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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少君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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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你一起去。”熏风明白枝花的意思,不免担心道:“你一个人太危险,尚不说国师是何人物,就帝君的实力如何都尚且不知。”

    枝花辞微笑道:“放心,我就看看,如果小狐狸在皇宫的话,我能感受到,况且,你要留在这里应付少君。”

    熏风有些羞愧,刚才还在心里嫌弃枝花辞薄凉无情,此时只想给自己一嘴巴。

    “在客栈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枝花辞想起熏风当时欲言又止,只是月溪明在场,不好直说。

    熏风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他小声道:“昨晚,小狐狸告诉我,人间帝君荒淫无道,凡事都要与国师商量,现在愈发严重,夜夜笙歌夜夜醉,上至高门佳媛,下至乡野娼妓,照搞不误,就连魅妖都来着不拒。”

    枝花辞听后,三分诧异,七分憎恶,暴怒的火焰在眼里一闪而过。

    夜半,枝花辞悄无声息地溜出少君府别院,同时,熏风也亮起房内烛灯。

    枝花辞小心翼翼地穿梭于皇宫内,宫院太大,房楼置物又格外相似。

    枝花辞迷路了。

    他束手无策地坐在皇宫屋顶,感叹帝君竟奢侈至此,别说皇宫大牢的门在哪了,就连狐狸的味道也未曾闻到一丝。

    就在他一筹莫展,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听到屁股下面的屋内传来阵阵笑声。

    于是,他来了精神,俯身下去,一探究竟。

    枝花辞藏身于一排书架内,望着屋内景象。

    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光着上身坐在池子旁,边舀起池中水边道:好酒。

    看来,此人即是帝君了。

    池子周围零散地坐着六七个美艳娇娥,轻薄透肉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斜挂在身上。

    整个景象奢侈【淫】【糜】。

    虽然听说了帝君的奢淫事迹,但亲眼看见这酒肉池林,直接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让枝花辞连忙后退,想转身离开此处。

    可不巧,直接撞到一个人的胸膛上。

    枝花辞心惊,不敢抬头,心道:不会是国师来了?

    “了”字刚落,一双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

    “你在这里干什么?”许简行恶狠狠地道。

    还真是流年不利,冤家路窄。

    枝花辞慌乱,口不择言,顺手抽取书架上的一本书翻开给他看:“找书,找书呢?”

    许简行看了一眼,满脸通红,掐着脖子的手又用了一些力气:“你,你荒淫无耻。”

    枝花辞略惊,也朝书中望了一眼,两人在行房事的画面闯入眼底,竟是一本《玉房秘典》。

    “错了,拿错了。”枝花辞连忙换了一本递了过去。

    许简行直接气的闭上了眼睛。

    枝花辞心道:又是?

    他连忙看了一眼,他娘的,这本是《尝后图》。

    他还不信了,难道没有一本说的过去的书。

    他又拿了一本,呵呵,竟是《阴阳吸壁功》。

    枝花辞无奈,认命地看着许简行,只愿他没有拿来灭妖剑。

    “说,你到这里干什么?”许简行再次凑近他,狭小的空间,导致两人已经身体贴着身体。

    许简行呼出来的气体直接吹到枝花辞的耳边。

    以前与周唱晚亲密接触的情景一下子涌进脑子里。

    枝花辞心里一颤,似是什么东西轻挠的一般。

    他抬起头,撞上许简行目不转睛的眼眸,直白又深邃,脸上瞬间爬满红晕。

    此时,房间内传来阵阵娇喘微微。

    枝花辞脑子已经卡住了:“帝君还真是老当益壮呀。”

    许简行也红着脸:“你还要看吗,现场是不是要比书上有意思的多?”

    枝花辞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趁着许简行出神之际,躲过身体,逃出房内。

    枝花辞心潮澎湃,晕头转向,跌跌撞撞地在皇宫又转了来回。

    终于找到出口,飞奔离去。

    枝花辞回到房间,脸上的红晕还未全退,连忙猛灌了几杯凉茶。

    “怎么样哥哥?”熏风连忙继续倒茶,“查到什么没有?”

    许简行定了定神:“没有小狐狸,但遇见了许简行。”

    “你在房间内可有异常?”

    熏风摇摇头:“不曾。”

    枝花辞心道: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跟踪他过去,他怎会出现在那里?

    枝花辞忽然睁大眼睛:难不成他就是想看现场的‘春宫图’。

    “哥哥怎么了?”熏风看着枝花辞心不在焉了半天。

    枝花辞朝他摆摆手:“回去睡觉吧,没事了。”

    待熏风离开之后,枝花辞摸着心脏,心里还有一点数不清的感觉。

    她仔细算了一下日子,连忙扶着脑袋:现已春末,自己要开花的时间到了。

    虽然现在他已经有个蛇形的妖心妖丹,但他本质上还是一棵要开花的树。

    如果不化成人形的话,那他现在已经是满树枝花了。

    刚才他对许简行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也就说的通了。

    他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但脑子却异常清醒,他不停地想着来日怎么面对许简行的盘问。

    睡不着,实在睡不着。

    他又打起坐了,心里默念清心咒。

    终于他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没多久又猛的惊醒。

    他做了一个梦,还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与一个男子,亲亲我我,而那个男子的长相竟与许简行相差无二。

    更诡异的是男子还因他遭到雷劈丧命。

    他冷汗涔涔,竟让他有些恍惚不安。

    这哪里是梦呀,这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他又喝了几杯凉茶,直到茶壶已空。

    他才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花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他又重新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至天亮。

    “咚咚……”一阵不耐烦地敲门声吵醒了他。

    枝花辞连忙穿好外衣,打开门。

    “都已几时了?”晓山青一脸不耐烦,“少君有请。”

    枝花辞心里慢了一拍,肯定是要盘问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握着心口咳嗽几声:“水土不服,得了风寒。”

    晓山青惊讶:“妖也能得了风寒?你诓我呢?”

    枝花辞欲关门,不想再与晓山青争辩。

    而晓山青却不依不饶,用脚抵住门框:“我倒要看看千年蛇妖得了怎样的风寒?”

    两人僵持不下,两股焦灼徐徐而起。

    熏风闻声而至,看到晓山青如此咄咄逼人,狗仗人势,就怒气不打一处来。

    “还真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了。”熏风挑衅地走上前,“我与哥哥来府上是做客的,不是做狗的,你就不能学学你主人的待客之道。”

    晓山青听后也不恼,反而讥笑道:“这不是那天被我用狗链子拽下来的狐狸吗?我听说有不少狐裘商人在高价悬赏抓你呢?你这一身皮毛着实让人惦记的紧呢?”

    熏风脸色微变,狐狸怕狗乃是天性使然。

    更何况他还只是一条道行三百多年的小狐狸。

    晓山青见状,又更加放肆:“我看你道行不足五百年就能化成人形,指不定修炼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力,如若让我发现,定扒了你的皮,放在我的椅子上。”

    熏风的确被吓住了,脸上青白不定,但此时更加不能自乱阵脚,就强作镇定,一字一句地喊道:“你,敢?”

    枝花辞眼睛不停地来回在他们两个之间流转。

    眼看激战即将没完没了地骂着。

    他终于忍不住了。

    枝花辞连忙朝着他们摆摆手:“停,停停,不就是少君见我吗,去去又何妨?走吧。”

    枝花辞便跟在月溪明身后,而熏风也不放心地跟着。

    枝花辞停下转头,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地对熏风道:“你、你就在院里等我。”

    熏风驻足,皱眉不解。

    枝花辞心道少君见他想必是质问他昨晚之事。

    而昨晚之事实在不堪回首,他不能在熏风面前解释缘由。

    失败事小,失颜事大呀。

    枝花辞没精打采地紧跟其后,脑子里,心里早已千回百转,像极了幼小学童在学堂里犯了错,将要接受先生的责罚。

    枝花辞被带到少君书房门口,晓山青示意他进入之后便自行离开了。

    枝花辞扭扭捏捏地走进书房,看见许简行坐在窗前的软塌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还没等枝花辞开口,许简行就看了他一眼。

    “看你眼底乌青,甚是憔悴。”许简行放下书徐徐说道,“想必昨晚未能好眠。”

    枝花辞颔首:“是。”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对策:就是许简行说什么他都答应‘好’,绝对不与他对着干。

    许简行挑眉,竟如此乖顺,自己反而不太好意思再做刁难。

    许简行道:“是我疏忽,眼下即将五月,竟忘了是你交‖配的季节到了。”

    枝花辞大惊失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无奈地咳嗽一会。

    心道:你才是发‖情呢,你全家都在发‖情,我他娘的只是要开花了。

    但他也只是在心里骂骂。

    枝花辞继续颔首:“是。”

    许简行视线转到书案上,目光诡异道:“你既然投靠我府上,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赠你几本书,聊以自,慰。”

    枝花辞再颔首:“多谢体恤。”

    然后他连忙朝着书案走去,只见书案上的确放了几本书,还是精心包好的。

    少君真是煞费苦心了。

    枝花辞拿起书瞟了一眼,有些眼熟,就拿出一本来看。

    这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书也从他怀里依次滑落下来。

    竟是在皇宫书架上的那几本。

    枝花辞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捡起那几本烫手的画册。

    “我、我先回去了。”枝花辞不敢抬头看许简行,他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心里的小鹿又不停地乱撞。

    许简行走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枝花辞附耳说道:“书我已经帮你拿来了,如若你再去皇宫,我可管不住灭妖剑。”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枝花辞甚至能听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他有些心跳加速,又有些羞愧难堪。

    枝花辞又一次颤巍颔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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