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痴情男配的炮灰妻子……
第130章
虞清娴觉得梁红玉是真的有点东西。就她这一番话, 哪个女人听着不得难受?哦,你跟你老公吵架,他托我来说和, 还让我捎礼物,这个礼物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自哪里, 我却是一清二楚。
扎心吗?
虞清娴代入自己都快扎心死, 易地处,如果今天是她跟谢蕴吵架,谢蕴托梁红玉这么个东西来说和, 她估计得提刀去把谢蕴剁。
翻看原的记忆后虞清娴发现,类似这样的事情并不在少数。等后来家里出事, 梁红玉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说一莫名其妙的话。
在此之她总是会借着来看望原的名义跟原炫耀她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 她的对象对她有多好, 她的工作多么充实有趣, 然不可避免的提到顾浩林,说他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成就有多大。甚至连小四小五被糟蹋的事情是梁红玉跟原说的。梁红玉可以说是压死原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确定是顾浩林让你拿来的?他怎么不亲自来?你跟他系很好?”
随着虞清娴的话一句句的问出口,梁红玉脸上的笑容就更加僵硬一分。
她今天来完全是自己自发的意愿, 顾浩林根本就不知道。这两天她不是没有劝顾浩林来跟虞清娴低头。说第一遍第二遍还好,顾浩林还耐着『性』子跟她解释,可次数一多,顾浩林就十分的不耐烦。
今天她再劝, 顾浩林破天荒的跟她甩脸子。
这是以从来没有过的, 梁红玉心里有点不得劲, 但理解顾浩林,毕竟他是被赶出来的嘛,就是换成她她不会随意低头, 更别说顾浩林这个天子骄子。
在梁红玉原本的设想里,她来找梁清娴说和,梁清娴必定会顺着她搭出来的这个台阶下,到时候她再劝梁清娴给顾浩林送个饭,这样在顾浩林那边是梁清娴先低头的。到最后两口子重归好,她深藏功与名。
只两口子和好,她这痛苦值就有的是机会去赚。她跟顾浩林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让梁清娴吃醋痛苦那机会方法可就多去,梁红玉不着急。
虞清娴不等梁红玉回答,又说:“这可就奇怪,按道理来说我跟顾浩林才是夫妻,但像这种外国糖我可见都没见过,倒是你,这一随就是一包,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你跟他才是一家子呢。”
这时候正是吃下午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家,梁红玉这一路走过来可半点不低调,她把自己来说和的事情跟村里这人传一个遍。
这两天虞清娴家这一大家子可是村里的热门人物。先是虞清娴把众人眼里的金龟婿给赶回医务站,紧接着梁清菊跟丈夫离婚带着孩子回家。
现在大家伙只扎堆聚会,必定会谈他家。现在能光明正大的来她家看热闹谁不乐意呢?
就这会儿,虞清娴的话一出,跟在梁红玉后来的站在虞清娴家门口的那个老娘瞬间就沸腾。
大家交头接耳的开始讨起来。
她的议声不小,梁红玉听得脸上仅有的一点笑容都维持不住。她带过来的这女人都是二里屯里嘴巴最碎的,她是特地选这个时间来找虞清娴说话的,为的就是让这人传一下她的善良美好的品德。
眼看着她的猜测越来越离谱,梁红玉立马说:“清娴你误会。这个糖是上次我值班没来得及吃饭饿肚子,顾医生看见就把他买回来的糖分一点给我。”
梁红玉的脑子飞速运转,辩解的话一句一句的在她的脑海中成型,她一脸歉意的看着虞清娴:“今天确实是我自作张过来劝你的。可我是一片好心。你吵架的这几天顾医生的情绪特别差,甚至连『药』方都差点开错,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来找你的…我想着我又是你姐,又是顾医生的同事…”
梁红玉还没编完,虞清娴却不想再听她放屁:“你别说这有的没的,我跟他有什么系跟你有什么系?他差点开错『药』方是他自己能力不足,这能往我身上推?这跟切不菜怪刀钝,拉不出屎怪茅坑有什么区别?”
“再说,我跟他为什么会结这个婚又为什么会分开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你别跟我说你跟他只是普通同事的系,普通同事会抱在一起久久不撒,你我是啥子呢。”
“梁红玉啊梁红玉,我就想不明白,我上辈子是杀你全家啊还是掏你家祖坟啊让你这么不放过我?”
“你有什么脸啊你来指挥我过日子?我过的咋样跟你这个隔房的堂姐又什么系?我可以结婚就结婚,我乐意离婚就离婚,我爸妈都不管我,跟你有什么系?你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今天这番话?”
“凭你脸皮厚?你算计我跟顾浩林结婚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今天又想来做什么?你这么费尽心思的算计我做什么,你身上有什么是你能图谋的?”
原跟顾浩林的这场婚姻完全就是梁红玉算计来的,不怎么就那么巧呢?
原长那么大生病都是去的镇上卫生所,只有那一次她病,被梁红玉知道,强制『性』的就把她带到医务站。
在医务站打几天的针,没过多久顾浩林就来提亲,说这里没有梁红玉的算计谁信?
梁红玉听到虞清娴说她算计她的心思时惊恐的看向虞清娴,不明白自己明明做的那么隐蔽的事情虞清娴怎么会知道。
这时梁清菊上完厕所回来,一看到梁红玉整个人都气疯,抓起墙角的扫把就朝她冲过来,梁红玉尖叫一声就跑。
梁清菊昨日暴打周永才的事情在屯里传开,昨晚李小香还特地把这件事情拿来说一遍,目的就是为警告自家的两个儿媳『妇』以及提点梁红玉。
今天早上周老婆子还来卫生站拿『药』,周永才那一身伤
梁清菊拿着大扫把,冲着梁红玉的背影呸一声,跟外头的大娘唠嗑去。
虞清娴见她跟人聊得火热不说啥,自己去厨房做饭去。
晚上秦山花跟梁德利带着小玉从外回来,刚进屯子就知道这件事,她叫来姐妹俩问一话,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针线篓子走,到下午,梁红玉跟顾浩林有一腿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屯子,梁红玉的未婚夫家沈安国的父母听说这件事。
沈安国的父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这辈子最得意的大概就是养出沈安国这个出息的儿子。在他看来,自家儿子又能干又出息,娶媳『妇』这事儿不得慎重着点?
不是沈安国跟梁红玉是初中同学,自家儿子喜欢,梁红玉是个十里八村最优秀的姑娘,否则他指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流言一传来,沈安国他妈黄翠竹就坐不住,她去相熟的人家做针线,聊天时就聊起这件事。
“大嫂子,整个屯子我跟你系是最好的,你跟我分析分析,红玉跟那个顾医生有没有事儿,我这心里实在是没底。”
医务站刚刚建立起来没多久,屯里的人看病都更乐意上镇上去。在那个顾医生跟屯里梁德利家的老结婚,他屯里很多人都是没见过顾医生的。
跟黄翠竹说话的是沈安国的大娘,她的消息比黄翠竹灵通多,这一切都因为她有个交友广阔的儿媳『妇』。
想到这两天从儿媳『妇』哪里听来的话,她说:“我估『摸』着差不离吧。这屯子里的人说,只是红玉在单位值班,这个顾医生再晚过去的,屯里还有人说他半夜起夜,看着顾医生把梁红玉送回来呢。”
这年头都没什么娱乐项目,好容易来一个像悬疑剧一样的剧情,大家的兴趣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那原本一微不足道的小事被赋予不一样的感觉。
“平时咱屯有人往他医务站去看病,听说他俩可亲近呢,顾医生让她干啥她就干啥,听话得不得。”
“还有啊,梁红玉自打进医务站上班,不五时的就能拿一稀罕东西回去。像糖啊饼干啊糕点之类的她家是从来都不缺的。日子她大哥家的小强子跟别的小孩儿打架,他还说他瓜果点心都吃到腻呢。”
“那都是虚的,咱没看见,不过就她昨天拿去给梁德利家老的那种外国糖她家老早就有,小强子拿出去炫耀过,她家在屯里确实过得比较富裕,可再富裕买不起这种糖吧?再说,没地方买啊,国外的呢。”
“你说是没点事,那个顾医生是什么大善人吗?会把这么好的东西都给她梁红玉?外国糖呢,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在沈安国他大娘的心里,梁红玉都收人家这么多好东西,必定是跟人家有点啥的,不然人家能才给你这东西?
再想得阴暗点的,跟人家睡过他都不带震惊的。如果是别人,她八卦完就过,最多就感慨一下这小姑娘不自尊不自爱,为点东西就出卖自己。
但这小姑娘若是自己家未过门的未来儿媳『妇』儿哪就让人糟心。
沈安国他大娘想到这里,又压低声音跟黄翠竹说:“我听人说啊,这顾医生跟梁德利家老结婚这久还没圆房呢。你说他又没有『毛』病,得这么好看一个大姑娘做老婆为啥会啥不干?”
黄翠竹打起精:“这是为啥?”
“你就没发现啊,梁家那几个姑娘都长得挺像吗?特别是梁德利家的老跟梁红玉,俩人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双胞胎么。”
“我听说城里人的有钱人都玩的花呢,现在就流行什么替身的。”沈安国他大娘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替身这个说法,感兴趣得很,还特地跟自家儿媳『妇』问个清楚。
问完后她感叹许久,这城里人可真会玩,她这辈子都没听说过替身还能这样玩的。在她这里,是谁成谁的替身,那可倒霉,妥妥的就是个替死鬼。
所以如果梁德利家的老真的是顾医生找的梁红玉的替身,那梁德利家那个老可惨,年纪轻轻的咋就遇到这种人呢。
“你晓得梁德利家老为啥把那个顾医生赶走不?我听说啊,是因为她去给顾医生送饭,看见顾医生跟梁红玉抱在一起呢。你说哪个女人遇到这种问题不得生生气?结果呢,那个顾医生非但不哄,还说人家不够大度。”
“咋样才大度?象旧社会一样动给男人讨小老婆就是大度?那个顾医生哦,不是个好东西,他初不是给人家彩礼么,又把那东西回去,合着一个多月呢,他就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还非得吃好的。”
“你回家好好想想,好好问问,最好他之间没有系。”
黄翠如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自家准儿媳『妇』被人这么觊觎,她光想想都觉得恶心。在这里咋坐不住。
“那行大嫂子,我先回去。”
沈安国他大娘知道她现在着急,爽快地挥挥:“回吧回吧,有空再来坐。”
黄翠如应一声,出门就飞快的往自家走。沈安国他爹沈兴旺在炕上躺着睡觉呢,黄翠如一巴掌拍醒他:“你现在就赶紧去兵团,把你儿子叫回来,就说家里出大事儿,让他赶紧的。”
沈兴旺听一辈子老婆的话,被叫醒不恼,穿上鞋穿上棉袄就往兵团去。
兵团坐落在荒地深处,从他这走脚程快的一个来小时才能到。
沈兴旺找到沈安国的时候沈安国正带着下的兵在开荒,知道他爸来,沈兴国拍拍身上的土赶紧往沈兴旺来。
“爸你怎么来?家里出啥事?”沈兴旺两口子生四个孩子,没两个,沈安国他姐早在好几年就嫁出去,离得远不常回娘家。
沈安国跟着部队到北大荒这边来开荒,时间紧任务重不常回去,沈兴旺两口子知道自家儿子的事业忙,没事儿不会过来打扰。这突然间就来,沈安国心里慌慌的,一点儿底都没有。
“出事儿,大事儿,你娘让你赶紧回家呢。”沈兴旺一边说,一边朝自家儿子头顶看去,这咋不是大事儿呢,自家儿子这头上绿得都快成草原。
沈兴国更加急,他来不及问到底是什么事儿,赶忙找到营长去请假。
营长允,父子俩一起朝家走。
离大部队远,沈兴旺才把最近村里发生的事儿跟沈安国讲,沈安国越听脸『色』越沉。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自己媳『妇』儿在外头勾勾搭搭。
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沈安国自己去查证:“爸你先回去,我上医务站去看看。”
医务站就盖在二里屯不远的地方,因为梁红玉在这人上班,沈安国对这里并不陌生,同样的,他对顾浩林这个医生不陌生。
他对顾浩林这个医生的印象不错,大城市来的读书人,长得是弱点,但『性』格还挺不错的,十分温儒雅,跟他相处起来如沐春风,他连里上回有个兵生病发烧,在营地实在是没办法治就送到医务站来。
两针下去没多久,那个兵的烧就退。沈安国对顾浩林的印象就更加好。上回沈安国休假回来,他还说请顾浩林吃饭呢。
现在沈安国是不想跟顾浩林吃饭的,哪怕就算到最后证明梁红玉跟顾浩林没什么他不想的。
没有哪个男人在对自己未婚妻的绯闻对象时能和平相处。
离医务站越来越近,沈安国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到医务站门口,沈安国深吸一口气,透过医务站的木头窗户往里看。
自家未婚妻坐在办工桌上,那个顾医生靠在『药』架子上跟她说话,看她的目光宠溺温柔。
那种目光沈安国并不陌生。
自己看梁红玉时就是这样,他部队里的战友看嫂子的目光大多如此。
沈安国的心沉沉。
他加重脚步声,里头正在谈话的两人看过来。沈安国着重观察二人,顾浩林在见到他时笑容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很快便恢复正常。
最让沈安国不能接受的,是梁红玉在见到他时脸上的惊慌失措。
她在惊慌什么呢?
沈安国想。
梁红玉几步跨到沈安国的来:“安国,你怎么回来?不是还没到休假的时候吗?”
沈安国离家近,他一个月有两天的休假日,沈安国这个月月初刚刚休完。
沈安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一圈,最后回到梁红玉的身上,她的欣喜不似作假,沈安国的心里松松。
“家里有点事,我提回来。”沈安国顺。
梁红玉想起昨天她落荒逃时村里那长舌『妇』的嘴脸,她知道,梁清娴昨天指责她的那话必定传遍整个屯子。沈安国是村里的,传到他父母的耳中不足为奇。
可沈安国这么快就巴巴的跑过来,梁红玉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
二里屯是个大村子,居住在这里的人家不少,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的孩子都不少。在梁红玉这一辈的男孩子里,沈安国是长得最好的。
他的长相很符合这个时代人的审美,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长得高,大概有185左右。之在学校里他是个风云人物,学校里喜欢他的女同学能从『操』场排到食堂。
梁红玉跟他处对象还被好几波女孩子围观,对此,梁红玉一直很得意。
跟沈安国处这么多年,梁红玉对沈安国的感情却丝毫不减,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逐年增加。
“你等我下。”梁红玉说完又跟顾浩林请假。顾浩林点头,她迫不及待地拉着沈安国往外头走。
顾浩林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难看。
沈安国扭头看一眼,确定,甭管梁红玉对顾浩林怎么看,这个顾浩林对她的感情绝对不单纯。
两人到外头,梁红玉先就这两天屯里的传言做解释。沈安国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他才说:“好,我相信你,但红玉,我的父母不会相信你,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远离医务站,远离顾浩林,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在一起。”
沈安国这么大,但他不愚孝,黄翠如跟沈兴旺的意见他会参考,采不采纳却是由他说算的。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为试探梁红玉罢。
梁红玉闻言诧异地看一眼沈安国:“那我不能辞职不干啊,现在的工作不好找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跟护士学校签约的,我至少在医务行业干五年呢,现在才一年都不到。”
沈安国已经想好梁红玉的后路:“部队那边缺少医生,现在各个团部正在争取医疗人员到部队那边常驻,这个医务站是隶属我团的。你下连队,到时候咱不仅能时长见,你不在这里,屯子里那你的流言就不会有”
沈安国的话没说完,梁红玉便脱口出:“我不!我不下连队。”
兵团还在建设中,各项设施都没有,住的都是临时搭起来的营房,夜里的风呼呼的吹,又冷又冻。
最重的是,下连队她还怎么在梁清娴身上刷痛苦值?几次刷痛苦值掉的分实在是太多,特别是上回她跟顾浩林抱一起被发现后的掉的分,那可是足足掉20分呢,那是她从拥有系统以后刷得的最大分。
像平常的时候,这二十分她至少得刷10个人呢。
分来得太容易,梁红玉舍不得。
这个答案在就沈安国的意料之中,他转身就走,梁红玉赶忙追上去解释,两人发生自处对象以来最大的争吵。
这场争吵被系统口头转播给虞清娴。
虞清娴听就算,并没有到心里去。
无是在原的记忆中还是书中都表明沈安国对顾浩林以及梁红玉的事情并不知情。他跟所有支援北大荒建设的人一样值得钦佩。
他将他一生的热血都抛洒在北大荒这片沃土上。在书中,梁红玉时常为他不在家忙工作跟他闹别扭生气,每这时,便是痴情男配顾浩林出场的时刻。
在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沈安国跟原一家的悲剧有,虞清娴并不想去他出。
今天依旧打柴,然姐妹俩刚刚上山,虞清娴感觉到不对劲,她的脚步慢下来:“姐,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呼救?”
梁清菊仔细听听,过许久,她说:“好像是这边,咱过去瞧一瞧。”
天还没彻底冷下来,这个季节上山打柴的人多得很,很多都是半大小孩,因此谁上山若是遇到呼救声都是去看看的。
都是乡里乡亲的,没准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就能拯救一家人呢。
姐妹俩朝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进,越走植物越多路就越来越窄,头顶的树木越来越高大。梁清菊是姐姐,坚持走在头,越走她心里越发麻,虞清娴跟在她身后,不断的跟她说起话。
呼救声越来越大,两人走到一个小山坳,一个穿着灰『色』工人装的男青年正坐在地上大声呼救,在他的不远处,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在呼救的男人看到姐妹二人,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同志同志,我是地勘队的,刚刚我在勘探工作时从上头的山坡上滚下来,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