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将计就计
公司偌大的走廊空无一人,墙上的钟表的秒针正在转动,这个点公司都还没有开始上班。
角落里一个身穿黑衣带着帽子口罩的人影一闪而过,精准的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进去,几秒后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白轶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脸上,她尴尬的笑了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让你花痴,丢死人了。】
白轶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那表情人畜无害。
男人浅勾薄唇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向她,“好看吗?”
其实他早就醒了,这丫头上手的时候他就一直忍着。
“好看。”白轶咧嘴一笑,实话实说顾执川这样的男人真的好看,她犯犯花痴也在所难免。
另外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白轶的脑袋僵住,男人给她擦了擦嘴角颇为嫌弃的道:“口水。”
【胡说!我怎么可能流口水。】
想来这个男人又在自己身上寻开心,白轶站在镜子面前看着嘴角口水流过泛白的印迹尴尬到了极点。
还真是有口水,顾执川还真是不骗人,她真的太尴尬了,每次在他面前就囧的不行。
一大早两个人就一起现身公司,白轶迷迷糊糊的跟在他的背后。
顾执川大步走在前面,见身后的小人迟迟没有跟上来特意放慢脚步。
公司的大厅里他一把拉起她的手进了电梯,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捂着嘴偷笑。
“没想到顾总还挺可爱的。”刚才那小动作她们这几个前台看的可是清清楚楚呢,顾总那小傲娇的模样谁看了都乐的笑。
“自从夫人来了公司之后顾总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前台捂着嘴偷笑,这种从上到下轻松的感觉真的很少见。
坐在凳子上面摇摇晃晃,白轶歪着脑袋盯着电脑上面的代码,一连串的数字跳动,忽然代码就停止了,屏幕上面亮起了红色的字。
她坐直身子,手指敲打几个符号,可代码依旧停止不懂。
怎么回事?白轶眉头紧皱,昨天都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问题了呢?
同一时间顾执川电脑上面的代码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他正准备过去找她呢,结果白轶就自己找了过来。
“顾执川,你快看。”她着急忙慌的指着他电脑上面的数据。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压根搞不懂这些,若是财务出了问题她能想办法解决。
顾执川也同样的困惑,昨天这丫头见沉子宴说会让代码终止,难不成是她动的手脚?可她也不该是这副模样,于是立刻打消了心里的猜忌。
“是不是我的代码哪里不对?”白轶眉头紧皱,可是这不应该啊。
顾执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我会让人把问题给找出来,不是你的问题。”后半句话才是重点。
这丫头皱的五官都缩在一起了,他相信不会是她的问题。
白轶咬着嘴唇十分的不解,回到办公室继续埋头研究。
“顾毅,查监控。”一声令下顾毅立刻按照他说的话去做,把近几天的监控都查了个遍。
前面几天除了公司的技术人员和内部的人来过这层楼,没有其他的外人。
顾执川眉头紧缩,那就不是前几天出的问题,或许是今天!“查今天的监控。”
代码前几天都还是好好的,若是真的出问题,那就只能是今天。
果然顾毅一查就查到了有外人进出了办公室,他把监控录像放在顾执川的面前。
“顾总,是我没有防备好。”公司的安保出了问题,竟然让一个外部人员随意进出,而且还进了总裁和夫人的办公室,这里面有多少机密的文化,出了问题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文件没出问题,这人就是冲着代码来的。”顾执川没有责怪他而是继续自己的分析,公司上下就代码出了问题,看来是他的竞争对手派来的人。
这个人还有些本事,顾氏的安保已经算严密的了,可他还是自由进出,若不是监控可能还真的发现不了。
“去查这个人是谁,不要打草惊蛇。”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顾执川盯着于洋两个字心里沉了几分。
云橙的人,是个背地里干黑事的人,难怪有这样的手段和身手。
一旁的白轶也看透了整盘棋,原来沉子宴也在猜忌她,否则怎么会派一个人来呢,原来他们之间的谈话本就是带着不信任。
“要不然我把这个人带来?”证据确凿,就算想抵赖也不行。
白轶和顾执川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随后两个人都看向对方。
没想到两个人之间还有这样默契,顾执川勾起薄唇道:“说说你的看法。”
这丫头恐怕肚子里面又憋着坏水呢,他想听听她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白轶狡黠的笑了笑,这一次上套的人是云橙和沉子宴才对。
顾执川微微一愣随后笑的更开心了,原来这就是默契,他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两个人统一决定暂时不公布代码运行状况,以眼下的停滞公布出去,让外面的人都盯着。
一公布出去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白轶写的代码出现问题,现在停滞不前了,反观云橙的代码倒是运行的顺风顺水的。
顾氏上下的口风都特别的严,大家都不会张着嘴瞎说。
“果真白轶心里还是有我的。”沉子宴满意的笑了笑,她真的听了他的话让顾氏的代码出现了问题。
也不枉费他在她面前演那出深情的戏码了,眼下白轶又被自己拿捏在手心的感觉真好。
“沉总,白小姐来了。”秘书通报了一声,领着白轶就进来了。
推门进去白轶一副瘦了好大委屈的模样,要让对方上套,那还真的要下点心意在里面,这不她都主动找上门来了。
“白轶,你做的很好。”沉子宴笑着道,拉着她的手就坐下。
为了不让顾执川乱想,白轶可是有意的避开沉子宴的亲近,再说她自己也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