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二合一
许倚寒的宣传视频, 刚发出十分钟。
转发评论就已过百。
翻翻上下两个选手的宣传视频，转评赞都是可怜兮兮的“0”, 便显得许倚寒的这条宣传微博, 越发热闹。
点开评论区，不少粉丝，正在热情地控评。
“啊啊啊啊许倚寒好美啊, 爱了爱了”
“被姐姐一整个吸引住，想和她谈恋爱”
“呜呜呜霜霜你总算出来了，我好想你。”
评论区前排, 种类丰富。
一部分是柏子明的粉丝, 把许倚寒当小墙头搞。
一部分是因为之前热搜，认识许倚寒的路人，过来看热闹, 却被许倚寒的容貌惊艳，暂时决定追她。
剩下的一部分……
看他们的称呼是“霜霜”。
应该是从兔牙直播过来的粉丝。
柏子明、关馨儿的事，余韵还未完全散去。
不少营销号为了热度，都转发了许倚寒的宣传视频。
“这就是传说中, 被关馨儿下毒的室友……看看她有被嫉妒到下毒谋害的资本吗？”
“柏子明喜欢的就是她啊……”
很多营销号不怕死地带了“柏子明”“柏子明恋爱”的词条, 被摸过来的柏子明粉丝骂得狗血淋头。
但不论如何，拿到热度了。
关注营销号的，除了偶像粉丝, 还有一些路人。
看完视频, 被许倚寒美到。
转发区, 都是接连不断的感慨。
“长得这么好看, 怪不得柏子明喜欢, 如果是我, 我也喜欢。”
“我之前看了关馨儿视频, 觉得她长得还挺漂亮，为什么这么疯癫绝望。现在看到许倚寒的真面目，我就懂了。”
“有事业心的美女，爱了，先入股。”
没想到全员宣传视频还没发现，许倚寒的视频，就陆陆续续有了五六千的转发。
而且都是真实数据。
节目组趁热打铁，多买了一条许倚寒宣传视频的热搜。
半小时后，几乎所有营销号，都开始发有关《元气少女101》的内容。
“女版选秀也来啦！一百位美少女，快来看看哪位才是你的pick吧！”
“我去，元气少女开始录制了？我要追漂亮妹妹！宣传视频也发出来了，挑了几个还不错的，给大家看看动图，你觉得哪个更好看？”
“挠头，谁能告诉我，元气少女入股谁最稳，我想要个能安安稳稳到总决赛的……”
除了节目相关内容，还有不少营销号收了钱，发许倚寒的动图。
“看元气少女101的宣传片，发现了这位妹妹，好漂亮啊，好像叫许倚寒，想给她投票了……”
“啊啊啊啊宣布我有担了，好飒好a的老公，许倚寒啊啊啊啊啊！”
“这个抬眸，真是让人心动啊许倚寒”
瞬间，许多追星女孩的主页，都出现了“许倚寒”三个字。
许倚寒撩开帐篷，抬起头，野心勃勃望向镜头的一幕，也被剪成动图，被反复发出。
如此大面积的轰炸，的确有人感兴趣，但不少人，开始逆反。
某条营销号微博下，不少人聚在一起，抱怨。
“这个许倚寒好皇，刚一露面，就营销号安排上了。”
“长得是挺好看，但节目还没开始，就这么卖力地打入大众视野……是不是只有长相这一个优点了？”
“估计是唱跳双废吧，来镀金拍戏去。”
“无语，对唱跳没有兴趣，没有热情的，能不能别来参加选秀，浪费我的心情。”
“看了下风向，许倚寒就是个营销咖废物皇族吧，去年那谁的剧本，估计就是她的。”
“营销成这样，要是实力不行，我第一个冲锋骂她。”
许倚寒收起手机，听到很多练习生还在小声聊天。
大多数，都是关于她的。
看了眼时间，许倚寒离开健身房，回房间休息。
换上初舞台用的衣服，她化完妆，等待工作人员带她们录制节目。
今晚，就要录制初舞台和分寝室。
去年男团选秀爆火，因此今年女团选秀，节目组获得了许多金主支持。
从建筑外观就能看出来。
大巴车经过寝室楼和练习室时，许倚寒打量着它们。
十分精致优美。
最重要的是，每个窗户外，都挂着一台空调外机。
比起去年男团选秀，连风扇都没有的铁皮房，这里就像天堂一般。
初舞台十分漂亮，灯光闪烁。
许倚寒按照要求，录制了一段进场镜头。
随后，走进初舞台选拔场，维持着人设，和大家虚假地互动一番。
最后，选了个中上的位置坐下。
虽说有一百名练习生，但大家的速度很快，不过半小时，所有人都安稳地坐在椅子上。
接下来，就是导师和助理们入场。
导师有三位，分别是唱跳男星宗磊、唱跳女星孟一谨、和知名偶像歌手苍昊。
两位助理，是许倚寒的熟人。
柏子明和邢朝羽。
看到五人，不少活泼爱说话的选手，开始对着镜头自言自语，或者拉着朋友大幅度互动，借此获得镜头青睐。
许倚寒微微笑着，坐在椅子上，和大家一起鼓掌欢迎。
她没有刻意找存在感。
但摄像头，仍将画面掠过柏子明，再落到许倚寒身上。
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苍昊作为主导人，负责主持人的工作，举着手牌，介绍几位导师和助理。
一应流程结束，五人坐在导师席上。
苍昊点名，叫了几个选手出来表演。
得到的评价，都在b到d之间，还有两个水平很差的，被发配去了f。
“上来快十个人了，怎么一个a评级的都没有？”苍昊参加过很多综艺，很会营造气氛，他说着，顿了下语气，扭头看向身后众人，“有没有觉得自己能拿到a，自告奋勇出来的？”
此言一出，场馆内静默了两秒。
随后，好几个选手高高举起双手。
第一个a级选手，是个非常大的噱头，能带来大量关注度。
许倚寒也跟着举起手。
苍昊调转视线，扫视众人许久。
最后，他悠悠开口，“坐在第二排的那个女孩，你来吧。”
顺着视线望去，许倚寒发现被叫起来的，还是个熟人。
柏子明的小粉丝，冯可心。
冯可心和刘纯是同公司的队友，她们一起站在台上，进行自我介绍。
刘纯规矩地介绍了自己的信息。
冯可心抓起话筒，眼神却紧紧地落在柏子明身上，分外狂热。
“各位导师好，我叫冯可心，”她忍不住开口，“是柏子明的粉丝。”
众人的视线，瞬间随着冯可心的话，调转到柏子明身上。
柏子明佯装害羞地摆手，抓起话筒，轻声说了句“你好”。
脸上的自得，却怎么都消退不了。
冯可心继续倾诉爱意：“这次能参加节目，还能和柏子明朝夕相处，我真的非常开心。为了让毕业典礼上，柏子明亲自宣布我的排名，我会更加努力的！”
此言一出，场馆里瞬间掀起一阵热潮，不管是导师还是选手，都兴奋地哄笑。
柏子明被当众表白过，对此并不惊慌，打趣说了句“我在总决赛等你”，就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导演组摩拳擦掌，十分满意。
第一期，话题有了。
冯可心表现得非常自信，在预测自己评级时，也大胆地开口：“我肯定是a。”
她的表演，也不负之前的张狂。
的确很棒。
导师们研究许久，给了冯可心a，刘纯b。
孟一谨笑着问冯可心：“第一个拿到a，你有什么想说的？”
冯可心骄傲地抬起头，直勾勾地望向选手席。
她的眼神过于明显，就连跟拍她的摄像师，都忍不住抬起头，想知道冯可心在看什么。
顺着冯可心的眼神，摄像师看到一张精致完美的脸。
许倚寒。
身为娱乐圈人士，他自然知道许倚寒和柏子明之间的那点瓜。
想到冯可心是柏子明的狂热粉丝，摄像师浑身一激灵，觉得接下来要有大事发生了。
果然，冯可心抬起手臂，直直指向许倚寒。
“我是第一个拿到a评级的选手，我想点一位选手，让她下一个表演。”
见到冯可心的举动，导师们眼睛蓦地睁大。
规则里，没有这条。
后台，导演组连忙接通耳麦，提醒苍昊：“同意她的要求！”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接下来的情节，肯定是非常有话题度的。
必须让一切顺利进行下去！
得到导演组的回答，苍昊很快回过神。
他笑着打趣：“你是第一个得到a级的，当然可以提出要求。”
“许倚寒，你下一个来表演吧。”苍昊询问许倚寒，“可以吗？”
许倚寒自然不会说“不可以”。
她安静点头，站起身，越过一排排的女生，站在舞台中央。
她穿着贴身的舞蹈服，深蓝色的亮片和羽毛点缀其上，搭配着她特意做了造型的头发，以及涂了深色眼影的容貌，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孔雀。
“各位导师好，我叫许倚寒，来自兔牙娱乐。”许倚寒鞠躬介绍。
苍昊翻看着练习生简介，好奇地询问：“简介上面写着，你参加节目前，是《帝王荣耀》的游戏主播。”
帝王荣耀是兔牙游戏的王牌产品，和《元气少女101》的出品方，兔牙视频，是同一家总公司。
因此苍昊刻意加重了“帝王荣耀”四字。
“作为游戏主播，你为什么会选择参加唱跳节目？”
这个问题，节目组早就和许倚寒交流过。
许倚寒也想好了合适的回答。
“虽然我是游戏主播，但我闲暇时，会学习唱跳，对唱跳也非常感兴趣。因此在看到朋友圈招练习生后，我报名参加了《元气少女101》，希望能够藉由这个节目，更深入地了解唱跳，成为一名优秀的偶像。”
许倚寒说着公式化的回答时，台下的练习生们，也在窃窃私语。
“她居然是游戏主播啊？那她会唱跳吗？”
“她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当颜值主播啊。”
“我觉得她可能不太会……嘴上说着好听，实际上来参加选秀，不还是蹭热度吗？”
“别说了，人家皇得很。”
“嘘，别乱说。”
她们伸手按住领口的麦克风，小声嘀嘀咕咕。
许倚寒是一百位练习生里，热度靠前的一位。
而且她本身也有很多话题可挖掘。
因此，所有导师都问了许倚寒问题，有问她游戏什么段位的，有问她学习唱跳多久的，甚至还有问她紧不紧张的……
三位导师问完问题，苍昊突然转过身，促狭地看向柏子明。
“子明，不和你的师妹聊两句，鼓励鼓励她？”
听到苍昊的话，练习生们爆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起哄声。
许倚寒侧过头，发现舞台边缘的冯可心，脸都青了。
因着冯可心和许倚寒的出现，柏子明的存在感大大提升，后期也绝不可能把这段剧情剪掉。
心满意足地算着镜头，柏子明接过话筒，神情地望着许倚寒。
“倚寒，加油。”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语调异常温柔。
胜过千言万语。
见好几个摄像师，都配合地拍摄柏子明。
邢朝羽有些焦急。
她参加选秀节目前，特意翻看了去年的选秀。
知道只有初舞台，看的人最多。
很多路人，在看完初舞台后，就不看了。
直线下跌的播放量，也证明了这点。
明明柏子明和她都是助理，都没什么镜头。
但柏子明靠着选手，蹭到了大量镜头，存在感俨然超过了导师们。
而她，甚至都没说几句话。
想到这里，邢朝羽一阵不安。
她抬起头，看向许倚寒。
是啊，她和许倚寒也有关系。
心思急转，邢朝羽拉过麦克风，同样给许倚寒加油。
但她的称呼，却与众不同：“霜霜，加油，我相信你，肯定特别厉害！”
果然，“霜霜”的称呼，让几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感受到大家的关注，邢朝羽心情很好。
她抿嘴一笑，解释：“许倚寒做帝王荣耀主播时，我和她有合作，她带我打过很多次游戏。”
“她的主播名字，就叫霜霜。”
大家恍然大悟。
苍昊的余光注意到，冯可心一直被冷落在旁边，连忙把话题拉回来。
“许倚寒其实是被冯可心点名，要求下一个表演的。”他低头看一眼台词本，“刚才冯可心的优秀表演，大家也看到了。那么许倚寒能得到什么评级，她的唱跳，会和她的游戏水平一样优秀吗？”
“请开始你的表演。”
许倚寒后退几步，站在舞台中央。
她转头，看向台下的乐队，点头示意。
冯可心见许倚寒装得很有水平，不屑地轻哼一声。
乐队开始演奏。
听到前奏，宗磊脸色微变。
“选这首歌，很有勇气啊。”他点头，“是个勇敢的小姑娘。”
孟一谨跟着附和：“第一次登上舞台，竟然敢唱跳这首曲子，不知道该说年少无知，还是艺高人胆大。”
说到这里，孟一谨抬起头，对着摄像机眨眨眼，俏皮道：“不过我喜欢。”
邢朝羽见孟一谨侃侃而谈，镜头也紧跟着她。
用力握紧拳头。
之前，邢朝羽和兔牙视频合作良好，沟通顺畅。
她表达了想做《元气少女101》导师的想法，节目组也大多持赞同意见。
结果她前脚刚出了点黑料，后脚，导师的名额，就被敲定。
孟一谨空降导师席位。
邢朝羽想着这些，主动开口插话：“许倚寒本身不是专业练习生，水平估计不会特别好。不过她也没必要和冯可心对比，只要能表现出自己的努力就行。”
她清楚地记得，高中时，许倚寒的唱跳水平极差。
顶多唱歌好听点，但也只能说“不跑调”。
至于跳舞……一个胖子，能跳得多好？
现在过去不到半年，就算许倚寒再如何拼命练习，也不可能有冯可心训练五年的水平。
就在邢朝羽勾唇微笑时，柏子明反驳她。
“小羽，你不了解许倚寒。”柏子明亲昵地刮了下邢朝羽的鼻子，“许倚寒唱跳水平都很不错，是个非常优秀的练习生。”
“毕竟是我师妹。”
邢朝羽感受到柏子明靠近时，传来的热度。
她能猜到，柏子明刮她鼻子的画面，一定会被节目组剪辑到正片中，会被粉丝们截图出来，大呼“好甜”。
但柏子明和她搞暧昧的时候，还要夸许倚寒两句……
邢朝羽咬着牙，觉得像是吃了一块巧克力味的屎。
又甜又恶心。
就在众人讨论时，前奏悄然过去。
许倚寒随着音乐，摆出第一个姿势。
“漂亮！”宗磊是专业唱跳歌手，他看到许倚寒的动作，就眼睛一亮，“有水平！”
孟一谨也跟着点头。
邢朝羽茫然地抬起头，觉得许倚寒就是挥了两下手臂。
为什么全场人，都突然激动起来？
就连柏子明，都不再和她亲热，而是前倾身子，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许倚寒。
音乐刚响起时，许倚寒有些紧张。
但在开始跳舞后，她便迅速冷静下来。
和练习室一样，稳住心神，展示的技术，不仅要让圈内人折服，更要让只会看热闹的圈外人，也能清楚地意识到“她很厉害”。
唱着快节奏的歌，许倚寒轻巧地空翻，四肢扭曲到了一个让人诧异的弧度。
她扫过众人，发现大家都很讶异地望着她，眼神里充满震撼。
够亮眼，但还不够特别亮眼。
她要做初舞台的封面，做热搜前排，拥有被转发几万次的动图。
想到这里，许倚寒露出个笑容，手臂抬起，随着中场的轻缓音乐，慢慢地做动作。
她佯装害羞地垂眸，心里吩咐万人迷系统。
“帮我把头顶的夹子弄松，一甩就掉的那种。”
经过多次测试，许倚寒发现，万人迷系统十分万能。
它能够帮许倚寒完成任何不涉及他人□□和精神的活动，包括自身减肥、自身形象调整、入侵网络、拍摄视频……
此时，自然可以帮她把发饰解开。
她的头发被夹子束在头顶，显露出她纤长的脖颈曲线。
许倚寒抬起头，风情万种地笑了下。
冷美人笑起来，总是会有异样的反差和美感。
就在众人都惊艳于她笑容时，许倚寒快速转身，循着节拍，开始稳定旋转。
“哒哒哒”的鼓点，搭配着她细碎的脚步，就像是某种不同寻常的旋律，敲在人心头。
很快，有音乐加进来。
就在音乐达到最高亢，也是许倚寒转得最快时，她固定头发的夹子被猛然甩落，“啪”地一声砸到台上。
许倚寒的一头黑发，伴随着她的动作，旋转起落。
“发夹掉了！”孟一谨惊呼，“要不要先暂停，让她重新梳头？”
宗磊拦住她，“没必要，她虽然稍微顿了下，但还在继续跳。”
苍昊跟着点头：“是一个小小的舞台事故，但或许不是事故，而是故事。”
伴随着快速旋转，许倚寒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看不清她的身影。
可即便如此，许倚寒的吟唱声，仍稳定地传到众人耳边。
歌声中，竟然伴了点细微的风声。
最后一个动作，许倚寒猛地停下，将头发甩到脑后。
画面定格。
双眼明亮、嘴唇红润、微微喘息时，带着湿漉漉的气音。
她的发型凌乱，有几缕发丝粘在唇边，但并不损美感，反而有种和最开始，装扮整齐的她，完全不同的魅力。
想到许倚寒的宣传视频，在场不少人心中，都暗暗给她加了个“野性美”的标签。
几秒过后，许倚寒连忙直起身子，跑去捡发夹。
“对不起，老师们，”她嗓音很甜，“我想先整理下头发。”
“没问题。”苍昊连连点头，赞赏地看着许倚寒，“你先梳头，我们评下分。”
说完，五人凑在一起。
“我觉得可以给a，你们觉得呢？”苍昊率先开口，同时询问其他四人的想法。
宗磊和孟一谨都点头同意：“舞蹈水平非常好，虽然因为选曲的原因，没有充分展示出声乐水平，但唱得很稳定。”
柏子明毫不犹豫：“a没问题，她比冯可心更好。”
邢朝羽见四人很快做好决定。
她抿抿唇，慢吞吞地翻开简历，假装在思考。
给简历翻页时，她手上稍微用力，把纸张捏出一道褶皱。
许倚寒怎么会跳得这么好？
而且最后，快速转体时，头发散开，停在最后摆pose的画面。
即便邢朝羽讨厌许倚寒，都不得不承认，非常美。
“小羽？”柏子明用肩膀轻撞邢朝羽，“你觉得给什么评级比较好？”
邢朝羽连忙抬起头，强笑道：“我觉得a没问题。只是她的表演，重点是跳舞，不像冯可心，唱跳兼顾。”
“如果只是单方面较强，我觉得，还是不能给a。”邢朝羽绞尽脑汁，说出自己的心思，“我觉得给个b吧，也有上升空间。”
苍昊是专业歌手，他迟疑很久，还是决定给a。
“很不好意思，她表演时，我被她的舞蹈吸引了，没有仔细听歌曲部分。”苍昊轻咳一声，脸上带几分羞赧，“但回忆起来，还挺稳的。至少及格了。”
“给个a，鼓励下吧。”
他说完，环视几人：“可以吗？”
大家纷纷同意。
于是五人坐回椅子上，由苍昊宣布最终评级。
冯可心站在舞台一角，知道许倚寒肯定能a。
不是都说许倚寒只会打游戏，根本不会唱跳吗？
她深吸一口气。
等到苍昊宣布许倚寒得到a评级后，冯可心上前一步，突然开口。
“老师，我想和许倚寒battle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