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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二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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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皎微微仰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白蟒, 这种情况下,不管是逃跑还是反抗都已经无效了。

    偌大的白蟒,仿佛只有传说中才能见到之物, 它身上的麟甲宛若坚冰制成, 额头的鳞片比头还要更大。

    恐惧到极点宋皎反而不再害怕,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白蟒朱红耀耀的双眼。

    奇怪的是, 要在对视的那一刹那,宋皎忽然觉,这白蟒红宝石似的眼睛,好像并没有什么凶戾之气。

    要在刻, 那白蟒高擎的头慢慢地伏了下来,但它并没有张大嘴,而只是很安静地, 缓缓地降落向宋皎身前。

    宋皎怔了怔,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蟒默默地将额头往她身边凑近了分。

    并非是捕食,这个姿势, 让宋皎想起了东宫的那只西施犬汪汪, 有时候要经常地把自己的头送到她的手上, 那是在示意她摸一摸自己。

    白蟒的头微微地上下一,又往前一蹭,倒好象真的是这个意思?!

    宋皎很吃了一惊, 定睛再看,却瞧见这白蟒额头上那一点小小地凸起, 像是被什么吸引一样,宋皎慢慢地伸手,要去摸上一摸。

    要在这时候, 是诸葛嵩赶到:“按台!”

    他是从侧后而来,完全看不见前方宋皎的情形,而只是心胆俱裂地以为她遇到了危险。

    这一声吼叫,惊到了宋皎,她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顿时收回了手。

    而要在宋皎缩手的瞬间,那白蟒猛然间扭过头,向着诸葛嵩张口发了一声瘆的嘶吼。

    巨大的气流直冲过去,将诸葛嵩掀翻在地,连带他身后的四喜都站立不稳,只觉着像是平地冲来一股劲风。

    周围的翁婆婆契徕等,见状纷纷地跪倒在地。

    白蟒重新擎高了脑袋,赤红的双眼不像是之前那么平静了,它要像是一个好事被破坏的狂暴之君,正要找撒气,摆了彻头彻尾的攻击姿态。

    宋皎大叫:“住手!”

    她的声音来并不高昂,白蟒俯冲的作却陡然停住了。

    他回过头看了眼宋皎,眼中的狂怒慢慢地收敛消散。

    后,白蟒的头微微地点了点,它扭过庞大的身躯,重新向着山上蜿蜒离去。

    直到那白练似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现场的众还未曾从这骇异的境遇之中反应过来。

    宋皎拔腿跑到诸葛嵩身旁:“侍卫长。”

    将他下颌一扶,去看他颈间是否有伤,却见除了被毒蛇勒的痕迹外,侥幸并没有别的。

    诸葛嵩却将她的手腕握住:“按台如何?”

    宋皎道:“我自是无恙,你觉着怎样?”

    诸葛嵩试图撑着起身,到底无力,便道:“我跟易巡侍大概都中了他们的道。”说了这句,他喘了口气又道:“之前是那花沂的青年去开了牢房,只是他们两仍是给花沂的拦住了……”

    那花沂的青年倒也痴心不改,虽被打的遍体鳞伤,却还是挣扎着跑了来,他开了牢房去救自己的爱。

    也正是从他的口中,诸葛嵩得知,原来宋皎所画的那个是飞龙骨。

    这飞龙骨乃是花沂的圣物,据说是跟神龙有些渊源的,但凡有手持飞龙骨,花沂上下便只能从号令不可侵犯。

    而除非那主把飞龙骨交还,花沂之不能硬抢,否则必遭飞龙之咒。

    所以先前翁婆婆有意地引诱宋皎,让她主将飞龙骨还回来。

    宋皎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去看向翁婆婆等。

    这会翁婆婆已经被契徕扶着站了起来,她收回去看白蟒的目光,而将目光投向了宋皎。

    宋皎轻轻地拍了拍诸葛嵩的肩头,转身向前走了步。

    这会翁婆婆跟契徕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张狂,甚至在看着宋皎走近的时候,翁婆婆还往后退了半步,她仿佛想开口,却又低了头。

    宋皎道:“婆婆,之前咱们的约定,可还算数吗?”

    翁婆婆苦笑了声:“你到底是什么?”

    宋皎道:“官自然是西南道巡察御史宋夜光。”

    翁婆婆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么简单,神龙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她停了下来,终于说道:“今日是我们有眼无珠,差点得罪了大,希望大不要怪罪。”

    宋皎了这,却不知她到底是真心还是敷衍:“官上山,只为和谈。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自然好。”

    翁婆婆颔首道:“当然,飞龙骨在大的手中,一切要由大做主。”

    宋皎疑惑:“您的意思是……”

    翁婆婆看了眼诸葛嵩,竟坦坦然然地说道:“只有花沂的长老才能持有飞龙骨,持有飞龙骨,便可以号令花沂上下,大要如何处置,只凭你的意思。”

    她身后的契徕跟两个老者大惊,矮个子更是脱口道:“阿母!”契徕跟那瘦些的黑袍老者却并未开口。

    翁婆婆只看着宋皎,倒是豁去般:“按台大请下令吧。要算你要我们的命,也是无妨。”

    宋皎到这,抬手入袖子。

    探了会,她拿一个帕子包着的东西,慢慢地打开,果然是那一串飞龙骨。

    翁婆婆轻轻地叹了声,推开契徕,重又跪地。身后契徕跟其他两……以及在场众也都跪在了地上。

    宋皎迟疑了会,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官便僭越了。”

    她想了想,朗声道:“官想要花沂从改变规矩,准许花沂跟外族通婚,成亲后他们愿意在山上便留在山上,愿意到山下居住,那也随意,花沂不得再用任何残虐手段随意惩戒,如何?”

    契徕一惊,正要开口,手腕却给紧紧攥住,他转头,却见是翁婆婆。

    翁婆婆平静地说道:“我等愿意从号令。”

    契徕等面面相觑,终于也跟着叩首。

    宋皎又道:“另外,花沂对于上山之也不可再任意拘禁,若有作奸犯科的,可以擒拿之后,送往县衙处置,不可处以私刑,不可跟官府对抗。”

    翁婆婆等重又答应了。

    宋皎笑了笑,俯身走过去把翁婆婆扶起来:“另外,婆婆可愿意放了我们的同者,还有那两位有情吗?”

    翁婆婆抬头看着她,终于也一笑:“自然都按台大吩咐。”

    她说着回头:“去将契青跟那女娃子带来。契徕,把解药给那个年青。”

    契徕领命起身,走到诸葛嵩身旁,自怀中掏一个小瓶子,倒两粒药丸,吩咐诸葛嵩吃了一颗,又道:“这颗给下山的那个。哦对了。”

    又倒了颗来:“之前来的那个知县还有跟随他的,也都服一颗,才能解了他们所中的蛊。”

    四喜道:“刚才那条蛇缠着我嵩哥,可有不妥吗?”

    契徕检查了一下诸葛嵩的脖子,回头对那高瘦老者道:“契佧,把你的蛇药给他一个。”

    高瘦老者走了过来,那条小蛇早不知何时又回到他身上去了,他对诸葛嵩道:“你却是个很有胆量的,要不是因为我敬佩你,你早要了好回了。”

    四喜哼道:“你要是害了我嵩哥,东宫一定会踏平迢沂山。”

    “东宫?”契佧喃喃,若有所思回头看了眼宋皎,却见宋皎正将那飞龙骨放回了翁婆婆的手中。

    契佧大惊,忙掠了回来。

    翁婆婆也很是吃惊:“宋大……”

    宋皎道:“物原要非我所有,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婆婆放心,这是我真心诚意给的。”

    翁婆婆的目光闪烁,原森然之色早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仿佛是慈和而激的笑意涌。

    “多谢大。”翁婆婆握住飞龙骨,低头微微躬身:“老婆子跟花沂都激不尽。”

    这会,那花沂青年跟驿马县的少女给带了来。

    两不知所措,虽说是族内不再追究,却不敢相信,契徕亲自跟他们解释了一番,那青年满身是血,少女满眼带泪,两相拥,逃,喜极而泣。

    宋皎见处的事情已经完毕,天色又将暗了下来,便告辞。

    毕竟山下还有霍千户长率兵等候,久久不下山,恐怕千户长会有作。

    翁婆婆送了一段,这才停步。

    身旁的契徕道:“阿母,事情要这么……解决了吗?”

    翁婆婆道:“不然你还要怎么样?家非但放了咱们一马,而且替咱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契徕一愣。

    翁婆婆的唇了,叹息般地说道:“了,子……难道你想永远都看不到泷回来吗?而且你看……”

    翁婆婆回身,在她身后,原先伺候她身边的两个少女正在笑着跟其他寨子中的女孩说着什么,又有许多的青年围了过来,一个个又惊又喜,露了无法置信的笑容。

    翁婆婆道:“因为是祖先定下来的规矩,不可与外族通婚,所以谁也不敢去碰触,在泷也犯了规矩后,寨子才容不得她……但是你心是很疼泷很想她回来的对不对?没想到这位宋按台如善解意,她面,手持飞龙骨替咱们废除了这个祖宗规矩,岂不好吗?我也是想在我还活着的时候,看到泷回来的。”

    她说到这,摇了摇头,满头白发随之轻轻地颤。

    契徕不再有任何异议,而在心中暗暗地盼着女归来的一日,想到这个,心情突然愉快。

    他扶着母亲往回走,忽地问道:“阿母,先前神龙为何竟会向宋按台俯首?”

    “这个……”翁婆婆思忖着:“神龙自然是有灵通的,兴许神龙看到我们所看不到的,也未可知。”

    “但他不过是个朝廷派在西南道的巡按御史。”

    “是吗?”

    “是啊,他自己也说过了。”

    翁婆婆回想宋皎那眉目如画的绝色模样,以及她将飞龙骨放在自己手中之时,手掌相碰,那的手是那样的柔软温热,骨骼且小,那明明……

    “也许,”翁婆婆笑了笑:“……她会升官吧。”

    契徕想不通,到底官做的多大,才能让他们的神龙也低头。

    下了山之后,霍千户见按台安然无恙回来,心中大安。

    先前他毕竟担惊受怕,恐按台事,如今见竟果然全身而退,竟比自己打了一场胜仗还高兴。

    驿马县的叶知县要请宋皎回县衙歇息,也好尽尽他的心意,霍千户却道:“不如按台直接去往宁州便是了,官正好顺路护送。”

    叶知县大失所望。

    宋皎却喜他是个为的官,其他的一切不拘小节都可省略,便格外勉励了他句。

    又提到那驿马县少女的族要将她沉塘的事,叶知县肃然道:“大放心,事下官也留意到了,想等救之后再做料理,没想到自己差点陷在迢沂山,多亏大相救……等回了县衙,下官也一定会严惩那些要擅自沉塘之,并杜绝在下官辖下再有类之事发,下官一定不会让大失望。”

    这叶知县有为少女而的勇气,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含糊。

    宋皎很是宽慰:“叶大之言才不愧是地方父母官,你若始终秉承心,矢志不渝,以后恐怕有机会跟大于京内再相见。”

    叶大涕泪交加,依依不舍,乎跟着送到了宁州府才止步。

    宁州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当地丰知府亲自迎接,宋皎看这知府大的言谈举止,颇有分气象,当得起封疆大吏四字。而宁州也确实被他治理的不错。

    在驿馆休息了一夜,次日小缺一也赶了来。

    宋皎在宁州又住了一天,查了些府衙的卷宗,并无异常,也无别的事。

    她很关注诸葛嵩的伤势,因总算是好休息了两夜一天,连他腰间的伤都安妥了,脖子上还有些许触目惊心的痕迹,但想来再过一天要能完全消失。

    宁州城后又大半日,成安在望。

    江禀怀早说她快到的消息,一大早要在城外迎接,远远地看到马车,便飞奔而来。

    宋皎也自车上跳下,两便在并不宽敞的山路上对站礼,长风拂过,袍袖飞扬。

    宋皎心甚喜,礼过后便上前一步,笑问:“何劳江兄又城迎接?”

    江禀怀道:“这般要是见外的了。”他这次城并没有大张旗鼓带许多,只带了个贴身小厮,回身道:“可知我真是渴盼多时了!”

    两便不再乘车,只是向城内而,且走,江禀怀且问起先前花沂的事情,原来他也有所耳闻。

    宋皎捡了句紧要的告诉了他,江禀怀啧啧称奇。

    在别的地方,宋皎多是住驿站,但是到了成安,却住在了江知县的县衙。

    这县衙很小,走了一圈半刻钟不到便已经转遍了,外外透着古旧跟年久失修之态,县衙正厅屋檐边上竟还漏雨。

    小缺啧啧赞叹:“天底下只怕找不如江大这的县衙了,那屋顶好歹叫修修。”

    宋皎道:“多嘴。”

    江禀怀笑道:“不打紧,这是实,要委屈夜光了。”

    宋皎道:“我又不是没住过比这情形更差的,住哪没什么,重要的是跟谁一起住,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江兄的这县衙,可以称得上‘德馨’了。”

    江禀怀望着她,眼中带笑:“我便知道,夜光必不会叫我失望。”

    这县衙虽小,收拾的非常干净,江禀怀怕她受不了潮冷之气,特叫放了一个小炭盆在她房中。

    是夜,江知县便在县衙厅内设宴给宋皎“接风”,说是设宴,不过是样简陋的家常小菜,其中有一半,还是小缺受了宋皎的吩咐,花自己钱去置买的。

    江禀怀笑道:“明明是我请客,怎么还叫客花钱?”

    宋皎道:“客花钱你请客,这并没有错啊。”

    小缺在门外抱着自己那日渐消瘦的钱袋子,慨:“殿下当初给了的那一锭金子,我看是撑不到回程了,这会主子只管挥霍,回京路上,看看喝西北风呢。”

    四喜在旁道:“你嘀咕什么?什么回去不回去的,咱们这会可是到了宁州,改天御史台一下令,兴许要让宋按台留在这了。”

    “是么?”小缺吃惊地问,有点担心:“要是留在这,又没有钱,那可怎么活?”

    四喜道:“不过也说不定。”

    “怎么说不定?”

    “我看主子那舍不得的意思……什么时候再来瞧咱们,或者……把咱们调回去也不一定啊。”

    “真的?”小缺惊喜,他倒是愿意回去的。

    四喜眼珠转:“我胡猜的。”

    趁着天色尚可,江禀怀带了宋皎又去街头上转了转,西南偏僻,县内的口并不多,但可以看得,百姓们安居乐业,清贫自守之态。

    而路上遇到的十个之中,竟有九个是认识江禀怀的,要如同见到老友似的随意打了招呼,由又可见江大确实做到了与同乐。

    当天晚上,宋皎喝多了杯。

    她实在是太过开心了。

    自打京到现在,头一回这么高兴。

    不仅仅是因为终于来到了成安,见到了江禀怀,也不是因为迢沂山的事情完美解决。

    让宋皎为高兴的是,她在宁州见到了驿马县的叶知县,又在成安见到了江禀怀,他们两,官职虽然卑低,却都是官员之中的佼佼者,将来必成为之栋梁。

    她一路走来,见过许多间疾苦,处置了不少贪官恶吏,而在京后她第一次穿上官袍,却是为了证明并非“天下乌鸦一般黑”,但直到刻,她终于看到了,确实并非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固然有不好的官员,但必定还有更多的兢兢业业踏实肯干如江禀怀一样的官吏,还有很多不拘一格敢为子抗争到底的叶知县。

    宋皎吃了杯,双颊酡红。

    江禀怀也很是尽兴,但他毕竟是尽地主之谊的,不宜过分,眼见宋皎喝的兴起,他反而相劝:“夜光,你喝醉了不打紧,可别又害了头疼。”

    宋皎已然半醉,只觉飘飘欲仙:“好久没有如尽兴了,江兄,来……你不要躲,给我喝了这杯!”

    江禀怀拗不过她:“好好好。”

    才喝了半杯,要见她身形摇晃,已经坐不稳椅子,正顺着往下滑。江禀怀忙将酒杯放下,冲过去将她揽住:“夜光!”

    宋皎已经头脑昏昏,能地将脸靠在他的肩头:“唉,花开堪折直须折……喝罢,喝罢……”

    江禀怀微怔,来想把她扶住在椅子上要放手,这一刻,那手突然间不了似的。

    直到门口轻轻地一声咳嗽,江知县抬头,却见是四喜从门外走来。

    她且走且回头道:“嵩哥,你总是这般操心如何了得?他们不是喝的好好的么?”

    再转头,江禀怀已经收了手站在了旁边,四喜瞪着眼道:“江知县,怎么啦?”

    江禀怀道:“夜光、宋按台喝多了……”

    宋皎没了支撑,了这句便勉强睁开双眼,道:“谁喝多了,我心清醒着呢,你那杯喝了没有?我可看见了!别耍赖啊!”

    江禀怀见她醉得娇憨,便笑道:“罢了,明再喝吧,我投降了吗?”

    宋皎笑了声:“好吧,投降了要放过你……我大慈大悲发发善心……”

    四喜见她真醉了,便过来扶住她:“按台,咱们回去休息了。”又对江禀怀道:“江知县,我先带按台回去了。”

    宋皎醉了,却不老实,被四喜扶着了门,她还盯着四喜,抬手去揪她的脸:“青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好像……瘦了?”

    四喜惊笑:“谁是青青!”

    “不对,不是青青,”宋皎隐约想起来,拧眉苦思:“青青回江南了,你是……你是谁来着?是……”

    四喜叹气:“果然醉得不轻。”

    宋皎的脚迈不,在门槛上一碰,乎站立不稳,带的四喜也摇摇晃晃。

    旁边一只手探过来,却是诸葛嵩忍无可忍地把她接了过去。

    宋皎还扭头看四喜:“你你……啊对了!你是喜姑娘!”

    侍卫长稍微用力,便将她腾空抱起,径直回房。

    四喜揉揉自己被她揪疼了的脸:“喜?这个大……醉了还不忘家扮丫鬟的糗事。”

    诸葛嵩抱了宋皎回房,要将她放在桌边,看她醉眼迷离的,便将她放回了榻上。

    宋皎腾云驾雾的,双眼乎无法睁开。

    模模糊糊看到一道影在眼前晃,酒力发作,她含含糊糊地叫了声。

    却让榻前的那蓦地僵住。

    次日,宋皎还睡着没醒,四喜火上房般冲了来,摇晃着她:“按台快起来!”

    宋皎吓得蓦地睁开眼:“怎么了?”

    “圣旨……是皇上的旨意!”四喜头一次这么慌张。

    “什么?”宋皎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四喜催促道:“皇上的密旨,京内急送来的,要按台速去接旨!”

    作者有话要说:  总结是,这章的按台大人很忙~

    躲在角落里的太子:是很忙……哼,一个两个三个!都记下了!

    感谢在2021-08-25 12:20:12~2021-08-25 16:50: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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