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何方神圣?
“卧槽!谁!谁敢动我?”
“嘶——”倒地的聂少直接痛得捂住了他的腰部,他想挣扎着站起来,但却是痛得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特玛德,我的腰子!”
后腰处传来的那种钻心一般的疼痛,就别提有多酸爽了!
“陈远?”
吴语桐惊得都捂住了她的小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在做梦吗?”
她犹自不相信,眼泪双双滑落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蒙胧的身影。
陈远见她无恙,就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呵呵,聂少,好久不见!”
“我可真是好想你啊!”陈远走上前去,狠狠的一脚就踢在了聂少的身上,一下子就把本来快要爬起来的聂少给又踢得倒在地上了。
陈远嘲讽道:“你这身子骨是真的不行啊,学什么不好,要学人家恶霸欺负女人那一套,不是尼特玛德有几个腰子啊?”
聂少都快要气死了!
“你!”
他颤抖着手指着陈远道:“尼特玛给老子等着,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嗯?”
陈远上前作势又要动手!
聂少吓得身子一抖,手下意识的挡在了他那张纵欲过度惨白的脸上!
“你不是要弄死我吗,有种别怕啊?吴语桐,你现在能自己走吗,有没有事?”
见这所谓的什么狗屁“京都聂少”也不过如此,都差点吓尿了,陈远见此,就算是心里再有火气,也觉得没个吊意思,于是他就关心的问起吴语桐来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吴语桐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他就要带着她离开这家之前他曾经来过一次的会所了。
“我没事,可是……”吴语桐还是心有不甘。
陈远都不由得皱眉了!
“砰”的一声酒瓶摔碎的声音响起!
陈远朝着发出响动的聂少那里看去,只见那个杂碎爬得倒是挺快的,此时的他已经是半靠着那一堵不知道是装饰还是实用的红酒柜那里狞笑起来了!
“桀桀!”
“都这时候了,尼特玛还想走?”
“来人啊,救命啊!”
聂少直接放开喉咙大喊了起来!
陈远走过去拉着吴语桐的手,不屑的看向这位京都聂少道:“喊什么,这样除了显得你自己无能之外又有什么用?”
聂少得意道:“吃一堑,长一智,上次才吃了你的大亏,我知道你陈远牛逼,所以,你觉得这一次我难倒一点都不会防备吗?”
说到这里,他其实已经是隐隐约约听到动静了。
他笑得很残忍的拍了拍手掌!
一行九人,已是快步上前,把陈远和吴语桐给包围得死死的了。
“聂少!”
九人之中的老大刀仔就上前恭敬的向聂少行礼了:“聂少,请问有什么吩咐?”
“吩咐尼玛啊!怎么来这么晚,是生怕对方打不死我吗?”
刀仔不敢说话。
但是,他的心里就不由得吐槽了!
“特玛德,不是你自己说无论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用管的吗?真到出事了,尼玛又怪弟兄们来得太慢了!”
聂少恶狠狠的看着刀仔道:“怎么,你不服?”
刀仔低头道:“服!”
聂少“啪”的一耳光就甩了过去了:“服的话,那怎么还不动手?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好!”被包围的陈远听了聂少这一句话出口,知道对方想致自己于死地,他也就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了!
大吼一声!
五感六识全开!
陈远直接就出手了,一拳刺去,鼻子正着,他甚至能看到对方鼻子一歪,弹回来,再甩过去,最后才是鲜血飙了出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给我砍死他!”
刀仔一见下面的小弟见了血,他直接就大吼着冲了上去,西服袖口微动,一柄匕首已是掉落在他的手中!
陈远得势不饶人,进步进身,又是一勾拳干倒一个反应慢的!
冲得最急的那一个猛男,更是被他一脚蹬个正着,立马抱着小腹扑倒在地上眼角抽搐起来,好一个猛男落泪!
陈远干倒了三个,对方已经反应过来了,刀仔更是一匕首刺了过来!
但饶是以刀仔的身手,也只在陈远手上走了三招,便被一个手刀斩在脖子上翻了白眼,眼见着是晕了过去了。
剩下的小弟已是胆寒,哪里还敢再上?
更何况陈远这个不讲武德的,还捡了刀仔落下的匕首,装着害怕的样子对众人比划道:“你们这些坏人,我现在要正当防卫了!”
“噗!”
吴语桐忍不住笑出声来!
聂少那叫一个气啊!
他指了指吴语桐,又指了指陈远,打出了他的最后底牌!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老子等着!”
“等我叔叔过来,你们就完了!到时候,陈远,我要当着你的面玩吴语桐!”
陈远森然的看着聂少道:“你现在还硬得起来?”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聂少的腰部。
“嘶!”
聂少只觉得腰子又不由得隐隐发痛了!
他现在,对陈远已经是恨之入骨了!
“陈远,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我叔叔,你就等死好了!”
说着他就开始准备拨打电话。
吴语桐轻轻的对陈远道:“要不,还是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陈远,我们走!”
她去拉陈远的手,但没有拉动。
聂少冷笑的看着吴语桐和陈远的小动作。
陈远直接摆手道:“聂少,你别停啊,赶紧给你爸打电话,我就在这里等他!”
聂少纠正道:“那是我叔叔,你确定真要我请这尊真佛过来?”
“请!”
陈远毫不畏惧!
聂少恶狠狠的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在还未接通的这段短短时间里,他快速的对陈远道:“你也不用装逼了,知道我叔叔什么来头吗?”
“等下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那可是黑白通吃的存在!”
聂少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把陈远给整笑了!
“是吗?”
他干脆手一横,把沙发就那么平推挡在了门口,大刺刺的往那儿一坐,双手往沙发上一摊,极其放松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见识一下你叔到底是何方神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