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突然听见这句话, 小白啾那边像是掉线了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戚染等了几秒，没听见小白啾的声音：“怎么了？”
现在他心情好, 感觉自己运气好像都没有那么差了
兴许这一次开不出那些操心的纯·欲风了。
小白啾抬起自己的小翅膀对在一起, 犹犹豫豫的：「其实吧, 那天晚上宿主醉酒的时候把两次抽奖机会用掉了。」
说到后面小白啾的声音几乎只剩下嗡动了，戚染完全没听清楚它在说什么：“你大点声，平时我不想抽奖的时候, 你总催，我现在想抽了，你磨叽什么, 快点, 我感觉自己今天运气还不错, 你别给我耽误了。”
小白啾越听越心虚, 可事到如今不可能不回答：「其实2次的抽奖机会你已经用掉了，没有了。」
这一次听清楚的戚染：“……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话都说出来了，小白啾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特别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就是那天你喝醉了, 你非要让我开启抽奖，作为宿主你的话我是要听的，所以就开启了，你用掉了。」
戚染对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并且也不怎么相信：“那你事后怎么一直没有告诉我，我既然用掉了抽奖机会，那奖品是什么？”
小白啾偷偷抬起头看了戚染一眼，小声道：「你确定要知道吗，其实有的时候不知道可能是一种幸福呢？」
“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 赶紧说！”
看着戚染一副不问出来答案就善不罢休的样子，小白啾眼睛一闭，腿一蹬：「纯·欲仙·腰和纯·欲·潮·红，诶，先说好，抽奖这个事全凭的是你自己的本事，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没有给你暗箱操作。」
戚染看着拼命往回找补的小白啾：“难怪你事后不告诉我呢，我信你的鬼呀，趁我和喝醉套路我是吧？”
「真没有，我真是无辜的，宝宝委屈，宝宝要说，抽奖这个事我确实有责任，但奖品这个事真和我无关哈！」
戚染要被它气笑了：“又是纯·欲风是不是，你的投诉地址在哪，我要投诉！”
「别，别，可别投诉，这次的奖品您放心，都很隐晦，除非是非常亲密的人，否则是不会发现的，你想想谁平时露腰啊是不是，何况你又不喜欢穿紧身衣，所以别人根本不会看出来你腰长什么样，还有这纯·欲·潮·红那只能特定的场景出现，一般的时候也就是关节的地方粉嫩了一些，也无伤大雅是不是，呵呵？」
戚染冷冷地看着小白啾，呼地勾起唇角：“特定场景，什么特定场景？”
小白啾没想到戚染捕捉重点的能力这么强：「……哈哈，这个就别说了吧，要说的话晋江可能会和谐的，嘿嘿～」
戚染抬手扶额，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只能上手拔毛了！
小白啾见状扑腾翅膀就跑～
同小白啾折腾了一会，小白啾掉了一地的羽毛，头上的翎羽都掉了一半，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哼唧。
戚染喝了口水：“别装了，我刚刚都没碰到你，是你自己羽毛长得不结实，一抖落掉一片你怪谁？”
小白啾看装可怜没有，哼哼唧唧站起来：「这可是我唯一的一件皮肤，现在变得这么丑，我再也不是萌萌哒的宝宝了。」
戚染捡起一根羽毛插在它脑袋上：“找胶水粘一粘还能对付。”
小白啾：「……」
它竟然无话可说。
和小白啾闹了一会儿就到下班时间，戚染收拾好东西，去坐电梯，结果他刚进去，章子豪跑过来：“戚染着急回家吗？”
戚染按着电梯的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关上同章子豪道：“有事呀章哥？”
“是，我有一个新想法，想找你聊聊，有时间吗？”
章子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期待。
戚染抬手腕看了眼时间：“今天恐怕不行，我约了人，明天上班聊吧。”
章子豪闻言顿时有几分失落：“这样啊，约了对象？”
见他误会戚染笑道：“不是，是个朋友，有点事一起聚一下。”
“哦哦，那你去吧，明天我找你。”
“好。”
戚染松开手，电梯门滑上的同时和章子豪挥了挥手。
在停车场取到车后，给江思衡发了信息过去：「我现在下班了，准备过去，一会饭店见。」
那边没有马上给他回复，不知道是不是也出门了不方便回复。
戚染放下手机，开车去了上次大众评选上很好的烤肉店。
他过去的时候又是第一个，服务生过来将菜单递给他，戚染接过选了几道菜：“先上这些，其他等人齐了再说。”
服务生笑着点头：“好的，先生稍等。”
在服务生走后不久，江思衡推门进来。
戚染没想到他会是第二个到的：“你来的还挺快。”
“刚你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路上。”
“我猜到了，我点了一些，你再看看想吃什么？”戚染将菜单放到江思衡面前。
男人低头扫了眼：“不用了，我吃不了多少。”
想到江思衡晚上的时候很少吃东西的习惯，戚染也没强求只是道：“你这习惯是因为有胃病？”
见他误会江思衡摇头：“不是，就是习惯了。”
事实上因为身体原因，他平时吃东西也不多。
戚染点点：“你这个习惯不错，过午不食挺好的。”
陆凌和江森过来的不算慢，一打开门看到坐在一边的两人，江森笑道：“你们两个一起过来的？”
戚染笑道：“不是，我从公司过来的，他后来的。”
“那你们到得还挺早，点餐了吗？”
陆凌坐下后道。
戚染回道：“我点了一些，你在补几样。”
陆凌点头，接过菜单叫来服务员，又补了几样。
这家的烤肉店味道很好，因为吃过一次，这一次几人点的都是好吃的。
不过因为等下还要开车，几人就没喝酒。
“森哥你准备得还挺快。”戚染笑着提起这件事，他是真心惊讶于江森的行动力。
几乎是他说完的第二天这人就把惊喜给落实了。
江森笑道：“多亏了你提醒我，这几天陆凌画图都在客厅的桌上，我想着他会不舒服，却硬是没想起来给他弄间独立的工作室，所以你一提醒，赶紧的弄一个。”
陆凌笑眯眯地听着江森说，即便什么都没说，也难掩脸上的幸福。
江思衡却瞥了一眼戚染，默默喝了一口水。
“其实这事多亏了思衡，他给我准备了一间调香室，我就想着小陆哥作为珠宝设计师，肯定也希望家里有一间自己的工作室，就顺便提醒了一下森哥。”
戚染说着还碰了下江思衡的胳膊。
听他主动提起调香室的事情，江思衡心里很受用。
到是江森和陆凌都有些意外，尤其是江森：“行啊思衡，你这心思挺细腻的呀。”
江思衡神色如常的点点头：“应该的。”
江森笑着道：“看来以后我得向你学学。”
陆凌望着江思衡和戚染，眼里透着羡慕和期待。
每次看到戚染和江思衡，他都很羡慕他们相处时的自然，期待他同江森在一起时也可以这样。
一顿饭吃完，四人起身往外走。
等到了停车场，陆凌同江森先驱车离开后，剩下戚染和江思衡两个人，两人都是开车过来的，这会自然不能坐一辆车回去。
“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江思衡主动开口。
戚染点头：“那行，一会回家见。”
戚染上车和他挥挥手，开车先走了。
江思衡在原地站了一会，掏出手机给林楠发了消息过去：「近期给我安排一个身体检查。」
林楠那边消息回复得很快：「怎么了，你不舒服了，哪难受？」
江思衡：「到时候见面说。」
林楠：「那行，这周天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江思衡：「好。」
约好时间，江思衡才驱车回家。
戚染到家有一会才看到男人回来：“你怎么这么慢？”
江思衡应了一声：“路上有点堵车。”
戚染挑挑眉：“是吗，我回来时候没堵，我先去洗澡了。”
看着青年跑上楼的身影，江思衡下意识揉了下耳朵，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冒出来的感觉，尤其他的信息素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出现，他已经隐约见过几次 。
戚染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下，啧，果然一身的烤肉味。
扔进衣篓里面，戚染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一边哼歌一边洗澡，完事后站在镜子前，目光落在腰上，说真的小白啾将纯欲仙腰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可光着他还真是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伸手在腰上摸了下，却像触电似的麻了一下。
戚染吓了一跳：“是不是又给我搞什么敏感度了？”
小白啾立刻摇头：「哪敢呀，上次您说关掉，已经关掉了，这是系统内最低的敏感度了，这要是还受不了，我也真是没招了。」
小白啾摊了摊翅膀，一副要摆烂的样子。
戚染点点它的头：“你最好是！”
戚染将身上的水擦干，注意到自己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色，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的显眼和色气。
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小白啾嘴里说的“纯·欲·潮·红”之类的：“……”
看着自己同样粉嫩的脚指头：“……”
小白啾安静如鸡地降低着自己存在感。
戚染心想以后他还能随便穿大裤衩露腿吗？
谁家顶 a是这么粉嫩一男的？
连根腿毛都没有这正常吗？
在浴室大概磨叽的时间有点久了，戚染只觉得身上再次出现刺痛感，不敢再耽搁，连忙拿起江思衡的睡衣套上。
被男人的衣服包裹的那一刻，戚染有一种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异样感。
原本刺痛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舒适感。
仿佛被男人的信息素抚慰着是一件多么令人心生愉悦的事情。
戚染站在那里静默了一会道：“你说我这样的反应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其他alpha也会像我一样吗？”
他明明也是alpha，可是却需要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来抚慰自己。
这正常吗，明显不正常。
他之前没有细想，可是眼下冷静的想一想，为什么偏偏是江思衡的信息素对他有作用，其他人就不行呢？
他发现他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
难道说江思衡的信息素比他强？
有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毕竟大家都是alpha，凭什么江思衡的信息素就比他厉害呢？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看他太久没有过去的江思衡。
打开门，江思衡道：“在忙吗？”
戚染摇头：“没，正要过去呢。”
江思衡点点头，没说什么，却也没有离开，显然是要等戚染一起回房间。
戚染压下心里的疑惑，关好门跟着江思衡回卧室。
路上江思衡道：“你想明天上午还是下午去宠物市场转转？”
戚染愣了下，想到之前说好的这周去宠物市场看看的事情：“上午吧，你不是还要看花吗，下午有时间去花市转转。”
江思衡被他这句话愉悦到了，扬了下唇角：“好。”
回到房间各自躺下，起初两人各占一边，但很快随着戚染的睡着，位置发生了变化，喜欢睡觉搂着东西的戚染，自然而自然滚到江思衡的身后，伸手搂在人家腰上 。
而原本背对着他的江思衡顺势平躺，好像故意让戚染抱着他舒服似的。
等到早上天刚刚擦亮，床上的人就有了动作，江思衡睁开眼睛，伸手揉搓了下发痒的耳朵，他觉得最近这耳朵越发的痒了。
垂眸看了眼睡在他怀里的青年，不想吵醒他，忍着耳朵上传来的痒意，小心地挪出戚染的怀抱，然后在青年要醒的那一刻，迅速塞进一个枕头。
直到戚染重新睡安稳了，江思衡才松了口气，没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青年的面颊。
勾了下唇角，眼里都是笑意。
明明清醒状态下那么有朝气的一个人，睡着时却像个小孩子一样缠人。
江思衡突然眉头蹙起，只觉得一阵剧烈疼痛，下意识按住额头，手撑在床边。
眼前阵阵发黑。
那一种撕裂的痛感，让他冷汗顺着额头落下，过了大概有1分钟，这种痛感才渐渐消失，江思衡的视力恢复，与此同时，一只长着鸳鸯眼的小花豹蹲坐在他身前，歪着脑袋看他。
江思衡：“……”
小花豹歪着头：“v”
江思衡伸手将小花豹提起来进了浴室，小花豹全程乖乖的也不叫，任凭江思衡拎着它。
关上浴室门，江思衡把小花豹放到琉璃台上，想要给林楠打电话，结果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豹耳，和他面前的小花豹一模一样。
江思衡：“……”
小花豹：“v”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眼前的小花豹和他之间的联系，并且确定这并不是一只真的花豹幼崽，而是他的信息素凝成实体的结果，也就是林楠曾经为他普及过的信息体。
传闻当信息素强悍到一定程度，信息素就可以实体化。
这一点不仅适用于enigma还是适用于一些强悍的顶级alpha。
只是不同的是，enigma比alpha多了一种可以附身的能力，也就是信息体可以在身体上呈现出拟态。
现在他这一对兽耳就是拟态化的特征。
信息体的出现有一定情绪影响的原因。
江思衡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什么时候能消失，要是让戚染看到他又要怎么解释。
小花豹似乎感受到他情绪上的波动，抬起小爪子往他身前凑了凑，江思衡伸手按住它的脑袋，把它按倒在琉璃台上，然后掏出手机给林楠弹了视频过去，说是说不清楚了，只能让他自己看了。
林楠那边等了一会才接起来，声音沙哑的道：“江思衡你看看现在才几点，你自己睡不着觉你也不能不让别人睡吧？”
江思衡见他没什么反应，狐疑着问：“你没发现我不对劲吗？”
林楠揉了揉眼睛，看着镜头里的江思衡，同样是人，怎么有人大清早就能这么帅：“有什么不对劲，挺正常的。”
见林楠没有看出来，江思衡意识到信息体和拟态是不能通过电子设备捕捉到的：“我的信息体和拟态出现了，你可能需要来我家里一趟，现在。”
突然听见“信息体、拟态”这两个词，原本神情松散的林楠猛地顿在那里，片刻后不敢相信的道：“等我，马上到。”
睡什么睡，有什么是比去见信息体拟态来得更重要的事情。
戚染迷迷糊糊坐起来，看了眼浴室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才好像听见浴室有声音，江思衡一大清早不睡觉，跑浴室打什么电话。
戚染掀开被子走下来，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伸手将虚掩着的浴室门拉开：“我说你打电话……”
声音在看到江思衡头上兽耳和琉璃台上的小花豹时戛然而止。
原本困顿的眸子不自然地睁大，里面满满都是震惊：“你一大清早这么好兴致？”
躲在浴室里偷偷玩情·趣吗？
还有不是还没去宠物市场吗，怎么就弄了一只猫回来？
江思衡头顶上的兽耳在见到戚染的那一刻，猝然变成了飞机耳。
戚染看着那一对还能动的耳朵：“……你这个还挺真的，电动的吗，竟然还能动，怎么安上去的？”
说着走进去，伸手想要去摸，那对耳朵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刷的一下立了起来。
戚染手指触碰到柔软的绒毛，软软细细滑滑的透着温热的触感，甚至还有脉搏的跳动，真实的不像话。
江思衡全程没有开口，只是垂眸盯着青年，好似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你这耳朵也太真了，现在做工都这么好了吗，能摘下来吗？”
戚染说着手指滑到耳朵内侧，敏感的耳朵受到刺激后抖了一下。
戚染被这一下可爱到了，忍不住笑。
江思衡滚动了下喉结：“可能有些不好相信，但……这不是假的。”
戚染眨了下眼，目光从江思衡的耳朵上移开，对上男人充满复杂的黑眸：“什么意思，不是假的，这还能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难不成江思衡是个妖精？
“嗯，这是我的拟态化。”
戚染挑眉：“你在开玩笑吧，拟态化是什么？”
江思衡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好在这时传来门铃声：“是林楠到了，我去开门。”
戚染往旁边躲了一下，等江思衡出去。
男人看了他一眼，迈步走出了浴室，然而下一秒，江思衡又突然转身，提起琉璃台上的小花豹，拎着它一起去看门。
戚染看着被他拎在手里的“小猫”，狐疑地跟过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拟态，还有这只“小猫”到底都是哪里来的。
门一打开，林楠看到江思衡这幅样子，就惊讶地叫了一声：“我的老天，我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可以见到拟态，还有信息体！”
林楠一脸的激动，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似的 。
戚染站在一旁看着他，好怕他这又哭又笑的状态会真出点什么意外。
好在林楠在发了一会疯之后，冷静下来，伸手对江思衡道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信息体吗？”
江思衡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将信息体小花豹扔进他怀里。
林楠却没有他这么凶残，小心翼翼地捧着，同信息体对视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灵魂好像都出现了震颤。
这是等级上的压制。
林楠仔细给小花豹做了一番检查，发现小花豹身上的花纹很奇特。
一般而言花豹的花纹形态像是花朵，而这只信息体的花纹却是一颗心。
一颗一颗的心形状的花纹。
什么意思，全是爱你的形状？
江思衡怎么这么会？
“那什么，两位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旁边被无视半天的戚染，找了一下存在感。
好像才发现他也在的林楠回过神道：“戚染你也在呀，哈哈，早上好，没事没事，思衡他没事，但事情有些不太好解释，这个是思衡的信息体，所谓信息体你可以理解为，信息素实体化，当信息素强度达到一定等级时，超高的信息素可以实体化，凝实出动物或者植物的形态，这么解释你能明白吗？”
戚染觉得自己明白了，又觉得自己没懂，消化了一下道：“所以这只猫不是真的猫，而是江思衡信息素实体话了，是实力和强大的象征体？”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这不是猫，应该是长满爱心的花豹。”林楠笑着将怀里的小花豹往戚染面前一送，示意他抱一下。
戚染略有忐忑地接过，发现林楠说得还真对，这一身的豹纹确实都是心的形态。
小花豹一到了戚染怀里就忍不住动了起来，用后腿站在戚染的手上，前爪按在他肩膀上，凑到他脖子的位置仔细嗅着，像是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弄得戚染又紧张又痒，下意识看向江思衡，发现男人也正看着他，头上的那一对兽耳，此时站立着时不时还抖一下，配上男人清俊的五官，总觉得有色气又禁欲。
林楠把信息体的反应收入眼中：“别害怕，信息体虽然是思衡的信息素所化，但形成实体的那一刻起，也就有了一些自我意识，你和思衡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它不会伤害你的。”
甚至它还会非常喜欢戚染。
只是这句话他不好说，林楠甚至觉得，这信息体身上的心形花纹，可能都和戚染有一定关系。
毕竟江思衡这20多年来都没有觉醒的信息体，怎么就在确定对戚染心意之后觉醒了呢，要说没有关联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