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小狼崽子怎么这么难训
虽然面无表情但萧何文能明显感觉到文王在生气,吓得他立马松开手,磕磕巴巴解释:“文王,池大哥他喝醉了。”
叶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衣,带着敌意盯着萧何文:“我知道。”
给池明披上,池明还不老实的比划,叶赫无奈,拦腰把人抗在肩上:“我带他回去。”
扫了一眼院落,石墩石桌已经粉碎,小磁碟和酒坛子四分五裂散落院子各处。
像是一个给自家丈夫收拾残局的贤妻良母,又像是在宣誓主权他有权替池明做决定一样,递给萧何文一锭金子:“找人收拾一下吧。”
萧何文呆愣愣看着两人离开:“好、好、好。”
萧何文酒喝的少,除了脸色通红没怎么醉,把院子快速收拾好,又去偏房洗个澡。
有些想不明白:“奇怪,池大哥和文王不是一向不合吗?怎么文王看着似乎很担心池大哥?”
百思不得其解,萧何文没念过几年书,自觉知道这复杂的事情自己想不明白,大方放过自己回房睡觉。
刚进屋把门关上,身后突然有一个人捂住他的嘴巴。
萧何文那点醉意直接醒了,胳膊肘往后一怼,那人快速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防守。
萧何文单腿后踢想要把人扳倒,那人比他先一步后退,萧何文身形不稳往后仰。
“小心!”
萧何文跌坐在一个肉垫上,感觉到一直大手放在自己腰上。
睁开眼,看到一双淡蓝的眼眸和一张异域风情风棱角分明的脸。
萧何文本来平静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愤怒,牙齿咯咯作响,从牙缝里发出一丝声音:“单于敦!”
性感磁性的声音响起:“嗯,是我。”
萧何文觉得胸口又一股火烧的五脏肺腑都疼,抬手往那张笑嘻嘻的脸上打。
单于敦轻而易举地侧脸躲开,毫不费力钳制住那双愤怒的拳头。
“小狼崽子怎么这么难训?都过多长时间了,还没解气?”话说着手不老实地从腰部移动到臀部上。
萧何文脸被气的通红,左右扭动着挣扎,奈何整个身子都贴在人身上,双手抬到头顶被禁锢着,单于敦生长在草原人高马大比萧何文大了两号,萧何文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张口冲着单于敦的静脉咬。
单于敦轻哼一声,宠溺地任由萧何文咬。
直到闻道血腥味,萧何文才找回来一点理智。
单于敦看着萧何文嘴角一圈的猩红,一脸兴奋舔舔唇:“知仲,按照我们草原的规定,你喝了我的血,我们就是夫妻了!”
“tui。”萧何文把血沫全吐在单于敦脸上,冰冷冷的说道:“恶心。”
单于敦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但还是忍住了,抽出萧何文腰间的佩带把萧何文双手绑起来,将人拦腰抱起,放在屋子中简陋的硬板床上。
意识到单于敦想要做什么,萧何文惊恐地睁大眼睛:“单于敦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单于敦用头抵在萧何文腰间,用他白色的里衣擦擦脸。
闻言挑着粗密的眉毛,轻挑一笑:“哦,你打算怎么杀我?用你这奇特的身子让我死在床上吗?”
单于敦张口就来的混账话,直接让萧何文的脸色变得惨白。
萧何文动动手,绝望的闭上眼,哆嗦着嘴唇好像一只按在砧板上的鱼肉:“你到底想怎么样?单于敦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他是双|性人又怎么了,又不是他要长成这样的!
小时候就因为这副奇怪的身子,他爹娘把他抛弃,所有人看他都像怪物一样。
乞丐、路边的流浪狗尚且还有一丝尊严。
可他小时候就因为自己无发选择的奇怪身子,被人随意殴打、辱骂,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当初他已经对生活无望了,想在乱葬岗自|焚。
是池大哥救了他。
池大哥说这不是他的错,错的是那些有偏见的人。
正是因为这些人,他才应该好好活着,比那些侮辱他的人活的还要好,将这那些人踩到脚下。
萧何文做到了,甚至能心怀宽广地放过曾经打他骂他的人。
可是单于敦、这个人的出现把他七年来积攒的尊严全打碎了。
服从在一个雄|性身下,被迫用这副奇怪的身子……
一行清泪从萧何文眼角流下,声音带了一丝怨恨向单于敦喊:“我身子长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
单于敦抱着僵硬的身子,才发现自己一时口无遮拦伤了爱人的心。
有些心疼的搂着萧何文:“知仲,我从来没有想过侮辱你。我很喜欢你的身子,我还喜欢你这个人,从第一眼看到你。你还记得吗?在战场上,就在代山当初我父亲派人追杀我,是你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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