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回去再收拾你
陆时许抓住她的拳头,眸色不知哪一刻忽然加深。沙哑道:“回去再收拾你。”
言小蹊的脚尖踮得更高了一些,凑近男人的脸,飞速地在他唇角偷了个吻。
她笑道:“是这样收拾吗!?”
陆时许:……
他一个历经风雨的大男人居然被撩到了!!!
内敛平和的男人,心脏竟也会狂跳。
所以当男人说什么“我性子冷、不爱笑,其实我很喜欢你”都是骗人的。
性子再冷,再不爱笑的男人遇到心爱的女人,总会是要暖一暖、笑一笑,心再狂跳一跳的。
不然,怎么能称作是爱呢!?
他不温暖你,不对你笑,不被你勾得心脏狂跳,他肯定不够爱你。
陆时许的眸底有团散不开的浓墨。
无声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淌。
言小蹊笑得愈发绝艳了。
她挑眉,道:“那我不是赚到了!?”
陆时许:……
男人喉咙滚动。
吞咽之声,竟如此明显又突出。
把小姑娘的话连在一起,便是——
【是这样收拾吗?那我不是赚到了!?】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说这种话!?
哪个男人又能受得了自己放在心尖尖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话!?
十九岁的言小蹊正处于女孩和女人之间最难以界定的年纪。
她顶着如此单纯无害的脸蛋,说着这样风情万种的撩拨之言,真真是将男人拿捏地死死的。
陆时许忽然打横将她抱起,快步朝着停车场走去。
言小蹊惊讶,道:“有人看着我们呢!”
陆时许不答,抱着姑娘的手收紧。
言小蹊捏了捏他的耳朵,道:“陆sir,你可是国安局大佬,怎么能如此行事?”
“一一。”
“嗯!?”
“别说话。”
“为什么!?陆sir,你怎么了!?不仅要管我看谁,还要管我说不说话。”
陆时许沉默。
“陆sir?陆时许!?陆大叔!?陆先生!?时许!?陆哥哥!?”
言小蹊喊一声就捏捏男人的耳朵。
越喊越有劲儿,越捏越有味儿。
她有些喜欢这种触感了。
陆时许的呼吸不断地加重。
他像是一个到了临界点的气球,再往里充充气就要“砰——”一声爆炸了。
终于来到了停车场。
陆时许将小姑娘塞进后座。
不等小姑娘挣扎他便发动车。
低调的豪车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言小蹊抓着扶手,疾言道:“你慢点。”
陆时许沉默地开着车。
言小蹊道:“你干嘛把我放在后座啊!?你不想我坐在你的副驾驶吗!?”
“陆时许,你怎么不理我啊!?”
“陆哥哥!?你理一理人家吗!?”
“大叔,你怎么回事!?”
“喂,诶,你今天有些反常哦!”
“好吧!你认真开车吧!我不闹你了。”
忽地……
车停了。
言小蹊透过窗户看外面景色。
黑漆漆一片。
没有路灯,只有淡淡的月光。
这是哪儿?
砰——
砰——
两声开门关门声后,陆时许钻进了后座。
言小蹊眨眼看着他。
小姑娘的眼睛会说话。
陆时许开始脱衣服。
言小蹊:……
他为什么要脱衣服!?
他为什么脱衣服的时候眼睛要盯着我呢!?
他这样子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猎人!!!
猎物!!!
猎人!?
言小蹊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她往后退。
退无可退时整个人便抵在后座的车门边上。
啪嗒——
陆时许锁了车。
言小蹊咬唇。
啪嗒——
又一声。
皮带卡扣被弹开。
再不知道陆时许想干什么,她就白看了那么多言情小说了。
言小蹊道:“陆sir,这是外面!!!我们在车上。”
“等不及了。”
男人放倒后座。
“天啊!”
言小蹊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竟不知这后座放倒后能有一张床那么大。
陆时许抓着她的腿,将她拉到身下。
男人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牢牢地将姑娘固定在座椅上。
言小蹊有些害怕、有些害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慢慢地流淌着……
……
她望着天花板。
眼前一阵阵地晃动。
陆时许完全听不进她说的任何话。
她担心他的伤,担心被人看到……
他全然不顾。
她一开口他就故意加重力道。
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人…也差不多了……
结束后。
陆时许抱着小姑娘,久久不肯离手。
男人的呼吸依旧滚烫。
他额上的汗滴在姑娘的身上,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言小蹊已经没力气开口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车开到泛海大酒店。
他用外套包裹着言小蹊,乘坐专用电梯直奔顶层总统套房。
滴——
门被打开。
陆时许后脚用力,将门关上。
他将披在姑娘身上的外套扔到地上,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玄关处。
吻……
密密麻麻地落下。
……
第二日。
午后。
言小蹊觉得口干舌燥,半梦半醒间呢喃着:“渴……”
陆时许给她倒水,一小口一小口喂给她。
喝了大半杯水后,言小蹊就安心地继续睡了。
陆时许瞧着她粉嫩粉嫩的脸蛋,忍不住俯首吻了吻她的眼角。
许是感觉到这一吻,言小蹊蹙了蹙眉。
陆时许含笑伸手去抚平她的眉。
言小蹊却皱得更狠了。
男人松手。
她也慢慢地平复。
没多久,她还是觉得干。
干得喉咙都快要冒烟了。
呼吸时都觉得有些异样。
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陆时许起身去磨咖啡时恰好见到这一幕。
下腹一紧。
糟了……
和一一做这种事情真的会上瘾!
食髓知味……
欲罢不能……
他和那些纵情声色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不同点就是他纵情声色,只为一人。
言小蹊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
她是被饿醒的。
醒来时,入目很昏暗。
她起身,趿着拖鞋,刚一站起来就腿软地倒在床上。
这一摔,她彻底清醒。
此前种种涌入脑海。
她臊得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用手背给脸颊降温。
她真是太纵着陆时许了。
不过……
这次她看清楚了。
嗯……
和她做的时候,他特别帅。
嗯……
特别特别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