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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屁孩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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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景阳见苏宁悠一张脸通红, 只觉得越发的有趣。

    此时已经是夏天了,屋外的风景出奇的好,枝头上边的花儿一簇接着一簇, 时不时的有蜜蜂蝴蝶落在那些花蕊上方。

    苏宁悠穿着一身薄纱裙,腰间束着一根粉色的腰带, 原本就十分纤细的腰身, 这般一瞧好似一只手便能掐断。

    梁景阳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比划,比了两下之后, 他又来比自己的, 发现自己的腰身比苏宁悠的粗好多。

    他撇了撇嘴巴, 心里边想着,一个女子的腰身, 怎么可以这般纤细?

    好似他的一只手掌都能够将苏宁悠的腰身给圈紧。

    苏宁悠哪里知道梁景阳心里边想的是什么?

    此时她正被窗外枝头上边的一只小雀儿所吸引,那只雀儿个头还很小,估计是刚刚学会出来觅食,动作十分的笨拙。

    “梁玉琪肚子里边的孩子是不是准备出生了?”

    这都五月中旬了,天气都变得炎热了, 梁玉琪肚子里边的孩子,估计是要生了呢。

    梁景阳哪里关心梁玉琪生孩子的事情?他现在只关心苏宁悠啥时候给自己生给孩子。

    听到苏宁悠这般问, 梁景阳就说:“不知道。”

    估计是怀有身孕的缘故, 这阵子梁玉琪很少回来, 梁景阳也没有见过她几次。

    苏宁悠点了点头, 心里边想的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也好久没有回娘家去看看了呢, 以后得找个时间回去一趟才行。

    还有就是苏明楼娶妻的事情。

    苏明楼的年纪跟梁景阳的不相上下,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时候给他订婚了。

    成婚之后,就不能像在家里时无忧无虑了, 这里该操心,那里该操心,还有就是送礼的事情。

    苏宁悠心里边想的事情倒是没有告诉梁景阳。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看一会儿书,待会儿晚饭做好了,我去叫你。”

    梁景阳听到苏宁悠这么说,倒是没有迟疑,直接便是去书房了。

    之后的日子,苏宁悠便

    不去给永安侯夫人请安了。

    早上她能够多赖在床上一段时间,睡够了之后才起来。

    与梁景阳猜测的一样,大约是六月的上旬这样,那江娘子果真是怀有身孕了。

    孩子是梁景山的。

    江娘子与梁景山商议一番,然后挺着一个大肚子跑到梁府里边来威胁永安侯跟永安侯夫人。

    这日,苏宁悠听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那江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苏宁悠心里边大抵也是知晓一些,奈何她是晚辈,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心里边如何想的她不清楚,所以这个事情她也不好开口给个什么建议。

    与上次一样,苏宁悠与梁景阳赶到正厅的时候,苏姨娘正在里边哭。

    梁景山与江娘子则是跪在正厅的中央,两人瞧着满脸硬气,好似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永安侯则是满脸阴沉,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一度看重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永安侯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坐在永安侯身边的她,似乎是在等着永安侯做决定。

    苏宁悠与梁景阳各自找了位置坐下之后,便是对上梁景山以及江娘子的眼神。

    两人眼中带着嘲讽以及得意的神色,好似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苏姨娘哭了许久,永安侯夫人也没听到永安侯开口,叹息一声之后,便是对永安侯说:“侯爷,发生这样的事情,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如今江娘子怀了景山的儿子,便是让她进门了吧。”

    永安侯夫人这般说,苏姨娘瞬间便是着急了:“不能让她进门。她是个□□,让她进门了,我们梁家的面子里子就全没了。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答应让这个女人嫁给景山的。”

    苏姨娘一度认为梁景山日后是要当官的。

    当官的人若是娶了花娘做妻子,日后便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梁景阳听罢,便是冷笑起来,“苏姨娘这话说的倒是又高尚又伟大,您生出来的儿子,您不

    好好管家着,如今跑到万春楼里边将人家花娘的肚子搞大了,你居然还不让人家进门?”

    “这个女人肚子里边的孩子,可是梁景山的种啊。他今日带着这个女人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逼迫我们让这个女人进门吗?”

    一番话,说得苏姨娘脸色苍白。

    永安侯此时的脸已经气到接近扭曲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等让人放心的孩子,如今瞧着是比你的兄长有过之无不及。他往日虽然时常流连那万春楼,却没有将任何女子的肚子弄大,你如今倒是好,不学着你兄长好好读书,反而去碰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简直是败坏我梁府的门风。”

    话落,永安侯气得接近吐血。

    之后,永安侯又指着苏姨娘大骂:“这便是你口中的好儿子。瞧瞧你都将人教成什么样子了。”

    江娘子肚子里边怀了梁景山的儿子,若是不同意江娘子进门,事情一旦传出去,整个梁府的名声就全毁了。

    日后别说是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了,便是在朝中站稳脚跟都难。

    此时的永安侯,对苏姨娘已经失望透顶。对梁景山更是厌恶至极。

    苏宁悠安静的坐在梁景阳的身边,她不作声,眼神却是轻轻的扫一眼江娘子。

    恰巧,江娘子也看着苏宁悠,两人对视,周边的空气好似都比平时的稀薄了许多。

    这一眼,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

    苏宁悠收回视线时,眼中依旧是往日那般的平淡。

    苏姨娘在那里苦苦哀求着,让永安侯别同意江娘子进门。

    然而,再多的哀求都没有用。

    “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别后悔。”

    话说完,永安侯重重的叹息一声,脸上是无尽的沧桑感。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永安侯在朝中呼风唤雨,却依旧是处理不好这女人与孩子的事情。

    永安侯夫人不说话,苏姨娘则是大声的痛哭着。

    江娘子一声不吭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中的神色,则满是

    得逞的颜色。

    永安侯答应了让江娘子进门,这个事情便是定下来了。

    苏宁悠与梁景阳出现在这里,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

    等众人都离去了,苏宁悠便去永安侯夫人那里。

    永安侯夫人跟苏宁悠说:“这个事情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影响,有影响的是梁府。这个事情处理好了,外边的人没几个知道梁景山娶了一个花娘回来。”

    “后边日子如何过,得看梁景山了。至于你们两人,我想着景阳若是能中个状元,日后也是有自己的府邸的。到时候你们搬出去,那江娘子也影响不到你们。”

    “便是景阳没能中状元,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与你爹也会给你们准备一座府邸,到时候你们搬进去住就成了。”

    都是过来人,永安侯夫人哪里不知道梁景阳希望自己住呢?

    苏宁悠听着,便是不忍了:“娘别这般说,您与爹身子骨都硬朗着呢,我若是与景阳搬出去住了,那便是不孝顺。我们不搬,一辈子都跟在您身边。”

    永安侯夫人听了就笑了:“谁说搬出去住了就不孝顺了?你与景阳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好了好了,府内的那些操心事情啊,咱们都些想了。这事儿该操心的人是苏姨娘与梁景山,与咱们无关。”

    说着,永安侯夫人又呵呵的笑起来,显然是真的不将那江娘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苏宁悠听着,也跟着笑。

    要离去之时,永安侯夫人又悄悄的叮嘱苏宁悠,晚上与梁景阳睡觉的时候,别累着自己。

    苏宁悠听着,脸颊又是一片滚烫。

    永安侯夫人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便是说明梁景阳与永安侯夫人说了些什么了的。

    好在,永安侯夫人就叮嘱了几句,倒是没有多说其他的。

    再说梁景山那边。

    永安侯答应让他迎娶江娘子进门了,那么这个事情就得提到行程上来。

    江娘子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但是该准备的

    婚事还是得准备起来。

    这个事情由永安侯夫人亲自来办,苏宁悠则是在一旁协助。

    而梁景阳,则是负责读书背书。

    江娘子到底是怀有梁景山的孩子,若是再拖上几个月,这肚子大起来了,外边就有话说了。

    如此匆忙,婚礼准备得到底是仓促了许多,与当初梁景阳的婚事比起来,诸多的程序都被省了去。

    永安侯夫人为梁景山筹办婚事期间,苏姨娘不死心的跑到永安侯夫人面前哭了好几回,说是不能让那江娘子进门。

    求了好几次,永安侯夫人也没有心软,反而说了苏姨娘的不是。

    大抵说的是,苏姨娘自己不会教导女儿,如今连儿子也不会教导了。

    带着一个大着肚子的花娘进门来逼迫父母同意这门婚事,如此荒唐之事也只有梁景山能够做得出来。

    苏姨娘哪里敢跟永安侯夫人说半个不字?尽数承认自己的不是之后,依旧是无法改变江娘子嫁到梁府来的事情。

    于是,在几日后的一个吉日里边,梁景山便匆匆的将江娘子迎娶进门了。

    费尽心机才得以如愿,那江娘子见着婚礼如此简单随意,心中不甘心,却又不能在自己的婚礼上边大吵大闹。

    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也是临时知晓梁景山要娶妻,每个人匆忙赶来,心中也是有诸多的疑问。

    “这梁景山都没有订婚,怎的却突然娶妻了?新娘子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怎的一个亲人都看不到?”

    “这客人也着实是太少了,还有这婚礼的排面,也太简单了。”

    永安侯夫人接待客人的时候,也不好说江娘子是万春楼里边的姑娘,只能笑呵呵的说新娘子是来自乡下,家中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了,所以女方才没有亲人。

    又说起这婚礼的排面,永安侯夫人则是解释说,新娘子与梁景山情投意合,这般匆忙成婚是为了留出足够的时间给梁景山看书备考科举。

    这话说的倒是没有半点差错,便是众人心生疑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梁景山与江娘子拜完堂,便是进洞房去了。

    外边的客人,大都是年长的,也没有谁想着去闹洞房。

    江娘子心中不快,进了洞房之后便是与梁景山闹起来了。

    坐在喜庆的屋子里边,江娘子将头上的红盖头一掀,对着梁景山便是质问:“梁景山,你家人就这么瞧不起我?瞧瞧这婚礼,办成了啥样子?我好歹是你们梁府明媒正娶的媳妇,怎么半点排面都没有?”

    “再听听你爹娘跟客人说的话,什么叫做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我堂堂万春楼的花魁,怎的到你们这里就这么的上不得台面?”

    江娘子万分的不甘心,见着梁景山在家中说不上话,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梁景山好不容易才将江娘子迎娶进门,哪里知晓她会突然间就翻脸,一时间也是懵了。

    之后,连忙安抚江娘子:“我爹娘本来就不答应咱们在一起,如今会让我迎娶你进门,不就是看在你肚子里边的孩子的份上?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就别闹了。”

    “婚礼的排面并不能代表什么,主要还是得看咱们以后的日子过得如何。”

    梁景山是真的喜欢江娘子,见着江娘子动怒了,便耐心的安慰她。

    奈何,江娘子依旧不依不饶的,非要质问梁景山什么意思,为何不能给她一个大排面的婚礼。

    梁景山给江娘子解释了半天,也解释不通,最后两个人争吵了起来。

    外边的客人热热闹闹的吃酒时,两人在屋里边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吵得越来越凶,梁景山气急了,便是一巴掌抽打在江娘子的脸上。

    江娘子摔在了床榻上边,好在身下的被褥足够柔软,不然她肚子里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你打我?梁景山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打我。我做错了什么,要在你这里受气?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江娘子哭着吼着,起来之后又拿东西扔梁景山。

    梁景山气急败坏的,最后还是甩袖离去了。

    刚刚出门,就碰到站在拐角处

    的梁景阳。

    梁景山一看到梁景阳,整个人又是尴尬又是愤怒。

    两人屋里闹出来的动静太大,站在外边梁景阳都听了个真切。

    梁景阳两手抱胸,笑眯眯的看着梁景山:“原本是想过来闹一闹洞房的,如今见着不用我去闹,你这洞房也不成样子了。梁景山啊梁景山,你说你娶谁不好,非要娶这个江娘子呢?”

    “瞧瞧,这么劲爆粗鲁的女人,你能驾驭得了?这进门的第一天,就闹成这个样子,以后的日子这般长,估计是有好戏看咯。”

    梁景山气得满脸狰狞:“与你何干?”

    说罢便是要走。

    梁景阳拦着梁景山,微微低着脑袋轻笑:“你我之间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前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可都记在心里边呢。”

    说着,梁景阳哈哈笑着,然后骄傲得意的离去了。

    梁景山站立在原地,看着梁景阳潇洒离去,满脸狰狞。

    今日大餐,苏宁悠与永安侯夫人坐一张桌子吃宴席。

    众宾客见着苏宁悠时不时的往永安侯夫人碗里边添菜,便笑呵呵的夸赞苏宁悠乖巧懂事。

    永安侯夫人听着,心中高兴,便一个劲的跟众人夸苏宁悠贤惠善良。

    “我这个儿媳妇啊,是最聪明能干的,我们梁府里边的大小事情,都是由她来管着。将梁府管得井井有条不说,还深得众人的心。”

    说完,永安侯夫人又哈哈的笑着。

    苏宁悠听着,则是温婉地笑着,并不说话。

    一众女人跟着符合,说苏宁悠是真贤惠。

    夸完了苏宁悠,众人便是问苏宁悠为何还未有孕之事。

    这个问题,便是有些尴尬了。

    永安侯夫人知晓苏宁悠不好回答,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梁景阳的身上去。

    “还不是我那个不孝的儿子,说想多与宁悠单独相处,不想这么快要孩子。说是有孩子了,宁悠便日日要照顾孩子,心思就不在他身上了。哎哟,小两口之间的事儿,让他们小两口决定去,我这个做

    长辈的是不管的。”

    说着,一众女人又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便是有人劝苏宁悠,说这都成婚一年了,年纪也不小了,该要孩子了。

    苏宁悠笑着说是。

    永安侯夫人也笑呵呵的说是该要了。

    劝完了生孩子的事情,众女人又开始劝酒。

    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应该喝上几杯才是。

    苏宁悠不太会喝酒,见着一众女人情绪高涨,也不好推脱,便是端起酒杯准备喝上一些。

    怎知酒杯刚刚放到嘴边,还没有碰到里边的水酒,手上的酒杯就被人抢了去。

    苏宁悠一转头,便对上梁景阳那一张不太愉悦的脸。

    “谁允许你喝酒的?”

    说罢,便是将自己手上的一杯水酒一饮而尽。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一桌子的女人都看着梁景阳,之后便是有人低声询问永安侯夫人:“你这儿子,怎的这般紧张自己的媳妇儿?喝杯水酒都不行?”

    永安侯夫人低声笑着道:“这只是冰山一角。你是没见我这个儿子平日里有多疼宁悠,恨不得放在手掌心上宠着呢。”

    之后,一众女人便是了然的低笑起来。

    这男人宠女人啊,是件令人羡慕的事情。

    “之前你这个儿子,十分的纨绔,日日流连万春楼,如今瞧着,怎的就变得这般老实了?”

    然后,永安侯夫人又笑着解释,说梁景阳变得这般听话懂事,都是因为苏宁悠管得好。

    “也不知道我这个儿媳妇用了什么办法,才让我这个儿子这般听话的。”

    永安侯夫人笑得一脸和气,旁的那些女人见了,心里边是真的羡慕。

    这梁家究竟烧了什么高香,才娶得苏宁悠这么一个好女人进门。

    瞧瞧着梁景阳,以前干啥啥不行,娶了苏宁悠之后,就又听话又乖巧的跑去读书了,现如今还弄了一个秀才回来。

    倒是梁府那个人人称赞他功课好的梁景山,在这

    一次府试中没有考中。

    一帮人议论着梁景阳,梁景阳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找来一张椅子坐在了苏宁悠的身边。

    一桌子的女人,只有梁景阳这么一个男人,瞧着实在是有些扎眼。

    苏宁悠低声对梁景阳说:“你坐这里做什么?都是女人,你不觉得不好意思?”

    梁景阳凑到苏宁悠的耳边,学着苏宁悠压低声音道:“我不坐在这里,她们指定会压着你喝酒,就你这点酒量,还不被她们喝翻?”

    当初好似是梁玉琪订婚的时候,苏宁悠在宴席上边喝上一些酒,回到院子里边就开始吐了。

    会想起那日,梁景阳就一阵心悸。

    这喝不得酒的女人,若是硬着喝上几杯,指不定是要出人命的。

    苏宁悠:“我得学着喝点啊,总不能这辈子都不碰这东西吧?”

    梁景阳:“不行,我不同意。”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苏宁悠见着梁景阳这个态度,也就不喝了。

    大喜的日子,酒桌上边全劝酒的人不少,苏宁悠喝不得酒,梁景阳就全帮苏宁悠喝了。

    如此,一直到天色快要暗沉下来了,众人才陆续离去。

    梁景阳酒量极好,替苏宁悠喝了那么多,除了身上的酒味儿比较重之外,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苏宁悠见他这般,心里边有些不忍。

    回到自己的庭院之后,梁景阳便开始与苏宁悠说自己在梁景山那里听到的好玩事情。

    “那个江娘子嫌弃咱们家准备的婚礼不够体面,在洞房里边与梁景山大吵大闹一通,被我撞了个正着。”

    “阿悠还是你厉害,当初那江娘子找上门来的时候,幸好有你帮我,不然啊,我这么一个大男人,便是有一百张嘴,旁人也不相信我说的。”

    在外边瞧着什么反应都没有的梁景阳,回到屋子里边之后,话就开始多起来了。

    说完了梁景山的事情,梁景阳抱着苏宁悠的腰身就开始撒娇:“阿悠,咱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喜不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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