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轮回转生,峰回路转!
交战到这步田地,几乎所有人的战场,早已偏离初始地点,尤其是鸣人和佐助,与他们的对手玄式和狂式,早不知打到什么地方去了,远到连查克拉都感受不到了。
但有一个站场,几乎从始至终都没有挪窝!
那就是旗木卡卡西,野原琳,抚子纱织,雨宫神姬,迈特凯,神座天斗这六人围攻大筒木虚式的战场!
因为……虚式的打法实在太猥琐了,让战斗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
巨大的神龟,蛰伏在雪地中,是虚式的能力!
卡卡西六人轮番围攻,都无法伤及那龟壳半分!
甚至,凯和天斗都开启过第七惊门了,仍旧未能奏效!
“哈哈,在我的‘布忍富鸟鸣神龟命’面前,你们的所有攻击,都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虚式那欠揍的笑声,从龟壳内部传出,众人却毫无办法!
天斗无语道:“这家伙的根性烂到一塌糊涂,但韧性是真的强,这个龟壳可能比我的玄武之炎还要抗揍啊!”
乌龟壳内部的核心中,虚式用那双刻录过的白眼,观察着外界的风吹草动,他重点关注的,当然是迈特凯!
“很好……只要那个西瓜皮脑
袋不使用八门遁甲来攻击,就无法打破我‘布忍富鸟鸣神龟命’的防御,至于其他人都是些跳蚤,根本不足为惧,迟早会死在我的攻击下!”
这个‘布忍富鸟鸣神龟命’的术,就是他左眼刻录进去的术,以他本人为中心,展开乌龟壳的防御堡垒,并且在他白眼视野中,自由制造出飞鸟炸弹来攻击!
咻!咻!咻!
虚式发起新一轮的攻击,成片飞鸟炸弹在虚无中产生,俯冲而下!
轰隆隆隆隆隆!
这炸弹威力十分惊人,随便一个都是迪达拉c3等级的,但在这宽阔的战场上,以速度见长的忍者,并非没有办法躲避!
凯和天斗的速度自不必说。
卡卡西有紫电查克拉模式外加一只万花筒写轮眼,速度也不在话下!
雨宫神姬有着龙地洞仙人模式,而且半人半蛇的身体,更是蛇皮走位的好手。
要说压力最大的,当属野原琳了。
但抚子纱织全程护持,使用强化版的抚子流秘术‘闭月羞花’,粉色而梦幻的光幕,笼罩着两人,效果是可以让这种指导型的攻击,自动忽略掉两人!
轰!轰!轰!
爆炸火浪四起,琳小手背在身后
,巧笑倩兮道:“多谢了,纱织姐姐~!”
抚子纱织一丝不苟道:“你可是羽皇大人的心肝宝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作为秘书可难辞其咎!”
但她美眸望着在爆炸乱幕中四下闪躲,呼吸渐渐紊乱,汗流浃背的神姬等人,心头凝重:“但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啊。”
这时,琳的眉头微微蹙起道:“我从刚刚就觉得奇怪,这个大乌龟,当真是完全封闭的吗?”
纱织微诧:“怎么说?”
琳一本正经道:“医学研究表面,大筒木一族虽然不需要排泄,却也是需要呼吸的!”
她转眸看向龟壳堡垒道:“也就是说,这个大乌龟,看起来严丝合缝,其实是有通风换气的地方……”
“……”纱织若有所思,轻轻抬起两指,发动了抚子流秘术中,必须亲密无间,心意相通,乃至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女子间才能使用心灵沟通秘术‘花并蒂’,将琳的发现,传达给雨宫神姬。
“对的……只要找到那个疑似存在的通气口,我们兴许就能打破眼下的僵局,贪吃蛇,靠你了!”
唰!唰!唰!
只见,雨宫神姬宽敞的双袖之下,
蹿出数不清的小蛇来,在风雪的掩护下游走着。
覆盖整个坚洲国的风雪,这由女王心式施展的感知手段,连大筒木白眼都无法完全看穿,此刻,反而为小蛇们提供了天然的掩护,让躲在乌龟壳中的虚式,也无法察觉!
这些小蛇无孔不入,是神姬和纱织私下流时,常用的手段之一,这大乌龟上哪怕是存在一丝缝隙,都逃不过小蛇的探索。
当然,需要时间。
“找到了!”十分钟后,雨宫神姬传来好消息,并且通报了那通气孔存在的位置!
通气孔不仅存在,而且不只一个,只是极小,不易察觉而已!
唰!
待虚式这一轮轰炸接近尾声,野原琳小手结印:“这招,终于要在战斗中派上用场了,带土!”
嘭!嘭!嘭!嘭!
伴随着白色烟雾的升起,琳的影分身产生,分别奔赴通气孔的位置。
就位之后,琳的影分身们,一个个目光凌厉:“用我的瘟遁,往这个龟壳中,注入灾害……”
注入完毕,影分身消失,琳小手伸入忍具袋中,摸出一物来。
咻!咻!咻!
龟壳内部,虚式正以逸待劳,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定睛一
看后,脸色变得铁青:“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搞得龟吗!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法术!这些见月国的土著,简直是猥琐到家了!”
咻!
突然……白色的时空
漩涡卷起,虚式在琳的身后出现,抓住琳的脖子,将她举到半空中:“女人,你知不知道,敢跟我耍花样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这一幕震惊了众人,但琳就在虚式手中,他们一时间,俱不敢轻举妄动!
“唔!”但见……琳小脸上带着痛苦,举起手中的64式手枪,对着前方那团模糊的影子,胡乱扣动着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咔!
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直到子弹打孔,撞针空击!
紧握着琳脖颈的手,放开了!
“咳咳……!”琳落地后,痛苦地捂着脖颈咳嗽!
抚子纱织赶忙护着琳,退到安全的地方!
鲜血,流淌雪地上……
虚式脸上,镶嵌着未完全打入的子弹,甚至有一颗子弹,镶嵌在虚式的眉心上,但虚式全然不顾,他望着掌心那摊鲜红,苍白的面上,布满了狰狞:“血,我活了2000年,从没流过一滴血,你,你竟然给我打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