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互相利用
根据现场情况综合分析，魔王认为应该是傀儡术或者附身术中的某些技能类似的魔法做到的，然而这个范围太空泛，魔王又懒得慢慢找寻。所以大殿之上魔王决定使用诈术来诱敌，倆名部下也被命令使用伪装魔力技能藏在体内了。
“皇帝陛下，我已经看过所谓吸血鬼的身体，他们绝对不是吸血鬼”殊准面无表情的问道。
“哦？那么他们是什么？又为何当街咬人还吸血”
“请问上任陛下及其被杀王子遗体何在？”
“已入皇陵，怎么？你还要打扰皇兄他们清净吗？”
“非也”魔王目的只是确认他们身亡而非昏迷，那么按照收益者嫌疑，这个殊准和那个太阳神教就很有问题。“请问那位陛下可还有子嗣”
“侄子们都遇难了，几个女儿早已出嫁。侄孙倒是有，但是年纪还小，所以吾才被迫接掌王位。魔王是怀疑我吗？”
“陛下毕竟是受益者”
“公爵请勿乱言”席敖喝止，群臣更是气愤不已。
“无妨，你们都下去吧，我和魔王单独聊聊”
“陛下，让臣陪着你吧”几名武官和席敖纷纷发声，明确表示了对骷髅的敌意和不难。
“一人一队的白金冒险者魔王如果有敌意，你们拦得住吗？魔王是我请来的贵客，一切后果我自行承担，下去吧”
“那老臣留下吧”席敖说道。
“都退下”殊准有点生气，拉高语调，众人只好离开。
“要谈什么呢？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来？如果你要收买我，除非当众宣布让我离开，否则我不想背上无能的黑锅”
“如果那样的话，刚才就把你撵走了”殊准仍然没有表情的说“你的猜想很合理，其实很多人都这么猜，只是不敢说明而已。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吸血鬼的事确实与我无关。此地只有你我，我想告诉你一些你或许能猜到并且可能干扰你判断的秘密，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我没有保密的爱好，也没有乱说的兴趣。你大可直接下达逐客令，我也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
“哈哈哈哈”殊准难得的笑道“这比随口答应保密更有价值，而且你的话也未必被别人相信。能够这么快揭穿吸血鬼的问题，你是第一个。我希望你解决这个问题，毕竟它影响了国家安全，而你作为冒险者也是为此而来的不是吗？”
“继续说吧”
“任何国家都有权利争斗，这点你作为公爵应该也有所了解吧”
“不用问我，抓紧时间吧”
“好，我要说的是皇兄和几位王子被我所杀，他们在家宴上突然遭受袭击之时我也在场，只是当时我不是皇帝，也非主要目标所以逃出去后没有被追赶。事后还有一俩个逃过一劫的年幼王子，以及重伤未死的王子，我便派心腹冒充吸血鬼杀了他们以便继承王位。这是我的血腥和贪婪，但是我一直勤勤恳恳，对于侄子们的孩子也都妥善照顾。我虽然被权力诱惑却并没有变成那种暴君。当然，如果你告诉别人，我不会承认我说过这些的。我是要告诉你，我确实是收益者，却并非阴谋发起者。”
“我对你说的没有兴趣，吸血鬼或者说阴谋有找过你吗？你有什么线索吗？”
“并没有”对方没有兴趣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放心一点，“直到你讲明他们不是吸血鬼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是吸血鬼作乱，而且很多人猜测是我或者太阳神教的阴谋。这俩年的捕猎小队虽然经常抓到当街逞凶的，却从没找到源头。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没有针对我下手？他们是如何策反那样忠诚的战士呢”
“或许不对你下手本身就是一种下手，会造成底下猜疑的同时耗费大量战力保护你这个早晚有人要做的王位。如果你所说是真，那么阴谋者要么不是王族，要么对于权力兴趣不大。教会那边是不是有关联一查便知，但是既然我来了，你这个能当众决定我去留的人也就处境危险了”
“若是我被操控而驱逐魔王，请魔王无视我的话，追查到底。我可以预付报酬给魔王”
“报酬等事成再说”魔王说着伸出手，小叶不停收缩然后变成一个很小的史莱姆“从现在开始，这个史莱姆就呆在你附近，有它在，没有什么东西能悄悄影响你。”
“多谢了”殊准看着史莱姆一跃便跳到自己肩膀“你打算怎么查？”
“还需要查吗？”魔王故意说着高深莫测的话“等消息就好。对了，这个史莱姆可以强制别人说真话，是我领地考验官员有没有贪污受贿的工具。你可以问问你的大臣有没有人知道什么。”
“好”殊准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魔物，但是从对方传闻和气势上，他他决定选择相信。
“我先逛街溜达溜达，路上发现街道很是繁华，事后我有心思开个店赚钱呢”
“好，欢迎”殊准自己安全已经得到保证，看对方信心满满，也就选择信任，这也是皇者气度。
离开皇宫的魔王看见群臣急冲冲去拜见皇帝，而席敖很快追了上来。
“哟，你怎么不去看看你们陛下有没有被伤害啊”
“看过了，既然陛下平安，自然还是以照顾公爵方便最重要”
“好吧，咱们先去太阳神教教会看看吧，你们这边有多少种宗教？”
“太多了，不同人和不同种族都有不同信仰，最主流的是太阳神教”
“这样啊”魔王看着路边景色，漫不经心的踱步，和心急如焚的席敖形成鲜明对比。
“算了，不进去了”刚进门，看见教主和主教们谦卑的迎接席敖，并且对骷髅报以敌意，魔王扭头就往外走。
“你别在意，毕竟他们信封光明，对于不死族有点不信任”其实如果不是听闻魔王是和很多人一样被诅咒改变，席敖也不敢太信任他。
“那不重要，我不在乎”魔王慢悠悠的说“关键是里面都是老头子和几个老太太，连一个漂亮姑娘都没”
“这个圣地都是地位很高的人，年轻姑娘没有机会和他们站一起。而且，咱们不是查阴谋吗？”
“没有美女就没心思查，什么地方美女多？”
“公爵不是骷髅吗？也有这个需求吗？”
“我乐意，养眼不行吗”
“好吧，姑娘最多的地方肯定是青楼”
“还有呢？”
“没了吧？”
“多想想”
“后宫？”
“哟老头子色胆包天啊”
“不敢不敢，这不是公爵在问嘛”席敖很是无语。
“宗教场所，哪里女孩最多”
“公爵意思是此案与年轻女子有关？”
“我只是去看看姑娘不行吗，你尽管说吧”魔王觉得既然操控傀儡还设计毒品，那么或许和欲望有关。而欲望之中，酒馆青楼自然要查，除此之外的聚集点并非外乡来的魔王熟悉的。所以先打探打探，准备晚上细查。而欲望未必就是俗人之欲，也可能是暴力或者仇恨等等，无论是需要还是讨厌，年轻姑娘都被放在了第一调查队伍。而调查她们往往容易调查到黑恶势力，进而可能查到毒物。
“对于这个还真不清楚，其实太阳神教里姑娘就很多，只是一般都在分教会”
“这样吧，从我进门的街开始，青楼、教会、赌场挨个转一圈。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不累，这么多日子提心吊胆的，早点结案最好”
“呵呵，那也好，反正你现在离开八成会遇害”魔王确信自己身处监视之中，他这一路晃悠，也在仔细观察着路人的行为，尤其是视线无法看见之处的路人是否有尾随。
二人回到城门处开始从青楼开始逛，期间确实有悄悄尾随之人。为了避免是处于权利斗争或者其它无聊目的而跟踪，魔王没有搭理它们，而是让小玉记下他们的气味。
“你们这里盛行吸毒啊？真是了不得”魔王夸张的说着，难掩对于遍地都是毒品味道却没有特意标记的那种毒品的郁闷。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严厉打击吸毒的”
“真好意思说，哼，我要自己行动了。你跟着太碍事了，去陪你们满大街的吸毒份子”魔王说完气呼呼的不准席敖再跟着他，莫名其妙的席敖推测他是问到或者发现了毒品味道，于是恼羞成怒的呵斥手下去刚才去过的地方搜寻毒品。魔王走了几步后便直接扭头，径直与跟踪他人会面。
“你该不会拒绝承认跟踪我吧？皇帝陛下给予我刑讯审问的特权”魔王笑呵呵的说着谎话靠近那身材瘦小的黑汉。对方竟然突然发作着扑向魔王，可惜魔王并没有血肉供他啃食。魔王冷笑着用骨爪抓起他的脖子，踢断想要弄脏他衣服的腿脚。黑汉眼看无法脱身便咬舌自尽了。
“我是捕杀吸血鬼的冒险者，这个人刚才暴露了”魔王向身边人解释着，可是人们对于骷髅更加恐惧，不少人拔出兵器围了上来。
“还不如让席敖跟着呢”魔王郁闷的跳起，带着追他的士兵跑到席敖和他护卫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吸血鬼突然攻击我，然后它自杀了”
“不是说不是吸血鬼吗？”
“已经被操控了，好了替我赶走这些烦人的家伙吧”魔王郁闷的摆手，遮住了发出红光的一枚戒指。不过小玉已经透明化跟在那个幽灵身后，所以一切都在掌握。这种低等级的幽魂只有特定环境下形成，由于没有躯体而比不死族的产生条件更难。一般而言在离开躯体就会消散，变成幽灵后随着魔力的消失也会减弱并消散。而游戏里的幽魂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甚至这个世界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死族，他们的魔力便是他们存在的能量。而不死生物是无法成长的，魔力自然只会少不会增加。难道是依靠吞噬灵魂来增加能量？这样似乎也不可能啊，人类躯体产生的灵魂哪有这个本事。
“现在怎么办？”席敖问道，他觉得对方或许有什么办法发现吸血鬼。
“先去你家休息，明天再说吧，今天怕是不好行动了”魔王看着路边聚拢的行人“请你先派人给他们解释清楚，别对我造成阻碍”
“好的，不好意思了”一把年纪的席敖在魔王面前仿佛任人说教的小孩，可是除了魔王又有谁能解决问题呢？何况，对方似乎深受皇帝信任。比起皇族内部斗争，席敖谨记臣子立场。
金剌侯爵的享受爵位的封地位于远离碎云城的地方，他和大部分贵族一样居住在王都以享受荣华富贵。此时，他却独自在地底暗室里与同好等待着。
房门未关，屋内一具石棺里穿着与流云帝国流行服饰不同的尸体突然睁开眼睛，接着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他的体内，随即金剌侯爵身旁一个伏在椅子上不动的人有了反应。
“康庄伯爵，情况如何？”
“捕捉的灵魂已经献给魔神大人，但是那具身体毁了，那个魔王好厉害，居然发现我在跟踪。我只能假扮吸血鬼发起攻击，但是他似乎有魔法防御，我无法夺取他的灵魂”
“从打听到的消息看，这是一个厉害角色。你不该假扮吸血鬼，应该悄悄离开，石阳和石岩兄弟就比你聪明的多。他们听闻不死族来了，直接放弃身子撤离了”
“哼，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突然撤离导致那个家伙怀疑，他们估计还在忙着抓吸血鬼呢。如果能真的把那个吸血鬼抓住就好了，那些废物！”
“魔神大人需要魂力强大的灵魂作为养料，偏偏又来了个能看穿幽灵还对咱们有敌意的吸血鬼，于是让有嗜血怪癖的石家兄弟扮演吸血鬼引诱官府捕杀他。结果，吸血鬼没抓到，又引来一个骷髅”
“当初为了实现永生，咱们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黑暗联盟，苦苦寻找了四十多年才遇见上古魔神，并因此得到他黑暗能量的庇佑。咱们也可以灵魂出窍，以幽灵形式夺取他人灵魂献给魔神，更可以利用他人身体尽情享受而不用担心健康。魔神大人说他醒来之后便能让咱们真正脱离这身体限制，成为永生的幽灵。比起不能成长的身体，这种随心所欲的更换身体才是真正有趣的长生啊”康庄伯爵说“那些吸血鬼嫉妒咱们可以更好的享受人生，竟然猎杀咱们的同伴，等魔神大人恢复，一定请魔神大人消灭它”
“不用着急”石棺发出冷冰冰的声音“它们不是我的对手，你们有调查清楚他的来历吗”
“魔神大人”二人看魔神发言，赶紧起身致敬，然后才继续说“具体不清楚，他们以商人身份到来后就潜伏下来。咱们有同伴与他们起冲突的时候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伙人。随后，咱们调动力量搜捕，结果它们就消失了一样，反而咱们的同志在以灵魂状态寻找目标时失踪几个，估计是被它们杀了。”
“它们很难找吗？”魔神问道“在这里利用我的黑暗魔法外出的人已经只剩六七个了，其余的都被它们消灭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有你们的军队都是废物吗？”
“很难找，他们也有行动，但是我们完全找不到线索”金剌侯爵说“王宫里的行刺案件应该就是他们干的，我想就和咱们吞噬灵魂然后操纵傀儡一样，他们或许也有什么操纵技能吧？”
“目的是什么呢？”康庄伯爵疑惑的说“莫非现在的大帝真的是吸血鬼？我都分不清究竟是咱们捏造吸血鬼事件来转移视线，还是他们借了咱们的行动来掩盖自己的目的”
“会不会是想直接操控皇帝，结果发现守卫森严，所以改为秘密行刺？咱们灵魂出体状态遇见圣光也是很危险的，虽然他们看不见咱们，所以可以随便躲开。但是王宫里的国师可是能看见并消灭咱们的同志，我看吸血鬼也未必打的过”
“那个国师消灭了你们的人？为何没有你们作乱的消息传出？”魔神问道。
“或许是觉得那个伙伴只是孤魂野鬼吧”金剌不确定的说“不过国师现在出城做法去了，咱们就趁机操控皇帝废了他的国师之位”
“石家兄弟灵魂被杀了”魔神说道“他们与我的力量联系断开了，即使不被杀也会很快消散。看来那个骷髅真的不同凡响”
“可是，他明明都看不见我”康庄疑惑的说。
“因为拿你带路吧”魔神声音带有一丝恼怒，一吸气便直接将康庄灵魂吸出吞噬。
“魔神大人饶命！”金剌赶紧跪下求饶。
“哼”魔神走出石棺说“我从密室离开，你去挡住他，如果敢出卖我，小心灵魂破碎”
“不敢出卖魔神！”金剌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暗门送它离开后，把康庄扔进石棺，然后指挥明护卫与暗杀手备战。然而魔王并没有来此，按照使用隐藏技能追随目标命令行动的史莱姆还没有回报，此时它连分析对手实力的工作都没有去做。既然对方刺杀有小叶保护的国王，那么这里便等于暴露给主人了 小玉决定继续尾随它去下一个落脚点。
“你的故乡在哪里？你真的能让人说真话吗？”殊准让群臣退下后就带着小叶前往后宫，既然是保护，那就多保护一些人好了。所以，他一边张罗着把皇子皇孙以及后妃们叫来，一边随意的问话。小叶似乎对他很不感兴趣，不让他触碰，也不搭理他，蹦蹦跳跳的，然后跳到一个宫女身上躲着了。殊准也只能无奈的找本书看了，皇子与妻妾都来了，他们得知情况后也不敢离开小叶太远。
“父皇，那个骷髅魔王真的可以解决吸血鬼吗？”
“谁知道呢？不过，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国内几年了，除了牺牲，什么战果都没！席敖可是打听到他确实有消灭过吸血鬼，而且他一来，地牢的吸血鬼就不敢乱动了，我觉得可以相信他。”
“该不会是骗钱的吧？这么多年说能解决吸血鬼的冒险者多了，结果不是被杀就是纯粹早早暴露的骗子”
“人家说解决之后才要报酬，而且是不需要吃喝招待的骷髅，能骗什么？耐心等待吧”
“陛下，都说国师是镇国大师，他离开王都会不会造成治安纰漏”
“不是还有护卫军吗？而且他的弟子在，国师说没有什么问题的。”
“母后多虑了，宫廷卫队里魔法师多的很，不缺他一个”
“但是据说国师已开天眼，能通鬼神，可以看见卫士们看不见的东西”
“好了，不用多虑，咱们不是有保镖吗”殊准看着跳到皇后和公主身边任由抚摸的小叶，心中忍不住叹气。就在此时，小叶突然从公主手里跳出，猛地弹起然后一分为三，随即俩个分身迅速扩大后闪现到空中把空气包裹其中。接着，小叶的分身逐渐变成俩个人形的模样静止不动。
“这是？”一伙人疑惑不解。
“这是打算附身杀死你们灵魂的幽灵”小叶冷冰冰的解释，众人这才发现它会说话。而它则将分身直接吞噬，然后变小后弹到公主肩膀。
“幽灵？鬼魂吗？”公主脸色发白，面对小叶也不敢动弹。而小叶则静静的分解幽灵并取得记忆信息向主人汇报。魔王收到情报后没有迅速行动 他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与魔物可以直接联系。而是躺在房间，直到席敖一家开始吃晚饭，他才突然出现。
“我去皇宫一趟，能不能给我找个带路的”
“我陪你去吧，是有什么要事吧？”席敖不敢怠慢这位皇帝似乎很信任的人。
“那样最好，你先吃饭吧，今晚需要你带队出面”
“不吃了，办正事要紧。”
“呵呵，好吧”魔王笑着说“你的家人如果没事可以跟着咱们一起，免得成为吸血鬼报复的对象”
“会不会不太方便，会影响公爵办大事吧”席敖无视了家人们紧张的样子，想起了自己的臣子身份。
“无所谓，跟着而已，到了宫殿和皇帝待一起就好，那里有我部下保护着呢。不过他们也不一定有机会来骚扰你家”
“去皇宫恐怕不太方便”席敖摇头说“咱们抓紧办事，消灭它们才是最好的办法，家里有家丁，怎么也能顶一会吧”
“好吧，随你，他们也不一定有机会过来。咱们出发吧”
皇宫之内，殊准一家正在慢悠悠吃饭看歌舞。小叶抓了俩个幽灵后一直没有新的举动，他们却仍然紧张不安，而殊准出自皇者尊严，始终拒绝派人召回魔王。此时魔王进宫，小叶迅速弹回魔王身上。
“陛下，部分凶手已经现行，但是他们身份尊贵，我却仅仅是一名国外来的冒险者。抓捕行动还需得力大臣配合，还请席敖配合”
“哦？是什么样的人？”
“等抓回来，陛下自己看吧，今夜恐怕有场恶战”
“既然如此，我派护卫军随你抓捕”
“他们跟在后面等着抓人就好，打架就算了，意义不大。今夜的对手不是普通人可以应对的”
“也好，席敖你带着我的卫队随魔王一起行动吧”
“那陛下安危？”
“有魔王的部下在此，我不会有问题”
“好吧”席敖应声而出，带领几百卫士直奔金剌侯爵府衙。侯爵本来以为只是魔神多心，所以已经放松了警惕。此时得知席敖带军前来，方后悔没有逃跑。不是不想跑，而是魔神不让他跑，后来又觉得可能没事了。
“我在前面走，你们与我保持十米距离一同前进吧”魔王说完直接踹开了大门，面对蜂拥而至的家丁和女仆，魔王不想废话，直接一跺地板，人们便都左右摇晃。他每走一步便带来大地的晃动，人们惊骇之际，魔王更是打出来奉旨查案的名号，直奔地下室而去。拿着棍棒刀剑的人们直接被魔王无视，偶尔冲上来的也被直接甩给身后。
地下室内阴暗无光，一进走廊便遭遇磕毒的死士围杀。在这里有着太阳神教地牢里毒品同样的气味，魔王也见识到他会让产生幻觉的杀手们如何疯狂。石氏兄弟为了享受毒品而不断使用新的身体，即使最终身体垮了也无非换一个。康庄则是为了享受色欲而不断更换新身体，目的是怕自己身体过于疲劳或者遭遇危险。而金剌追求永生的目的则是因为畏惧死亡。此时面对戒指放出雷电，随意击杀自己苦心训练的部下而不断靠近的魔王，他想要以幽魂状态最后一搏。可惜灵魂刚出鞘就被魔王一把抓住进行秘密审讯。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不是罪犯”
“呵呵”魔王冷笑一声，一个幽魂从一枚戒指漂出吞噬金剌，而魔王发现此地已无他人，石家兄弟等人也已经被秘密埋掉。金剌退到此地除了埋伏的杀手以及预设的陷阱外，还因为此地有一条秘密通道。原本计划如果敌人实力弱，就不逃，或者利用侯爵身份压制对方。如果对方太过危险，那么就逃跑吧。结果派去用自己身份地位压制的管家直接被打倒，地下室刚有喧嚣便被人近身，一时慌乱的金剌想要灵魂脱身逃避对方讯问和搜查，或者索性试试控制对方吧？结果，自己竟然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被可怕的怪物吞噬。对于畏惧死亡而在他人没有觉察情况下完成附身和吞噬的金剌自己遭遇吞噬则是他从未遇见的恐怖。
他需要逃跑可是却无法行动，大声求饶也没人在意，慢慢的独自被黑暗和恐惧湮灭。幽魂则汇报着自己从猎物身上掌握着信息，然后附身到金剌身上，然后进一步探查情报后消失了。
席敖他们此时才跟进来，魔王今晚的攻击尽数以制服而非杀死对方为手段，所以他们偶尔也会遇见可能还能勉强反抗的人。加上可以平安躲在开路人后面的心理，一伙人速度比十米距离更远更慢一点。
“他已经招供了，我来念参与人名单，你去寻找他们的尸体吧”
“尸体？”
“对，全部都死了，除了这个该死未死的就由你们审判处决吧。他们的家人基本上都是无辜的，涉案的都是心腹和杀手，不要伤及无辜”魔王到此后格外注意自己形象。
“这是怎么回事？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有”魔王摇头，然后推开密道门“最危险的幽灵操纵者逃跑了，不过我已经知道方位了。这些贵族便是通过它实现自己的长时间灵魂出窍并占据他人身体享乐的。那个幽灵操纵者似乎还没有达到什么目的，还会继续吞噬灵魂”
“那咱们赶紧去追吧？”
“你们的国师在哪里？在做什么？”
“为何这么问？难道是国师？”席敖神色大变“这不可能，如果是国师就太过危险了”
“我没说国师本人一定有什么问题，但是国师身边一定有问题，国师本人可能还有安全问题。这帮幽魂操纵者试图伪造案件让你们追查吸血鬼，这样既保护它们还消灭吸血鬼敌人。而吸血鬼则趁机犯案，让人们觉得所有案件都是一方做的。因为这帮幽魂太过高调，所以调查者如果真的查到他们，可能会忽略真正的吸血鬼。而吸血鬼们也制造了类似被幽魂操纵后的人类性格思想剧变的案件来把人的关注点从调查吸血加上了思想操纵”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对于吸血鬼而言，不仍然是被调查目标吗？”
“你们查到了吗？他们不是隐藏的很好吗？结果不是这帮幽魂被查到了吗？”魔王冷笑着发问“如果不是我的部下有审讯魔法，如果不是我的戒指可以发现幽灵，即使是我也不知道吸血鬼的事情啊！”
“那么他的幽灵？”
“逃跑了”魔王随口说“不过只要消灭它们称为魔神的东西，那个幽灵便会因为失去黑暗能量而消散。不过，那个家伙已经觉察到此地出事了吧？”
“那咱们快追吧”
“好吧，既然你选择这个方向，那就这样行动。如果吸血鬼那边有什么行动，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吸血鬼毕竟看得见，而且不一定知道咱们察觉它们了。先这个方向吧”
“这几个贵族的家人是无辜的，请别随便抓人给我制造恶名”魔王临出发的时候又回身提醒席敖和士兵们。
“知道了，请公爵快快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