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场阴谋
婚姻泛指婚龄男女以夫妻名义在经济生活、精神物质等方面的自愿长期结合。根据双方身体条件、工作能力、结婚观念、历史文化而产生的夫妻关系,以夫妻名义共同生产生活并组成家庭的一种社会现象。夫妻俩过日子要像一双筷子:一是谁也离不开谁;二是什么酸甜苦辣都能在一起尝。
门当户对不是婚姻的基础。物质条件不是婚姻的保证。朝夕相处不是婚姻的黏结剂。
有人说:婚姻是坟墓。有人说:婚姻是牢笼。
盛静宜出生于名门望族,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从小父母做主,把自己远道嫁到南浔。在家时,父母一直关照自己,女孩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要孝敬公婆。否则,被人家戳脊梁骨,说没有家教,连娘家的人都会遭人谩骂。
谁知自己嫁的男人竟是这样个渣男。花轿里已经听到人们对他的议论,新婚三天他勉强在家,偶尔回一次回来还把性病带回了家,从此就不见人影,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他竟怀疑自己有所不轨才致使怀孕。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更是对自己人格的一种侮辱。
这仅仅是开始,何时是个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这种奇耻大辱哪里承受得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自己离父母又那么远,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无奈之下,盛静宜只得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诉说自己的遭遇。
无锡有一户大户人家,院外粉墙环护,狮子墙门,门额上“盛府”两字,白底黑字,让人望而生畏,当地老百姓也是可望不可即。
院内,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鸳鸯戏水,睡莲浮面……
盛老爷早年在朝廷为官,正二品衔,现在是有名的红顶商人。自从接到女儿来信,盛老爷整天忧心忡忡。
盛夫人见老爷坐在那里吸水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是为女儿的来信之事犯愁。其实,盛夫人自己也是寝食难安。女儿,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现在她受到委屈,自己哪有不心疼之理?
女儿未出阁在家之时,老爷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无所不从,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但还是宽慰他说:哎呀,老爷,儿孙是有儿孙福。女儿已经出嫁,小夫妻吵吵闹闹也是有所难免,有道是,“床前吵架床头亲”。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还管那么多干嘛?其实,自己心里也十分难受。
盛老爷听了夫人的话,一股无名火突然升起,他放下水烟袋,指着夫人说;我自己养的女儿,孰是孰非,难道我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倒要到南浔去问问那小子,让他给我女儿一个道理。是女儿的不是,我就把她领回来,她不要在那里把我家祖宗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盛夫人见老爷气成这样子,上前说:哎呀老爷,您先别急,饿死鬼吃不了热豆腐。假如,女儿真的有所不是,您到了那边,反而,弄得很尴尬。要不是,这样子,您先给女婿家琪写封信,问问情况再作道理。
盛老爷感觉夫人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刘家琪接到岳父盛云生从无锡寄来的一封信,密密麻麻的写了两大张,只见上面什么花轿里听到的议论;什么结婚三天以后就不回家;什么把性病带了回来;说什么怀孕怀疑人家的种等等,毫无疑问,定是盛静宜到娘家搬救兵了。特别是最后的话很严厉:如果,一切是真,那么你刘家琪、你们刘家得还我女儿、盛家一个道理。否则,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
刘家琪知道盛云生的厉害,曾经是朝廷二品,现在又是著名的“红顶商人”,一旦他犯起真来,也不太好收场。自己失去了自由自在不说,家里断了自己的财路可是大事。坐在那里抓着头皮,愁眉不展。
这是,红鼻子阿三正好进来,见刘家琪愁眉不展的样子,上去就问:看刘总这样子,有什么心事似的?
刘家琪没好气地说:她无锡娘家来信了,在质问我老子。于是把信上的内容与红鼻子阿三一五一十讲的清清楚楚。
红鼻子阿三也说:这事倒有点麻烦。虽然你们刘家在南浔也是大户,可她娘家有财有势,吐一下唾沫就可以把你刘家给淹了。
刘家琪叹着气说:是啊,我也因为这事犯愁啊。
红鼻子阿三微笑着说:依我看刘总您总不能坐以待毙,应该主动出击。一不做二不休。不要到时候都是您的不是。于是,在刘家琪耳边嘀咕了几句。
刘家琪看着红鼻子阿三说:这怎行?万一落到其他人手里怎办?
红鼻子阿三微笑着又说:只要不是你太太亲自捡到,只要是你家里人,不管是谁捡到,事情就好办了,您就没有事了。
刘家琪又问:那怎样带进去呢,总不能我亲自跑一趟?
红鼻子阿三微又说:您自己跑一趟不是不可以,恐怕时间不对。哎,我倒有个办法,他家的长工来福我认识,要不由他带进去,说您带给太太的。
刘家琪微微点点头。说:嗯,这也是个办法。
刘家的长工来福扛着工具从地里回来,与正面过来的红鼻子阿三正好相遇。
红鼻子阿三看见来福就笑着说:来福哥,忙什么呢?
来福笑嘻嘻地说:地里除除草,吃人家饭,没办法。
红鼻子阿三给来福递了一根烟,又从口袋里拿出火柴,给来福点着了烟,又把自己的烟点着。
来福反问:你们现在在忙什么?
红鼻子阿三笑着说:呶,我现在是“刘家琪丝行”的副总,现在正忙着今年春丝的收购。哦,想起来了,我这里有一封信,是刘家大少爷带给他太太的,麻烦你转交一下。
来福嘿嘿一笑。说:城里人与我们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夫妻之间天天见面,还写什么信呢?
红鼻子阿三笑着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城里人讲究的是浪漫。而且啊,这是大少爷给太太的一个惊喜。太太一早起来,捡到信,打开一看是自己老公写的,不知道要有多高兴。
接着又说:反正啊你要干活起来早,早晨,你把信塞进门缝就可以了。
来福接过信,笑着说:还有那么多花样,城里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好的,放心,我照办就是了。
刘夫人邱妍妍这几天不知怎的,睡眠质量差,一早就起来要往佛堂里去,路过媳妇房间,看见地上门缝里有半只信封露在外。于是,弯腰捡起来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宜亲启三个字。
刘夫人心想:这信准定是家琪写的,不知道里面写一些什么东西,于是,她重新回到自己房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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