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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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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酿鱼都装好了, 洛渔提着给宫先生的,又拎上自己那一份。走到巷子外面交给吴鹏,便直接进了医院。

    张秀梅半靠在床上, 她现在已经能下床随意走动了。看见洛渔进来,笑着冲她招招手。

    “阿渔,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生说我过两天就能出院。”

    “是嘛, 这么快?”

    洛渔也挺高兴的,原本医生说最起码得住一个星期,现在只需要再过两天就能出院,说明张秀梅恢复得很不错啊。

    张秀梅自己倒是比较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头一天醒过来的时候, 确实胸闷气短, 随时都有背过去的感觉。可这两天休息好、心情好吃得也好,浑身轻松自然, 原本疲累的身体都不难受了。

    “我觉得恢复得挺好的,应当不需要做什么手术了吧?”

    她问洛渔,医生跟他们说过,她的情况是需要做手术才能根治的。

    洛渔将饭盒打开,放到病床上的餐桌上。

    “您的病要想彻底好全,就必须得做手术, 旁的不需要您多想啊,您只需要好好休息,别因为其他事情闹得心情不好就行了。”

    张秀梅拿起勺子, 小口喝着粥。她知道女儿说的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再去想丈夫还有婆婆那边的事情。

    说起这个,洛渔倒是有个想法。

    “阿妈, 昨晚上我又挣了几十块钱,摆摊做生意其实挺好的。要不咱们干脆就在边上租套房子怎么样?一来离医院近,您有点啥问题随时可以过来。二呢洛海和洛淼下半年要上学了,咱村里的小学条件不好,不如送他们到城里来上学。”

    搬到城里来也不是突然的想法,而是她想了好几天的。

    若是回镇海村,以肖英还有李来凤的性子,必定还会跟他们家起冲突,这样不利于张秀梅的修养。不如搬出来,离那些人远点,清净些。现在她只是摆晚上的摊位,若是在这边待着,中午的摊位也可以摆上。一个月少说能挣几千块,吃喝看病阿海他们上学的费用都不用愁。

    张秀梅有些动摇,但想想还是摇头。

    “若是你阿

    爸回来,咱们不在家……”

    洛渔擦擦手,自然也知道张秀梅最在意的是什么。

    “阿爸回来,肯定会在村里打听咱们去哪了,咱们又不是走很远,就在城里而已。若是不来城里,咱们挣不到钱,难道阿妈你想让我继续做渔女?上回是运气好,没出事,下次若是再有什么。”

    本来就因为丈夫失踪她对出海一直提心吊胆的,再想想女儿上回发生的事,张秀梅赶紧摇头。

    “不不不,你不要再去做渔女了,还是这样好,咱们搬到城里来吧!”

    ……

    吴鹏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面的宫先生。洛渔小姐把给宫先生准备的饭菜就装在两个很简陋的铝制饭盒里,此时饭盒放在宫先生膝盖上,被他用手牢牢的护着。

    他知道,宫先生在吃饭上非常讲究仪式感,除了那日在后座偷偷吃了几个包子之外。再往后,吃饭都是需要坐在桌子面前的。

    拿到饭盒,他就要赶紧开车回宅子里,宫先生还等着开饭呢。

    等车开到门口,不需要他开车门,宫先生已经提着饭盒下车了。他步履匆匆,吴鹏把钥匙扔给旁人,自己赶紧跟在后面。

    走了没两步,阿虎从一旁窜出来,悄悄在吴鹏耳边附耳说话。

    “宫先生的父亲还有母亲过来了。”

    吴鹏眉间隐上焦虑。

    “他们怎么来了?”

    宫沧溟拿着饭盒,从医院过来到现在,他时刻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香味,依然对他有着莫大的诱惑。只是近日他的胃部从早到晚都能得到满足,倒是不会像以前那样如狗一般扑上去。

    匆匆走进餐厅,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菜。盘盘碗碗的,每一道菜都造型华丽,散发各种普通人闻起来非常诱惑的香气。

    他仿若没看见这满桌的菜色,自顾自的走到自己这些日子吃饭的座位上,这里也摆着几个盘子,被他直接推到一旁。那简陋的铝制饭盒,则被他珍视的端放在面前。

    正当他要打开饭盒的时候,厨房方向传来人声。

    “看了一上午,这厨

    子水平真可以,马铃薯都能给他做成泡沫。沧溟不是可以喝蛋□□这些吗?那吃这样的马铃薯应该没问题吧?”

    “谁知道呢,也难为你这个当爸的有心,在国外搂着那些女人的时候还不忘想想国内这个快病死的儿子,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了想让外面那些上位呢!”

    “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我爹那个死老头留了遗嘱,若是沧溟没了,咱们宫家的财产都上交国家。你要是还想养着你那些小白脸,对这件事也上上心。最好让阿溟把他手里的财产传到咱们这,不然等他没了,咱们俩都成了穷光蛋。”

    从厨房里走出来一对打扮高贵的中年男女,一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看见坐在餐桌上的宫沧溟,这对男女脸上都闪过心虚,他们以为人没回来,聊天就有些肆无忌惮了。

    “唉,阿溟你回来啦!”

    张慧嘴角很快扯开一个温柔可亲的笑容,端着盘子缓缓来到宫沧溟边上。

    “阿溟你看看,这是阿妈特意找来的厨师为你做的饭菜,我手里这一盘是煎鸡蛋,跟普通的煎鸡蛋不一样,做法也完全不一样,你尝尝就知道是什么了。”

    宫川咬咬牙,瞪了张慧一眼,走过来一把将张慧挤开。

    “别听你妈的,这厨师是我找来的,在国外做什么分子料理的。分子料理你不知道,烹调方式跟咱们传统的煎炒煮炸完全不一样。你身体接受不了那样做成的食物,没准这样的能吃下去。爸爸在外面吃到这种菜,就赶紧重金把厨师请了回来,看这一大桌子,都是爸爸让他做的。”

    他指了指这一桌子的菜,语气温柔,倒真有几分好爸爸的样子。

    在外面搞清楚情况的吴鹏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宫川和张慧俩人一左一右围着宫沧海,俩人面上都慈爱满满,满眼关切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宫先生。

    若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对夫妻一定很爱他们的儿子宫先生,可吴鹏是跟宫先生一起长大的,他了解这对自私自利的夫妻。

    “宫川先生,张慧女士,宫先生需要进行午餐了,请你

    们不要打扰他进餐好吗?”

    吴鹏板着一张脸,站在宫沧溟身后看着这两位。

    宫川和张慧俩说话都没得到宫沧溟的一点回应,心里都在骂他不通人情,这会听到吴鹏毫不客气赶人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有你说话的份吗?没看到我和他爸让人给他做了这么多吃的?他现在,就是要进餐,我们会陪着他吃饭的。”

    张慧朝吴鹏翻了个白眼,将盘子往桌上一放。

    “我们是他爸妈还能打扰他进餐,不,不对,阿溟,你吃的这是什么?”

    宫川这才看见宫沧溟面前的铝制饭盒,一个里面装着的是粥,另一个里面就是鱼汤,闻着倒是挺香的。但,哪比得上他找人做的菜。

    “你不是吃不了这些菜吗?万一吃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还是尝尝爸找人做的,你肯定能吃下去。”

    他一把将饭盒推开,若不是宫沧溟反应快,一手护着饭盒,那奶白色的鱼汤就全撒了。

    吴鹏眼睁睁看着一幕发生,那宫川先生做了这些还觉得没什么,把几个盘子都端到宫先生面前,一手还想要去将洛渔小姐做的鱼汤和粥拿走。

    而宫先生坐在椅子上,浑身低气压到连吴鹏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同情的看了宫川一眼,下一秒就听到宫先生的吩咐。

    “把他们赶出去。”

    宫川觉得自己好心,儿子不能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粥和汤就放在破破烂烂的铝制饭盒里,都不知道从哪端来的。这样的东西儿子肯定是不能吃的,所以他自作主张要把这些拿走。哪知道儿子就因为这,还要赶他?

    “不是,阿溟你怎么回事啊?爸爸特意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厨子,特意让人做的这一桌菜,也没做什么你就让人赶我走?哪有儿子这么赶老子的?老子不走。”

    宫川盯着宫沧溟,一脸的气愤,同时还觉得丢人。寻常人家都是老子赶儿子的,他们家倒好,这儿子当家做主,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没等他做什么,常年跟在宫沧溟身边的几个保镖就走了进来,轻车熟路的

    架着宫川往外面去。

    张慧躲在一旁,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去动那铝制饭盒,眼瞅着宫川被人毫无形象的抬出去,她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阿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汤好香啊,阿妈可以陪着阿溟吃一点吗?”

    她看了眼那铝制饭盒,压着心里的嫌弃,努力装出一副好妈妈的样子。

    吴鹏同情的看了张慧一眼,若是她不说这话还好,老老实实坐在旁边吃饭,还能陪宫先生一会。但说了这话,就是要抢宫先生的饭啊,那也是被抬出去的命。

    果然,宫先生只侧头看向吴鹏,然后吴鹏就心领神会的挡在张慧面前。

    “张慧女士,您是希望自己走出去,还是希望我们将您抬出去?”

    恼人的骂声越来越远,宫沧溟这才认真的拿起勺子,仔细的舀起一勺子奶白的鱼汤送到嘴里。

    耽误了这么久,汤已经不是很热了,但温热的口感正好入口。汤汁比他以前喝的蛋□□要好喝很多,跟这几天晚上吃的粉汤羊血也完全不同。奶鲜味很足,鱼肉的鲜味也融入到了汤汁里面。他对于味道其实并没有什么要求,能吃进去就好。

    因为没怎么尝过别的菜,他更不清楚洛渔做的菜属于怎样的水平。但不妨碍他觉得好吃,一道菜好吃不好吃,不需要与其他对比,入嘴品尝后就清楚了。就好像一个凡人,突然就开通了灵脉,五脏六腑都会因为灵气涌入而欢欣雀跃。他喝一口汤,五脏六腑都舒服了,不仅舒服,还自然的产生愉悦的情绪。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不仅仅是吃饱带来的感受,更是好味道赐予他的感受。

    这碗鱼汤就是如此存在,汤汁醇厚像半凝固的奶片,入嘴又极其丝滑。再尝一口鱼肉,虽然是炖的,可这鱼肉却半点不松散,一块块的肉能完整的从鱼身上剥离下来。因为没有鱼刺,可以毫无顾忌的咬下去。鱼肉绵软中又带着韧性,裹着汤汁,稍微一吮吸就在嘴里化开。

    宫沧溟慢慢的享受着这一碗汤,喝下大半碗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饭盒,转而伸向另一个饭

    盒里面的螺片粥。

    他见吴鹏他们吃过螺肉粥,那些螺肉都是切得碎碎的,在大米煮开花后,螺肉像散落的芝麻一样于大米混合。而他这一碗,螺肉并没有切碎,一片片的跟煮开花的软糯大米裹在一起。面上撒着葱花还有青菜碎,多重颜色混合在一碗粥里,散发出来的香气也多重多样。原本被鱼汤熨帖过的胃部抽动了一下,直到一口暖粥下肚,那抽动的胃部才得到满足。

    大米确实软糯,米香非常纯粹,螺片没有腥气,只是给粥增加了鲜甜之感,同时螺片嚼起来q弹滑润,在齿间还能发出咯吱脆香,可想而知,这螺片是有多买的弹脆。

    宫沧溟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每一口粥都要裹着螺片,然后在齿间咬动螺片,故意让他发出声响来。

    走进来准备跟宫沧溟汇报工作的吴鹏嘴角一抽,听着宫先生咯吱咯吱的咬着啥,这声音还不带停的。他听着牙酸,宫先生乐此不疲。就像刚学会吃饭的孩子那样,探索着吃饭的乐趣。

    足足听了小半个小时,等宫先生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他赶紧调整好笑容。

    宫沧溟站起来,把鱼汤盖好拿在手里,转身见到站在门口笑容灿烂的吴鹏。

    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进入餐厅。不然,扣工资。”

    吴鹏:?

    ……

    洛渔同张秀梅说好了在城里租房子,城里的房子不算贵的,一个月也才十块到五十块不等,她一晚上就能挣回来了。

    吃过午饭去了罗香那,跟她说起租房子的事,她一拍大腿,指着旁边。

    “你想租房子?可以啊。就隔壁,是一对摆摊卖鞋子的夫妻,他们现在要搬到其他地方去了,不在这边呆着,正好,你可以租那边的房子。我记得你还有一对弟妹对吧?正好的,那头一共三间住房,厨房浴室什么都有,院子也大,你这些东西都可以放到那边去。”

    洛渔没去旁边看过,但听罗香这么说,也挺心动的。

    “那边房租贵不贵?不贵的话,我就租那

    边了。”

    她也不想麻烦,还得到处找房子,若是有合适的,只要价格不是太高,她完全可以租下来。

    “贵的话,一个月好像是三十块钱,主要是房间多,比较宽敞,价格就稍微高一点。”

    罗香还怕这价格高了,毕竟洛渔家里有病人,条件也不是很好,太贵了她租不起。

    哪知道洛渔一听价格,就点了头。

    “阿香婶,您把我带去那边问下,看他们什么时候搬,这个价格我是能租的。”

    “哎哟,他们现在不在的,得晚上了才能回来,我直接帮你问房东吧,我老邻居了,都熟悉得很,再看看能不能帮你砍下价。”

    罗香把这事揽下了,她本来就是热心肠,平时在这边盯着炉子也没别的事干,现在有点事做了,她比谁都有劲。

    洛渔冲她感激一笑,“那就谢谢你了。”

    忙完这一下午,洛渔特意赶早推着车过去占个摊位,不然还是像昨天那样,就得费钱去买手电筒,总不能又麻烦宫先生开车灯照明。

    等到了地方,她才发现,完全不用担心位置被人多占了。

    不知道是谁,在地上画了几个规整的框,每个框都是相同大小的。她推着车子刚到,就有一个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人走过来。

    “摆摊是吧?自己挑个位置,登记一下,以后就在这个位置上摆了,不能随便换位置。”

    洛渔挑了下眉,她来得这么早,旁人都没来,意味着这些位置她可以选个最好的。几乎是没有多想,她果断指定了最前面一个摊位。那个位置在最前面,过来买吃的人都要从这过,而且侧边没有遮挡,非常的宽敞。

    那人在一张本子上登记了她的名字,又问了她是卖什么的,把这些都弄好了。那对卖盒饭的夫妻也过来了,一看到洛渔居然把摊位推在他们平时放的位置,那个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地上有没有框都没看到,直接走过来,推了洛渔的推车一把。

    这推车下面是轮子,洛渔正准备固定轮子的,都没看到这对夫妻过来。那女人也不知道是故

    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么一推,蹲在推车后面的洛渔躲都躲不开,直接撞到推车边上的铁板,那推车有些分量。直愣愣这么一撞,额头那一块瞬间就红了。她本人也直接坐到了地上,眼看着推车撞到石头上,马上就要侧翻下去,她什么都顾不去,站起来就赶紧扶住推车。

    这一车东西要是翻了,她今天生意可都做不成了。

    “臭不要脸的,这是我的地方你不知道啊?趁着我没来你就想占地方了,没见过你这样的。年纪轻轻的不去读书做正经事,跑来这里摆摊,一天到晚眼睛翻来飞起的。都不知道你是在摆摊还是在勾引男人。”

    那女人插着腰,眼睛瞪着洛渔,把人推车撞翻了也毫无歉意,反而理直气壮得很。她身边的男人低着头,只偷偷拿眼睛去看扶稳了推车,正在检查有没有材料有没有问题洛渔。

    女人本就在气头上,侧头一瞧自家男人还在看那小姑娘呢,顿时火冒三丈。她也不找自己男人,就指着洛渔在旁边吆喝。

    “大家都来看看,就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对没教养的父母教出来的。年纪这么小,做出来的东西能有多好吃?偏偏这两天生意还好得出奇。我都看到了,来她摊位上买吃食的都是男人。她跟那些男人说说笑笑的,特别不要脸。你们可得把自家男人看好了,狐狸精可不分大小的,男人就喜欢这种嫩的。”

    这会还没到饭点,但也有人下班路过,听见这些吆喝走路的停下了脚步,骑车的下了车,三三两两的围过来看戏。

    洛渔自然也听到这女人信口胡诌说的话,实际上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这一位。

    “这位大姐,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你指桑骂槐什么劲呢?我也没见过哪对没教养的父母能教出你这样泼辣的人。大家开门做生意,我年纪小还不能做生意了?我又没去偷没去抢,靠本事摆摊的。人家来我摊位上买吃的,就是冲着味道好,你哪只眼睛看我勾引人了?你味道比不过,生意没我的好,就空口白牙的说我不

    要脸?我看不要脸的是你才对。”

    她确实生气了,以前在宫内见到的都是两面三刀,阴险狡诈之人,也没见过像这个女人这般粗俗不堪的。张嘴闭嘴就是不要脸、狐狸精、勾引男人什么的,听得她手都痒痒了。

    洛渔站在推车旁,满脸愤慨,她年纪小脸嫩,看起来确实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再说她长相,又不媚俗,清秀端庄的一张脸,气质也不流气,而是非常文秀的感觉。虽说是站在推车旁,倒也不像摆摊卖吃食的,更像是拿着书的学生。

    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这么难过,对面那个说话难听的女人则一双吊眼,面带横肉嘴还是歪的。任谁看了这两人,都会相信洛渔这边,不会去听那个女人说的。

    “你本来就勾引人,你没来之前,我家生意最好,你来了之后,把我们大家伙的生意都抢走了。再说了,你摊位上是不是都是男人?”

    那女人说话也没什么逻辑,随口掰扯就是要跟洛渔吵。

    洛渔冷笑一声,将推车推到原来的位置,一双眼儿就看着那女人。

    “我可没去看摊位上来的是男人女人,有客人买吃的我就给人家做,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来了我就做生意。谁还一个个去看是男是女啊?我看你是生意不好闲得慌,非得算我摊位上的客人。我一个做小吃的,没那么大本事勾引人。再说了我年纪还好,也没想像您这样嘴里嘀咕男人。”

    她句句在理,边上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见不惯那女人的胡搅蛮缠,帮着洛渔开口说话。

    “就是啊,人家年纪这么小,她能懂什么?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哪里知道什么是勾引人?”

    “我听这女人说话就有问题,难听得很,得亏这小丫头脾气好,还能跟她吵两句,要我早过去掀了她的摊位。”

    “人家边上还有男人呢,这小姑娘就一个人。你们来得晚没看到,她刚刚还推这个小姑娘的推车,看那小姑娘的额头,就是撞到推车上。我看他们就是欺负小姑娘一个人,故意的。”

    “这么大年纪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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