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0章 鸡肋
认主之后,流墨墨就知道这把折扇名为玉骨双色扇,那双色的扇面就是这折扇的两种能力;
大红色那面的墨梅,九十九朵梅花就是九十九枚毒花,只要不是一次全部性用尽,就可以自行用各种毒物供给,扇子会自己补充满;
而黑色的那一面,上面赤红滴血的九十九朵梅花,却是九十九枚极为难得的解毒花,只要不是一次性耗尽了,只要提供各种珍贵植株,它自己就会重新孕育出来;
当然了,这双面扇的毒和解,也是要看提供的材料,若是材料实在一般,那出来的毒也一般;
而且若是需要补给,虽说是可以随意供给毒物和珍贵植株就行,但若是真的一点药理都不通,即使扇子自己会辨别,但要是材料太不对,那扇子也是没法儿恢复的;
而明白了这一点后,基本不通药理的流墨墨再看这扇子也是不爽了起来;
这情况等于是三件东西都不称心嘛~!真是
不过,相比一下,这扇子还算有点儿用处,嗯,起码这九十九次之前还是好的。
流墨墨查看了一下这折扇的毒和解,确定是剧毒后,那不爽才消退了一些;然后她只随手把扇子插到腰间,扭头看向那小葫芦和猫爪小鼎;
小葫芦是真心鸡肋,那纯正的中立植株的鲜活气息,在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之前,流墨墨也不想粗暴的检查,毕竟只有这么一个,万一真是什么好东西,就那么被毁了不得后悔;
流墨墨看了看没再管小葫芦,只伸手把猫爪小鼎拿到手里,神识直接探入其内,同时血焰也一同进入,谨慎而小心的探查清理了一番后,流墨墨直接让其认主,然后当即了解到了它的具体情况;
猫爪小鼎的名称还真是猫爪,根据其本身遗留的信息,它是某种猫类神兽的神魂加上各种仙材炼制而成的,而因为那只猫最厉害的本事是在爪子上,所以这鼎也就成了猫爪鼎;
猫爪小鼎的功能只有一个,就是炼化;
当然了,它的这种炼化和其他鼎的炼化并不一样,其他的鼎,比如炼药,那是把药材的精华提炼出来,最后除却药渣,凝练出仙丹来;
而猫爪鼎的炼化不一样,它并没有那张提炼精华摒弃药渣的能力,它就是最纯粹的,顾名思义的炼化~!
比如丢一颗最普通的石头进去也能炼,不会有什么残渣剩下,那颗石头本身蕴含的,沾染到的,只要是能提取出来的能量都能被炼出来,然后凝成液体或者固体,形成特质的物质~!
嗯,不过话说回来,这猫爪小鼎对于流墨墨来说,貌似真心鸡肋啊~!
那种炼化的结果,还不如流墨墨自己吞噬来的快速和省事儿呢~!
流墨墨拧巴着小脸,把猫爪小鼎收了起来,看向好像更鸡肋的小葫芦,然后伸手把它抓到手中;
神识小心的探入检查了一下,葫芦并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流墨墨再次考虑起要不要咬一口尝尝,不过就在这时,一丝白色的物质不知是从哪儿冒了出来,在流墨墨察觉到的时候,却是直接就没入了小葫芦中,让流墨墨不由一惊,神识当即再次探入其内大力搜索;
不过,这次搜索并没有任何收获,葫芦还是那个葫芦,里面并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来,让流墨墨都怀疑刚刚那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不过她确定自己并没有眼花,那么,这个葫芦果然是有问题的么
流墨墨翻手取出了一只玉盒,然后把那小葫芦放入其中,随后就把玉盒封印了收了起来;
丢是不可能丢的,那么,她倒是要看看那没入小葫芦的白色物质是什么~!
而解决好三样战利品后,流墨墨只又转头看了一番凶墓区的情况,那两个笨蛋还是被禁制挡在外面,而其他人也没有出来的迹象,继续这么等着她也没那个耐心;
那么
流墨墨正色起来,转眸又一一打量起了那些大墓,在寻到顺眼的之后,她只转身朝那边而去,然后落到那大墓之前;
这个大墓被禁制层层挡着,看上去除了觉得顺眼一点,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
流墨墨也懒得试探墨迹,干脆利落的用血焰开路,吞噬掉了外面的那些禁制后,就站到了这大墓的封土层外;
这个大墓的封土层依旧如同山丘一般,不过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什么气息散发出来,让之前从封土层外就开始折腾的流墨墨倒是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而流墨墨感知打量了一下,确定封土层外确实没有什么后,她这才上前,然后直接幻成一抹光影,咻然就没入了封土层中,直达底部~!
这个大墓的封土层很干净,流墨墨直接到了封土层底部,手上血焰一转,当即就把封土层下的穹顶湮灭了一个口子,而她当即就从那缺口进入了墓中。
而一进来流墨墨就呆了,因为这儿竟然就是主墓室~!
主墓室中有保护的力量,被流墨墨用血焰开路进来之后,上方的缺口当即就恢复正常,把外面的海水和封土严密的挡在了外面。
流墨墨进来主墓室之后,目光当即就被那摆放在正中央的巨大棺椁吸引了。
墓主人的棺椁大而黑,前方挂着一面黄色小旗子,旗子无风自动,上面有着一个相当古老的,黑色的一个‘水’字符;
而棺椁外层,却是有着一个个的恶鬼浮雕,诡异狰狞而滑稽,看的人相当的不舒服;
流墨墨身周血焰翻滚,那棺椁给她的感觉不好,让她考虑了一下并没有这么大刺刺的就上,而是转头打量起了主墓室内;
主墓室内空间大而高,精致而诡异的恶鬼浮雕,似乎按照某种规律摆放的诡异风格的陪葬品,只看的流墨墨感觉愈发的糟糕;
特喵的,她是怎么觉得这个墓顺眼的??
而腹诽之后,流墨墨再次看向那大棺椁,神色也严肃了起来,靠近一些后,血焰只轰然冲击了过去~!
血焰直接把棺椁笼罩,那上面的黄色水字旗忽的展开,原本只是小小的三角旗,在这一刻只忽的就变成了一面遮天蔽日,竟是生生的把血焰撑开,笼罩住主墓室中央区的黄色的猎猎作响的风墙~!
那是什么旗子?!!
流墨墨惊愕看着那竟然能挡开血焰而不受她影响的黄色水字旗,那被挡开的血焰依旧笼罩在那旗子上,但是血焰的感觉,却是根本没有东西能吞噬,明明和那旗子零距离的接触着的~!
流墨墨沉眸盯着,然后只从袖中抽出一把长剑,猛的就朝前方那黄色风墙刺去~!
下一刻,长剑就刺穿了黄色风墙,熟悉的裂锦声,伴随着瞬间的空落落,然后忽的丢掉了手中的长剑,却见剑刃已经缺失了八成,而缺失的末端,那一排细密而凹凸不平的齿痕,已经相当说明情况了~!
只是,感觉还是有些奇怪啊
流墨墨若有所思的盯着那黄色风墙,然后血妖姬之力轰然释放而出~!
席卷到了黄色风墙上,血焰感知那黄色风墙并不存在;然而血妖姬之力席卷,那黄色风墙却纤毫毕现,甚至给流墨墨一种只要她想就能轻易撕开黄色风墙的错觉来~!
不过,血焰的失效,让流墨墨的冲动只很快就冷却了下来;
黄色水字旗,若是水的缘故的话,那么;
轰轰轰
突然,流墨墨出手,竟是直接勾动了这主墓室的土石,当即就怼到了那黄色风墙之上~!
几乎瞬间,血焰就猛然感知到了黄色风墙的存在,呼的一下就引燃了那整个黄色风墙~!
嗤嗤
血焰燃烧的凶猛,没多久就露出了里面那黑色的棺椁;流墨墨的血妖姬之力乘次机会也悄然探入其内,直接到了棺椁面前,然后侵入了进去~!
不过下一刻,被轻视了的棺椁之中,一股极为邪恶的气息猛然冲出,狠狠的就把侵入的气息赶了出去~!
同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猛然就从棺椁中冲了出去,隔着血焰和黄色风墙,只气势汹汹的看向流墨墨~!
流墨墨见状也是一惊,不过心态却是颇为平稳,反而在那黑影气势汹汹要质问的时候,刚才被赶出去的血妖姬之力悄然回来,然后猛然就卷到了那黑影身上,让那黑影霍的跃起~!
而流墨墨这才看清,那黑影身后竟是有一根与黑影一般的虚幻锁链,把黑影和那黑色棺椁连在了一起~!
竟然会把残魂锁在棺椁上~!
那不就是永世不得超生了吗?~!
这个黑影,不,这家伙是自己抽风了还是得罪人了?竟然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情况,对于流墨墨来说,他都是需要解决掉的大麻烦~!
第二天吃酸果子没有味道,沿着树林边走了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傍晚去海里弄了扇贝海螺海带烤炙吃了,惊觉自己,然后没有再关注这个细节,吃饱后添柴睡觉;第二天往树林里走,走进密林深处看不见阳光,看见蘑又饿又累,最后全身一疼失去意识,清醒时被救,知道自己全身被腐蚀,内脏轻微腐蚀,三日后才可睁眼,感知到身旁另一个呼吸漠女每天灌药,三日后说她眼皮可以睁开,可睁不开,冷漠女直接帮她把眼皮割开只剩一层膜,眼前一片血色,无法闭眼,一夜未眠,第二天被冷漠女讥讽想瞎,隐约得知看的能力并不受闭眼影响是常识,然而流墨墨做不到,第三日下降,冷漠女知道她真不知道常识,帮她把眼皮合拢,不再说话,只每天灌药后离开;个月后恢复,全身毁容,起身后被冷漠女带出山洞,看到黑皮肤壮硕男女,上山,入林,到吊脚楼,上二楼看到灰发男,被其给冷漠女带去一楼怪异巨高药埔,冷漠女问询流墨墨名字,流墨墨以失忆借口;冷漠女告知其情况,知道身是大海是女人国和男人国之间的界河,以为自己是女人国的犯人,而自己则成了红甲的药奴,需跟着她学习管理药埔的日常知识,下午时红甲要交易东西,带她出去,见到其他药她得知男人国的女人连被同性看光身体都会羞耻自杀,震惊那些女人的脑回路红甲教导七天,流墨墨学会这个药埔的相关,红甲带她去药埔区继续,看到方十,流墨墨的游戏模式被激活,方任务,需至少在身周两米才能领取,女奴方十灰名,和红甲说话,话语间明显和红甲有过去的纠葛,因殃及池鱼,变成后被红甲说的落荒而逃,流墨墨接到主线任务,忒坑,需要帮红甲解决被方十纠缠的问题,红甲走后,流墨墨查看个人面板,兑换游戏币,买了道具,红甲回来得知她完全记得这个药埔的植物后心情大好,饭豆子而问及其他奴隶的食物,得知第二天有肉汤期待,然后趁机问询起她和方十的情况,得知两人的曾经,红甲催促快吃去取花肥,花肥在不远处有药奴把守的山洞里用了花肥,红甲离开,流墨墨琢磨起主线任务,第二天红甲带她去到一山腰广阔广场,大量药奴排队领取,少量遣木碗端到一边喝;流墨墨惊觉是肉虫浓汤而非肉汤,不愿喝把自己的半碗给红甲,红甲表示欠她一次分例,喝完回吊脚红甲埋头编织带子,流墨墨无聊出来周边闲逛,突感似曾相识寂静感,忽闻红甲惊慌叫声,墨墨看到吊脚楼上空落下的腐烂男爵庞大真身,黑色鳞片灰色眼珠,因对其不恐惧,且夸了一句鳞片光泽度不错,让库姬对她生出兴趣,导致主线任务改变,需获得库姬的宠爱后拿到红甲的包裹,变的更难,腐烂男爵给她解毒汤,喝了后痛苦无比,解毒完毕,库姬对她外貌满意惊喜,给她取名黄衣,说今天她恢复,让她去找红甲,提及明天;然后被丢出,落到不远处饿的只能喝池水,红甲吃完豆子闭上眼,流墨墨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