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作案动机

    “头，那你觉得廖标是被周卫国所说的贩毒集团收买了？还是已经灭口了？”木竹也走了上来，问洛德华道。

    “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周卫国在说谎，毕竟这些都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仅做参考吧。”洛德华话音刚落，便接到了博士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小包子的消息了。

    洛德华一行人匆匆赶回警局，博士看见洛德华回来了，拿起手中的资料，边走边对他说道，“小包子今早到警局自首，说自己犯了杀人罪、妨碍司法公正罪还有泄密罪，现在正在审讯室接受审讯。”

    一般审讯室的房间里，有一块双面玻璃通往另外一个房间，称作观察室。在观察室透过这块玻璃能够看到审讯室内一举一动，而在审讯室看向那块玻璃，只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洛德华一行人来到了观察室里，正好看见小包子在讲述自己的杀人“作案过程”。

    “我在医院被一个杂工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阴暗的空间里，并且被扣上了一个莫名的装置。在我的旁边有一台老式电视机，电视机里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袍、脸带死神面具的人。他让我二选一，自己死或者杀了李鹿侠，我这才发现自己被扣上了一个死亡装置，而解除这个死亡装置的钥匙在李鹿侠的胃里，李鹿侠被被皮扣扣在了墙上。我当时很害怕，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杀了他，才能逃脱死亡的威胁。但是现在我心里很难受，我每一次闭上眼都能够看到当时的场景，所以我只能选择自首，或许这能够除去我内心的梦魇。”小包子一边说，双手十指一边交织扭动，仿佛要把自己的手指掰断。

    “阴暗的空间、死亡装置、电视机、钥匙……”洛德华在心里把一个个与李承天案件现场相同的线索找了出来，他转而向博士问道，“他有说出那个阴暗的空间是在哪里吗？”

    “有！”博士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废弃工厂的地下夹层，现在法证和法医同事已经赶往现场做勘察工作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吧。”洛德华转过头对小光等人说道。

    随后，洛德华让博士继续留守大本营，观察小包子的一举一动。自己带着另外三人，向案发现场出发。

    赶到现场时，洛德华看见法证组组长德邦正在观看那台老式电视机。而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正是一个戴着死神面具，身披黑袍的人。

    “怎么了，德邦。”洛德华从德邦的身后拍了他一下，德邦整个人吓了一跳，转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是洛德华。

    看见德邦受惊的样子，洛德华哈哈一笑，问道，“有什么发现吗？看得如此聚精会神。”

    “现场物证发现倒是没什么，但是这电视机的内容倒是让我感到惊讶。”德邦摇了摇头，叹息道，“如果真按照电视里死神所说的，那就代表一个获得模范警察的警员，竟然是一个与妓女用警方行动情报交换性交易的强奸犯。这对于警队来说，可是一个极大的侮辱啊。”

    “想知道真假，看看他交易的是哪个妓女不就好了。”洛德华稍稍一耸肩，好像警队的荣誉与他个人完全无关。

    “能问到那个妓女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但先不说这时隔多年，那妓女难找，现在我们连那个妓女的名字都没有，还能怎么找？”德邦心里十分着急，但看向现场证据却又感觉无能为力。

    “这个问题，有人知道。”说着，洛德华拿出手机，拨通了博士号码。

    “喂，头，你那边是有什么进展了吗？”铃响片刻后，手机里传来了博士的声音。

    “是发现了一些问题。”洛德华肯定地回答道，“你帮我问一下小包子，他师父私通交易的那个妓女是谁？”

    “他师父？李鹿侠？”博士显得有些惊讶地说道，“他不是模范警察吗？怎么会和妓女私通交易？”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帮我问了先。”洛德华有些着急地说道。

    “好。”博士应了一声，通过互联网和现场同事的协助，很快就找到了相关资料，他拿起手机对洛德华说道，“头，李鹿侠曾经交易的妓女名叫陈徐凤，在上一年的扫黄行动中被抓，现在被判入狱。”

    “被抓了？”洛德华心里揣测道，“陈徐凤以性与李鹿侠交易，李鹿侠的欲望得到满足，后来陈徐凤还是被抓，李鹿侠按不住寂寞强奸了一个夜归的女大学生。那…凶手的动机难道是为了这位女大学生，对李鹿侠和知情不报的小包子做出报复？凶手会不会是这位女大学生的朋友或者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