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较量
下了课，许映霜去图书馆借了几本专业书打算抽空看看。借完书之后，又去食堂吃了个最朴素的两素一荤快餐，花了六块钱。
就当减肥了吧，许映霜苦哈哈的想。
回到宿舍之后，舍友们都不在。许映霜先把澡给洗了，然后捧着平板，优哉游哉的点开了郁少危的上课情况。
两周过去，郁少危的rap熟练度停滞在了97点熟练度上，迟迟没有刷满。
他是遇到什么瓶颈了吗？
许映霜点开地图上的宿舍，发现郁少危头上果然有一个问号，她点了开来。
“学得怎么样了？”她问，“是rap课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郁少危抬起头。他本不太想说，但许映霜一直盯着自己，便还是开了口：“一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许映霜打破砂锅问到底。
“……”郁少危酝酿了半天，“学的差不多了，节奏旋律那些，我都觉得挺简单的。”
“那不是很好吗？”许映霜十分高兴。
“唯一的问题就是……”郁少危说，“我写不出歌词。”
许映霜：？？？一般人不都是写不出旋律吗？怎么会有人写不出歌词的？
“就是写不出来，没什么可说的。”郁少危摇头，“我没那么多想说出口的东西。”
……好像的确是个问题。
“那你之前那首歌的歌词怎么写的？”许映霜问。
“写了半年。”
“……”许映霜想了想，提议道：“把它当日记写呢？”
郁少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我小学就不写日记了。”
许映霜思考片刻，觉得自己表达欲最旺盛时，应该就是被他人否定和反驳的时候。她想了想，对郁少危说：“我刚听了一下jo的歌，很好听，歌词也很有内涵。”
“？”郁少危先是一怔，随即用很不爽的表情看着她。
许映霜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的那首歌词写得乱七八糟的，压根没有jo的歌一半好。”
“你到底是谁的经纪人？”郁少危忍不住质问道。
“实话实说罢了，你要是写得好了，我一样也会客观评价。”许映霜做了个耸肩的动作。
“哼。”郁少危不再理她，转身去书桌前写歌词了。
计划通！许映霜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等到郁少危结束写作，许映霜问他：“写的怎么样了？”
郁少危看她一眼，没有回答，直接关灯上床睡觉了。
小屁孩还赌起气来了，许映霜摇摇头，自力更生的打开了属性面板，发现rap课最后的3点熟练度竟然已经刷满了。
许映霜开心起来，也不管郁少危睡没睡着，快乐的打字道：“努力学习的宝贝晚安哦！”
黑暗中，郁少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上完rap课后，郁少危站到了jo的面前：“这门课，我已经可以毕业了。”
“小子口气不小嘛。”jo邪邪一笑，“现在就比？”
“可以。”郁少危一脸淡定。
于是，jo去抓了三个导师和八个练习生过来，临时组成了大众评审小组。
大众评审小组商量了一下，由导师宣布道：“题目是：‘成功’。”
jo和郁少危各占了一把琴，开始创作起来。
许映霜紧张地盯着郁少危，发现他的头顶上不断地闪起灵感小灯泡的图标时，才稍微松了口气。
很快，两人都相继写完了，各自把写好的hook输入了作曲软件后，便生成了两段歌曲。
比赛规则很简单，在两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导师和练习生在听完之后，各自投出一票，票多的人获得胜利。
郁少危和jo离场，音响里开始播放起了第一首歌。
舞蹈导师皱了皱眉，揣测道：“听着挺有jo内味儿的。”
“我倒觉得不太像，曲风不是一个路子。”音乐导师说。
“旋律还是蛮好听的……”某个练习生弱弱发言。
“我待会儿就投这个。”另一个练习生附和道。
放第二首歌曲时。
另一个音乐导师拊掌道：“这节奏感真不错啊！这才是jo的水准吧！”
“的确，这首比第一首的旋律抓耳多了！”舞蹈导师点点头。
有练习生听得兴奋起来：“我都想给这首歌编舞了。”
“导师的水准还是强啊……”另外的练习生感慨道。
最终投票时，大家分别在纸条上写上1或者2，然后扔进一个盒子里，匿名计票。
jo和郁少危回到了教室，开始听舞蹈导师唱票。
“第一首1票，第二首1票。”
两人的表情都没怎么变化，都是一脸淡定的拽样。
“第一首1票，第二首3票。”
jo抽了抽嘴角，郁少危无动于衷。
“第一首5票，第二首4票。”
jo轻蔑一笑，郁少危还是一脸冷酷。
“第一首5票，第二首7票。”
jo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太对劲。
“第一首5票，第二首8票。第二首获胜！恭喜你啊jo，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嘛！”舞蹈导师揶揄似的撞了撞jo的肩膀。
jo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舞蹈导师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歌……”jo哽噎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是第一首。”
大家齐齐把目光投向了郁少危。
郁少危还是一副拽拽的酷哥表情，只是朝着jo嘲讽的笑了笑：“行礼吧。”
“我不信！”jo跑去笔记本旁边点开两首歌，他怒道，“你们的品味是不是都出问题了？”
可当他把两首歌听完之后，却又再次点开了第二首。
“不对、不对……”jo喃喃道，“这首歌……”
“怎么了？”音乐导师凑过来问，“他抄袭了？”
“……确实写得比我好。”jo含泪承认。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jo就跑过去搭上了郁少危的肩膀：“兄弟，走，我请你吃烤肉去，咱们聊聊？”
郁少危看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皱了皱眉。但jo根本容不得他拒绝，直接拖着他就去了公司旁边的一家烤肉店。
大众评审小组：？？？怎么我们没份？
在烤肉店坐定之后，jo十分大方，手一挥就点了十份雪花牛肉。
许映霜在屏幕前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什么时候才能发明出能闻到香味的电子设备啊呜呜呜。
“你真是个天才啊！”jo赞叹道，“那段旋律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妙了！”
“灵感来了。”郁少危轻描淡写。
“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jo一脸讨好，“我的新专辑里还差最后一首歌，你能不能……把这段hook卖给我？”
郁少危看了看他，没说话。
“你放心，我会保留你的署名权的！”jo立刻补充道，“作曲那栏绝对把你写在第一位！”
不知道郁少危心没心动，反正许映霜是心动了。
她打开信息界面给郁少危发消息：卖！
郁少危低头看了看手机，抬头问jo：“你能出多少钱？”
“1000星币！”jo慷慨道，“此外这首歌第一年的收益分你一成，怎么样？”
许映霜疯狂打字发消息：卖卖卖！快点卖！
郁少危终于点头：“可以。”
系统“叮”了一声：恭喜完成支线“伯乐识人”，获得星币x1000，由于该支线属于私人交易，不受“异国他乡”状态影响，后续收入将在第一年结束后入账。
耶！许映霜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原地边蹦跶边嚎叫，发财啦！
吼过瘾了，她才蹦蹦跳跳的重新拿起平板，继续看接下去的内容。
jo嘿嘿一笑，夹了一块烤好的雪花牛肉给郁少危：“兄弟，咱们都这种关系了，是不是可以……”
“不行。”郁少危立刻拒绝，“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
“就不算数就不算数！”jo结完账冲他做了个鬼脸，“提钱没问题，行大礼免谈！”
看着jo火速逃跑的背影，一直绷着脸的郁少危没憋住，嘴角弯了一下，笑了。
许映霜忍不住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郁少危的额头，也跟着嘴角上翘。
小屁孩天天板着张脸做什么，就是要多笑笑才好。
回到宿舍后，许映霜立刻对郁少危进行了一番隆重的表扬。
“你真是个天才！居然还没出道就能赚钱了！”
“rap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郁少危的健康值突兀的往上蹦了5个点。
原来心情好能也加健康值的！许映霜默默把这条记在小本本上。
临睡前，郁少危突然问她：“现在是我写的歌好还是jo写的歌好？”
感情他还记得这一茬呢。
许映霜哭笑不得：“当然是你写的好！评审组和对手本人都一致认可！”
“你呢？”郁少危不依不饶，像一只缠着主人要零嘴的小猫咪。
“我也觉得你写的好！你写的全世界第一好！”许映霜毫不吝惜的赞美道。
郁少危这才哼着歌去睡觉了。
许映霜也有点困了，临下线前，她随手点开属性界面一看，发现郁少危的叛逆值已经下降到了190，对她的好感度已经从0升到2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