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向佟伯了解情况
凌云看了一眼佟伯心想这唐家号称蜀国首富,竟然才这么点家产吗?难道蜀国是太穷了还是说他们家的银子早已经进入了别人的口袋,凌云将心事收回看着佟伯关心的问道:“佟伯你的身体如何?”
佟伯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说道:“就是这几日老寒腿犯了,行动有些不便其他都好,劳大小姐记挂了。「爱阅读m」”
凌云:“佟伯这样你跟我回客栈去,我有个朋友医术十分高明,让他帮你看看也好缓解你的痛苦。过几日你病情好转,还要麻烦佟伯回唐府去帮我们守着唐家。有你在周氏还不至于明目张胆去做。我怕张妈一人在府里应付不来,佟叔我在府里安排了个替身,和以前的我一样胖胖的顾念,她原名叫招娣,现在叫唐心,而我则叫凌云,跟着我母亲姓,也省的在路上不必要的麻烦,也怕赵锐认出我来,还有赵锐也跟来了鲁国但是到了这里却不见人了,也不知道他此行目的何为。这边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来想办法救我爹。”
佟伯听的一愣一愣的,想不到几个月未见他家小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心思还如此缜密,他也算可以松口气了。佟伯忙答道:“老奴马上就走,等小六子一回来马上就走。老奴回去守着唐府等着小姐和老爷回来。”
凌云:“佟伯不着急,身体一定要弄好了才行,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你身子这样跋山涉水的一个不好半道上再生病了不更麻烦,养好身子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行。目前周氏还不能怎么样,赵锐的人还在外面守着,跟在张妈身边的两个侍卫大哥功夫了得,周氏也会有所忌惮,到时候佟伯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帮忙。正好我还有些事情要与你细说。”
佟伯自是满口答应着,对自家那个一直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小姐改观不少。这心啊也放下一半了。
凌云又问道:“佟伯每次那些人都是如何联系你们的,他们又是如何把银钱拿走的?是来这里吗?”
佟伯:“不是,这里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是在咱们的一个铺子上,那是咱们在鲁国留下的唯一一件铺面了。倪掌柜就是那间铺子的掌柜。每次他们都会把信送到那里,娶银子的地点他们自己决定,好似对咱们的铺面很了解,哪里有个什么物件都一清二楚,叫我们把银钱放在指定的位子他们自己来去。老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戏弄我们,可是后半夜的时候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倪掌柜告诉我我被人下了迷药了。”
凌云交代倪掌柜一些事情后带着佟伯离开了,让倪掌柜等小六子回来去客栈找他们。
上了马车凌云又趴下了,兴许是这段时间趴习惯了,丁香和小玉坐在旁边对视一眼也不打扰凌云。
这一次一点头绪也没有,凌云就纳闷了跟人家交手几个回合了。银子塞进去几十万两连跟毛都没见着,剩下的还要冤枉的给人拱手相送上千万两黄金。这要是名正言顺的做生意亏本了,或者说是天灾人祸的她凌云也认了。关键这都是什么事儿,明明知道别人挖了陷阱还找不到反击的地方,光想想就觉得憋屈又窝火。该如何做要如何做,凌云现在就跟无头苍蝇一样,长这么大着是她感觉最无助的一次,哪怕就算是前世遇见劫匪她也不曾这般,自己好似掉进了别人编织的网,而这个大网不光是她们一家,还有成千上万的家庭正在被这个大网捕获,不由得气愤的使劲拍打床铺。
丁香怕凌云伤着自己忙说:“小姐你莫急,兴许寒公子那边有所收获呢?”
凌云翻个身看着车棚顶子叹了口气说道:“希望他那边有所收获吧!”
回到客栈的时候,凌云看见一脸疲惫的寒策,心里却不是滋味儿了,再看寒策神情十分凝重,凌云心想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
寒策愧疚的对凌云说道:“云儿对不起,这幕后之人十分狡诈,刚查到一点线索就断了。那些商人都是被这样那样的借口诓骗的,有很多一听要许多银子干脆都不救人了,希望官府能帮他们一把,倒是有两个商人被释放了的,可是一问三不知,他们进出都是被套上头套。而那些人也都是蒙着面的,现在想来那些跟他们有接触的人虽说未曾蒙面但是也都是在容貌上有所改动的,云儿很抱歉,我”
凌云拍了拍寒策的肩膀说道:“没事儿,你也用不着跟我道歉,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你放心好了只要是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你先去休息一下,你看看你都憔悴了,辛苦了好好休息,吃饭的时候我叫你。吃完饭咱们再一起商量商量。”
寒策看着凌云那关心的眼神,心里十分高兴,比吃了蜜还要甜。寒策走后凌云找到宫绍清帮佟伯看了腿疾,凌云又问佟伯是否见过那个贾老板。
佟伯很肯定的答道:“见过,第一日便是我陪着老爷去的。”
凌云:“那你记得那人的样子吗?”
佟伯:“认是认得,但是只怕是也是假的。”
凌云:“没关系咱们在画他样貌的时候,把各种可能的都画出来。即便是样貌再怎么变化可是这眼睛也不会改变的。”
于是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凌云拿了个木炭寥寥数笔就让佟伯口中的那个贾老板跃然纸上了,就好似看到真人一般。
佟伯激动的说道:“对就是他,就是他。”
凌云让众人将这画中的人的样子牢牢记在脑中,然后去酒楼、赌坊、妓院、茶馆等人多的地方寻找。他们也不敢将画像拿出去寻找,只怕打草惊蛇让那些人狗急跳墙,反而害了那些人质的性命。寒策派人将画像送到大理寺,让他们暗寻此人。
当夜寒策正要宽衣入睡,突然眼神凌厉盯着窗户喊道:“什么人出来。”
寒翌从窗户跳了进去,看着这个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心中感慨万千。他记得他走的时候才六七岁的样子,小小的人儿却走得十分坚决,再回来已然风度翩翩。寒策同样打量着寒翌,看着这个酷似他的人他明白了寒翌的身份。但是目前为止一切对他来说尚不明确,即便是真的此时也不是认亲的时候。
于是坐到桌前倒了杯水放在寒翌面前说道:“世子这么晚了找我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