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3.16（斯塔克视角）

    「a」——斯塔克

    芝士汉堡，斯塔克想起了自己刚从阿富汗回来在决定召开记者会宣布斯塔克工业将停止制造武器的那一刻。

    和平显然不会因为一个武器公司停止生产武器就这样到来，但至少是个开始。

    斯塔克正在看着光幕上的她，她刚完成了一份简单的任务——核对日程安排。

    其实这样的工作贾维斯也可以替他完成，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让她忙起来。

    她最近的胆子确实比之前大得多，上班时间吃东西、谈论老板，一只离巢的鸟逐渐熟悉了新环境。

    或许再大胆一些、再近一点会更好。

    亲密接触的话，舞会总是不容拒绝的，他见过她试着穿正装、穿简单的小礼服、穿老气却显稚嫩的学生装，换上晚礼服会是怎么样呢？

    事实证明，看到她的新装扮，斯塔克很难不分心。

    晚宴上，她没有带着往常那副老气横生的眼镜，顶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香槟色的单肩礼服，漏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头发也被精心打理过，不少人在猜疑这个出现在亿万富翁托尼·斯塔克身边新面孔是谁。

    斯塔克试着挡在她前面隔绝那些目光，但是她实在是太容易走神了，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

    “亲爱的蜗牛小姐，不要再东张西望了，全场最瞩目的人早就在前面等你了。”斯塔克这样说着，注意到她似乎有些累了，是机会。

    “走吧。”他伸出手，希望她能够靠自己近一些。

    她果然乖乖地伸出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胳膊上。

    斯塔克手里的酒杯拿起又放下，怎么还没有到那个环节，或许早知道应该联系一下主办方，把舞会的部分提前。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专注于吃东西的她，她是完全不在意吗？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坐在她边上吗？

    舞会的钟声响起，斯塔克放下手里的酒杯，向她发出邀请。

    “什么？哦不，斯塔克先生，我不擅长跳舞。”她这样说着，略带一丝惊讶，嘴角还沾着一抹奶油。

    这算是拒绝吗？

    应该不是，她只是说不擅长，又没有说不想去。斯塔克自我说服。

    “没关系，有时候在学会走之前，要先跑起来。”他不容拒绝的话语与行动使她放下了手里的餐具，跟着他来到舞池。

    他极为自然地揽过她，尽管心以不自然的频率跳动，如果还带着反应堆他大概要怀疑是不是哪里漏电了。

    她怎么离得这么远？

    灯光变得迷离起来，斯塔克望着她的肩头出神，这样的距离下他才发现原来她的左肩这里有一颗小巧的浅褐色的痣。

    这样白皙、柔软的皮肤上如果留下指印要多久才能消退呢？

    分心的他果不其然又被踩了一下。

    “对不起，斯塔克先生，我什么也做不好。”她显得很挫败，离他更远了。

    斯塔克强势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太擅长显然是夸大了你的水平，或许你不要打算在我们中间建设柏林墙，跟着我的步子会学得更快。”

    这或许又有些太近了，他能感受到薄薄的衣料下她身体的颤抖，她甚至把头埋得更低了。

    “如果你一直把头埋这么低，我想一只胆小的鸵鸟是没办法学会跳舞的。”

    她终于抬起头，像是幼鸟回到主人的怀里，信任与亲近。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只顾着盯着他的眼睛看。

    或许是灯光的迷离，或许是气氛的恰到好处，斯塔克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沉溺在这种时刻，什么战争，什么敌人，此刻都不想想起。

    但是这曲子实在是太短了，刚一结束她就松开手。

    去哪里？

    斯塔克可不认为一首曲子的时间就足够了，“作为导师，我觉得我有资格拥有一次不单纯是教学的舞蹈。”他没有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反而收得更紧，让她只差厘米之距就贴在自己身上。

    一次怎么足够呢？这当然是缓兵之计。

    何况，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这种与她接触的感觉。

    因此，一直到舞会结束后，他的手也从未离开过她。

    她好像没有排斥，对吧？

    斯塔克这样问着自己。

    或许，下次可以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