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找出死因
郑弘笑着看着寒策:“这个胖丫头还很机智聪明嘛!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才十五六的样子。「愛阅读l○veueduc〇m」我倒是觉得她的沉着冷静跟你有得一拼。”
寒策看了一眼趴在那里的凌云思绪飘远了。两人检查完了尸体向马牛羊三位大人禀报:“大人已经检查完毕。”
牛大人问道:“那结果如何?”
凌云忙说:“李师傅我来问你来答可好?”
李师傅有些歉意的说道:“姑娘请问。”
“死者腹内可有积水?”
“并无。”
“身上可有淤青?”
“并无。”
“口鼻可有污垢?”
“并无。”
“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死者并不是淹死的?也证明她不是死在午时而是更早一些?”
“是的,姑娘说的全对。”
马大人忙问:“这是为何?”
李师傅:“倘若死者是淹死的,那么她掉入池塘的时候为了求生,势必会大口吸气,可是水里哪有气可吸,只能大口大口的喝水。池塘里也有许多的淤泥,若是淹死的那口鼻也必然有很多的污垢才是。听说平王府的荷塘奇石嶙峋,所以她要是掉在池塘里一定会磕着碰着,尸斑出现的时候身上的淤青也会出现,可是死者身上并无这些症状,所以属下肯定她不是淹死的。”
公堂上鸦雀无声,寒策不由得再看了凌云一眼,正准备转身走的,很多人都觉得到了这里应该没什么可看的了。不想那凌云却慢慢爬了起来,虽然爬的很吃力,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生生把凌云痛出了一身冷汗。张妈被衙役拦着哭着说不出话来,小玉赶紧靠过去扶着摇摇欲坠的张妈。宫绍清想要扶凌云的,伸出手来又缩了回去。赵文看着凌云笑道:“这胖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赵锐看着这个倔强的胖姑娘,居然有几分欣赏。凌云不管别人是什么心情怎么想她的,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她真的扛不住了,这一动身上的伤口全裂了。
凌云喘了口气站直了身体,坚定的看着马牛羊三位:“三位大人事情至此已经足矣证明,我唐心并非杀死素侧妃的凶手,我是不是该为我这一身的伤讨个说法?”
马大人看了平王妃一眼仍不死心的说道:“怎么证明了?”
凌云冷哼一声:“这杀人需要具备两个基本条件,一是杀人动机,而是杀人时间。刚刚已经证明了我没有这个杀人时间,刚才那家丁和红儿的证词,也同样证明我没有杀那素侧妃。”赵文咳嗽了一下。凌云看了他一眼:“当然还有成王为我证明。”
马大人:“没有作案时间,可是你有作案动机,你可以雇凶杀人啊!”
凌云冷冷的看着马大人,直看的马大人心虚的挪开了视线:“马大人你真的要这样胡搅蛮缠吗?”大堂外的百姓不愿意了,有的已经开始骂起了狗官。
凌云缓缓道来:“至于杀人动机我更没有,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对平王动过心,所以更谈不上什么因妒生恨。”赵锐听了这话显得有些失落。
平王妃吼道:“你胡说,你明明还找本妃,让本妃帮你在王爷面前说说好话,能有个一儿半女的傍身最好了。”
凌云有些头疼的看着平王妃:“王妃说笑了吧,我还是个孩子整天就知道吃喝喝,我这么爱吃的一个人为什么要生个娃娃和自己抢吃的。更何况我连情为何物都不知道,又如何因妒生恨呢?”
平王妃:“那你昨日为何得了好吃的糕点要去找王爷分享,这难道不是对王爷的情分吗?”
凌云傻傻的说道:“那是因为出嫁的时候我爹对我说,以后进了王府对王爷要像对爹一样,有什么好吃的一定要给王爷留点。”
此话一出堂外众人哈哈大笑,连寒策都乐了。赵文更是笑的一点形象没有。
马大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不是凶手,那谁是凶手?”
凌云生气了吼道:“我怎么知道谁是凶手,我来只是证明我自己不是就行了。找凶手是你马大人的事情。”
牛大人看见马大人这个样子,在官场混迹多年多多少少爷知道个中猫腻,虽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看的也多了。于是一拍惊堂木宣布道:“唐氏并非杀人凶手,无罪释放,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凌云叹了口气:“谢谢大人,我的事情等会再说,看在素侧妃曾经给过我好吃的糕点的情分上,今日我就帮她找到凶手,让她在天之灵能安歇吧!”
堂外的人又喧哗了,这么一个无头案子,这胖丫头能找到凶手吗?
“她一定能的,刚才不还说她是凶手吗?这不没事儿了?”牛大人有些头疼,今日的这案子审的,肃静都不知道喊了多少次了。简直就是跌宕起伏。这是他从业生涯以来第一次自己不是这个公堂上的主宰。好像一切都在这个胖丫头掌握之中一样。
半天没说话的羊大人开口了:“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侧妃是怎么死的?”
凌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羊大人是赵锐的人,那个马大人很明显就是平王妃曾氏的人。至于这个牛大人她倒是听说过他的,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这也是她一定要三司会审的原因。
凌云看着赵锐问道:“王爷请问素侧妃有无心疾?”
赵锐很肯定的回道:“没有。”
凌云扭头看着宫绍清和李师傅:“宫大夫李师傅麻烦二位仔细检查一下素侧妃的头部。”二人去检查去了,凌云一扭头就看见平王妃身边的嬷嬷那眼神里透着的心虚,害怕,这时候也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想想在堂堂平王府,还有谁能只手遮天杀人于无形的。
宫绍清激动的喊道:“找到了找到了,在死者头部有一根细如发丝的针,看来凶手还是懂点歧黄之术的。”
马牛羊还有平王、成王都下去后,李师傅将针拔了出来,那针虽细却很长,贯穿一个人的脑袋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