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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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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道友一路劳顿辛苦了, 在下特地备了一点薄酒。”

    跟来的众人看着如同变魔术一般将桌子、凳子、酒菜一一摆好的姜坚白等人,惚兮恍兮不知今日是何日。如果不是所处的环境还是在山林之中,眼前的美食足以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身在九幽秘境之外。

    等等, 现如今的情况不应该是商讨一下如何对付魔族以及赶快联系外界吗?怎么就吃起酒席来了?!

    不过, 这烤肉真香!

    “这位道友, 我见你气表不凡, 不知是何门何派能够有幸拥有你这样的弟子?”姜坚白端着一杯果酒如同交际花一般到处与人攀谈,“来我敬你一杯。”

    “哎呀,在下金刀门弟子方功, 久闻清晏派弟子哥哥如同清风朗月一般,今日一见姜道友果然名不虚传。”能够得到夸奖尤其是一个刚刚见面陌生人的夸奖, 是一件非常让人愉悦的事情。

    “过奖过奖!”

    “我说丛道友, 我姜兄弟这样你不吃醋吗?”啃着一根鸡爪的夜子墨不顾形象的歪在鸿煊的怀里。果然还是姜兄弟御夫有术,他这样丛道友都不生气,改天得抽空交流一下御夫心得。

    “小白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丛子骞看着同样被安排出去敬酒的褚沛凝二人,眼里满含笑意。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些。

    “啧啧,你看看人家!”被酸到的夜子墨朝着鸿煊撒娇道。鸿煊默默地将挑好刺的鱼送到夜子墨的嘴里,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他找男人的目的和姜坚白找男人的目的能一样吗?

    纵使喝的是果酒几圈敬下来,姜坚白的脸上也早已挂上了一抹薄红。将木质的小屋设好结界之后, 原本眼神迷离的姜坚白三人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

    夜子墨看着瞬间恢复清明的三人惊讶地用手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二师兄,还是你聪明。这一顿酒席办下来不仅清了乾坤袋里压了许久的库存,也将他们的底给探了个七七八八。”褚沛凝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乾坤袋。

    这些年来, 他们做菜经常会碰到吃不完的情况。这些菜虽说会用刻有法阵的保鲜餐盒给保存起来,但是过后总会有新鲜的菜品。久而久之,他们几人的乾坤袋里也就积攒了不少的菜品。

    只是, 二师兄的乾坤袋为何会在大师兄那里呢?

    “等等?积压了许久的库存是什么意思?”想到酒席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不知道放了多久,夜子墨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就是那些放了很久很久的菜肴。”褚沛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记得放的最久的一道菜 应该是三年前二师兄做的烤乳鸽,外表酥脆内里多汁,再配上秘制酱料,一口下去满嘴留香。”

    想起自己刚刚几乎全部包揽了的烤乳鸽,夜子墨欲哭无泪。坑人,简直太坑人了!隔夜菜就算了,竟然还有隔三年的!

    “夜兄,沛凝是在逗你呢。”姜坚白不赞同的对着说的兴起的褚沛凝摇了摇头,“咱们这一桌的菜,顶多就是隔月而已。”

    夜子墨:并没有感觉有被安慰道。

    看着趴在鸿煊怀里寻求慰藉的夜子墨,姜坚白调皮的挑了挑眉,“好了,沛凝、宜修,来说说你们得到的信息。”

    “4号桌、5号桌共有二十人,其中刀修五人、体修十人、符修二人、丹修三人。”

    “2号桌、3号桌共有十五人,其中炼器师三人、乐修二人、禅修四位、体修六位。对了二师兄,那个身着青衣的男子名叫沈延,是双极会弟子,乐修,你可要小心他。”

    褚沛凝急忙补充,那个青衣男子给她的感觉很不好,与人交谈总是话里有话带着挑拨。一边对她说二师兄和大师兄关系过密,孤立她与宜修,一边又说师傅他偏疼小师弟对她不公。真是可笑,大师兄不就是抱了一下二师兄嘛,这就关系过密了?还有,小师弟学习的功法还是她交的呢,这叫偏疼?

    这种人简直就是二师兄说过的搅屎棍,又臭又恶心!

    “原来是双极会的鼠辈,怪不得惯是会搬弄是非。”正在寻求慰藉的夜子墨听到青衣男子的出处之后恍然大悟。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双极会的现任掌门本就是靠着搬弄是非让最有力争夺掌门之位的两位师兄自相残杀后,才登上这掌门之位。下面的弟子有样学样,也就不足为奇。

    “若敢惹事,杀了便是。”丛子骞眉头微皱,不甚在意的说道。

    “咳咳,倒也不必打打杀杀。既然他惯会搬弄是非,那让他暂时开不了口便是。”生长在红旗下的姜坚白忍不住咳了两声,“大师兄认为如何?”

    “好,都听你的。”

    丛子骞话音刚落,姜坚白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老婆真是太贤惠了,不过这话中的宠溺感是怎么回事?

    “可是着凉了?”见姜坚白咳嗽个不停,丛子骞赶忙伸手去试他头上的体温。

    “无碍,只是不小心呛到罢了。”挡开了丛子骞的手,姜坚白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被挡开的丛子骞也不生气,他顺势将落下来的手放到了姜坚白的大腿处,借着宽松衣袖和桌子的遮掩在他的大腿上不停地摩挲着。

    “二师兄,你的脸越来越红了,是不是真的着凉了?”毛宜修关切地看着姜坚白,“我这里还有些应急的药丸,二师兄你要不要吃上一颗?”

    “无,无碍,只是觉得有些热罢了。”连耳朵都红了的姜坚白强壮淡定地说道,双手都摆放在桌面上的他根本无力阻止丛子骞在桌下不规矩的手。

    我的老婆实在是太热情了怎么办?

    “热?师姐你觉得热吗?”毛宜修一脸认真地询问褚沛凝。

    “还好吧,师兄你不是怕冷吗?什么时候开始怕热的?”褚沛凝疑惑地挠了挠头。

    怕把人给惹急了的丛子骞默默地收回了作怪的手,“也许是这几天太着急心火过旺吧。”

    “对对,心火过旺。”姜坚白一脸如释重负,看到丛子骞捻手指的动作后,刚刚降下来一点的温度又立刻升了起来。

    “原来是心火过旺,二师兄我这里有下火的黄连丸,给。”

    面对着褚沛凝的好意,姜坚白强笑着将那黄连丸接了过来,塞到嘴里。这黄连丸果然管事,一颗吃下去连活着的念头都没有了,更不要提所谓的心火了。

    没了心火之后,姜坚白效率极高的将目前的人员现状给分析了出来。除了他们六人外,还有六十人,其中体修二十人、刀修十二人、剑修六人、禅修四人、符修四人、炼器师四人、丹修二人、乐修二人,其他以书、画、种地等其他方式入道的六人。

    还好还好,能干输出的人数最起码过半了。

    夜子墨惊讶地看着姜坚白面前被写的密密麻麻的白纸,上面不仅有跟着他们来的人的姓名、年龄、修炼方式,甚至还有每个人的性格、是否有道侣以及各种小癖好。看着上面罗列的内容,夜子墨时不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与此人相处时感觉有些别扭,原来此人患有恐男症。

    “姜,姜兄弟,你真的只是和他们喝了几圈酒吗?就算是和他们睡过,也不可能了解的这么详细吧?”

    夜子墨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空气瞬间凝滞,一股无形的压力朝着他压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他就被鸿煊给搂了过去,用身体将他给护了起来。

    “咳咳!”承受了全部压力的鸿煊忍不住呛咳几声。

    “丛子骞,你干嘛呀!”见到鸿煊受伤,夜子墨朝着丛子骞发难,“我们合欢宗就是习惯了如此打比方,你听不惯指出来我不说就是,干嘛要出手伤人!”

    看着仿佛要将肺给咳出来的鸿煊,丛子骞挑了挑眉,他出手有那么重吗?

    “阿墨,算了,是我们不对在先。”在丛子骞玩味的眼神中,鸿煊拽住了夜子墨的手,“丛道友出手并不重,我只是不小心牵扯到了旧伤罢了。”

    “旧伤?你浑身上下我哪没见过,怎么会有旧伤呢?”夜子墨顿时急了,进秘境之前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有旧伤了呢?

    面对着夜子墨的上下其手,姜坚白忍不住轻咳两声,“夜兄,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要不你和鸿煊道友先回去伤药休息。”

    再不阻拦,鸿煊的里衣都快露出来了。

    “对,煊煊我们先回去。姜兄弟,刚刚是我口无遮拦,还请勿要介意。”知错就改的夜子墨接过药瓶扶起鸿煊就往外走去,在出门前,他还不忘瞅了丛子骞一眼。

    看着鸿煊脸上得意的笑容,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认真听着姜坚白分析的褚沛凝和毛宜修,一股憋屈感从心底升起。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两个电灯泡,丛子骞赶忙拽住了要去自己木屋里休息的姜坚白。

    两个体型相仿的成年男子在狭窄的木床上相互依偎着,粗重的呼吸声十分的暧/昧,偶尔传出的□□很快被吞进了齿间。

    “等,等等。”感觉到些许不对的姜坚白赶忙喊停,他的手怎么越来越往后?

    “小白,怎么了?”修炼之人眼力极好,就算房间里没有点灯,丛子骞也能够看清姜坚白不安煽动着的睫毛,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大,大师兄,明日还有要事要办,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将丛子骞越来越过分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姜坚白一本正经的说道。

    “都听小白的,不过等回去之后,小白可要好好补偿大师兄。”丛子骞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

    “好,好的。”姜坚白应的有些心虚,他所说的补偿应该是他想的那样吧?是他在上面吧?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丛子骞满足地抱着姜坚白睡了过去。

    这边的两人偃旗息鼓,那边的两人却战意正浓。

    仔仔细细给鸿煊检查完旧伤的夜子墨,认真的执行着鸿煊特殊疗伤的请求。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许久未亲近过的两人,尽情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第二日一早,疗伤了一整夜的二人不但没有半丝疲惫,反而格外容光焕发。不过,这种容光焕发几乎体现在了每一个人身上,他俩的变化倒是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二师兄,我刚刚去你房里找你,你怎么不在呀?”带着两只普通妖兽回来的毛宜修看着一副刚醒模样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姜坚白十分的疑惑。他出去打猎之前明明找过二师兄,却发现床上的被子都已经叠好了。结果,本以为早就醒来的二师兄,却一副刚醒的模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正在伸懒腰的姜坚白顿时愣住了,他这是一大早就翻车了?

    “宜修,你二师兄昨晚忙到半夜又早起和我去探路,乏得很,所以又睡了个回笼觉。”衣着整齐的丛子骞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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