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痛不欲生
让他痛不欲生,所以才能趁机逃出来,却没想到在民宿的门口又撞见了他的保镖,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吧,所以才会打我。”
曲漫渔看似有些漫不经心,但其实内心觉得很受伤,那些事情是她不愿意回忆的,因为那是自己内心中最难忘的痛点。
她想要把这些事情隐藏到自己心里最隐秘的深处,可却还是需要时不时的解开自己的疮疤。
“你乖乖留在这里,明天我会给你办转院,我还有事,先走了。”申东冉的双拳紧握着,没人知道他突然说起有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曲漫渔缓缓闭上了双眼,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她的人生总是这样不停的经历着坎坷,自己不知道逃了多少次,可最后的结果呢?还是无法逃离申东冉,甚至就连被自己隐藏很久的秘密,现在也已经被申东冉给知道了。
这一次,自己再也无法离开了,对吗?
冉邸。
“喂。”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女生。
“黎小姐,您快回来一趟吧,出事了!”刘莹莹在电话这头急匆匆的说着,虽然之前自己曾暗暗发誓,今后再也不会管主人的事情了。
可当她知道今天申东冉对曲漫渔所做的一切时,还是忍不住打电话通知了黎小婉一声。
“别着急,慢慢说,怎么了?”黎小婉睡意朦胧之间有些困惑,看了看时间,她那里现在时凌晨三点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刘莹莹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少爷他...他变心了!”刘莹莹迟疑着说出这句话,作为女人,她非常确定申东冉已经变了心,所以自己必须通知黎小婉快点回来。
如果继续让黎小婉待在国外的话,恐怕从什么时候起冉邸变了女主人,黎小婉都会不知道。
少爷他变心了...
挂断电话后,黎小婉的耳边一直都在重复着这句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刘莹莹对自己说起这些?黎小婉不得而知。
但她知道,刘莹莹所说的一定不是子虚乌有,一定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自己有必要回去一趟了。
深更半夜,申言末睡的正香时,突然门铃响起,保姆吴妈睡眼惺忪的开了门,正想要斥责对方不该敲门这样用力,很打扰人休息,却发现到来的竟然是几乎不登门的申东冉。
“小少爷,你这么晚来有事吗?”吴妈在申家也是老人了,要不是先前被申老爷子指派过来照顾申言末,申东冉本是打算把吴妈找到冉邸去做管家的。
“吴妈,申言末在吗?”申东冉四处张望了,漆黑的夜里,只看到了鞋柜上面摆放着一双申言末的皮鞋。
“大少爷他已经睡下了。”看着申东冉来势汹汹的样子,吴妈有些惊慌,这两兄弟素来不和,今天申东冉突然来到这里,怕是来找茬的吧。
“吴妈,你去休息吧。”申东冉不想当着吴妈的面发脾气,于是让她回房,而自己则连鞋子都没换就朝着申言末的房间走去。
可吴妈到底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看到申东冉如此冲动,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于是连忙走上前拉住申东冉的胳膊说:“小少爷,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今天很晚了。”
“我说过了吴妈,你去休息!”申东冉开始有些不耐烦,今天他是来找申言末的,所以不想殃及无辜。
看到申东冉如此生气的样子,吴妈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都只是无益,因此只能乖乖听从申东冉的话,回到了房间去休息。
而此时正在卧室休息的申言末已经听到了家里来了人,他起身光着上身去查看,可刚刚打开房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击中的鼻梁。
“申言末,你是魔鬼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你知不知道,曲漫渔已经怀孕了,如果她今天有个三长两短,你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申东冉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看着申言末,想想真让人觉得后怕,如果今天曲漫渔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的话,申东冉一定会追悔莫及。
“怀孕?我怎么知道她怀孕!申东冉,现在是你在触碰我的底线,
今天你打了我一拳,我看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懒得和你计较,想不到你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安生,现在是怎样?想跟我打架吗?为了你的情妇抱打不平?”
申言末轻轻揉着自己的鼻子,幸好自己这张帅气的脸是纯天然的,要不然被申东冉这一拳打在脸上,鼻子不歪了才怪。
白天的那一拳,自己已经忍了,无非是不想张扬到被父亲知道而已,可现在这申东冉完全是不拿自己当回事。
“你就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申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斯文败类!”申东冉气不过,眼看着申言末自觉有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于是想要冲上前再打申言末一拳。
就算是为了泄气也好,替曲漫渔打抱不平也罢,可申言末也不是吃素的,他今天也很生气,自己被曲漫渔那个疯婆子抓伤了脸,被申东冉打了一拳,下体才刚刚不疼了,正愁没处撒气呢。
既然申东冉现在亲自送上门来了,那自己又怎么可能任由他蹂躏自己。
于是当申东冉举起拳头朝自己冲来的时候,申言末下意识的也伸出了手。
很快兄弟俩就厮打在了一起,因为体型相仿,所以两个人几乎是不相上下,谁都没能占了上风。
而此时的吴妈哪里敢回到房间假装睡觉,在听到房间里传来打斗声时,吴妈还是跑了过来想要拉架。
可她实在是太瘦弱了,而且兄弟俩正在气头上,申言末竟然一不小心打到了吴妈,害的吴妈没站稳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既然我管不了你们,只能给老爷打电话了。”吴妈揉着自己那双年迈的腿,都已经是老胳膊老腿的了,哪里还能经得起这样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