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井底傀儡
殊准下令宣布公爵为救国的英雄，但是最终还是保留了国教地位。只要自己是英雄，其他的公爵也不在乎了。带着新获得的大量奖金，公爵买了一个小院然后开了二手玉器回收与出售的店铺。
生意很差，太多教徒、信徒和他们的家属对公爵心怀愤怒，不过他们也无可奈何就是了。公爵的一身魔法服装以及预备而没有使用的临时戒指使得他在恐怖之上又有一种威严，开店数日至今无一真正客人敢入店。这也导致公爵不好拿出自己的玉器放在货架。但是总不能落荒而逃吧，那样也太失败了。
这个国家没有冒险者公会，只有镖局和佣兵，毕竟野外的魔物都被官府统一安排捕杀了，所以作为白金冒险者的魔王既没有任务可做，也没有在群众心中有任何尊重。就算产生什么魔物也不会通知自己去解决吧？倒是可能认为是自己带来的。
殊准倒是安排人来出售了一些玉器，但是那绝对不能算客人，对方要的价格太低，而玉器又很不凡。真是无聊啊，公爵坐在店铺里无聊的想着。这里倒是有烟蒙王国的恶势力不存在的那种被多数人厌恶且违法的恶名，可是利用他们做坏蛋，也轮不到自己做好人啊？刻意的安排与插手只会惹人怀疑。唉，真难哪，可是必须呆在这里，让他们无可奈何的熟悉本英雄的存在。
傍晚时分到了，小玉爬出来把玉器都吞下，然后魔王关上大门外出。这个时间是魔王给自己的休闲时间，听歌逛街散步，假装路边的仇恨视线都不存在好了。即使被捧为英雄，毕竟也是他们的仇人呐。
青楼里不乏人才，有落难的也有聪慧自学的。作为骷髅的魔王也只对听歌看舞感兴趣了，这也算在碎云城唯一的乐趣了。老鸨虽然畏惧他，却又不想得罪他与钱，何况出手还很大方。只要十个银币就能包夜的顶级乐手，他给三十枚，那些只需要几百铜币的舞者，他也给俩枚银币。可惜他不能吃喝，要不然可以赚更多吧？
“公爵大人今晚要听什么类型的曲子？”老鸨热心的询问。
“昨晚的欢快小曲再来一遍，舞者就不用了，心烦不想见人晃悠”
“好，那还是昨天的乐手姑娘可以吗？”
“可以”魔王掏出几个银币“找个清净包间吧”
“行，公爵大人您先去二楼中间的雅间吧，我给您叫小翠去”老鸨乐的笑开颜，拿着公爵大人给的辛苦费跑腿去了。
“那个就是那个公爵吧？”
“看那个骷髅，除了他还能是谁，听说他杀人无数”
客人们窃窃私语，让公爵听了很是心烦，于是大声说道“怎么？有谁对本公爵不满吗？”
“不敢不敢，公爵大人饶命”那些嫖客哪敢触这个被称为恶魔公爵的霉头，吓得赶紧求饶，公爵索然无味的独自进了包厢。
“公爵大人久等了”小翠是从一名客人那边出来的，老鸨过去说公爵在等待后，强行退了他的银币就带走了小翠。不过，即使不退，又有谁敢对抗公爵呢？
“刚才在做什么呢？有客人吗？”
“嗯”小翠低头应道，她也是匆匆赶来。
“那还没吃饭吧？替我点几个特色菜，吃吧”
“这个不用了，我们这里管饭”
“算了吧，不能因为我不吃就让你也没得吃。点吧，我又不急”魔王说着从史莱姆那边掏出一个银币，“餐费，你去吃完再来吧，去给我叫几个跳舞的先在这跳着吧”
“谢谢公爵大人”小翠很是感激，她也不觉得这位公爵是传说中的恶魔。一开始她也很害怕，对于被点名包夜更是畏惧，不过公爵大人很和气，几个小时以后就让她回去休息了。
“今晚是要弹奏轻松的曲子吗？”小翠已经从老鸨那边得知了，她匆匆吃完青楼的免费饭就赶了回来。青楼的舞者姐妹们还在跳着，她们通常只在大厅跳舞。而魔王直接给出了包夜费用，那么自然另谈。
“嗯”魔王点点头，掏出一把银币给倆名舞者“你们辛苦了，早点休息吧。今夜不许再服务其他人咯”
“谢谢公爵大人”俩个被小翠悄悄告诉消息的姐妹兴奋的拿着银币离开了。她们在大厅跳舞一般没有任何收入，只有青楼隔一段时间的辛苦钱。往来客人也注意不到她们也缺钱，偶尔的大方客人也是冲着她们扔铜币，砸在身上很疼。碎云城的一个铜币只能买一个烧饼，但是青楼数量很多，她们的竞争压力也很大。除了头牌，一般女子也就混个温饱，不少人是因为家中贫困而把这作为一份工作了。其实青楼不少人只是不名为奴隶的奴隶，能活着便已不易，好在流云帝国治理不错，她们比烟蒙王国和兴水王国的奴隶活的强太多了。
“我看你们这里都是人类啊？明明城门口有很多种族呢？”
“那些种族也有来喝酒，不过对人类感兴趣是很少。我们也不想接待人类以外的生物”
“他们也有这种地方吗？”
“不清楚，应该没有吧。”
“哦，我只是好奇你们共同生活是什么感觉，他们在人类眼里是平等生物还是猫狗一样的。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平等生物吧”小翠没有忘记眼前眼前的骷髅也不是人类。
“唉，这里的人类太愚蠢，轻易就被吸血鬼的言论蛊惑，逼的我不得不自卫。或许和不信那个太阳教的种族做朋友更好吧？”魔王的话没有引起任何回应，小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她也是魔王说的愚蠢之人的一员。“你们这些人，信神就好好信神，非要把人当做神去信，这不是愚蠢吗？那个米勒比你们多长一双眼吗？”
“我不知道”小翠实在不知道该咋回答。
“弹琴吧”魔王不想废话，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对于小翠而言，独自在一间空房对着一具不动的骸骨弹琴确实有点诡异。第一晚上她还紧张的中断了几次，不过现在也算适应了。
“你是在青楼长大的吗？还是小时候被卖过来的”一曲结束，公爵问道。
“我就在这里出生的”小翠轻声说。
“那你一直没离开过这里吗？还有什么家人”
“我离开也没地方去啊？我母亲在这里”
“一直呆在这里多无聊啊，要不等我不那么被人仇视的时候给我当店员吧。一来我白天在店里也能听琴，二来你也自由一点，将来嫁个好人家。”
“店员？”
“我开了一个二手玉器回收店，就是为我工作的意思。现在的话给我工作名声不太好，以后来吧”
“谢谢公爵大人，不过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你要是觉得跟着我有危险的话，我可以送你去我在另一个国家的领地。那里我可是真正受人尊重的英雄”
“我从小生活在这里，我不知道外面什么样，但是看着那些被卖进来的姐妹，我想外面也很危险吧。还不如呆在这里”
“随你吧，真是井底之蛙”魔王无奈的摇头，只能看见眼前而看不懂真相的愚蠢之人，不过似乎这样的人比比皆是。眼前？利益？魔王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想法，扔下几个金币说“赏你了，今夜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离开了”
“谢谢公爵大人”小翠赶紧致谢，“不过外面宵禁，公爵大人何不天亮再走？”
“我有其他贵族没有的自由同行特权，我还有事，再见”
次日一早，公爵就来到城门处找写信人代写海报:“我想雇佣一些工人替我宣传店铺，请你按我要求写几份公告，我好让人按要求找人。”
“公爵大人请说”代写的没有必要拒绝送上门的买卖，更不想得罪堂堂公爵。
“写手五名，要求文章通俗易懂，能按要求写出朗朗上口的宣传语。工作三十天，每三天写一篇宣传我的店铺的文字，每一天想一个宣传口号。酬劳是每人十个金币”
“十个金币？银币吧？”
“十个金币，不过这个文字和口号每天都要抄写不少，方便使用”
“然后是吆喝手十名，要求嗓门大还勤快，他们负责把写手前一天写的东西贴到城门和闹市，同时要不断吆喝宣传。酬劳也是每人十个金币。吆喝手会安排和写手组队，我会调查他们的工作，并且给最优秀的三组每人额外奖励十个金币”
“什么样的人能报名？我能吗？您是认真的吗”
“要求不是写了吗？三天后带着文章来我店里考核，我觉得最好的可以作为写手。没有成为写手的也可以竞选吆喝手”
“但是，这报酬会不会太高了？”不仅写手，就连周围的路人都有不少聆听着。
“哈哈哈，我作为陛下亲自邀请的冒险者，消灭伤害生灵的魔物本就是我份内工作。但是陛下感激我的工作，所以给了我太多报酬，这不合理，所以我要把陛下给我的每一分钱都散发给流云帝国的百姓。接下来，我还会有很多工作，在我花光陛下的赏赐之前，所有为我工作的人都会像这样收到超额报酬。不过，店铺生意是我自己的，别指望我在生意上亏本哦？我可是非常讲原则的，哈哈”
“原来如此，您还有其他工作吗？”
“慢慢来吧，这里的人宁可相信没有亲眼见过的事，也不愿相信吸血鬼存在并被我消灭的事实。这里的敌意与偏见如此之深，我很不喜欢。所以我还在考虑把钱撒到这所城市还是其他地方，反正流云帝国很大，想起那晚无数人为了吸血鬼而与我部下厮杀就让我愤怒，如果不是我的部下给力，恐怕这里已经被吸血鬼所占据了。连教主都成为吸血鬼眷属了 何况普通百姓。好了，你就这么写，然后替我贴到城里各处，这五个银币是定金 完成工作后来店铺找我，我会根据你的工作表现给予一个银币到十个金币之间的奖励。”
“我一定认真完成工作”平常写个海报也就赚五个铜板的他对于五个银币自然喜出望外。
“对了，纸墨钱怎么说”
“您随意，我听您的”
“呵呵”魔王笑着扔下一枚金币“我是一个有原则的公爵，希望你是一个讲原则的好写手，认真完成工作”
“一定！一定！到时候还希望有机会为公爵大人效劳”写手已经完全忘记最初的偏见与想法，接过金币与银币的手忍不住颤抖，路边的人看见这一幕难免激动又畏惧公爵而不敢上前。
“嗯，好好努力吧，多贴多宣传。我还打算出资整修一下碎云城的街道呢，那就需要一些壮劳力，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优先考虑由你帮我组织修路工作，”魔王心想，即使你不宣传，其他写手们也听见了呀。
“我一定竭尽全力为公爵大人工作”
“好好，我回去店里等你汇报了”
公爵离开后，现场人声鼎沸，其他写手和路人蜂拥而至的愿意免费帮忙，只求未来能在公爵那边获得机会。
三日之后，门口聚集了大批人员，有什么都不会的单纯大嗓门也有精通文采的商人和贵族子弟。毕竟一个月赚十个金币，甚至可能二十个金币对于绝大部分人都很有诱惑力。
“好了，先说文采，应聘写手的带着文字上前吧。”哗啦啦一大片人带着文章上前，魔王先扫视一眼，只留下了对于魔王驱逐吸血鬼歌功颂德的。写手们虽多，这么赤裸裸讨好的不过六个“你们不少人都很不错，第一批六个录为写手，现在我再找四个吧”魔王让六个写吹捧文的站在身后，然后从刚才的文章里选了四个写玉器生意的好文章。
“其他的文章我只看内容就扔了，不是说你们文字不好，而是你不善于思考。就和那些被吸血鬼蛊惑的人一样只能别人推着走而不会用自己的思想思考。我请你们做写手 目的是吹捧我这生意，你们带一堆花草鸟兽的文字有啥用？接着是吆喝手，你们作为吆喝手，目的是替我推广生意，所以一定要能说会道和懂察言观色。每人来大声说一句吉利话，说完之后我觉得不错的就让你进来，最多十人，谁先开始？”在那之后，面对没有被录取的人群，史莱姆跳到空中伸出管子，就在大伙紧张之际，管子向下调出大量铜币。
“这些就作为你们的误工费用，请回吧”小玉在空中盘旋着撒钱，然后将人群引离店铺门口。那是魔王特意从国库那边讲明用意后兑换的钱。人们日常生活也是使用铜币，偶尔才会用到银币“比起价值，还是数量更壮观啊”
在写手与吆喝手卖力工作的时候，魔王店里也有了客户。不过，魔王出价太低，又不想拿出殊准送的玉器，所以成交量还是零，而他自己也放弃般的经常溜出城跑回兴水王国的郁金香那里玩。一个月后，应写手们和吆喝手们的请求，魔王安排他们集体转入街道整修工程的负责人，并大量招收认可公爵是英雄的人参加工作。每天工地都有米面和肉菜，而工钱更是每人每月十个银币，负责人则双倍，这种工作自然不缺抢着干的。魔王索性临时关闭店铺，请官方代为管理协调，他只负责出钱。期间，他把自己没生意的玉器店地产送给了小翠，自己则改为住在宾馆。闲暇时间去工地巡视总是少不了在负责人带动下的英雄公爵的赞美。道路修整完后要设置一个棉被作坊，目的是制作数十万件棉被来捐赠给军方。届时所需人数会大减，只要求会针线的女子一千名，搬运人员男子一百名，所以很多人都在努力表现自己，以求自己或者妻子有机会参与。当然，具体安排和监督工作的还是要官府完成，公爵没有心思天天在碎云城当监工。在他们工作之时，公爵就会在流云帝国以及兴水王国或者其它地方继续冒险了。
“唉，还担心人家对咱们做什么，咱们压根留不住人家啊”殊准得知公爵举动后忍不住叹气。
“父皇为何如此说？就因为公爵谢绝了身为贵族的俸禄吗？难道不会是想要更多吗？”
“愚蠢，他把赏金都留在这片大地上，还拒绝俸禄，摆明了人家心思不在这边。那边帮兴水王国打败烟蒙王国入侵军后，完全没有进犯烟蒙王国的土地哦！而在那个差点灭亡的兴水王国，他虽然是公爵却仅仅要了一小块地，对待领民似乎也不错，还收容了不少他的祖国的难民。如果他有什么野心的话，直接带着军队打过来就好了。”
“他若不在，不是少一个威胁吗？”
“人家不要钱也不要权，威胁你为了什么？相反，人家的存在还能替你挡住妖邪”殊准心中忍不住嘲笑着儿子的心胸与智慧，此时他认真的思考皇位绝对不能给这个长子。在后来进一步情报回来，得知公爵施法召唤大天使剿灭吸血鬼之王以及邪龙时，殊准对于没有极力设法挽留公爵的心倍感郁闷。
在兴水王国的宫殿深处，打算就寝的光欣慈看着立在墙角想吓她一跳的骨骼问“除了你，还有那个骷髅能闯进这里？”
“真没劲”骷髅立刻放弃了，“那边后续工作交给官府了，我只要隔一段时间去发钱就行了”
“你现在算正式回来了吗”
“不算”骷髅摇头“修路定了三个月的工作时间，然后棉被定了一年，我人虽然不在那边，但是公开出现在这里也不合适。所以接下来一俩年，我除了你这里还有那五个郁金香那里外，不打算在任何人面前现身。我想带着面具去其他地方旅游冒险”
“真想和你一起去，不过你这趟冒险之旅算是没赚钱吧？不会还需要贴钱吧？”
“没，棉被工作开始后，我打算先把工钱发给工人，然后其余给官府。如果材料钱不够就让他们自己补，反正成品也是给他们的。如果她们不想弄了，我也不管。到时候就完全交给他们处理，我不赚不赔钱只是赔了时间，不过现在我是英雄的名头已经比妖魔要响亮多了”
“还有好心情吧？哈哈”
“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干脆和我一起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吧，刚巧现在你我都不适合用真实身份外出，正合适”
“我倒是想，可是我毕竟是王太后”
“柳晔也该长大了，你私下跟柳晔说和我一起组队去冒险就行了。我溜回鹤舞，偷副城主的章给咱俩造个假身份”
“堂堂城主要偷副城主的东西，唉”
“谁叫他是管事的嘛！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冒险”
“当然要，不过我们去哪里冒险？”
“从鹤舞拿上身份凭条以后，直达流云帝国周边的孤岛。我没有正式游历过流云帝国，你也没有长期海上漂流经验吧，我带你划船玩”
“海上有海兽吧？”光欣慈有点担心的问。
“你喜欢的话，咱们可以掉头先去深海看海兽”
“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就按你说的前进。你可要保护好我啊，我可不会武功”光欣慈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但是转念一想，似乎对方也不在乎吧？
“小叶附着在你皮肤后，你不就是高手了嘛？不过为了避免引入注目，咱们还得弄俩套便宜的全身铠和兵器。小玉也不能露面，否则太引入注目。你就当盾牌手吧，不用攻击，力气大能抗盾牌就行。我做使用两把重剑的剑士，如果敌人有远程攻击，你要保护好我哦”
“躲在我身后吧”光欣慈呵呵笑着“有我在，别怕！”
“嘿，挺上道啊，行了，装备不用最好的魔法甲，但是精钢的也是必要的，要不然太麻烦。食物我背一部分，没人的时候使用小玉储存的那一部分”
“衣服要带多少？那边气候如何？”
“不是有小叶给你做衣服了嘛？”
“那我穿上一套魔法衣服吧，不用清洗也不用换了”
“不穿也行啦，我不在乎这些啦”
“我在乎”光欣慈眉毛一皱“你也穿上，过城门的时候肯定要摘面具，别丢我脸”
“好哦，小叶可以翻译他们的语言也完全屏蔽你的语言然后替你发声，你注意尽量带着铠甲或者别让人看见嘴型。如果有啥问题，可以让小叶直接把你说的话发送给我，这样别人就没有办法知道咱们交谈了。”其实视野也可以共享，甚至可以通过同步模拟进行温度嗅觉触觉等传递，不过这些应该用不到。
“好啊”光欣慈开心的笑着“希望有很有趣的冒险”
“给咱们想个新名字吧，身份就是鹤舞的爱冒险兄妹吧”
“是姐弟吧”
“不管，我当老大”
“好吧，大哥，哈哈”女人自然都喜欢做年龄和辈分小的那个。
“名字你想吧，我去偷全身铠”真不该把所有铠甲都卖光的，以至于现在没有防御铠甲。之前买的铠甲被他回领地前随便扔到路上了。
“偷？被人发现不太好吧”
“放心，我开玩笑的。我去烟蒙王国蒙面购买，毕竟偷的话影响咱公爵形象”
“名字叫辞心和维黛吧，心哥可以叫我小黛”
“这不就是名字翻了一下然后再换一下嘛？”
“对啊，不过这名字很好啊，也很亲密嘛”
“别人不傻的话，可以轻松联想到我们吧？”
“不承认就好了，我就要这个名字嘛，心哥哥”
“好肉麻，那就这样啦，我顺便弄条小舟去”
“心哥辛苦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