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鬼使神差
却说带弃匆匆的遁入到虚空大殿之中,原本是准备即刻开始修炼那神秘莫测的化身神通。因自觉已分隔了许久,难得恰逢众女齐聚于花园内笑闹,便也参与到了其中。
“带弃,什么时候再带我们一众姐妹出去逛逛啊。长年累月的待在这片狭小的天地里,都快要憋闷死了。”远远望见带弃的身影,女魁不禁一阵眉开眼笑。
“你们看他这般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不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便是准备着修炼什么神通功法,还痴心妄想着带你们出去玩,先耐心的等着吧。”白了径自在身畔坐下的带弃一眼,姜好老神在在的调侃道。
“真是这样的吗,还以为你是来寻我的呢。”眨动着如水双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带弃,楠儿的口中却故作幽怨的道。
“没有啊,我就是进来看看你们,顺便修炼修炼。”尴尬一笑,带弃认真的解释起来。
“对了,之前你不是已经混进了疾风之城的禁卫军之中了吗,好玩吗。”此时,青影也大感兴趣的问道,就在不久之前,带弃还向她讨要了一滴精血。
“哪有什么好玩的,整日里不是巡逻就是盘查,还自己缉捕自己呢。”翻了翻白眼,带弃无奈的自嘲道。
“好了,姐妹们,带弃兄,你们先聊吧,我要去修炼了。”此时,女娥淡淡的道。
待女娥走后,女魁疑惑的道:“最近女娥非常奇怪,修炼速度十分快捷,眼看着马上就要晋升到真灵之境第三重了。我们却都还在原地踏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那你还不赶快去闭关修炼,你看人家女娥妹妹多么勤奋,现在我们这些姐妹之中就属你修为最低了。”轻轻捏了捏女魁的脸,青影故作严厉的教训道。
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女魁无奈的起身道:“好吧,为了不拖你们的后腿,神勇无敌的我得开始闭关修炼了。”
随着女娥与女魁相继离去,片刻之间,众女便纷纷散去。
带弃又陪着姜好与楠儿闲坐了一会,原本想将那万妖神宫之事说与她们听,转念权衡着其中牵扯到神秘的万魔,因不想她们担惊受怕,便没有告知。欲告知神秘的鬼界之事,想到生死未卜、结局难测的九鬼红莲,便又顿住了口。
待到她们都前去闭关修炼了,带弃方才随意寻了间密室,开始施展出梦境神通,进入到梦境之中,认真的修习那化身神通。
因修炼了玄元虚空决的缘故,带弃的神念原本就极其强大。
不过,之前倒未曾尝试过将神念化分出来另行依附他物。经过先前修习无念神通时的一番锤炼,如今只是稍微的试验了几次,带弃便已能将分离出来的一缕神念成功的依附在外物之上。只是,关于魂魄的分离,带弃却始终是不得其法。
终于,经过无数次的失败,几度沧海桑田之后,已是绞尽脑汁的带弃终于成功的将一丝魂魄分离了出来,并随着一缕神念附在了某物之上。
随后,分身神通的修炼之途便开始变得一马平川了起来。
但到了孕育神胎之时,带弃的修炼之途又重新开始变得曲折了起来。甫一开始,是无法结成神胎,历经一段漫长岁月之后,待到好不容易凝结成了神胎之时,却总是被气海之中那具神秘的神晶小人所不断吞噬。
无奈之下,带弃干脆将那体内的神晶小人当做神胎孕育,并不断的分离出神魂注入其中。岂知,那具神晶小人只是拼命的吸收那丝丝缕缕的七魄之力,对于神念与三魂,似乎是不屑一顾,除却开始吞噬神胎时夹带着吸入了一点之外,始终不肯吸取。
梦境之中,不知不觉间,一段数不尽的岁月就这样匆匆的流逝了。
不知为何,带弃始终无法将那化身神通修炼至大成之境。神胎根本无法孕育,体内的神晶小人又像个无底洞般不断吞噬带弃的七魄之力,却一直不见其成长。
最终,带弃只得无奈的退出了梦境,来到了二层的花园之中散心透气。
当带弃来到花园之中,却发现早已存在着一道曼妙倩影。
原来,女娥此时已成功的突破了境界,晋升到了上位天君之阶。此际,正伫立在一处姹紫嫣红的花丛之畔,静静的思索今后的领域创建之事。
望着女娥那道孤独萧索的身影,带弃猜测其或许也如自己一般,修炼遭遇了瓶颈,特意出来透透气、散散心。
慢慢的接近了过去,带弃突然感觉到此刻的女娥显得特别的孤苦伶仃,心中不觉泛起一阵怜惜之意,随即从之前收取的天玉族秘藏中寻出了一物。
那是一件项链状的秘宝,具备镇定神魂的神奇功效,却是绝佳的辅助修炼之物。
“女娥,怎么,一个人待在此处赏花啊。”慢慢的走近了一些,带弃微笑着搭讪道。
“咦,带弃,怎么你也出来了,不继续修炼吗。”方才显然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并没有察觉到带弃的走近,此时陡然发觉带弃站在身侧,女娥面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一丝惊喜。
“修炼遭遇了瓶颈,特意出来寻那一线灵光。对了,先前在你们天玉族的秘藏中发现了一件能够镇定神魂的秘宝,对修炼极有帮助,我便将它归还与你吧。”带弃微笑着取出了那串项链,并递了过去。
就在递出项链的那一刹那之间,心中突然鬼使神差的想起了之前白泽一族背离族长的那番善意提醒,临时又分化出一缕神魂附在了项链之中。
只稍稍的犹豫了片刻,女娥便大大方方的接过了项链,并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恰好楠儿此时也出来闲逛,将这一切悄悄的看在了眼里,旋即不动声色的走近了二人,轻轻牵起了带弃的手。
见楠儿来了,女娥也不知其是否看见了方才那一幕,又担忧其心生误会,心中不禁有几分忐忑不安。闲话了几句便随意寻了一些托辞,匆匆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