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温柔的刑讯
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四川境内。
进入四川不久，我们找了个大点的镇。在镇的中心我们找了一家旅馆，陆羽要了三个套间。我们入住以后，陆羽提出介于昨晚的情况，为了安全我们三人住在一起。端木雪住在里间，我俩住在外间，如果有突发情况，相互可以照应。
我俩都同意陆羽的安排，随后陆羽把窗帘拉上，打开所有的电灯。他又去其他两间把那里的窗帘也拉上，所有的电灯也全部打开，造成每间都有人住的假象。
随后到了陆羽最喜欢的环节，我们三人走出旅馆，在附近找了一家饭馆。我们三人找了对门的位置坐下，端木雪在中间，我和陆羽在两旁。之后陆羽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桌子的特色菜，等菜期间陆羽不停的跟端木雪说着四川菜如何的好吃，比如水煮鱼、酸菜鱼、宫保鸡丁、小炒肉、腊肠等等，听得端木雪口水直流，就等着菜上来大吃一顿。不多时菜桌就摆满了，我们三人动起筷子开吃了起来。
“太好吃了，陆大哥。”端木雪边吃边说着。
“小雪，你慢点吃，别烫着了。”我看着急忙的说着。
陆羽在一边嘿嘿的笑着，端木雪贴在桌边，小嘴巴油油的不停吃着。
我看着端木雪，只能赶紧的递上餐巾纸，我们有说有笑的吃着菜喝着酒。。。
陆羽突然用脚在桌子下踢了我一下，用眼神示意我看对面桌。我喝着老白干，揉了一下鼻尖，借机看向对面桌。对面七个人虽说也是在吃饭，但他们重点却我们这边，不时向我们这边漂着目光。我放下酒杯对着陆羽眨了下眼睛，随后不动声色的喝着酒吃着菜。心里已经想好了计划，这次一定抓个活口，问清楚状况，我抬起头用眼神示意陆羽保护端木雪。
“陆大哥，你说的真对，太好吃了。”端木雪说道。
我和陆羽看着端木雪吃下最后一口，放下筷子满足的揉着肚子。
“小雪，吃好了吗？”我说道。
“太好吃，我以后还想吃。”端木雪说着。
“哈哈哈，小雪花，想吃那我就天天来。”陆羽说道。
端木雪听后高兴的看着我们。。
陆羽叫来了服务员，我们结完账。我在前、端木雪在中、陆羽垫后，我们三人依次走出饭馆。来到一个市集上，我们东逛逛西看看。身后一直跟着四人，其他三人没见踪迹。
就这样我们三人，溜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把市集转了一圈，选了一条僻静胡同，我向陆羽点了一下头，我准备要动手了。
接着我们拐到胡同里，端木雪随意向后看了一眼，发现那四人正看着我们。端木雪也察觉了并看向我，我突然加速助跑脚蹬在墙壁上，借力窜上房顶。
端木雪愣住看着我，陆羽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别停，有人跟踪。”端木雪随即明白过来，跟着陆羽向前走，没有看向我潜伏的房顶。
这条胡同不长，就在陆羽和端木雪拐出胡同的时候，那四个人来到胡同里，四人在胡同里停顿了一下，其中一个向其他三人使了个眼神，带着其他三人一字排开，向着胡同口快速走去。我爬在房顶静静的看着他们，心里想就他了。
我看准机会，轻声起身，提了一口气，快速从房顶跳向胡同对面墙壁，到达墙壁时用脚蹬出，随后迅速转身借着脚蹬的力，跳到最后一个人的身后。
落地时发出了轻微的声音，那人听见身后有声音，马上转过来查看。我半蹲在地下，右腿在后，发力蹬向地面。借着蹬地的力道，右手握拳食指关节凸起，向那人的喉咙击出，咔吧。。那人喉咙被我击碎，捂着脖子没出声，便倒在墙边晕了过去。
前面三人听见声音，马上回身一起看向我，同时拔出匕首。我见此立刻撩起衣服，从腰后拔出短刀。短刀在右手里翻转了一下，反握短刀挡住了面部，左手在胸前做防守，右腿在前弯曲脚尖点地，左腿在后面半蹲式。
三人立刻围了上去，把我半包围在中间。这时陆羽和端木雪又走回来胡同，端木雪留着胡同口观望着左右，陆羽慢慢的向三人走来。三人见后改变队形，三角站立相互背靠背。陆羽走到三人面前停住。这时我和陆羽把这三人夹在了中间。
“谁派你们来的？”陆羽说道。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晃了一下短刀，“说了可以放你们走。”我说道。
三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向我们发起进攻。那个头目向着陆羽扑去，余下二人向着我挥着匕首而来。
我特意向着陆羽喊道：“你那个留活口。”
我这边两人听后愣了一下，我看准机会快速向二人冲了过去。我在右侧敌人眼前挽了刀花，对方眼前一花，立刻抬着匕首向自己眼前划来。
我那是虚的，就是为了让对方眼花。快速的抬起右腿踢向对方的下体，对方见后立马后退一步。左侧的敌人见状连忙加入，挥舞着匕首向我的胸口刺来。
右侧敌人后退躲过了我的右腿，我见左侧敌人刺向我的胸口，我向左侧了下身躲过匕首，右腿没收回横着扫向左侧敌人的肋骨，左侧敌人没有想到，我会在空中变腿扫向他，他只能用胳膊硬抗了。我这次穿的作战靴鞋头内有钢衬，靴头直接踢在了他的胳膊上，对方直接飞了出来，随后胳膊抬不起来了。
我收起右腿，右手翻转了短刀，正握刀刺向着刚才右侧的敌人。敌人见我一招制敌，有些慌了立刻再次向后退，我右腿原地蹬下，身子跃起，左腿膝盖向着对方胸口顶去。对方双手护住心口，我膝盖撞向对方的双手，巨大的冲击力，让对方后退数十步坐着地上。
我这边打着正热闹呢，陆羽那边的小头目挥着匕首，向着陆羽脸部刺来，陆羽向右侧身躲过。小头目没有收住力越过陆羽，陆羽侧身站在小头目身旁，迅速向左转了一圈身，抬起左肘，向着前行的小头目面部就是一个肘击。啪。。陆羽的左肘尖直接击到小头目嘴部，随即小头目嘴里一口血沫吐了出来，接着两颗门牙掉了下来。
小头目捂住嘴部退到一边，陆羽快速转过来，右手握拳向着小头目的胸口打出一拳，小头目连忙侧身，陆羽不收拳，身体快速跟进，手臂快速弯曲，大臂为轴，小臂带动拳头向上砸向小头目的面门。拳头直接砸在鼻子上，鼻血直接流出来。小头目又一次捂住脸，疼得弯下腰来，陆羽见状抬起左膝，撞向小头目的头部，咣。。这次小头目仰面躺着了地上。
“哇。。陆大哥，你好棒啊。”端木雪蹦蹦跳跳的跑进胡同。
“哈哈哈，小雪花，过来！”陆羽看着端木雪说道。
我一脸黑线，好像我才是主力吧。。。
“小雪花，你看小橙子那张黑脸。”陆羽笑着说着。
我俩把倒地的三个人，薅起来扔到了一起。
“小橙子，这次不错，没有犯左倾主义。”陆羽说道。
我点点头。呲牙笑着。端木雪听到陆羽说左倾主义，想到我俩在草地上自我检讨的样子，不仅咯咯咯的笑起来。
“小雪花，跟我来。”陆羽喊道，端木雪跟着陆羽走到胡同口。陆羽是不想让端木雪看道血腥场面，他知道我肯定会上手段逼供的。
我蹲下身来，冷冷看着眼前只能靠墙边的三个人。
“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一切，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冷冰冰的说道。
对面三人闭着眼，不说话。。
“我知道你们都是不怕死的主，但是这样死了，值得吗？你们的主子会在乎你们生死吗？”我接着说道。眼睛在观察对面三人。
其中有一个人睁开了，眼睛随即又闭上了。。我微微笑了一下。
“你们知道我手中的短刀以前是做什么吗？”我把玩着短刀。
三人睁开了眼睛。。。
“此刀锻造于唐代，是皇家行刑队所有，据传此刀为凌迟准备的利器。曾经有一位刽子手，用此刀割下过九千九百九十九片人肉，最后一刀让其毙命，正好是一万片，不能多不能少。”我胡说八道着。但是眼神迷离着，说话透着阴狠。我在三人眼前把玩着短刀。。
那个头目还可以，其他两个已经有了慌张的神情。我心中暗喜。
“我一直不相信，它真的能慢慢的割下一万片人肉。”我快速拔出短刀，在三人眼前划过。
三人都被快速划动的短刀，吓的向后挪动。
“知道我为什么离开部队吗？”我挑起眼角，斜目看着三人。
小头目已经略有慌张了。。。
“那是因为我在老山前线的时候，曾经用越南猴子试过这把短刀到底能不能切下一万片人肉，唉。。很可惜。我失败了，才切了六百多片，越南猴子就死了。”我摇着头。。
我用眼角看这三人。。。
“知道为什么刀鞘是黑的吗？那是因为我用他流出的血，侵泡的。。哈哈哈。。这样刀会更锋利。。唉，后来部队知道，以为我有神经病，就让我离开了。嘿嘿嘿。。”我特意发出瘆人的笑声，又用夸张的表情，让他们感到我真的是神经病。
“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我突然大喊出来。
“我说。。我说”左边的小喽啰要说。
“闭嘴，你要是敢说，我杀了你。”小头目喊道。
我抬手一刀，就把左边小喽啰抹了脖子，不过离致命地方差了一厘米，我掌握的分寸还是非常精准的。
小头目惊讶的看着我，他以后我会杀了他，而不是他的手下。
逼供是门艺术，越强硬的人说的话才会值得信任，越怕死的说的话才不可信，而且小头目已经动摇了，假装杀了他手下，才会让他相信只有说实话，才能活下去。
我走到小头目面前。。。
“告诉我，是谁？”我问道。
小头目浑身发抖，但还是忍住了。。
我快速的挥刀，把他身边的小喽啰耳朵削了下来。
“啊。。。。。”小喽啰疼得大叫。
“一刀。。。我希望，割他六百刀，再接着割你六百刀，你们都不会死。”我瞪着他说道。
“我说，我说，我们是山本的手下。”小头目说道。
是山本？？为何不是史蒂芬？
“人数？目的是什么？”我接着问。
“我这里是八个，就是跟踪你们，向山本汇报你们的动向。”小头目说道。
“八个？为什么只看到七个？其他三人呢？”我问道。
“还有一个负责联系，其他三人准备今晚监视你们。”小头目说着。
“史蒂芬呢？还有昨晚上为什么打碎我们玻璃？他们的住址在哪里？”我问道
“史蒂芬，我不认识他，我们昨晚上没有打碎你们的玻璃，我们负责监视，他。。他们。”小头目还想隐瞒。
我抬手再他脸上划了一刀。
“啊。。。他。他们在你们住的旅馆对面日杂商铺里，我真的不认识史蒂芬。”小头目说着。
“白天为什么要追杀我们。”我接着问。
“白天。。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真的就是监视你们。”小头目说着。
我见问的差不多了，抬手将两人击晕。。
陆羽和端木雪这时也走了进来，端木雪看道一地的血，连忙捂着嘴。。随后担忧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在端木雪的额头点了一下。。
“小雪，我没事。”我对端木雪说道。
端木雪点点头站在我身后，我捡主要的跟陆羽说了。
陆羽听后，没有说话。我知道他需要思考一下。
“这里怎么办？还有日杂店。”我说道。
“嘿嘿。。好办，交给我。”陆羽笑着说。
随后我们出了胡同，找了个公用电话，陆羽居然给公安局打起电话。我们在电话亭旁等着陆羽，陆羽打完电话。
“走，我们回去，一会他娘的有好戏看。”陆羽说道。
我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快午夜了，我们三人回到旅馆。。。
我们刚回去不久，就听道外面警车的声音，随后传来吵杂声。。。我们走到窗户旁，撩起窗帘看着对面的日杂店。只见店门前停着三四辆警车，不多时从里面压出了几个人，随后日杂店被警方封锁了起来。。
陆羽对我们一笑，“他娘的，搞定了。”陆羽说道。
端木雪拿着医疗箱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渭鋮，该换药了。”
“小雪，一点小伤不用了吧。”我说道。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不要让我生气啊？”端木雪佯怒道。
我赶紧闭上了嘴，伸着头让端木雪给我换药。
陆羽看后，“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随后陆羽说道：“小橙子，我感觉不对。”
我看向陆羽。。
“今儿这波人说不认识史蒂芬，是山本的人。”陆羽说着。
我点点头。。。
“那么今儿袭击我们的呢？还有昨晚的飞石。”陆羽说道。
“有没有这种可能，史蒂芬已经下线了，现在是山本说的算，而白天袭击我们的和晚上的监视我们都是山本的人，而昨晚上的是有人要提醒我们呢？那么他是谁？”陆羽说着。
我思考着。。端木雪此时已经给我换好药，这次没有给我打上绑带，而是贴了块纱布。说这样透气，好的快。
“小雪，谢谢你了。”我说道。
端木雪眼神温柔的看着我。。。
“陆大哥，我觉得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昨晚、白天、晚上是三方面的人，但是可能还是两方势力。”端木雪说道。
我和陆羽看向端木雪。。
“小雪花，快说说你的看法。”陆羽说着。
“我不知道对不对，但是我感觉，装备霰弹枪的人员，你们说过是史蒂芬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装备，山本只是史蒂芬的随从。那么有没有可能，史蒂芬和山本闹翻了，或是他们产生了分歧呢？”端木雪说着。
我和陆羽对视了一下。。
“白天是史蒂芬的人，他们目的就是除掉我们。晚上是山本的人，他目的是监视我们，好从我们身上得到有价值的线索，而昨晚就像陆大哥说得，是对我们警示。”端木雪说完，看向我俩。
“小雪花，你说的很有道理。”陆羽说道。
我揉了一下鼻尖，“现在对我们有用的信息太少了，我们现在起要加倍小心，时间不早了，小雪，你去里间好好休息，明早我们还得出发呢。”我说道。
“小雪花，你快去休息吧，我俩在外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陆羽对着端木雪说道。
端木雪对我们点点头。说道：“你们也早点休息，晚安，陆大哥，渭鋮。”说完转身去里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