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虞琛的信息素过敏的治疗过程实在是有些难熬。
瞿梓刚当上人家的女朋友,虞琛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行使他的男友权利，提出了一个要求。
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就是让瞿梓陪他一起做信息素脱敏的治疗。
瞿梓懵懵懂懂地被虞琛科普了他目前接受的脱敏治疗的方法,然后在医生略带诧异的目光中,陪着他一起进入了隔绝信息素的诊疗室中。
学校附属医院的条件很不错,虞琛要接受治疗的诊疗室和普通的有些不太一样,说是病房,但其实更像是一个温馨的起居室。
入眼就是房间中央放着的两个单人沙发,周围是一些配套的浅色系家具,略有些刺眼的阳光从细细的薄纱窗帘里透过来，给这些家具蒙上一层浅淡的光，角落里的音响随着大家的进入，开始播放轻缓的歌曲,很轻易就让人进入到一个放松的状态中去。
等到他们分别落座之后，医生将准备好的药物注射进虞琛的颈后就自觉出了门，将整个房间都留给了两人。
瞿梓的视线从虞琛的颈侧移开,眉头轻蹙，不自在地交叠起了双腿。
以她敏锐的感知力，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股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的存在，即使已经注射进虞琛的体内,但那点泄露到空气中的气味，还是让她非常在意。
根据上次检查的结果，她本应该对其他人的信息素无感的,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的信息素都无法影响她。
可当看到医生将那一管浅黄色信息素注入到虞琛颈后的时候，她便不自觉地产生了某些排斥的想法。
明明她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都没什么感觉的。
看起来虞琛对直接注射模拟信息素跟闻到的反应完全不一样，这么一小段时间过去，他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跟瞿梓吐槽这个信息素味道不是很像她。
瞿梓也表示赞同,和上辈子随处可见的劣质香精一样，她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和合成的相比，几乎就跟凤梨和凤梨味月饼的差别那么大。
两人的谈话很是轻松，只是还没来得及再多吐槽几句，瞿梓便发现对方已经有了些微的变化。
明明房间里的温度适宜，虞琛浑身的皮肤却已经慢慢泛起了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瞿梓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过程，她只能问在首都医院已经治疗过一次的虞琛了。
“还行，”虞琛今天特地带了一条速干的毛巾过来，这条毛巾现在正搭在他的肩膀上，明明还没有出汗，他却已经热的想拿毛巾来擦两把了。
这哪里能算还行，瞿梓看着对面不到十秒钟脸上就红的几乎要冒热气的人，想要给他降温，但医生早已经嘱咐了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熬过去。
手臂上覆上灼热的温度，瞿梓低头去看，是虞琛伸过来的手。
他的手很烫，瞿梓也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想要将自己身上的凉意渡一些给他。
很快，浅浅的奶香味开始从虞琛的身上逸散出来，一点一点地像个小勾子，准确地钻进瞿梓的鼻子里。
分明该是对信息素无感的人，瞿梓看着对方的脸，却偏偏又觉得对方的信息素也勾人的紧。
“开始了吗？”瞿梓小声问他。
虞琛微微弓起背，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刚刚医生已经说过，起初药效作用的时候会比较难受，后续释放信息素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反应。
按道理，这时候虞琛的信息素会显得非常具有攻击性，等到接受了注射进的合成信息素，身体反应消失，这次诊疗才算结束。
反应的时间会根据病人的过敏程度来定，据虞琛所说，上一次他在诊疗室里足足呆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这还是初期阶段，瞿梓回忆起来医生推进去的信息素的量不足10毫升，等到后期，想必反应的时间会更久。
想到这，瞿梓的手又忍不住紧了些。
鼻尖牛奶的甜香味逐渐变得浓厚，瞿梓不太适应地揉了揉鼻子，只觉得自己仿佛徜徉在牛奶的海洋中。
这样高浓度的信息素让房间内的警报器瞬间响起，这便是说明虞琛的信息素已经超过了正常水平。
也就代表着他对注射进的信息素反应有多大。
两人的沙发面对面靠的极近，虞琛的上半身早已经弓了起来，一只手死死抓着瞿梓的手臂，另一只手撑在自己大腿上，指尖几乎用力到发白。
可他用上了这么大的力气，瞿梓却偏偏没感受到什么力道，足以证明虞琛的自控力有多么的强大。
看着另外那只死死撑在大腿上的手，瞿梓忍不住又伸出手去将那只手也握了。
感受到是她的手，虞琛下意识地松了力道，然后手就被牵了过去。
alpha经常被人说皮糙肉厚不是假的，两人的手经过了日常训练，早就覆上一层薄薄的茧子。
平时训练的时候他们也没少触碰到对方的手，但自从两人的关系改变了之后，握手好像就不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因为少了手的支撑，虞琛的上半身不得不抬起来，这样的动作让瞿梓留意到了他额头上渗出的滴滴汗珠。
随着起身的动作，有滴摇摇欲坠的汗珠直直坠落下来，晕湿了瞿梓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
这滴汗也是滚烫的，落到手臂上让瞿梓忍不住一颤，虞琛也发现了这一点，忙抽出只手来拿毛巾胡乱地擦了遍脸。
他额前的碎发被这胡乱的动作给弄得乱糟糟的，瞿梓的眼神却只在上边停顿了一下，转眼又放到对方紧咬住的下唇。
他用的力气很大，瞿梓毫不怀疑再这么咬下去会直接把嘴唇咬破。
“别咬，”瞿梓伸手过去，却被偏头躲开。
好在听了她的话，虞琛也终于松了口。
瞿梓将手覆到他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舔了舔那道深刻的齿痕。
她一离开，就感觉到虞琛携着一股热意直冲过来，她躲闪不及也没想要避开，很快，肩窝就挤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两人的沙发靠的极近，双腿相互交叉，虞琛几乎将半个身体都扑了过来，瞿梓将他搂了个满怀，最终悬在空中的手放回到了他的背上，又轻轻地拍了两下。
“难受。”
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艰涩又粘腻，裹着浓浓的牛奶香气，直冲进瞿梓的耳廓。
耳朵上的细微绒毛都好似被这这甜腻的气息裹挟，服帖地向主人传去叫她为之颤动的反应。
他身上太热了，近乎贪婪地试图靠近每一寸温凉的肌肤，手臂相交，脖颈交缠，像是在做一件每一对情侣都会热衷去做的一件事情。
恨不得狠狠地拥抱住对方，然后将自己融化掉揉进对方的怀里。
“阿梓，阿梓，”他重复着低声呢喃，若非凑到唇边，几乎叫人没法听清他的声音。
刚被对方央着换了个新称呼的瞿梓在第一次听到还有些发愣，任由对方环在背后的双臂慢慢收紧。
这个称呼还是两人刚确认好关系的时候定下来的，像是所有刚进入恋爱期的小年轻一样，热衷于给对方取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称呼。
虞琛选择的是“阿梓”，瞿梓答应的很干脆，因为“azi”在上辈子有一个被大众所知的同音词，所以从来也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让虞琛这么叫她，也算是满足了自己让他喊姐姐的隐秘快乐？
眼中是对方趴在自己身上露出的毫不设防的后颈，鼻尖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浓厚，但让瞿梓无法忽略的，是那份夹杂在奶味中隐隐约约显现出来的桂花香气。
这点细微的甜香偷偷藏进信息素的汪洋中，但在瞿梓的眼中，却和白纸上的黑点一般显眼。
瞿梓想让自己不去注意也不去想它，那黑点却跟挥之不去一般，即使闭上了眼睛，也拼命在脑海中晃动彰显着它的存在，清晰到即使她放空大脑，几乎都能瞬间察觉到这种突兀的感觉。
那实在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和它同源的信息素有多少，瞿梓并不知道，但她可以明确自己的信息素绝对不是这种人工合成的产品可以比的。
就像是有个劣质的替代品在身边一样，瞿梓心里默念这是治疗用的药剂，尽量隐忍，而没过多久，她整个人却不由自主地想要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跟它一决高下。
这该死的胜负欲。
又或者是独占欲。
瞿梓忍不住回想到对方之前说过的，直接用她的信息素来治疗的方法。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脏忍不住砰砰狂跳，紧张地舔了舔唇，她去问还紧紧搂着自己的人，“你说过，我的信息素也是可以的吧？”
“当然，你的信息素是最合适不过的，”虞琛松开环抱她的手，两人又恢复了之间的平视，他的语气中仿佛压抑着些许厄待爆发的内容，“你想要自己来吗？”
瞿梓看向他汗津津的脸庞和微微垂下的眼睑，视线又在他下唇那个深深的牙印上扫过，问他，“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虞琛抿了抿唇，将自己颈后微长的发丝拨开，侧过身去，将手指向自己刚刚注射过信息素的后颈，低哑的声音中仿佛有一点点诱惑的意味，“咬下去，用你的信息素，填满这”
一边说着，他干脆直接从之前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又屈起双膝跪坐到了瞿梓坐着的沙发上。
单人沙发的空间本就狭小，瞿梓被逼着向后挪了些，背部紧紧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边，她仰起头，看清楚了对方如今的神态。
略带迷蒙的视线撞入眼睛里，瞿梓还来不及感叹对方迎面而来的魅力，就迎来了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
大概是受了信息素的影响吧。
瞿梓有些不太适应地迎接这样一个热情的男友，然后又反客为主，撑着对方有些无力的手臂，一点点地轻吻回去。
直到氧气耗尽，两人这才轻喘着分开，虞琛早已经软趴趴地靠在了瞿梓的身上，整个身体塌下来，再一次将白皙的后颈展露在瞿梓的眼前。
瞿梓一手将人扶稳，一手轻轻地将他颈侧的发丝拨开，指甲划过的同时带来对方些许颤栗的动作。
先将下巴垫到他的肩膀上，瞿梓仔细地研究了下待会下口的方向，最后缓缓地凑了上去。
根本不用再多说些什么，瞿梓几乎是本能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了对方的腺体之中，清甜的桂花香气慢慢萦绕鼻尖，一点点地抹除掉之前信息素存在过的痕迹。
这种清除掉对方身上印记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畅，瞿梓忍不住想要将浑身的信息素都倾注进去，好在她还记得克制，咬下之后没多久就果断地松了口。
空气中香浓的牛奶味慢慢掺杂上一点淡淡的桂花香气，瞿梓满意地舔了舔唇，调整了一下对方的姿势，让他更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身上。
看得出来，虞琛的状况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加痛苦，对方软软地依靠在虞琛的肩头，像是个贪酒喝醉的小猫，温顺地任由她一点点地梳理着发丝。
“小鱼，”过了许久，瞿梓凑上去在他耳边轻轻喊道，换来对方小幅度的点头。
“嗯？”虞琛微微侧过脸，像是撒娇一般拿头发去蹭瞿梓的脖颈。
脖颈间传来的触感让瞿梓忍不住抖了两下，她伸手覆到虞琛的头发上边，再次去看了眼旁边的检测仪。
上边的数值不断跳动，好在上下波动的频率并不高，虞琛的精神力还有身体各项数值都还在正常范围内，除了持续飙高的信息素水平，没有什么要担心的部分。
“还好吗？”瞿梓伸手帮他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还好，”虞琛的呼吸浅浅打在瞿梓的脖颈旁，又弄得她喉头有些痒痒的。
“困，”又过了会，传来他轻声的回应。
瞿梓小心将他挪到自己坐的沙发上，站起身来又帮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忍不住又看了眼旁边的检测仪器，那上边显示的信息素水平都逐渐趋于平稳，原本半阖着双眼的虞琛对瞿梓的动作没有半分反抗，最后抬了抬眼皮，迷茫中看清楚对方的样貌，又闭上了眼睛。
瞿梓觉得这个反应可能有点不太对劲，此时她不由得后悔刚刚没过脑子就做的事情，想着赶紧去问医生，谁知她刚走动，衣摆就被一只手拽住了。
回头再看，那人分明还闭着眼，手却不偏不倚地抓到了她的衣服上。
瞿梓把他的手放下来塞回到到沙发里，“你先在这休息，我去外边问问医生。”
对方像是听到她的声音就安心了许多，眼睫毛轻微地颤动了几下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瞿梓见他大概不会再有动作了，便悄悄地出了门。
经过一道清除信息素的关卡，瞿梓清清爽爽地来到了隔壁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
里边的医生正在看些什么，见她进来，笑着问她，“感觉怎么样？我看反馈过来的数据一切都正常，这次的诊疗算是很不错。”
“一切正常？”瞿梓发出疑问，随即又检讨自己的行为，“刚刚我注射了自己的信息素，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吗？”
这会轮到医生疑惑了，“这个不是正常流程吗？你们之前没确认过？”
“正常流程？”瞿梓下意识回答，“不是用模拟信息素来做脱敏治疗吗？”
在盯着瞿梓好一会之后，那医生才打开一份文件，缓缓解释，“没有，从来都只有你的信息素。”
瞿梓忍住心中的疑问去看医生打开的文件，那大概是虞琛的病历，上边赫然写着过敏原脱敏治疗。
“那之前打的是？”瞿梓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那个是治疗用的药物和诱导剂，”医生大概是猜出来了什么，见瞿梓的脸色还不错，便也笑眯眯地解释，“那个是首都医院那边配好的药，你们以后按时来这里打就好了，我看他的反应还不错，治疗起来应该也用不了多久。”
瞿梓算是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想了想刚刚的场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面对医生的叮嘱她也只好点头应下。
反倒是医生又忍不住笑着问她，“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
瞿梓还在看那份病历的其他部分，听闻这个问题不由得好奇，“您怎么这么想？”
“当然是看出来的，”那医生指着自己的眼睛，“眼睛是不会说谎的，你们两个的感情看起来就是在一起很久的样子。”
瞿梓也忍不住笑出来，回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距离现在也有一年多了，她没去反驳医生的话，只是点了点头，“是的。”
她心里还挂念着虞琛，便想着再回去看看，医生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又拦了下，“这么快就急着回去看人了？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你，祝福你们长久，去吧。”
瞿梓笑着应了，接受了医生的祝福，她感觉自己轻松得像一片云在飘，来到房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刚进门，就见原本还在沙发上窝着的人已经转醒，正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瞧见是瞿梓，便将身子侧过来，手也搭到了沙发的扶手上边，“阿梓。”
他的声音比刚才好了些，像是做完一场训练之后的疲惫，眼睛却晶晶亮的。
瞿梓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好了吗，感觉怎么样？”
“已经结束了，感觉还不错，”虞琛的眼睛死死盯住对方，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
瞿梓哪会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过去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刚刚医生都跟我说了，之前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怕你不答应，”虞琛干脆地回答，“你之前不也没考虑过这个选择吗？”
瞿梓被他这话答的说不出话来，回想起当初听到他提这件事情的时候，自己又是怎么想的。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瞿梓伸手把他整理好的头发又揉乱，“万一要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办？”
“不会的，”虞琛伸手摁住了在他头上作乱的那只手，又拉着她借力站了起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就是难受一会。”
面对着他这副看上去像是没心没肺的笑容，瞿梓的话在喉中噎住，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现在就回去？”
脱离了信息素的影响，虞琛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刚刚还只能借力站起来，这会已经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了。
他抖了抖自己身上汗湿的衣服，“还是回去换件衣服比较好。”
两人道别了医生，一起踏上了回寝室的路。
已经是假期，学校的道路上只能看到零星的几个人，冷风一吹，好像刚刚在诊疗室内还残存的那点暧昧气息就散了个干净。
两人肩并着肩，虽然挨着极近，但中途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瞿梓先开了口，“我想了下，以后我们是不是还是多沟通和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太希望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虽然虞琛说他事先准备过并且有应对的措施，但一路过来瞿梓还是只能感到后怕。
“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虞琛也明白自己的做法让对方担心了，乖乖低头认错，“阿梓。”
对方很明显地抓住了自己的弱点，瞿梓轻咳了一声，“我也不对，刚刚冲动了，没想到你会为我去做这个。”
虞琛看着周围没人，又主动去抓对方的手，“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样做了你大概就不会再顾虑什么了。”
“要是我当时说这样也不行呢？”
“你会吗？”虞琛歪着头反问。
瞿梓在心里说，我确实不会。
虞琛却没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谢谢你能答应我。”
瞿梓看着他，也学着他的话，“也谢谢你能选择我。”
说着，两人都忍不住对视一笑，瞿梓又问，“这算不算提前解决了人生一桩大事。”
“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要怎么参与进你的人生中了。”
“不用考虑，不是已经在了吗？”瞿梓回想起那段在医院里刚刚醒来的经历，原来命运从那么早就已经埋下了线索。
“那也包括以后吗？”虞琛的话说的随意，但还是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认真。
“当然，”瞿梓举起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
“当然没有，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要先订个婚什么的。”
瞿梓根本就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提到这个问题，“这么快的吗？”
“快吗？”虞琛丝毫不觉得，他周围的人大多早就被家里人操持着有了订婚的对象，“还好吧？”
瞿梓忍不住望天，“至少等到毕业？”
“那就这么定了！”虞琛果断拍板决定。
瞿梓还有什么话要说，结果虞琛手上的光脑响了起来，好奇看过去，居然是何老师的消息。
“完了，忘记今天要提前过去做检查了，”虞琛一看消息，马上脸色骤变。
做体检的消息还是何老师早上临时通知的，结果两人都直接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再来消息，虞琛下意识地点开一看，结果就听到何老师在那边的怒吼，“连这个都能忘，后边的比赛不想参加了吗？”
两人被连着一通训，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感觉耳朵边上都有些嗡嗡的，忍不住对视露出一个苦笑来。
“看来后边的比赛老师确实看的很重要，”虞琛最后得出结论。
“所以你对比赛有信心吗？”
“我可以相信我们两个人的实力，”虞琛微微仰着头，很是自信。
瞿梓对他有同样的信心，两人交握的双手微微握紧，“一起加油。”
“一起加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