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合一
时卿点击‘学校客服’, 下一秒，手机屏幕上就弹出来了一个对话框。
【333号学生您好，这里是星域学院的专属客服, 课程咨询请按1，论坛咨询请按2, 软件功能解说请按3, 商城说明请按4，其他咨询请按5，人工客服请按0。】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时卿按了下1, 想先看看课程咨询是怎么回事。
【现在您以进行课程咨询, 理论课请按1，实践课请按2。】
2。
【实践课是星域学院以培养学生综合素养而开设的一门课程, 形式多种多样, 具体课程内容, 请学生在课堂实践中了解。】
“……”
听君一席话, 胜过一席话。
看来其他的问题，肯定也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不看也罢。
时卿退出课程咨询, 然后点击0。
【是否确认人工客服服务？】
点击确认。
客服小a：“您的专属客服小a上线, 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时卿挑眉, 直接在对话框中输入：“我要投诉。”
小a:“……您说。”
时卿:“贵校的穿书系统与其宿主，穿到《神降》一书中, 对原书女主等人造成了严重的身心伤害，并且使原著内容发生难以挽回的变化, 作为原著女主，我要对此行为进行严厉的批评和申诉，请学院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
“好的, 您的投诉信息已收到，这边为您查看核实。”
一分钟后。
客服小a：“情况已核实完毕，很抱歉由于学院的管理疏忽给您造成的巨大困扰，我们已经在计划回收1541号系统了。”
原来编号是1541啊！
时卿打字：“据我了解，一个位面不容两个系统，由于贵学院的疏忽，对身为女主的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那责任也应该由你们来负，身为受害者，我要求合理的赔偿不过分吧！”
小a：“……”
“当然不过分，我们学院设置了严密了规章制度，作为校方肯定要带头遵守，关于您的赔偿……您有什么想要的吗？”
时卿手指一顿，想要的赔偿那简直太多了。
她问：“《神降》原著中，水蓝星会遭遇各种灾难，最后陨石坠落末日来临，我想要的赔偿是，能不能阻止末日来临？”
小a：“很抱歉呢！学院无权干涉位面的运行，您可以换个补偿。”
无权干预吗？
时卿指尖在手机壳上滑了两下，才继续打字：“既然无权干预，那贵学院为何专门成立穿书部？穿书系统与其宿主的存在及所作所为，不就是在干涉位面的自我运行吗？”
小a：“……”
说得好有道理，但是——
“很抱歉呢！学院无权干涉位面的运行，您可以换个补偿。”
时卿勾了勾唇：“其他的补偿，你就能做到了吗？”
小a：“……您可以说说看呢！”
时卿也不客气，便说：“我的系统076吸收了1541号穿书系统后，系统等级目前已升级，你现在要回收1541，这是对我、对我的系统造成的一次伤害，不如这样……1541号你正常回收，但是要给我一个系统升级大礼包，我要给076升级，076说了，只要它升级成功，我就会有两名实践课的陪同名额——”
小a:“这不可能，就算是高级系统高端顶配，也只有一个陪同名额。”
时卿勾了勾唇：“也就是说，的确有陪同名额这回事了。”
小a：“……”
别喊我，我已经原地去世了。
时卿继续打字：“我的诉求很简单，第一，076吞噬了1541而升级，但你们现在要将1541回收，那么理所应当补偿076升级，第一呢，既然076升级了，那么一个陪同名额便是固定的，我再多要一个名额，也是正常而合理的赔偿，毕竟1541和其宿主的到来，对我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这样的我去实践课很容易遇到危险，我要求多一个陪同名额，这是合理诉求，第，既然要补偿我，那用学分来补偿最合适了，万八千的学分补偿也不现实，几十分总是有的吧。”
小a：“……”
“好的，您的诉求已收到，具体赔偿事宜需要经校方讨论再做决定。”
时卿：“时间呢？总得有个具体时间吧！”
好想掉线啊！呜呜呜！
小a：“按照水蓝星历，一天。”
“好，那一天后我再来找你，再见。”
“再见，亲爱的学子，祝您生活愉快。”
小a松了口气，终于将这难缠的学生送走了。
……
时卿关闭了客服页面。
076当场撒热泪：【宿主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向学院提的第一个要求竟然是我升级的事，076以后一定会对宿主更好的。】
“好，我记住了，你自己说的，以后要为我生，为我死。”
076：【……】
生和死倒也大可不必。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学院那边会不会答应宿主这几个要求。】
“学分多少不好说，但其他两个肯定会答应。”
【为什么？】
时卿解释说：“因为它拒绝了我第一个阻止末日降临的要求，就像买东西砍价，先提出一个老板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价位，然后再去提自己的理想价位，这样折中一下，老板肯定会答应第一个合理的价位，毕竟他也想把买卖做成。”
【可学院不做买卖。】
“他是不做买卖，但作为一个校规明确的‘教书育人’之地，他要脸，1541和林菁菁这么大的疏漏，学院肯定也不想传出去，他们不想传出去，只能用‘钱’来封我的口了。”
【宿主，你好厉害呀。】
虽然076早就知道宿主聪明，但没想到她竟然都能算计到学院身上。
“所以，你要好好跟着我，听我的话，以后无论发生什么，胳膊肘都不能往外拐，毕竟我们才是利益共同体。”
【这是肯定的，请宿主放心。】
……
收起手机，时卿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冷风越来越大，吹着玻璃窗呼呼作响。
她又觉得自己一时半会肯定睡不着，想了想，又下床套了外套，去敲隔壁的门了。
“小鱼姐姐，小鱼姐姐，你睡了吗？”
余小鱼那天从科研院的医疗室醒了之后，很快就出院了。
毕竟她这是精神创伤，身体没事，住院再久也没用。
不过她后来去心理学组找了组长安然老师，没有人知道她们聊了什么，但是余小鱼的精神状态很快又恢复到和以前一样了。
时卿敲门后等了片刻，余小鱼来给她开了门。
“快进来吧，也不嫌外面冷，走廊里可没有暖气。”
“不冷，也就几步路而已。”
时卿裹着衣服进屋，屋内的暖气暖洋洋的，和外面的天寒地冻是两个世界。
想到这里，时卿又想起了赤道寒流。
“现在寒流都登陆了，也就这一两天会到北市——”
在《神降》原著中，这场寒流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月，到了一月底才消失，气温逐渐恢复正常。
余小鱼给时卿倒了杯水，说：“别担心，这些事情都有上级操心，我们提前半个月多月知晓，虽然时间也不长，但比起国外已经好太多，能提前做很多准备。”
时卿接过水杯，抿了口热水才说：“就是我的异能无法影响气候，不然的话时间还能拖得再久一些。”
对于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就算时卿使用异能阻止，以她的能力也是暂时的，最多就是拖延时间，让大家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御寒物资。
余小鱼看着时卿紧皱的眉目：“你很担心这次寒流吗？”
在原著中，全水蓝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对此做出预防，因此在短短几天内，寒流和暴风雪就席卷了全世界。
全年气候温暖的地区，人们既没有准备棉衣，也没有御寒物资，冻死了不少人。
全世界来年的农作物全部冻死，次年，就出现了全星球的灾荒。
还有野生动物，龙夏还好，因为这次寒流是在冬季，大部分野生动物都提前冬眠，顺利度过了此次暴风雪，除了一些野生动物园内的动物们，没有提前进行室内转移，冻死了一批，生活在热带雨林的那些无冬眠习性的动物，大部分都没有活下去。
虽然此次暴风雪，只是末日的一个开端，但对于并不知晓末日即将降临的人们来说，这次暴风雪过后的场景，就已经是末日了。
时卿摇了摇头：“没有，我相信上级已经提前做好了部署，不用我操心，我只是突然想到，虽然异能无法左右气候，但是有一点应该可以左右。”
余小鱼好奇：“什么？”
时卿忽然闭上了眼睛，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握紧，以一副极度虔诚的模样使用异能。
“从现在开始，未来的一个月内，龙夏境内所有的房间和洞穴，平均温度都在20度。”
说完后，时卿睁开眼睛，站起身的一刹那，竟然头晕眼花，几乎摔倒。
好在余小鱼及时扶住了她。
时卿站在原地，缓了好几分钟，才觉得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的目光看向余小鱼房间桌上摆的上内温度计，上面的温度不多不少正好20度。
“小鱼姐姐，这次异能使用范围太大了，过度使用，我的异能有些扛不住。”
余小鱼随着时卿的目光看去，她说：“至少这个房间内是成功了的，之前室内温度在22度，异能无法左右气候，所以你要左右人类的室内温度，避免被冻死。”
“是这样。”时卿说：“不过这次范围太广，也不知道成功没有？”
余小鱼想了想说：“我打几个电话验证一番。”
她的朋友遍天下，只要从东西南北四个地方，随机验证一番，就能知道成功与否了。
几个电话之后，余小鱼得出了结论。
“应该是至少成功了分之一，以科研院为中心开始，越靠近这里的，异能成功率越高，距离越远，效果越差，我打电话询问了距离我们最远的海省和藏区，室内温度没有出现明显差异，居中的湖省等地，室温目前在5度左右，只有整个北市，室温全部都在20度左右，我想龙夏面积广大，你的异能目前等级又低，所以才会出现分布不均和明显的异能透支情况。”
时卿颔首：“至少证明这个方向是可行的，只是我目前异能太差，所以才会失败。”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余小鱼握住她的手，担心时卿钻牛角尖想不开：“已经从国外得到印证，这次寒流，全世界的温度至少都在零下30度，就算你的异能让大家的室内温度全部到达0度，也要比外面暖和许多。”
“我知晓的。”时卿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想不开，这次就只是试试而已，无论成功与否我都接受，效果已经比想象中好多了。”
时卿很惭愧，她一个四肢健全，心理健康的人，竟然要余小鱼这个前不久还需要心理医生的人反过来安慰她，实在不该。
“对了，小鱼姐姐，还有个好事得告诉你一下。”
于是，时卿把刚刚和学院客服的聊天记录翻出来给余小鱼看。
余小鱼看完后果然惊喜：“这么说的话，这次的实践课，我和闻湛都能跟你一起去了。”
“没错。”时卿点了点头，又加了句：“但还是要看上级安排，不过应该没有什么意外，就是你和阿湛哥哥。”
“太好了。”余小鱼激动之下，一把搂住时卿：“卿卿你太棒了，这样的话，以后的实践课中，我们就能好好保护你了，再也不用担心你遇到危险了，就算遇到危险，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时卿：“现在就等一天后吧。”
话毕，两人又感到窗外的风更大了一些。
时卿拿出手机看了眼微博热搜，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寒流已经到达云省了。”
余小鱼：“云省全年平均温度在12至22度之间，希望他们能挺过这次灾难。”
“肯定会的。”
关于此次寒流的讨论，已经有好几条tag被顶上了热搜前几位。
排名第一的就是：寒流和暴风雪已抵达云省
点进去tag，网友们的讨论可比热搜词条还要热闹。
“人在云省，已经被冻成了傻子，谢谢‘赤道寒流’，让云省的我感受到北极的快乐。”
“人在海省，苟延残喘中，感谢气象局爸爸提前预警，呜呜呜！如果没有提前做准备，现在肯定是冰棍一个了，不说了，刚才居委会通知，风雪太大，估计快没信号了，北方的朋友早做准备啊！”
“qaq什么？暴风雪还会影响信号？那会断网吗？网瘾少年没网怎么活？”
“还网瘾少年！到时候会不会断电都是个未知数，有闲工夫上网，不如多囤点电池蜡烛水之类的。”
“大家别慌，我们接到通知，政府早做了应急准备，虽然暴风雪可能会影响卫星信号，倒时候断网很长时间，但是水和电肯定不会断的，起码保证基本的民生。”
“诶！早知道就早点回家了，今年过年又得在外面，倒时候还联系不上家里！”
“人家气象局早半个月就预告暴风雪了，潜台词就是想回家的早点回，我们学校都提前放寒假了。”
“这里是海市动物救助中心，请问还有没有志愿者愿意加入，从半个月前气象局预告开始，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紧急收养了53只流浪猫，47条流浪狗，但目前仍有动物在外流浪，我们人手不够，希望有志愿者愿意加入，和我们一起救助流浪动物。”
“海市动物救助中心，我们这边已经提前为流浪动物和森林里的野生动物搭好窝了，再加上动物们都天生比人类更适应自然灾害，应付这次寒流没有问题，你们也可以联系当地的农林局和森林派出所试试，他们应该已经为动物们做好了防护。”
……
各省都在紧急规避天灾危害，但是寒流的到来极为迅速，人们无论怎么预防，在天灾面前，都无法交出最完美的答卷。
在各省的紧急避险之中，两天后，寒流终是席卷了龙夏各省，暴风雪降临在龙夏的每一片土地上，并且还在继续往北边的乌拉国推移。
一天的约定时间已到。
时卿按时打开app，熟练的找到学院客服。
“小a小a，你在吗？”
小a想装死，但小a不能。
“在呢？”
时卿提醒它：“一天的时间到了。”
小a：“我知道呢！请您不要着急，经过校方的讨论，最终决定同意您的申诉要求，回收1541系统，同时给与076升级礼包补偿，待076升级后，便会添加两个课程陪同名额，除了以上之外，经学院风险评估后，决定再给与您20学分予以补偿，亲，您看以上的补偿还满意吗？”
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学分虽然只拿到了20分，但时卿还是很满意。
“可以，我很满意，小a同学，你很不错，以后再有问题，我还找你。”
小a：“？？？”大可不必。
“还有一件事，由于1451与其宿主严重违规，对《神降》中诸多npc违规使用道具，现在经学院讨论，决定对npc的记忆进行清洗。”
“清洗？”时卿问：“怎么个清洗法？”
小a解释：“就是令他们忘记林菁菁这个人，既然剧情已经出现了偏差，那干脆将林菁菁从这个世界和他们的记忆中抹除。”
“那我们呢？我们科研院的人也会忘记林菁菁的存在吗？这可不行——”
小a解释说：“请您放心，您将系统上交给国家的事情，学院方已了解，目前学院对此事持观望态度，所以知晓076系统的相关人群，记忆不会被抹除。”
“那就好，其他人你们随意。”
时卿不关心其他人，但她想到了被林菁菁控制利用的林家人、陈朵、周安琪等人，便觉得或许忘了，对他们都好。
小a：“好的，既然您没有意见，那么小a就告辞了，学院给与的补偿，请在系统内查收。”
时卿：“嗯，好，记住了，以后有问题我还找你。”
小a：“……”
溜了溜了。
时卿退出客服页面，点进去个人中心，累积学分后面的数字，已经从21变成了41。
“还是这样好，手里有钱，心中不慌。”
她又点进去背包里，格子内多了一件物品，时卿点击，屏幕上弹出来一行字【系统升级大礼包】。
【说明：这是一款可以使系统升级的高端软件哦！具体提升等级根据系统等级判定，系统本身等级越低，升级效果越明显哦！】
【现在使用or稍后再说】
“076，按照它的标准，你是什么等级？”
【它的标准就是学院的标准，我现在属于高级低段系统，等使用了升级礼包，就可以升级到高级高段了，再往上，就是管理层的高端系统了，它们的功能和权限更多，这不是简单依靠升级礼包就能跨越的，需要对学院做出贡献才行。】
“明白了。”
时卿颔首，然后伸手点击【现在使用】。
【您已使用系统升级礼包，本次升级时间需要2小时，请您耐心等待。】
不错，不愧是升级礼包，比076自己吞噬系统的时间快多了。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
时卿只觉得手机屏幕一闪，系统app竟然也自动升级更新了。
【宿主，我终于升级了，呜呜呜！跟着宿主有肉吃。】
“少废话，快说多了什么功能？”
【噢！功能的话，首先商城扩容，商品增加了，然后系统背包多了新功能，目前有100个格子，除了系统商城的商品外，宿主可以自行在格子里添加物品，比如水蓝星的物品，或者任务世界的物品，宿主可以将其添加进背包格子内，一个格子一件物品，大小不受限制。】
时卿眼睛一亮：“这么说，以后去参与实践课，可以带更多东西了。”
【没错，条件允许的话，机甲也能放进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