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木都混乱之前
四向联盟是木都分割四个方向地下世界的帮派联盟，四大帮派的首领以方向代指自己帮派甚至自己。此时，四向联盟首脑会议正在烦躁的气氛中召开。
“东向这一个月来五家赌场被盗，十几家钱庄被抢，典当行和放贷点也有几处出事。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杀光了所有手下，然后搬光东西。现场只能找到一些明显鞋码被放大的印记，找不到除了漆黑圣盟标记之外的任何痕迹。连狗都闻不出什么气味，然后还在街上贴上抢了四向什么地方的示威传单”带着一个写有东字银面具的中年人拍着桌子咆哮。
“大家都一样！他们不仅偷东西，还把账本和借条扔大街上了！搞得我们连要账都很麻烦，倒是有些家伙称他们是什么英雄？”西向的老者苦恼的说“咱们也没得罪他们或者二王子吧？”
“他们不承认是自己做的，说是有人冒用他们名义。可是现场除了印记，还有他们的签名和一些武器装备，我可是找人核对过了，就是他们字迹。虽然字迹可以模仿，不过一般人会做这种事吗？”南向的面具后面是一个老妇人，主要经营妓院和奴隶交易。
“或许是什么人在冒充他们吧？也许是他们的仇人？也许是他们的不算秘密的主子二王子的仇人？可是不管是谁，肯定和他们有联系。他们可是白金冒险者小队，谁能从他们那边偷东西？”北向的声音很年轻，是一名刚刚夺权不久的年轻人“大王子和二王子一直在争夺王位，咱们四向的真正主人柳岗伯爵也一直对竞争王位失败耿耿于怀。此事柳岗伯爵虽然不知情，但是挑起咱们与二王子争斗的意图很明显。你们说会不会是大王子的阴谋？或者那个觊觎王位的四王子的谋划？”
“不好说，谁叫大王子只有一个女儿呢？虽然咱们国家说男女同权，但是真要把王位给一个女子恐怕陛下不会乐意。现在先不管背后有什么算计，重要的是现在怎么做？四向被漆黑圣盟挑衅的事早就传开了，咱们现在怎么做才是关键。我们无法知道对方到底掌握咱们多少据点，以及真实用意到底是对付咱们还是想刺激咱们对付漆黑圣盟”
“不好办啊！漆黑圣盟背后有二王子撑腰，自己又是白金冒险者小队，咱们就算使用武力也不见得就是对手。而且，说不定给谁当免费打手了”
“那也得行动，否则今后还怎么在黑道立威？被利用这事可以慢慢调查，但是漆黑圣盟必须解决。等他们被消灭，或许背后阴谋也就浮出水面了。眼下如果不顺水推舟做些什么，这打劫的事恐怕没完没了。”
“可是怎么解决？其他实力最强的白金冒险者小队，一支是大王子的嫡女率领组建的，一支是国王陛下的骑士选拔组建的。根据我们平日调查，郁金香小队正义感很强，只会是咱们的敌人。而铁骑小队本身就是王室派来监督和领导冒险者的，怎么可能为我等效力？而且，得罪了二王子，今后怎么混？伯爵难道当众维护地下世界吗？”
“把他们先逼出王都如何？或者送进监狱也行，总之先让他们精神疲惫，然后找机会各个击破，包括那些退役的老家伙也别放过”南向呵呵一笑“这帮家伙武艺虽然高强，可是人品和脾气却不怎么样。别说他们自己的奴隶，连我手下的姑娘都被他们弄死几个。最终由于王都执法力量掌握在二王子手上，且没人为那些死者发声，所以明明一样是罪犯却被人尊敬。如果咱们把他们做过的恶事秘密散布，那么二王子也不好出面保护他们吧？而他们心高气傲，肯定一天牢狱之灾也不想度过，就会逃离木都。届时，咱们再下手杀他，这样也算替王爷的敌人消灭一个助力”
“方法是不错，不过，谁来动手追杀？那可是白金冒险者，人类武力顶峰啊”
“请伯爵书信烟蒙王国调集高手前来，这样也算是削弱兴水王国的实力。刺杀他们肯定惊动骑士团和铁骑小队，咱们针对铁骑小队成员已经做了大量情报工作，届时就抢先下手，逼得骑士团不敢过于分散力量进行调查和搜捕。而咱们就带着主力去躲避下风头。”东向说“烟蒙王国正在做对兴水王国战争的准备，诸位也要借机多储备粮食，等到宣战后推高粮食价格，让它后方不稳。”
“还有训练的死士也要设法再多一些，到时候进行破坏。一旦兴水王国被攻下，诸位就是新贵族了”
“哈哈哈哈”几人想起此事开心大笑，然后北向说“除了用威胁和毒品控制的死士，我们也控制了一些贵族。战争开始后，自然会有一系列惊喜”
“说起惊喜，最近新训练的死士素质相当不错啊。体能和魔力都远超常人，我觉得他们甚至不弱于漆黑圣盟”西向说“主要就是战斗经验弱，也还没开发出发挥实力的武技”
“小心高手容易脱离控制啊”南向提醒道。
“放心，都有毒瘾，还有家人要考虑。没问题的。咱们就按计划散布漆黑圣盟的黑账吧”
“话说，郁金香小队呢？她们实力不凡，且一定是咱们的敌人”
“一群大小姐难成气候，她们对于政事不感兴趣，暂时不会是咱们的威胁，就等战争开始后再一并解决吧”
而漆黑圣盟内部，七个大汉也在郁闷的开会。他们七个也都不是最初的成员，而是由之前的成员在退役前推荐并经过测试的。漆黑圣盟也不是纯粹的冒险者，他们还建立了镖局以及佣兵组织以及赌场妓院等赚钱机构。现在的白金冒险者身份主要用途就是宣传和赚钱，否则早就被漆黑圣盟真正的资产掌舵者退出了。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七个退休后也可以以元老身份成为资产掌舵者之一。可是，现在意外发生了，没人记得自己的装备到底什么时候被偷的。
“咱们与四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把咱们推到对立面，这会是什么阴谋呢？”队长黑剑郁闷的问队员。
“如果是阴谋的话，那受益者无非大王子和四王子，五王子年幼，应该没有这么多主意。其他几个王女早就嫁人，就算说继承，那也是在诸位王子之后了”代号铁仗的法师说“虽然说男女同权，不过优先男子后女子然后庶子这也算咱们国家的潜规则了”
“大王子与二王子一直在争宠，这点木都人人皆知，如果是他的话，未免太过明显”铁盾说“而且，如果咱们置之不理，对咱们也没什么损害。如果咱们真的因此铲除黑社会，对二王子也是美名。从这点来说，似乎此举太过幼稚。如果四向信以为真，对咱们动手的话，咱们也不怕他。可是，那样的话难免有需要二王子介入的地方。作为标榜独立的白金冒险者，实际上与二王子关系匪浅，这对咱们和二王子都不是好事。毕竟咱们不是和那几个丫头一样自己身份尊贵然后自己打出招牌”
“从这点上，真羡慕她们呀”铁弓叹气“我要是有那种家庭，我还当啥冒险者？在家数钱不好吗？”
“哈哈腔，想太多了。”铁盾笑着说“还是说眼下吧。二王子之所以有资格争王位是因为大王子只有一位嫡女，而这点大王子也很清楚。即使他要对二王子做什么，后面还有其他王子呢”
“所以，实际上会不会是四王子的谋划？他虽然年轻，不过城府很深，又喜欢招徕门客。”
“二王子也觉得他大哥没必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毕竟郁金香小队再怎么说也是一支白金冒险者小队，他没必要因为害怕咱们而采取如此低劣的挑拨离间。倒是四王子，似乎无论此事怎么演变，大王子和二王子怎么争斗，他都只赚不亏。”铁斧说“或许是四王子策划的也不一定”
“那现在怎么办？二王子什么态度？”
“二王子意思是什么也不做，看看对手要干嘛。如果真是针对咱们，那就不择手段”
“好吧”铁弓说道“东边的冒险者公会一直求援，说有他们对付不了的魔物，要不要去一趟”
“让铁骑或者郁金香去吧，咱们赚钱要紧”铁盾说“危险的事，还是尽量远离吧”
“有道理，众人一致同意。”
六日后，漆黑圣盟的黑材料以及告状信几乎在一夜之间以大字报形式贴满了大街小巷，同时也有一些关联者作为苦主对他们提起控告。四向的店铺断断续续的遭到偷袭和掠夺。即使加强了守卫，对方似乎也总能找到破绽。甚至在大街上用碳书写了漆黑圣盟向四向组织宣战的文字。在街头巷尾，人们都在悄悄谈论着四向的遭遇以及漆黑圣盟的作为。由于漆黑圣盟里还有不少元老 所以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相信了是内部的什么人干的了。而在漆黑圣盟黑材料公开前夜，他们的钱库也遭到了屠杀和洗劫。被杀的人甚至没有看见杀手来自何方，而事后现场什么痕迹也没有。
“戴维，我们要去东边平定魔物，你要不要一起去”无心这些纷争的郁金香小队作为冒险者公会唯一能请到的最强力量，再次不辞辛苦的准备出发。那个魔王独人小队冒险者这俩个月偶尔出城做一些任务，然后就是以没有厉害的任务的理由在五个姑娘身边和家里凑热闹。虽然不能吃喝，不过能欣赏音乐也很不错，尤其是不用自己出钱的。
“去啊，反正这里也很无聊”能够现在才轮到白金冒险者出动，冒险者组织的效率也真够差劲的。终于能公开拥有随身宝箱和音乐盒了，想想还真开心。
“那你也先去登记一下任务，回来好算积分”
“好哦，我们公主就是想的周到”
“那是，要不咋是我们队长呢”玉珂笑着，最近感觉武艺大有长进。
“漆黑圣盟也会和我们一起去”柳晔说“据说那边魔物超出寻常，他们判断即使是白金冒险者小队也难以战胜，请求我们最好三队一起来。不过，铁骑小队另有任务不在”
“哦，漆黑圣盟不是满大街的控诉，没有被调查吗？”
“不太清楚，据说都是缺乏证据的，没有立案吧。而且现在事态严重，所以先办重要事了”
“是吗？我觉得不会空穴来风，该不会是贪官污吏和他们一伙吧”
“唉”柳晔深深叹气“官场上的事，我也不懂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你也别问了，咱们就好好做冒险者”
“可是我听说你是大王子唯一嫡女，将来要做女王的人。你这样，将来怎么管理国家”
“谁想做什么女王，烦人”柳晔恼怒的说，她不是傻子，也清楚自己的女儿身份给父亲带来的麻烦，更讨厌那些争权夺利的事。
“那如果就轮到你做女王了，怎么办？”
“让给我那些哥哥吧”柳晔是唯一嫡女，但是她的父亲不是只有一个必须娶的王子妃，还有不少侧妃。只是如果大王子是国王，那柳晔一定是女王。除非在她出嫁之后，并且有弟弟的情况下才会绕过她，优先她的弟弟。
“这样啊”魔王是觉得如果她做女王，或许对于未来的魔王国是好事。可是如果她这么讨厌王位，那就算了。反正自己的行动也获得不少金钱回报了。
次日六日会和漆黑圣盟一同东进，漆黑圣盟的七个汉子看见几个美女自然殷勤而热情。只可惜姑娘们冰雪聪明，看见他们的黑材料以及最近城里的事，知道这是对于他们的报复。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但是他们七个人品恐怕很差。所以她们对于这些人态度很是冷淡，尴尬的七人也知道自己现在声名狼藉，最终还是郁闷的回到自己马车。一路上，郁金香小队始终随时与他们保持距离，就连那个讨厌的骷髅也呆在他们马车附近不理他们，这让七人更加恼火。
面对三人高却攻击力较差的巨大蟾蜍，漆黑圣盟的七个大汉使出各种手段发泄心中郁闷。面对小溪一般长的会喷洒毒液的巨大蝰蛇，七人在圣光魔法和护具保护下将它砍成数段。接着往里深入，突然出现了很少在本地出现的哥布林。它们明显远远强于寻常哥布林，使用魔法以及石头狂暴的开展围攻。由于厌恶他们而远远跟在后面的郁金香小队担心低级冒险者遭遇不幸，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好冲了上去。不过，魔王仍然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用他的话叫对手太可怕，吓得走不动了。
随着战斗继续，较弱的魔物被漆黑圣盟和郁金香斩杀，而强大的魔物则和她们进行颤抖。这些异变的魔物虽然强大，但是和天生就强大的魔物相比缺少对自己力量运用的技巧。所以，明明它们很强，可是却被对手耍的团团转。一头力量暴增的野牛红着眼冲向铁盾之时，竟然被对方突然用力击打盾牌发出的巨响给吓了一跳，然后力量应该远超铁盾的家伙竟然掉头就逃。一只能发出寒气的毒蝎在获得魔力增强之后可以连续而快速的发出冰毒箭，一般的冒险者都不是它的对手，一不留神便被杀。可是面对动作迅捷的白金冒险者，连续射击没中的毒蝎竟然冲了过来想要挥着尾巴去毒孟星星。结果，被莫姣钉在地上后，又被凌香的刀气斩杀。看来，只有强者的增强才有意义，弱者的增强也就欺负新手了。魔王在后面看着他们战斗，心中充满了对浪费强化药水的惋惜。
战斗至傍晚，众人打算回城休息一下再来之时，俩只凝冻的水胶一样的奇怪生物出现了。它们蹦蹦跳跳而来，丝毫不躲避冒险者们的任何远程攻击。就在柳晔打算冲上去试试重剑砍杀时，俩个凝胶怪物突然飞上天空，接着从身上伸出密密麻麻的管道，然后开始向人群加速飞来。
“大家小心，可能有危险”柳晔大声提示着众人，不过为时已晚，从管道里同时射出了雷电、火焰、风刃甚至激光和黑色的固体，它们迅猛席卷大地，被击中的无论穿了什么护具都立刻被贯铁。除了黑色的固体和无色的冰弹在命中人体后便消失外，毒气和雷、火、刃都持续作用了一会才消失。可是，它们已经足够引起连锁反应了。漆黑圣盟的铁盾所用的精钢盾牌是有用魔晶和卷轴等材料辅助，藏有防御魔法阵的超强神器。此时，已经融化燃烧，和它的主人一样掉在地上。低阶冒险者除了之前与它们遭遇被“恰巧”漏攻击而逃跑的家伙一直远远躲在后面外，就只有个别人因为恰巧在郁金香小队附近而幸免于难。魔王突然瞬移过来，用强大到完全无法挣脱的臂力把凌香和柳晔捉住扔到孟星星她们身边，然后转身对空施展了防御护盾。看着周围来不及反应的冒险者无论等级，都和地上的小草一般瞬间凋零，郁金香小队明白自己算是捡了条命。
“我很欣赏你们的实力”魔王撑着护盾抵御它们不断的攻击，同时对着它们高声说道“如果你们无法射穿我的防御就做我的部下吧，否则我就杀了你们”
“呵呵呵”俩个水胶改变形态，变成只有一根粗管对着魔王，而魔王见状，迅速扩大护盾笼罩住身边所有人。接着，水胶史莱姆瞬闪到空中，然后体积骤然膨胀，粗管也变得比一条小河更宽，接着对着大地射出了巨大的雷柱。护盾之中的人们只看见四周都是耀眼难忍的白光和巨大的轰鸣，白光消失后，发现以自己为中心的边缘开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而自己所处位置的地面则纹丝不动，似乎防护盾从边缘渗入地下，形成了全方位的隔绝保护。水胶魔物又切换了火、寒和魔法弹丸攻击，结果都失败了。就在魔物们似乎有点垂头丧气的时候，魔王突然腾空而起，高速飞向它们。俩个史莱姆连忙收缩体积，似乎失去了攻击意识，只想逃跑，结果却被迅速接近的魔王伸手抓住。
“现在，你们做我忠诚的部下还是被我毁灭？”
“部下！部下”俩个史莱姆一起用戴维最喜欢的女歌手的声音说着兴水王国的语言。同时，魔王发动了小范围的时间停止，对于史莱姆和幻影兽此刻之前的记忆从它们思想里清除。未来，它们只记得自己从此刻开始与魔王相遇以及无比的忠诚。当然，它们的状态被魔王掌握这点同样就只有魔王自己知道了。
“很好，很好，以后你们就是我忠诚的部下了。无论任何时候，对我的忠诚都必须是首要的”
“是的，是的”俩个史莱姆本身就是忠于魔王的召唤物，即使失去部分记忆也无法改变这点。所以，对于可以向魔王效忠，它们虽然忘记了原因，却仍然无比欣喜。
“抱歉诸位，虽然它们是魔物，不过现在成为我的宠物和部下了。今后，我会约束它们不要乱来的”
“这样啊，会不会有危险啊”柳晔很清楚，没有魔王，她们现在就全军覆膜了。
“不会的，它们多可爱啊”魔王看着爬进自己骨架里的史莱姆以及被要求按照史莱姆存在的幻影兽“以后洗澡都不用自己了”
“你好好看管它们吧，小心它们偷袭”柳晔这个时候没法说让他摧毁它们的话，毕竟魔王似乎挺喜欢它们。
“你们敢偷袭本魔王大人吗？”
“不敢！不敢攻击主人”俩个史莱姆发出可爱的声音。
“但是现在咋向公会交差啊”玉珂看着周围的惨状，除了自己五人，只有三四个低阶冒险者以及漆黑圣盟里的铁杖和铁弓还活着。原本地上的血腥倒是被炸的啥也没了。
“以后这里没有它们了，不也算完成任务了吗”魔王不满的说“就当它们是给我洗澡的浴巾就好了，回去后我可以考虑借给你们用”
“不必了”玉珂笑着摆手。
“但是我们的兄弟就这么死了吗”铁弓和铁杖自然不满，可是他们不认为自己打的过凝胶。
“要不你们决斗一下？”魔王不坏好意的问，凝胶也瞬间从他怀里伸出管子，吓得二人连忙闪躲。
“不必了，我们一切听公主大人的”
“那就这样吧，不过戴维你要管好它们哦，千万别再伤害谁”
“这么可爱的家伙，不会伤害谁。以后你们一个叫小叶，就是树叶的叶，一个叫小玉，就是美玉的玉。”
“这名字不是占我俩便宜吧”玉珂笑着问，不过对于史莱姆还是保持了距离。
“这么强大而可爱的小家伙，能让你觉得是和你们名字有关也是它们荣幸。来，摸摸看”
“不要了”
“摸摸看的话，回去我下厨请你吃饭。吃比之前都好吃的”
“好吧”玉珂看它们被魔王制服，也觉得它们可能没有那么危险。于是被食欲催动，忍不住下手摸了摸，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相当不错。“怪好玩的”
“是吧？来抱起来更舒服”魔王递过一只史莱姆，玉珂没来得及阻挡便呗塞进怀里，于是就只好顺势接住。
“小晔，你来抱抱小叶子”
“好吧”柳晔放下重剑，接过一只，“挺好玩的”
“我也试试”莫姣大胆伸手，很快凌香和脱了手套的孟星星也忍不住抚摸她们。一时之间，全员无伤的五人与其他人心情迥异，瞬间成为保留它们的拥护者。碍于她们身份，其他人和公会都不好再说什么。俩个史莱姆则在她们抱着的时候学猫叫，惹得五人忍不住想笑出声。当然，考虑到别人感受，她们还是尽量忍耐了。
“回的时候就分开吧”晚上住宿在旅馆，入睡前魔王来找柳晔“漆黑圣盟太差劲了，和他们一起太丢人了”
“可是这样似乎有点不太好，他们也失去了朋友，我们却在这个时候甩开他们”
“那种品质恶劣的家伙就不用管了。你们几个女孩就说要购物，然后不就可以合理分开了吗？”
“行吧，不过你这次回去直接就是白金冒险者了。毕竟功绩太大了”
“不要，我不想这样引人注目。成为白金冒险者会和别人有更多隔阂，就给我青铜冒险者吧”
“黄金吧，否则你让被你保护的我们面子放哪里”
“白银吧，回去请你吃特别大餐”
“行”柳晔看他着实不愿意，就顺势答应了。而且，他本来就与人类关系不好，突然成为高高在上的白金冒险者更容易引入嫉妒。
铁杖与铁弓郁闷无比的返回王都，行至半夜露营之时突然陷入昏迷，随后再早已消失的海底城堡所处位置附近，中了即时死亡魔法的二人遭遇了海兽撕咬。为免浪费，他们的武器和护具被扔在了一处常有海盗休息的海岸上。
二王子对于助力的失去无比愤怒，更让他愤怒的是漆黑圣盟的元老们也被神秘杀手逐一刺杀。这些退役的前白金冒险者们过着奢靡的生活，早就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心。他们的被杀不仅导致漆黑圣盟后续乏力，而且也使得兴水王国失去一大标志性武力。为此，兴水王国的国王也很不满意，派遣铁骑进行调查。但是烟蒙王国的杀手利用四向提供的情报抢先埋伏杀死了他们然后和四向的头目一起躲进了深山的杀手训练营。恼怒的国王下达了全城搜查令，可是并没有什么实际收获。而烟蒙王国已经正式宣战，国王要作为统帅南下，大王子作为副统帅一同南下，愤怒的二王子则被要求留下彻查案件。
此时，郁金香小队在魔王的忽悠和要求下，东进诸城进行游玩。柳晔和众人本就讨厌王都的事情，自然乐的逃避。
“俩国都要开战了，咱们还到处游玩，是不是太没良心了”柳晔忍不住叹气。
“怎么？晔姑娘还想领兵打仗啊？我不否认你有一人对付一军的勇气和实力，可是你的实力不足以支撑你的体力。而且，对面未必就没有针对高手的猎杀队。就算你们小队齐上，除非有办法无限体力，否则没有意义”
“你呢？”柳晔开玩笑说“你和你的俩个浴巾齐上，估计无人能敌吧”
“等我魔王国成立再说，我才不替别人打架。等我自己的国家建立了，谁来打我，我就灭了谁”
“那晔姐被欺负你也不帮忙吗？”莫姣笑着问。
“你们如果加入我魔王国的话，自然要保护我的五个公主嘛。如果只是作为朋友的话，我不会帮你们打架，不过我也会帮你们远离危险。但是方式就未必是你们期待的了”
“直接强行抱走摔地上嘛？你力气倒是格外的大啊？还有那骨头，好像不小心被刀划到了，结果啥事没有”凌香想起当时骷髅救自己的样子。
“来不及慢悠悠叫你了嘛，要不下次我先请示一下？”
“别，安全第一。不过，要是别再遇见这么危险的魔物就更好了”
“它们做澡巾可是很好用的哦，还可以做储物柜，而且它们还有一些不让我告诉你们的特殊本领哦”
“是你不想说吧？小心眼”凌香撇嘴。
“天气不错啊，是吧，小叶、小玉”
“是的，是的”史莱姆和幻影兽从主人的心灵指示那里得到了在她们面前卖萌的指令。不过，是不是真心想卖萌那就不好说了。
“哼转移话题”
“我觉得差不多可以回家看看了”孟星星说“诸位权贵家的姑娘们，别忘记战争胜负可和咱们息息相关呐”
“战争败了就跟我找地方建国呗，要不直接暴力夺取一个小国如何”
“不要，我们家人咋办？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强盗”
“哎呦，你们倒是挺在乎家人，和云玉王国的女人不太一样”
“那边女人都是奴隶和商品，兴水王国虽然有很多地方很差，不过我们几个的家庭对我们都还可以。”玉珂笑着说“我们也知道世界的残酷，不过我们算幸运吧。将来结婚，我们的夫家也必须如此”
“要是找不到这种丈夫或者对方在演戏骗婚呢”
“那就不嫁，反正凭自己也能养活自己”
“如果社会大环境如此，你夫家又岂能尽如人意。算了，我还是继续赚钱准备建国吧”
“赚钱建国？你打算怎么弄？”柳晔问道。
“既然暴力建国名声不好，那我就赚钱然后勾引将领叛国呗。然后，在将领们簇拥之下，无奈的被迫称帝，顺便消灭反对者。要不然，我先找个小国参军？”
“唉，有权利争斗就有杀戮”
“咋滴，只许你祖上开国，不许戴维建国啊”
“就是觉得尽量别伤害无辜的人吧”
“再说吧，你们都没结婚呢，我也先陪你们当冒险者呗，开心就好”
“嗯，虽然我不打算过去当部下，不过你要是真建国了，我们过去玩是不是也没资格拜见国王大人呢”莫姣笑着说。
“那就看本王心情啦，啊哈哈哈 乖，摸头”
“还看心情？哼，本姑娘心情不好，免谈”
“调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