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不可能
‘向少,司徒兰之前联系我了,说可以支持我上位,不招安州小飞前来,但前提是我们必须承诺,让他保有贾家的所有势力?’
向天逸收到白熙真电话的时候,已经通过黄石知道了司徒兰的真实想法,这让向天逸很是恼怒,毕竟一个女人的一次戏弄,就差点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简直不可原谅。
其实这个时候,他完全可以不加理会司徒兰,但他知道,若是司徒兰能公开支持让白熙真上位的事情,那么绝对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最起码香洲的大部分豪门,会不需要他在浪费口舌的乖乖闭嘴。
‘那就让他发表一个声明,一个支持白熙真接手永盛的声明,不然谁相信!’
站着中环永盛大楼内的白熙真,听到向天逸这话愣了愣,原本他以为收到这个消息,向天逸会欣喜若狂,谁知对方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这样的条件司徒兰能答应吗,要知道不管怎么说,她贾家都是九州在香洲的代言人,贾家两代人都为了九州而逝,若是她那样做了,不仅相当于公开的背叛了九州,更是对不起贾家的两代英雄,这样是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接受的?
‘白少,对面怎么说?’
申申最近显得很迫切,尽管让白熙真疑惑,但却没有多想,因为他是知道对方和姚群,对小飞恨之入骨的。而姚群对于申申的迫切也理解,毕竟这是一个追上小飞脚步的捷径,若是他们能做成,那么在未来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能拥有和小飞抗衡,甚至打败对方的资本。
‘向少希望我们让司徒兰表个态?’
‘什么?’
听白熙真说出向天逸的想法,姚群大惊失色,因为这绝对是刁难,甚至他们若是这样做了,司徒兰羞恼之下说不定真的将小飞招来都有可能。
而这让她不理解,毕竟之前向天逸不还担心激怒司徒兰,为什么现在又不惜激怒司徒兰了,难道对方改变支持他们上位的想法,想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会不会是向天逸的一次试探?’
申申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脸色也是大变,但随后他就意识到了不寻常,因为向天逸没有理由这么做,但为了推动这次事件,并且就算是激怒司徒兰他也不在乎,大不了真的让飞哥前来,而这正和他意,所以他需要给向天逸的刁难,找一个借口。
向天逸当然不知道,他的真实念头,被一个根本不怕最坏结局的人,随意的拆穿,以至于引发了他不可控制的后果。
随着申申的提醒,白熙真和姚群立刻清醒,是的,向天逸这是再让他们交投名状,要知道虽然向天逸的突然支持,让他们无法拒绝,但他们却没有和九州撕破脸,那样对方怎么放心,所以他希望借此让他们做出选择,要么跟他一条路走到黑,要么就依然犹如狗一样流窜。
‘怎么选?’
申申和姚群都看向白熙真,而白熙真也看向两人,三人都没说话,因为这个决定太艰难,因为选择之后,就预示着他们和九州的彻底割裂,今后都将成为九州的背叛者,这是一个九州人绝对无法接受的。
浅水湾小刘家。
刘卜居面对向天逸对白熙真的逼迫,也有些不解;‘向哥,你这不是逼着司徒兰那娘们铤而走险吗?’
对此,向天逸说道;‘司徒兰那娘们会接受的,因为她出生在国外?’
向天逸知道一个生在国外的人,对于家国的淡漠,就如同他,所以他不怀疑对方的选择,并且他也给了对方台阶,那就是白熙真,白熙真为了达成目的,一定会逼迫对方,至于怎么逼迫,当然不可能是用言语。
‘向少,白熙真的人动了!’
果然,负责监视白熙真的钱多多前来汇报的内容,让向天逸嘴角露出笑意,然后他看着满天的繁星,豪气顿生说道;‘今后香洲的江湖将由他话事!’
听到向天逸这话,刘卜居固然兴奋,站在楼下的钱多多却眼神有些晦暗,因为这预示着今后他们只能对向天逸彻底服从,不过他们却无从反抗。
贾家,看守大门的是一名经历过贾家变故的老人,叫做刘玉江,因为忠心耿耿,在司徒兰回归之后,被贾英雄委以重任,而刘玉江也没辜负贾英雄的信任,即便其他人没事偷个懒,或者半夜闭眼眯一会,他都是双眼紧紧盯着整个院内院外的动静。
而也就因此,当大门前出现第一辆不善车子的时候,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起来,都给我起来?’
刘玉江用力的推起几名贾家的安保,然后透过大门上的孔洞向外张望,于是有人冲上来之后,他第一时间将枪打出去。
‘玛德?’
白熙真和姚群都没有下车,但整个贾家的院前,却已经被一名名黑衣身影占据,原本白熙真只是想要威慑,但谁知对方早有防备,并一出手就打死了自己一方的三四人,这就让白熙真彻底恼怒了,申申更是跳下车大叫;‘给我冲进去。’
贾家这处产业是司徒兰归来之前,贾英雄新购的,所以没有受到过损害,但别墅仅仅是别墅,并不是堡垒,所以在白熙真优势人员的攻击下,大门很快被攻陷。
院内司徒兰一身睡衣的奔出,亲信刘玉江带着仅剩的十几个人员,护卫着她,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大门处渐渐走进的身影。
‘白熙真?’
司徒兰怎么也没想到白熙真会带人袭击她,且不说对方的长辈和司徒家的渊源,就之前自己已经表示支持对方的事情,对方也没有理由前来袭击她。
面对质问,白熙真尽管内心略微惭愧,但表面上却冷酷的说道;‘我希望夫人能够公开支持我上位!’
‘你说什么?’
司徒兰大惊失色,随后就是暴怒,因为对方欺人太甚,这是想要灭了贾家啊,她在怎么也不会同意。
‘不可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