烁又怎会这么快率骑兵来劫击?”
“这说不通,说不通啊!”
许攸颤声惊叫,满脸的惊愕不解。
“这个曹烁,果然是了得,难怪父亲屡屡败给他!”
袁谭暗暗咬牙,喝道:“粮队即刻调头,退回薄落津!”
几百车马,慌忙转向,又向津渡逃了回去。
晚了。
背嵬骑疾行如风,顷刻间已追辗而至。
杀戮开始。
护粮的袁军,如纸糊一般被辗碎,转眼四散而逃。
袁谭眼眸充血,大喝道:“给我守住粮车,谁敢逃,杀无赦!”
三十万斛粮草,乃是青州全部存粮,更是邺城七万袁军的救命粮。
若有闪失,袁绍主力大军,必将不战自溃。
袁绍兵败,袁家必亡,他也难逃一劫。
袁家储位已是浮云,为了活下去,他也要拼死保护这些粮草。
可惜,精锐的袁军铁骑,都不是背嵬骑对手,何况几千青州护粮军。
他们惊慌失措,将袁谭的威胁当耳旁风,不管不顾的狂逃。
“大公子,敌军太强,这粮草我们是绝对守不住了。”
“速速弃了粮车,退回青州去吧。”
许攸见势不妙,拉着袁谭苦劝。
袁谭身形一哆嗦。
许攸这意思,不仅是让他弃粮,更是让他逃回青州,置袁绍生死于不顾。
“父亲,孩儿已经尽力。”
“为了我袁家能保住唯一血脉,孩儿只能退回青州了!”
袁谭一咬牙,含恨叫道:“全军弃了粮车,即刻由水路撤回青州——”
他不敢再战,拨马转身,狼狈而逃。
好容易逃回薄落津,袁谭却傻眼了。
运送粮草的船筏,竟已驶离了津渡,沿岸栈桥是空空荡荡,无船可逃。
“速速发旗语,令船筏回来!”
袁谭颤声大叫。
士卒即刻高举信旗,命令驶入漳水,还未走远的船只重新靠岸。
为时已晚。
船筏还在缓缓驶回时,曹军背嵬骑已呼啸辗入。
残存的袁军,如蝼蚁一般,成片成片被斩翻在地。
转眼间,薄落津已血流成河。
“曹烁在此!”
“袁谭,你哪里逃!”
雷霆般的暴喝声,盖过战场喧嚣,震到袁谭头皮发麻。
他回头一瞟,只见一员曹将,正如杀神般向他呼啸杀近。
“曹……曹烁?”
袁谭认出了那少年,一声惊呼。
尔后,他嘶哑大叫:“所有亲卫,杀上去,拦住那曹贼!”
百余亲军,抱着必死决心,迎着曹烁冲上去。
袁谭则心急如焚,向着一艘正在驶近的粮船召唤。
“土鸡瓦狗,也敢挡我的路!”
曹烁一声狂啸,天龙戟斩出千百道戟影。
“咔咔咔!”
迎面杀上来的袁谭亲军,如切菜砍瓜般,成片成片被斩落在身后。
无人能挡!
曹烁如浴血的战神,眨眼间,横亘在了袁谭跟前。
一记重戟,挟着天崩之力,轰斩而出。
袁谭避无可避,只能一咬牙,倾尽全力举枪抵挡。
咔嚓!
一声巨响。
一声惨叫。
袁谭银枪断折,双臂寸寸碎裂,连人带马被轰塌下去。
“这是什么神力?”
袁谭瘫在地上,痛苦惊悚的目光,颤巍巍的抬头望去。
曹烁巍然身形,已将他笼罩在阴影下。
滴血的天龙戟,抵在了他的头顶。
生死,就在曹烁一念之间。
这一刻,什么袁家储位,什么皇图霸业,帝王龙座…
统统都灰飞湮灭,化成了求生之欲。
“曹司空,你果然是勇冠天下,我袁谭败给你心服口服。”
“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向你伏首称臣,将青州拱手让出!”
“你看怎样?”
这位袁家大公子,不但是怂了,还卑微的苦苦求饶起来。
“袁绍诸子,果然皆如犬豚!”
“你们父子,也配与我曹家争天下!”
曹烁蔑视冷笑,天龙戟缓缓扬起。
袁谭慌了,情知求饶不成,便狰狞大叫:
“曹烁,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
“你若杀了我,我父亲绝不会放过你,绝不——”
血光闪过,天龙戟轰然落下。
袁谭人头滚落。
“总是老一套,就不能来点新鲜的么。”
曹烁不屑一哼,天龙戟一摆:
“将这薄津渡,连同缴获的粮车,统统烧尽!”
“再留下一面我曹家大旗,把袁谭的人头给我挂上去,留在废墟上!”
号令传下,顷刻间,津渡化为熊熊火海。
渡头外,绵延数里的粮车,也被烧成了一条火龙。
三千背嵬骑,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