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隐瞒昨日
敲响后,很快屋里便有了回应,“谁啊?”
路婉秋却没能来得及回答,她张了张嘴,没出声,人便软软倒了下去。
咚。
听着外头响起的声音,周子墨眉头拧得跟山似的,走到门口开了门。
门开,他一眼便瞧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
这女人倒下去时脸是半朝下方的,所以他没有瞧到女人的正脸,只觉得这人有些熟悉。
盯了她两息,周子墨忽然反应过来,蹲下身子查看了下她的脸,在确定她是路婉秋后,他着急喊道,“侯爷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自然他是得不到回答的。
周子墨迟疑一息,直接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带着去了另一个房间门口敲门。
“快开门,三哥。”
他脚踢嘴喊的催促,让李承远半刻也不敢耽搁,直接走到门口开了门。
打开门,看到他抱着路婉秋,李承远有些错愕,“这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就出现在我门口,然后晕倒了,我看她情况不对,就来找三哥你了,你赶紧让御医瞧瞧她。”
李承远看了眼路婉秋的情况,说,“你将她放到我床上去,我去找御医,顺便和白小姐说一下。”
“好。”
他应下声,两人便分别行动。
不多时,李承远就将御医和白水芸带到了自个房间。
御医为路婉秋把了把脉,幽幽道,“她情况不太妙,伤口裂开了,要重新上药止血,而且还得喂一贴药才行。”
“我来上药,三王爷,你们去帮她熬药可好?”白水芸直接做主。
李承远颔首,对此并无异议。
白水芸点头,催促御医给用药。
药御医来时备足了,听她催,他立即给配了药。
配好药,白水芸替路婉秋上着药,李承远则和周子墨去了厨房为她熬药去了。
熬药上药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让路婉秋吃下了药。
她吃过药后,情况稳定了下来,白水芸松了口气,直接冲李承远和周子墨道,“周公子,三王爷,现在她情况稳定了,我来守着她,你们歇着去吧。”
“行,那你有事叫我们。”李承远留下话,招呼周子墨离开了这房间。
他们走后,白水芸表情凝重的盯着昏迷的路婉秋。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过离开一会功夫,路婉秋就出事了,言君奕不是守着她的么?难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会是什么事呢?
她想要找到言君奕问上一问,又怕路婉秋没人看顾又出什么意外,自然,也觉得她没这个资格去质问他,真要问,她该问路婉秋的。
她眨了眨眼,沉沉吸了口气,罢了,就等她醒过来再问她吧,她嘴里能得到最为直接的答案。
……
这一晚,终究是安稳的,路婉秋吃过药后,一直未醒,也没什么异状。
第二天,天一亮,周子墨便同李承远一道来了。
看到白水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路婉秋看着,似乎一点也不疲惫,周子墨好奇道,“白小姐,你这是在这睡了一晚么?”
白水芸摇头,“我一夜未闭眼。”
“那你可真厉害了,竟一点也看不出守过夜的模样。”
白水芸瞥了他一眼,声音凉淡,“你若无事,去帮我拿些早饭过来吧,我饿了。”
周子墨瞧出她不高兴,笑着讨好,“行,我这就去拿。”
话落,他提步就走。
他离开后,李承远轻声冲她道,“白小姐,一会吃过饭,你去歇一会,我和子墨来守吧。”
知道他是关心她,白水芸心暖了暖,却是摇了摇头,“不用,我一点无碍。”
“她不知何时才会醒,你打算一直守着她?”
白水芸未语。
李承远沉沉吸了口气,“即便要守,也应该永世侯来守,不该是你。”
“昨日我们才走,没一会她就出事了,这其中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而到现在,永世侯还没来寻过我们。”
她说了两句话,每一句都有些点到即止的意思。
李承远瞬间明白些什么,“我找找永世侯去。”
“不必,我倒想看看他何时来找我们。”
李承远默然,不语了。
周子墨很快拿来了早饭,不止是白水芸的,还有他和李承远的早饭,他一并拿来了。
寺庙里的早饭是很普通的白粥馒头,吃的菜也就是一碗小青菜。
很家常的东西,可却让白水芸瞧得很有食欲,她当即就拿了碗吃起粥,啃起了馒头。
她吃得香,带动了周子墨和李承远,两人也加入了,和她一块吃得满足。
许是三人吃得太诱人,竟让本来沉睡的路婉秋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屋内情况,路婉秋傻眼,“你们……”
她竟看到男主女主男二围在一块吃白粥馒头吃得香甜,这……这画面,她看的那小说可没有过。
书中的三人似乎从没这么和谐过,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听到她的声音,白水芸第一时间放下东西走了过去。
路婉秋嗯应,“你们怎么会在一块吃早饭?”
“先别问我们,我想问你,你是什么情况?为何你会晕倒在周公子屋外头?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对啊,昨天你发生了什么事?昨日你夫君不是守着你么?你不是应该好好躺着的么?怎么你突然就跑到我屋外晕倒了?”
周子墨跟着好奇问。
路婉秋垂了垂眼皮,没吱声。
“你不想说?”白水芸看她情绪不高,小声问。
路婉秋扯了扯唇,绕着话题,“我饿了,可以让我吃点东西么?”
白水芸点头,看向周子墨,“周公子,你能再去拿一份食物么?”
“好。”周子墨应声,看了路婉秋一眼才离了去。
不到半刻钟,周子墨便重新拿了份食物回来了。
白水芸过去接了食物,直接坐在床边喂着路婉秋吃着。
路婉秋想自己动,却没有力气,只能由着她喂着。
喂罢,白水芸将空碗搁到一边,表情严肃的道,“你不想说昨天的情况,我们便不问,如果你想说了,随时告诉我。”
“好。”路婉秋应得很果断。
她不是不想说昨天的情况,只是无法说,她不可能告诉他们,她嫁的那人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即便她说了,他们也不可能解救她,至少一时半会解救不了,与其让他们知道她目前的困境,不如瞒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