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分歧
海州,海区200号,州府大楼后,一处不起眼的二号住宅的小院子里,凉风刁刁的如伞松树下,似乎根本没有经历过被小飞威胁的王桂良,一副笑眯眯的,正在和一名眉长过眼的威严老者下着围棋。
如果有认识秦火的人在,一定能一眼认出,对方和这名老者的相像,不过此时看老者眉头轻皱的样子,可以知道如今的棋局上,谁处在下风。
‘不愧是常老的高徒啊!’
威严老者轻轻放下手中粘着的白色旗子,不再看被对方斩断的大龙,然后话锋一转的眯着眼,看着王桂良说道;‘只是刚过易折啊!’
轻轻捡拾棋盘上吃下的旗子,王桂良头也不抬的说道;‘用在合适的地方,可以开山断石!’王桂良话刚说到这,就有身后人将震动的手机递过来,当听到里面从香洲传来的消息之后,王桂良哈哈大笑。
‘开山了吗?’
尽管老者的年龄,已经早就过了波澜不惊的境界,但看对方的身份,都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也不自禁的好奇?
对此,王桂良也没有隐瞒,毕竟他前来,原本就是为了阻止面前的老者,对于那人的出手。
‘旗开得胜,一把火烧开了一个大口子,让他可以有能力插手里面的事情了!’
也不怪王桂良得意,要知道一直坚持用余正道,他是担着很大风险的,毕竟公开叫板李家,无异于和李家身后的几个势力决裂,但为了九州的利益,他只能咬牙坚持,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桂良春风得意,不过也没忘了和面前老者道谢,在对方不领情的摆手中,王桂良离开。
院内,目送王桂良离开的老者,当然有能力得到王桂良得到的消息,然后手下人汇报之后,他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不怪小火,冒着被我责罚的危险,也要去救你,就凭你这一手段,也够他称你一声兄弟了!’
老者此时完全没有了在王桂良面前的恼怒,甚至还犹如知道后辈有出息一样的欣赏,如果王桂良在一定惊异,毕竟之前对方可是传出风声,要替李家讨个公道的。
‘秦老,李家哪里?’
恭敬的秘书,这个时候适时的提醒,这让老者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刚才你也看到了,王桂良直接堵住了家门,他的面子我可以不给,但是常老的面子不得不给啊!’
戴着眼睛的秘书若有所思,然后恭敬离开,独独留下老者,在秘书离开之后呢喃道;‘李家最近几年确实有些过分了,看来,秦家也应该适时抽身,至于去了香洲的小家伙,不知道你是不是准备走出我想的哪一步,若是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扶你迈上一步,也算是给我那儿子一个交代了!’
九州首府,李家,平头三角眼的李万能,在收到香洲的信息之后,闭上眼消化了好一会,然后猛然睁开射出凶光的眼,道;‘一个个都不帮我,那我就自己讨回公道,什么九州利益,我才不在乎!’
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坐在一侧的李仁杰目光一闪,然后开口;‘父亲,对于余正道的事情,怎么做都可以,但是我们在国外的生意,是不是收敛一些,毕竟老是和首府抢生意,最后在高价买给首府,这让很多人都会有意见的?’
‘这个你不要问,毕竟我若是不做,怎么还四大行的贷款,至于你,将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过去,我要将小飞按死在香洲!’
香洲。
于家和王子谦紧靠安州余正道,立刻让他在香洲组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尤其是在韩力大败之后,原本就是被韩力强力压服的,原东升势力,立刻有不少人蠢蠢欲动,但因为小飞不是香洲人,才让他们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毕竟他们和走投无路的王子谦,以及直接对韩力动手的于家不一样,他们需要考虑,他们这样投过去之后,在香洲有些人眼中的看法。
韩力也看到了这个机会,然后不顾影响,直接从九州内召集不少人手,然后强力对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下势力进行大力打压。
只韩力被烧之后三天,香洲属于永盛的各方头目,就被砍死打死十三人,而这也让韩力在永盛内部的威严,重新被竖立。
贾家原来的别墅,尽管还有些残破,但小飞却住了进来,对此尽管有人想要找借口,但却没有引起大的影响,毕竟人家证件齐全。
‘飞哥,今天上午西环的曾家被灭了,韩力已经统合了他的所有力量,若是贾家人在不过来的话,我们就要陷入被动,也会让那些心向我们的人彻底失望?’
王子谦最近有些焦急,原本他是想要利用永盛的混乱,然后和韩力争分夺秒的争抢地盘的,毕竟对方在元气大伤之下,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甚至这个方案,就连于连海也同意了,但小飞最后却给否决了,因为他说这样会引起香洲各方的反感,而他已经请动贾英雄去澳洲,将贾向华的儿子接过来,然后继承贾家的事业。
这也是他小飞占据贾家之后,尽管有人指责,但却没有引起强烈影响的原因,因为他对外声称,他只是替贾家守门。
‘贾家那小子只有十几岁,他懂个什么,别说他老子被砍死,吓的他敢不敢来,就算是他来了,难道我们还能听一个小孩子的话?’
‘王子谦……?’
听王子谦不断的质问飞哥的方案,已经成为小飞死忠的祁东,小彤等人当然不满,祁东因为深沉,倒是没有说什么,在王子谦再次质问之后,小彤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呵斥,毕竟在他心中,身为手下就要有手下的觉悟,何况飞哥那么深谋远虑,需要你瞎操心吗?
不过小飞却阻止了小彤的呵斥,也让因为小彤的呵斥,目光变得凌厉的林志等人,恢复了平静,而一旁的于连海则心道;‘还真是能隐忍,只是你就真的愿意为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