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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第 1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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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皎前脚才出诏狱门口,后脚东宫的侍卫就把小缺也丢了出来,小缺跌坐地上, 浑身衣裳凌乱, 脸色发灰, 一眼看到宋皎,忙挣扎着站起。

    宋皎过来扶住他:“怎么样?”

    小缺揉着腿, 心有余悸地看向那可怕的匾额:“他们把我捆了半天,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些诏狱的官儿见了他们都点头哈腰的。”

    赵仪瑄到了小院的时候,小缺就给诸葛嵩手下的侍卫擒住了, 一并带回了诏狱, 这还是看在宋皎的面上, 并未为难, 只是把他捆到了如今。

    宋皎心想还是不要告诉他是太子的人, 不然他必然要问太子怎么还紧咬着不放,甚至追到了紫烟巷去。

    于是只说道:“因为老二给拿下了, 他们叫我来对口供的。”

    小缺双眼圆睁:“二爷真的在这儿了?他受刑了吗?”问这话的时候他居然是一脸盼望。

    宋皎苦笑:“现在还没怎样,以后就不一定了。”

    小缺不顾手脚给捆的酸痛, 笑说:“这也是活该, 他也好受些苦头了。”

    两个人离开诏狱, 小缺拦了一辆车就往紫烟巷返回, 刚到门口,黑乎乎地看到有个人蹲在台阶上。

    小缺上前喝问,那人窸窸窣窣起来,哆嗦着问:“是、是不是大爷呀?”

    “你……”小缺把灯笼提高了些, 忽然叫道:“王伯,你怎么在这儿?”

    借着灯光,王伯看清楚了小缺,以及从车内探身出来的宋皎,他如同见到亲人一样踉跄上前:“大爷,快救救三爷吧!”

    宋皎一惊:“明弟怎么了?”

    她所说的“明弟”,就是之前跟赵仪瑄提过的“三弟”宋明。

    宋申吉除了朱婉婉外,另外还有个妾室陈姨娘,宋明就是她生的。

    这个陈姨娘没什么心机的,倒有点老实巴交,进府内后,常常给朱婉婉有意无意挤兑的情形窘迫,幸亏魏氏并无坏心且颇为照顾,陈姨娘跟她所生的宋明这才能活下来。

    直到宋洤越来越大,他非但在外头胡作非为,更因为从小被宠溺,亦是家中的霸王。

    宋洤看不惯宋皎跟宋明,更把宋皎当成眼中钉,但宋皎毕竟是老大,又是御史台的人,他不敢怎样,这样一来宋明就成了他的出气筒,宋洤时常地对宋明拳打脚踢。

    魏氏因为一直生活在朱婉婉的阴影下,宋洤母以子贵又有宋申吉撑腰,魏氏泥菩萨过江竟不敢训责,毕竟一旦开口,必招惹宋申吉的责骂。

    宋皎因见陈姨娘老实,宋明又是个乖巧可人疼的孩子,一向照顾,知道宋洤欺负人后也训斥了他几次。

    但宋洤当面答应,回头依旧变本加厉,有次竟把宋明打的晕厥过去,偏偏三房的那些人怕被报复不敢告状,魏氏这边的奴仆也都不敢给主子找事。宋洤差点打死宋明,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宋皎看清楚了,明白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宋明会死在宋洤手里。

    她暗中去找了陈姨娘,问她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之类。

    其实问也是白问,当初陈姨娘的家里人是把她卖到宋家的,她无处可去,但陈姨娘却也清楚现状,她能活着,一来是托魏氏的照料,二来是府内毕竟还有宋皎在,所以朱氏母子不敢做到最后一步,然而宋明都给打的半死了……这个府里已经没了她容身之地。

    在这上头,陈姨娘比魏氏要变通的多,听宋皎透出口风,她就立刻拉着宋明给宋皎跪了,泪汪汪地求说一切都由宋皎安排,磕着头求宋皎救他们母子。

    宋皎见她如此真心,就叫陈姨娘假装病倒了,又请了个大夫演戏,说是恶症恐怕传染,所以要把她送出府外,宋明自然也要跟着照料。

    在宋申吉眼里陈姨娘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儿子嘛,有宋洤就够了,听说得了恶疾,更恨不得他们远远地快点离开。

    朱婉婉也并不把陈氏母子当回事,心想他们既然要走,正好遂了心愿,最好死在外头,所以也没从中作梗,陈姨娘母子两个这才顺利的离开了宋府。

    起初紫烟巷的宋皎的那小院子就是他们母子栖身之所,可后来宋明好像看见过宋洤的狐朋狗党在附近经过,宋皎听说后,怕又给宋洤摸来欺辱,于是就借了点银子,在城外给他们买了所小房子,母子两人远远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可宋皎在颜家出事后,这两天消息传到了城外,宋明在学堂里听人说起,大惊失色,回去跟母亲商议,陈姨娘虽没什么本事,但一听说宋皎有事,立刻就要进城打探消息,宋明安抚了母亲,这日早上便带了老仆人一起进京打探。

    街市上那些人的话扑朔迷离,有说宋侍御给太子关在诏狱里大刑伺候,也有的说是颜尚书拿剑重伤了宋皎。

    当然,也有说宋皎无事、已经给豫王带走之类。

    宋明关心情切,心急如焚,跑到御史台寻找,自然扑了个空,但却遇到了府内同样前来找宋皎的家奴。

    家奴们认出了宋明,便花言巧语地撺掇宋明回府,毕竟他们几次找不到宋皎,宋申吉已经大怒,如今把宋明弄回去,好歹能搪塞一阵。

    宋明毕竟年纪还小,又想回去后兴许就能等到宋皎,于是竟跟他们一并回了府。

    谁知朱姨娘见宋明回来,大哭:“好啊,可见他们是联合起来谋害洤儿,把洤儿送进诏狱里去,却趁机把他弄回来讨你的喜欢,这不是打定主意让我从此在府里无立足之地么?你的好儿子打的好算盘,他害了洤儿,自己却躲得一天不见踪影……”

    宋明没想到自己才进门,就给泼了这么一通莫须有的脏水,忙解释:“二娘,我只是听说了大哥哥有事,所以回来看看……”

    话未说完,就给宋申吉揪住了领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宋皎躲在哪里?”

    宋明呆了:“父亲,我本来正要问你大哥哥如何,我怎么会知道?”

    朱姨娘却道:“你何必多问,他又怎么会说,他可跟宋皎是一条心的!就挤兑着我们娘俩罢了。好,我也不用你们算计,如果洤儿有个万一,大不了我跟他一起去!让你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罢了。”

    宋申吉怒道:“假如洤儿有事,我就先杀了你,再问宋皎!”当下竟不由分说:“把宋明绑起来关到柴房里去,什么时候那逆子回来了,什么时候再问他!”

    跟着宋明的老仆人王伯无计可施,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这一处小院,所以过来碰碰运气。

    宋府。

    看着宋皎进门,宋申吉冷笑起来:“好啊,果然给你二娘说中了,你是跟宋明联合起来了是不是?几乎躲了这一整天,前脚把他绑起来,后脚你就回来了。”

    宋皎行了礼,闻言道:“父亲倒是很听姨娘的话,在您看来,世上所有人说的都是谎言,独她说的是实话。”

    宋申吉抬手在桌上重重地一拍:“你不用阴阳怪气,你只说句实话,这一整天你不在御史台,是去哪儿了,难道不是故意去躲清闲了吗?”

    魏氏在旁忙道:“老爷,皎儿怎么会躲清闲,她必然也是在为二爷的事想法儿呢。”说着又看向宋皎:“夜光啊,你就算尽心在外周旋,也该给家里送个信才好。”

    母亲到现在还在辛苦的维护表面这层薄弱的“父慈子孝”。

    也许,是真的以为宋皎在为宋洤奔走吗?毕竟在她看来,宋洤虽也是手足兄弟。

    宋皎小的时候不懂,只觉着母亲甚是慈善,但后来大了,经过些事情,越来越觉着,母亲的善,有相当的一部分是愚善,比如对于朱姨娘的退让,对于父亲无止境的容忍,或者对于这所谓的宋府主母名分的执着。

    宋皎垂着手不言语。

    宋申吉哼了声,却并不逼问,只道:“若是你母亲所说是真,倒好了,免得叫外人说我们宋家手足相残,你说,你有什么法子能救宋洤?”

    宋皎皱眉。

    按照父亲以往的脾气,一定会咄咄逼人追问到底,这次却如此轻易就“相信”了母亲的话。

    不,不是相信。

    宋皎忽然明白了:父亲是因为知道此事棘手,所以暂时的忍让,好让她尽心尽力先去救了宋洤再说。

    宋皎突然想起之前跟赵仪瑄说自己身世时候的情形,就算她真的是个男丁又如何,还是这么被视作微尘,一无是处。

    当时赵仪瑄说:“你一个女子,能做到这种地步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这句当时几乎给她忽略的话,此刻却突然想了起来,可倘若她的身份给宋申吉知道呢?别说是一句夸赞,只怕宋老爷会立刻先把她杀了。

    宋皎抬头:“我没有法子,我劝父亲也不要白费苦心了。”

    宋申吉确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本以为自己温声好气地说了那句,宋皎一定会就坡下驴,没想到竟换来这一句,他不信宋皎竟当面忤逆:“你说什么?”

    宋皎道:“父亲总该知道,这件事情是东宫太子殿下督办,宋洤若是干净,自然无事,但他若是不干净,那这天底下就再无人能够救他。”

    她的声音很平静,在夜色中非常的清晰。

    宋申吉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口,只惊怒地瞪着眼。

    打破沉默的是朱婉婉带着怒的哭声:“你敢这么说?你是成心的要洤儿去死,你好狠毒的心啊!你要除掉我们母子,很不用拿太子来吓唬人,只要你说一句,我就跟陈姨娘一样,带着洤儿乖乖地滚出这家里给你们腾地方就是了!”

    她说着从门外走进来,擦着泪道:“就算事情是太子督办的,谁不知道你跟豫王殿下的关系非同一般,难道这点情面都求不来?那可是你亲弟弟,你就狠心看着他被人折磨至死?你不是做不到,你只是不肯湿了脚……”

    宋申吉跟魏氏都站了起来,却都不知说什么。

    朱姨娘哭诉着,又梨花带雨地:“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救你弟弟?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见她竟要跪下去,宋皎忙要拦着:“不可!”她抬手要扶,一边要退开,谁知朱姨娘拉住她的袍摆,顺势往前一扑,竟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混账!”宋申吉猛地站起,大步走了过来:“你竟敢对你二娘动手!”

    朱姨娘的头撞在旁边的椅子腿上,像是伤的不轻,却还说道:“只要能救洤儿,这不算什么……老爷,求你了!”

    宋申吉胸口起伏,终于忍气道:“好吧,你二娘说的你可听见了?事在人为,你到底救不救你弟弟?”

    宋皎看着这一出闹剧,淡淡道:“我没办法,救不了。”

    “贱货!”宋申吉抡起手臂,猛地一巴掌甩在了宋皎的脸上,力气之大,打的宋皎向着旁边跌了出去。

    相比之下,宋皎打赵仪瑄的那一巴掌,简直就像是轻轻摸了一下而已。

    当时信王赵仪瑄还未曾被册封为太子,他的老师正是户部尚书王纨,王纨的侄子仗着家里的势力,当街醉酒杀人而又殴打前来拿人的官差,且公然嚷出了:“我叔父是户部尚书,当今信王殿下的老师,你们这帮贱民敢动我?”

    当时是在闹市,聚集了无数百姓,都听得分明,当下激发了民愤,不可收拾。

    次日早朝更有言官趁机出列弹劾,言官们一个个言辞犀利,把白发苍苍的王尚书骂的狗血淋头,脸皮紫涨几乎晕厥。

    朝议之后,皇帝命御史台负责彻查。

    御史大夫程残阳觉着这是个烫手山芋,放眼座下想找一个不怕烫的。

    但是他底下的御史们都爱惜羽毛,大家都知道信王赵仪瑄性格霸道专横,独独极为敬重自己的老师王纨,此刻信王不在京内,一旦回京,势必要给老师撑腰护短的,且信王殿下是长子,是将来的储君,自然得罪不得。

    但如果看在信王的面上不去动王纨,那对于皇帝、乃至朝野都也说不过去,总之这种左右为难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只要还惦记着自己前途的,不沾为妙。

    程残阳咳嗽了声,决定听天由命,便道:“谁愿接手这案子的,往前一步……”

    话音未落,所有的御史们心有灵犀而反应迅速的后退出去,只有末尾的一个人还站在原地,低着头打瞌睡,对于危险的境地一无所知。

    他旁边儿的两个同僚正想拉他一把,程残阳已经嘉许地抢先点了点头:“好,不愧是夜光,就交给你了。”

    “夜光”是宋皎的字,也是程残阳亲自给他拟的,取自《古诗十九首》: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等到宋皎一脸懵懂似醒非醒地抬起头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本折子,他身后两个死党见状,摇头不止,但已经无力回天。

    其实宋皎在御史台的人缘极好,他的性格和善,甚至带一点点无伤大雅的不拘小节,不管是面对上司还是下属,皆都是一团和气,但一旦办起正事来却丝毫都不疏忽。

    宋皎不负所望很快查明清楚,除了王纨的侄子外,王尚书府内的家奴们也不干净,虽然那些人所作所为王大人都不知情,而王纨自己也从未干过渎职之事,但毕竟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在御史台递送了折子后,王大人便引咎辞职了,并打算尽快启程回老家去。

    那时信王赵仪瑄已经回京,苦劝老师不住,只能依依不舍送别了十几里地,谁知王纨是个极有骨气极要脸面的,心里早郁结了一口气,加上年老体弱,长途跋涉,路上竟一病不起!很快驾鹤西归!

    消息传回京内后,信王赵仪瑄痛心疾首而勃然大怒,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咬住了老师的宋皎,当时宋皎查王纨的时候,赵仪瑄曾叫府内的人去给宋皎通过气儿,叫他意思着办,别不知好歹的。

    这宋皎表面上是笑眯眯地答应了,没想到背地里捅了这么狠的一刀,实在是阴险卑鄙的可恨。

    假如这刀是捅在赵仪瑄身上倒还差些,信王没法儿忍受的是自己的老师一把年纪了,还要如此屈辱而死!

    那天信王单人匹马冲到了御史台,时候正午,宋皎正在屋里趴在桌上偷懒睡觉,听到外头一阵叫嚷,抬头就见有个人向着自己扑了过来!幸亏他反应快,忙起身退后,才看清楚是信王。

    赵仪瑄指着他道:“本王今日要你偿命!”

    “王爷息怒,有话好好说,”宋皎脸上还挂着两道压出来的衣裳褶子印,点头哈腰陪着笑道:“微臣若有罪,自然是律法无情……”

    这本是实话,在信王听来却像是挑衅:“你给我过来,本王今儿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无情!”

    宋皎看他气势汹汹像是要吃人,哪里敢靠近,想找救兵,奈何他的侍从都给信王打翻了,他只能自力更生的想要找机会逃出去。

    谁知信王见他毫无骨气地想逃,他一眼看到桌上的砚台,即刻拿起来向着宋皎狠命扔了过去。

    以赵仪瑄的臂力,这一个砚台过去,宋皎的头都要打烂了,幸亏宋皎还算是命大,关键时候缩着脖子堪堪躲了过去,可惜了那块砚台给摔在壁上,已然粉碎,而墙壁上都给砸出了一个大坑。

    宋皎眼睛直着,回头看看坑,又看看地上的砚台,喃喃道:“焚琴煮鹤,这可是上好的徽砚呐……”

    赵仪瑄横眉冷对地笑道:“等你死了,本王给你陪葬一棺材徽砚。”

    宋皎试图讨价还价:“呃,其实活着也可以给……”

    赵仪瑄冷笑着,很想一口吞了他:“好,你过来,本王这就给你。”

    虽然徽砚的诱惑力极大,但宋皎还是惜命的,誓死不敢靠近。

    这般不死不休的架势,直到程残阳亲自赶来才解了围困。

    也因为这样,王爷竟因私情怒打臣子,皇帝亦是龙颜震怒,本来那年要行册封太子大典的,因此硬生生又推迟了一年。

    从那之后不知何时,信王府门口出现一个牌匾:“姓宋的与狗不得入内”。

    但是这招牌很快改了,原因是赵仪瑄突然想到自己还养了一条西施犬,向来极为宠爱的,出入自如,所以这牌子又改成了“姓宋的不得入内,狗可以”。

    等到最后的最后,那只本来属于太子赵仪瑄的西施犬汪汪,居然很没骨气的背叛了太子投奔了宋皎后,那牌子就又变成了之前那块了,古来有“爱屋及乌”,现在有“恨人及狗”,此事自不必多说。

    不管如何,足见太子对于宋皎的切齿痛恨。

    不过,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今日,宋皎总算是栽了。

    而且他栽的极为彻底。

    这天是京内吏部颜尚书的寿辰,前来的宾客之中最为显眼的有两位,一是太子赵仪瑄,第二位,则是豫王赵南塘。

    一个吏部尚书做寿,竟能让太子跟王爷亲临,这并不仅仅是因为颜尚书官居要职劳苦功高,更因为他有几个出色的女儿。

    颜尚书的大小姐,秀外慧中,端庄大方,曾经是皇后娘娘看中了,要配给信王赵仪瑄为王妃的,也算天作之合,岂料不知如何,最终这大小姐竟委身下嫁给了御史大夫程残阳。

    两人的年纪相差甚多,一树梨花压海棠似的,当时京城内的人议论纷纷,都觉着这其中必有曲折离奇之内情,但谁又不知道究竟详细如何。

    只在良久之后才隐隐有传言说此事还是跟御史台的小宋大人有关,因为就在颜家大小姐出嫁那日,宋皎的公事房又给人打了个稀巴烂,幸亏宋皎有过被打的宝贵经验,躲得非常及时。

    不过,幸而颜尚书不止一个女孩儿,而皇后娘娘仿佛也铁了心要跟颜家做亲家,不久又相中了他家的三姑娘,已经叫钦天监选好了日子,就差迎娶了。

    有了这层关系,太子赵仪瑄跟豫王赵南塘亲自前来,也算是顺理成章,太子殿下提前熟络一下门路,拜见拜见岳父大人等等。

    外头酒过三巡,里间的女眷们也兴高采烈,有几个三姑娘的闺中密友,见三姑娘回房,便趁着酒兴去闹她一闹。

    路上几个人说:“说来到底是宁妹妹的福气大,想不到咱们之中出了个太子妃,连我们也跟着沾光了。”

    “若说福气,还是颜家有福,之前大姐姐没有嫁成,我们都说可惜呢,没想到皇后娘娘又看上了三妹妹。”

    “说的是!对了,咱们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先淳皇后的嫡亲妹妹吗?先淳皇后殡天后,皇后竟还是他们家的……跟这会儿岂不是一样?可见咱们宁妹妹以后也是会做皇后的。”

    说到这里,周围几个聪明的都有点脸色奇异。

    当今的皇后确实非原配,乃是先皇后的嫡亲妹妹,先皇后病中的时候她进宫伺候,后来就成了继皇后,太子赵仪瑄是先皇后所出,而豫王赵南塘则是继皇后所生的,据说,早年太子因为这个……跟继皇后有些不睦似的,也不知道真假。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贵妃便是侧妃之意,仅次于太子妃之下的位子哈。勿计较~

    结尾中,有点难产t。t痛苦地薅头发,小伙伴们快来打气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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