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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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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城上的风特别冷硬, 吹在脸上跟被刀子割似的疼,姜鄢就一直都将披风上的兜帽带着。

    兜帽上布满了软乎乎的很暖和的白毛,她的脸本来就小, 戴起来后,整张脸就只能瞧见明亮亮的眼睛了。

    偶尔白毛被风吹动时,能瞧见她挺翘小巧的鼻尖。

    姜鄢忆起昨晚的事,很是脸红羞涩。喝了酒之后倒没什么, 就是那羊奶酒着实厉害, 后劲十足, 逼的她失了理智, 主动缠上康熙, 后来热气散了, 才沉沉睡去。

    大约是深重的夜里,这些事太过暧/昧羞怯, 姜鄢被叫醒时压根就忘了, 只纳闷自己怎么浑身酸疼, 还以为是因为猎场纵马比试得来的结果。

    结果胤礽一句话,彻底将真正的因由从记忆中给放了出来。

    姜鄢反思, 以后不能这么喝酒了, 尤其是蒙古酒, 喝酒误事。

    她是一个完美的替身啊,怎么能在康熙面前放纵性情呢?

    还是得像仁孝皇后才行,她要多练练, 更上心。

    带着兜帽看不见脸红, 但眼睛里闪动着比秋水还要动人的光亮, 这是瞒不住人的。

    胤礽专注看林海间的动静, 等数万人都跑远了, 看不见了,他才慢慢收回视线,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

    转头看姜鄢,胤礽有些奇怪:“姨母,你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刚才出神了,可看他姨母的样子,不像是因为被震撼的出神了,倒像是走神了。

    姜鄢又把兜帽拢紧了些,说:“没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好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了,她也不想被胤礽看出什么来。

    她再往外看,林海中只剩下那一片片密匝匝的草木深林,惊起的鸟儿也早已寻到了新的栖处,康熙和他的八旗将士们早已跑远了,远到她在这儿看不到,是极目远眺的那一片靠近天际的草原深处。

    “要回去吗?”此时天已完全大亮了,姜鄢倒是有点点饿了,带来的点心其实还有很多,可她不想就这样直接拿出来啃着吃,其实也带了奶茶过来的,可这样吃总是不太舒服,她想回去舒舒服服的吃东西。

    胤礽就是偷偷跑过来看练兵的,现在看完了,他心满意足。

    他等姜鄢晨起后也一起仓促吃了些东西,现在一番折腾也觉得饿了。

    便站起来,对着姜鄢笑:“回去。”

    底下的守卫也跟着撤走了,这儿的林海轻易不会有人过来,练兵完了,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一行人又预备回程。

    从长城上下来的时候,姜鄢问胤礽:“昨日比试,殿下表现优异,皇上可给了殿下赏赐?”

    胤礽极骄傲的样子:“皇阿玛赏了我一张大弓。弓弦极难得,我现在还拉不开。皇阿玛说,要等我再长些年月才能拉开。”

    “那张弓是比照着当年□□皇帝惯用的弓做的。皇阿玛那里也有一个,是先帝赏给皇阿玛的。皇阿玛比照着新做了一个,赏给我了。”

    胤礽高兴极了,这可是只有他这个皇太子才有的殊荣。昨日他表现极好,大阿哥根本及不上他,更别提那些小阿哥们了,昨日他拿到那张弓时,大阿哥羡慕极了。

    而且除了那张弓,还有些其他的好东西,样样都很难得。可胤礽最喜欢的,还是那张弓。

    胤礽也好奇他姨母得的赏赐,说完了自己的,便问姜鄢:“皇阿玛在来木兰围场前就说了,女眷比试第一,皇阿玛重重有赏。姨母可得了赏赐么?究竟是什么?”

    和姜鄢一样,胤礽跟着好奇问了好几回,什么答案都没得到。

    姜鄢稍稍放缓了脚步,将手伸出阶梯上的矮墙外,明亮的眼睛里浮起深深的笑意,她的食指在外头凭空划了一个圈圈,将外头那片林场都圈进来了。

    然后才笑道:“这就是。”

    胤礽一开始没懂,过了片刻反应过来:“皇阿玛将这片林场给姨母了?”

    姜鄢就笑:“地契上是这么写的。应该是这里。”

    她刚才辨认了一下,好像就是这里。

    说起来,康熙可是借着她的地方在练兵呢。

    胤礽大约没想到是这样的赏赐,惊的半晌没说话。

    姜鄢说:“你皇阿玛是真的很大方的。”

    这片林海给了她,使用权却给租回去了,签了契约。每年给银子。

    也就是说,姜鄢在储秀宫里躺平,康熙每年租着这块地方,还要给她银子。她就是什么也不干,每年都有一大笔的银子进账。

    康熙不愧是圣明天子,完全精准拿捏了打工人的终极愿望。

    有谁能拒绝源源不断的巨额收入呢?没有人能,姜鄢也不能。

    胤礽特别羡慕,但他又不能说那张弓不好,可那张弓到底只是个复刻品。哪有他姨母的赏赐真金白银令人叹服呢?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

    他眼巴巴的模样看在姜鄢眼里,姜鄢忍不住笑,她轻轻捏捏胤礽的脸蛋,说:“殿下别这样。殿下可是皇太子,将来是富有四海的人,怎么能同我们相比呢?殿下承继的是万世基业,不是我们这些俗人可以比得上的。”

    寥寥几句话,胤礽听了又高兴起来。

    他还记着小时候的话,笑嘻嘻的反问姜鄢:“那姨母从前还说要学习我皇额娘,说要做宫妃楷模,怎么如今又说自己是俗人了?”

    他长大了,早知道他姨母这话是哄着他玩的,此刻拿出来问,也是开玩笑的语气。

    姜鄢远远瞧见了她的纯金马,笑容愈深:“俗人也有一颗想要上进的心。仁孝皇后永远是宫妃楷模,只是我学艺不精,还需继续努力罢了。”

    也不知怎的,胤礽听见这话,忽然收了面上的玩笑颜色,深深看了姜鄢一眼,语气微微发沉:“这几年,辛苦姨母了。”

    姜鄢不知道他突然闹的什么,瞧半天也瞧不出来。

    胤礽如今性格越发收敛自如,正经起来就是个板板正正的皇太子,完美的挑不出一点错处来,疯玩疯闹活泼泼的野起来,就跟个没有城府的半大少年差不多。

    可他再不是小时候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潭了。

    康熙的悉心教养,让他开始慢慢的变成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所有人都期待着的皇太子。

    他也会喜怒不形于色,就像现在这样。

    姜鄢懒得琢磨他的想法,就望着他如常一笑,说:“不辛苦不辛苦。殿下真是客气了。”

    她是真心实意这么觉得的。

    躺平了几年,每天吃喝玩乐,敬业的伺候大老板以换取舒适的生活,这有什么辛苦的呢?

    姜鄢觉得挺好的。

    他们走下长城,姜鄢一看见自己纯金的汗血宝马就高兴,康熙说这匹马给她了,她欢喜得很,只是这马宫里养不了,姜鄢也不想将它拘在宫中,她的意思,是要将这马养在她自己的马场里。

    康熙随她做主。她的马跟康熙的那匹黑色的汗血宝马是从小一起养大的,是一对。既然她的马养在自己的马场里,康熙的黑马也会跟着一起去。

    康熙坐骑很多,这马跟姜鄢的纯金马也分不开,自然是要养在一处的。

    姜鄢的纯金汗血宝马快速奔跑起来,便是胤礽所骑的神骏也是追不上的。更别说护卫们的那些马匹了。

    来的时候姜鄢刻意收着汗血宝马的性子,没让它放开了跑,现在回去,她赶着吃饭,又已经熟悉了回去的路,就同胤礽笑了一笑,说了声先走一步,然后一拉缰绳,尘土扬起的同时,她的人影就已在远方了,片刻后就看不见了。

    胤礽目瞪口呆,万没有想到他姨母居然不等他。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的马就算跑死也追不上汗血宝马的,所幸这一路都甚安全,不必担心什么。

    胤礽晨起偷跑出来,是牺牲了自己的睡觉时间的。现下赶回去,随便用些什么东西填饱了肚子,便要开始读书。

    今日他皇阿玛练兵后,至晌午才会纵马回来。他不必出去见人,便要留在屋中读书,这几日落下好些功课,胤礽得补回来。

    因此就没法同他姨母再一起吃些什么东西了。

    胤礽及护卫太监们稍晚一步回来,听见说他姨母先回来后,就被请去了他皇阿玛那里,胤礽也就放心了,他径直找小厨房的人要吃的,那边不多时便将膳食送了来,胤礽吃了,然后便读书去了。

    姜鄢确实是提早了些回来的。

    她的纯金马自有专人照料安顿,她回的是她自己的住处。

    这一回跟着出来的人多,还有蒙古人在,因此康熙在住处上倒也没有太过随心所欲。

    规规矩矩的给她安排了住处,就如同所有后妃一样,但如果康熙得了空,要不就是叫她去康熙的住处,要么便是康熙来她这里,总之就是,只要有空闲的时候,康熙便要同她待在一起。

    要不是这回繁忙些,康熙恨不得看奏折的时候都要她陪着的。

    姜鄢回自己的住处,却也有人等着。

    是李德全的人,也是在御前伺候的小太监。

    见她回来了,目光一落下来,小太监就麻利的走过来说:“娘娘,万岁爷吩咐过,回来后要同娘娘一道用膳,娘娘不管去了何处,还请一定留在万岁爷的住处。”

    这倒不是说康熙知晓了她跟胤礽偷跑出去。这是康熙凌晨起后留下的话。

    姜鄢想睡到什么时候便睡到什么时候,不许吵着她。醒来后不管去何处,都要叫姜鄢留在他哪里。就是不想要姜鄢回她自己住处的意思。

    姜鄢晨起后赶着和胤礽一道出门,那边没来得及说这个,所以小太监特意来守着,就为了把姜鄢带回去。

    姜鄢欣然应了,抬步就往康熙那边去。

    康熙自然是还没回来的,她也没闲着,吩咐了李嬷嬷要小厨房送些吃食来,她打算吃了后补个觉,等康熙回来了再起来也不迟。

    主要昨夜是真的没睡太久,清晨就被胤礽带了出去,这会儿饿劲儿上来都觉得很困,一会儿吃饱了,只怕是更困的。

    康熙既要练兵,只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正好今日没什么事情,姜鄢就决定吃饱了补个眠,否则熬着也太耗精神了。

    从来木兰围场住下,头一日就跟着众妃应酬,见人,一时一刻也没有过多空闲的时候。

    一连四五天,姜鄢天天过得都是热热闹闹的,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付着,每天睡是睡了,但总觉得不是那么的踏实,也不是那么的心无挂碍,总是紧着一根弦。

    到了今日,完成了康熙交给她的任务,才是真正的再无闲事挂心头,只觉得现下一派大好光阴,她是要睡个天昏地暗的。

    用了膳,姜鄢叫李嬷嬷去把康熙给她的那个纯金小匣子拿过来。

    那个纯金小匣子里头的东西都转移走了,另寻了个匣子将东西都妥当放了进去,现在那个纯金小匣子里就只有一大摞的银票,除此之外别的重要物品都挪走了。

    姜鄢一瞧见这个纯金小匣子就觉得心情巨好,这个小匣子就象征着金钱啊,更别说里头真的有一大摞的银票了。

    看见它,姜鄢就仿佛看见了她的那些个产业。

    心中满足感爆棚。

    姜鄢要抱着纯金小匣子睡觉,抱着它睡,姜鄢觉得自己睡得会更香,做梦都是发财的美梦。

    李嬷嬷庆月松月瞧见自家主子上了榻,抱着纯金小匣子在皇上的榻上躺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嬷嬷怕姜鄢咯着,结果她们主子说什么了。她们主子说咯着我也愿意,一百个愿意一千万个愿意。

    罢了,主子高兴就好。床榻的帷帐就被放下来了。

    康熙是晌午过后回来的。

    他还没有用午膳,回来后就吩咐人送些膳食过来,康熙凌晨起很早就出去了,直至现在回来,才喝上一口水,嗓子眼都干的冒烟。

    还好小厨房早有预备,膳食一直温热着,送上来的时候热乎乎的很新鲜,康熙才不至于饿到没有知觉。

    康熙瞧见床榻帷帐放下来了,就知道姜鄢睡着。

    他悄悄去瞧了一眼,人面朝里睡着,似乎睡得很沉,外头的动静半点没有吵醒她。

    康熙便在外间用膳,他吃得很快,但依旧优雅。

    等用完了,自有人悄悄上来收拾膳桌。

    康熙练兵后便无事了。

    与蒙古几日的交际尽够了,今日也练了兵,奏折明晨才会送过来。

    可以说,康熙也无事了,可稍稍休息休息。

    他用了膳,瞧姜鄢睡得沉,他也没什么事情,就吩咐李德全外头候着,不许叫人扰了他和姜鄢,然后,康熙便撩开床帐上了榻。

    他除了身上外衣,只余里衣便上去了,放下帷帐后头一件事就是去抱人。

    结果手就被咯着了。

    康熙一看,刚才人朝里睡着他没瞧见,现在借着午后从帷帐里透过来的天光一瞧,姜鄢怀里抱着他送的那个纯金小匣子,难怪他手一伸过来就被咯着了。

    这怎么睡觉了还把小匣子抱着呢?就这么喜欢,睡觉都舍不得放开?

    康熙试图把小匣子拿出来,结果熟睡里从来都是软乎乎随便摆弄的人,却将这个小匣子抱的紧紧的,他压根拿不走,要是力气再用大些,恐怕就要把人弄醒了。

    康熙哭笑不得,只好随她了。

    他妥协了,不抱胸前,改把手放到腹下,这下,就不会被小匣子咯到了。

    姜鄢睡得沉,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就只是在康熙抱住她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康熙怀里缩了缩,然后寻求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这一觉姜鄢睡得痛快,康熙睡得舒服,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

    本来外头天光就有些暗下来,帷帐更是隔绝了一部分的光亮,朦胧光线里,姜鄢翻了个身,感受到身后热源,回头一瞧,康熙便在对着她笑。

    “皇上?”姜鄢抱着匣子轻轻吸了吸鼻子,她好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怎么回事?她只是去看过练兵,又不是真的打仗,怎么会有硝烟的味道?

    她又轻轻嗅了嗅,味道是从康熙身上传来的。

    康熙回来后用了膳就睡了,并未沐浴。

    见姜鄢鼻子这样灵,便笑起来:“今日练兵,狼烟是朕亲自点的。许是那时候沾上了些味道。”

    难怪了。姜鄢想,她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她和胤礽后来走了,他们去远了,那头还有正在使用的长城,那狼烟应该便是在那边点的。

    康熙抱着人,两个人都不饿,又都是睡得饱饱的时候,只想再躺一会儿,不大想起来。

    康熙目光里蓄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好像特别高兴的样子:“今日你同保成,去瞧朕练兵了?”

    姜鄢也不意外康熙会知道。她是骑着她的汗血宝马去的。这地方,这马就只有她一个有,沿途纵然有尚未亮的天色遮掩,可这终究是围场,总会有人瞧见的。

    难道还会放任皇太子和后妃瞎跑么?

    便是她不骑着她的纯金马,康熙也会知道的。

    姜鄢并不意外,就轻轻点头:“是啊。”

    康熙高兴极了。按规矩,练兵是不能偷瞧的,可来的人一个是他最宠爱的太子,一个是姜鄢,康熙就觉得挺好,瞧了也没事。

    练兵是不大方便带着胤礽,可胤礽偷偷看了,康熙觉得挺好。

    至于姜鄢肯来瞧,康熙就更高兴了。

    实际上,康熙甚至觉得很快乐。

    他快乐的点,一个在于姜鄢来瞧他练兵。一个在于姜鄢喜欢他送的纯金小匣子和里头的东西。再一个,便是昨晚姜鄢难得的主动。哪怕是因着羊奶酒的后劲,康熙也高兴。

    他想,鄢妃从来最是安分,人又懒,不大爱出风头,若不是他的要求,鄢妃压根什么都不会练。

    康熙难得见她在自己的事上这样上心,康熙心里便觉高兴。

    康熙还想问,便问:“喜欢朕送你的东西?”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姜鄢怀里的纯金小匣子上,他言笑晏晏,眼里挂满了循/循/善/诱。

    姜鄢的目光一落在小匣子上,就不由自主的咧嘴笑,纯金的,谁能不喜欢?

    可她这回端住了,心里默念要矜持,脸上的笑容也刻意淡了些,矜持的回答:“臣妾喜欢。”

    康熙就笑,康熙早看透了她的伪装,以为他没看见刚才她的咧嘴笑呢?又或者以为他不晓得她刚才把匣子抱的有多紧?

    康熙把人抱住,亲亲密密的去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朕也喜欢。”

    “昨夜,你,朕特别喜欢。”难得真性情流露的时候。

    康熙高兴,反正这会儿没人,两个人抱在一起,帷帐之中自成一方天地,康熙摸着她的手,又忍不住要往底下去,结果匣子拦住了去路,与她的手交叠放在了一处。

    康熙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小声唤她鄢儿。

    姜鄢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冷淡矜持立刻就维持不住了。

    她抱着匣子挣动,却被康熙制住,轻柔的亲落在她的眉眼上,脖颈间,康熙仿佛织就一张细密的大网,不许她动,不许她逃,他温热的掌心,温柔的扶住她的后脑。

    匣子都要抱不住了,纯金的小匣子滚落到床里,她的主人再也顾不上它了。小匣子上的温热体温渐渐退去,旁的地方又升起旁的热意。

    帷帐里,仿佛兜住了比夏天还要厚重的热意,她承受着深重的热气。现在却情不自禁思念长城上的风,思念游溪春的荫凉。

    康熙说,并紧些。

    姜鄢觉得自己要热死了。

    手抓着底下的被褥,被褥被紧紧皱在她的手心里,她几乎要以为羊奶酒的余威还在。偏偏康熙不放过她,耳边还跟着一次一次,喊她的小名。

    姜鄢真的后悔了,她大大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要喝羊奶酒了。

    她仰起脖子,觉得帷帐里好像下了一场大雨,她深陷其中,似乎下得更大。

    康熙,他真的是,热情的过了头。

    姜鄢想,康熙总说她的手好看,可今日,手不再是被眷顾的重点。今日过后,手肯定是不会疼的,疼的是别的地方,磨破的也会是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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