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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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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恣给小兔子买了笼子,兔粮,在家里给她准备了一个位置。

    咔擦,她拍了一张照片,微信发给邓先乔。

    “乔乔,我养了一只小兔子,视如己出。”

    随后发了一张小白兔的照片,小兔子真是个好动的小家伙,拍的任何一张照片都是模糊的。

    “男孩还是女孩?”

    邓先乔给苏恣发了一个表情包。

    “当然是女孩啦,名字就叫阿莫西林,小名阿萌。”

    “我过几天买几件衣服给她送去,再买几个粉红色的玩具。”

    苏恣看到粉红色老脸一红,她一个老阿姨竟然会喜欢粉红色。

    自己不敢穿身上,给兔子买的都是粉红色的。

    这时候冯景深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梳子,我要找你一趟。”

    “我刚好也有话对你说。”

    苏恣想和他聊聊爱创公司的事情。

    “是这样的,我派人暗中调查张则正,发现他和先瑶有关,还有那封恐吓信…”

    电话那头传出巨大的响声,把苏恣的耳朵都阵聋了。

    “怎么了?”在过度惊吓后的苏恣握紧了手机。

    电话那头却断了。

    苏恣又重新打了一遍电话,过了好久,才传来冯景深的低沉的声音。

    和平常的声音都不一样,仿佛能听到他的喘息声。

    “苏恣,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冯景深突如其来的自首,让苏恣猝不及防。

    她是信任冯景深的,之前的种种证据都对冯景深不利,但都不是决定性的证据。

    而冯景深如今为何这样说?刚才他明明要对自己说张则正的事情,为什么现在现在变成自首了?

    而且刚才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

    苏恣的内心感到巨大的不安,“阿萌,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苏恣把阿萌报道了露天笼子里,给她准备充足的水和食物,暖气没有关。

    然后她随便穿了一件衣服冲下了楼,然后拦了一辆计程车,马不停蹄的赶往易云公司。

    “小姐,你不能进去。”

    她被保安拦住了。

    “你们董事长请我来的,我现在有急事。”

    苏恣拨通了安华的电话,和他说明了原因,然后将手机递给了苏恣。

    这次出来迎接苏恣的是安华,他将苏恣拉到一边。

    “等会董事长说什么,你不要什么都听,也不要全部听。”

    安华的话,就如突然往她头上浇了一盆水,她感觉脑子晕乎乎的,仿佛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语言。

    一丝危机感在她心中尤然而生,这更加坚定了她要见到冯景深的决心。

    安华带着他来到了总裁办公室,冯景深没有,如往常一样迎上来。

    他坐在那里,神情严肃,整张脸犹如紧绷的一样。

    苏恣从未看到他这副样子,他办公桌散乱,座机电话的话筒悬在办公中。

    “安华,你出去。”

    安华看了苏恣一眼,苏恣向他点了点头后,安华推门离开。

    “你来了,坐吧。”冯景深随意的招呼苏恣坐下。

    苏恣盯着他的眼睛,眼神空洞而麻木,就像一个没有情感冰冷的机器人。

    苏恣开始害怕这样的他,但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件过分的事情。

    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常态吧,不折手段,没有感情。

    “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冯景深低着头,在苏恣问她问题的时候他也没有抬头。

    “对。”

    “原因?”

    “我想挑拨你和邓先瑶的关系,而且我讨厌邓先瑶。”

    苏恣怒火攻心,看着这个对自己百般献好的男人。

    自己这几个月苦苦的来来回回来找他都找好几趟了。

    早已把他说的话当作事实,然而他却告诉自己,这就是个谎言。

    “好,那你做了什么事情?”

    苏恣就像逼问一样的提高着声调,她死死的盯着冯景深。

    “我给你寄了恐吓信,在发布会上侮辱邓先瑶,以及那些扑克牌的事情。”

    冯景深用冻僵的颤抖声音说出这些话,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有人拿着枪抵在他头上,逼他说出这些话。

    冯景深心中一紧,就算苏恣恨自己,就算自己是嫌疑犯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赎罪就好了。

    苏恣深吸了一口气,她这一年总是和嫌疑人打交道,从没有和凶手打交道。

    冯景深说完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哭泣声。

    苏恣还是第一次看着这个男人哭的,这个男人压抑着自己,压抑着自己悲痛的情绪。

    仿佛他经历什么绝望的事情,比绝望还绝望的事情。

    “苏恣,我不能爱你了。”

    冯景深再也忍不住眼泪,说话磕磕绊绊的,他想在苏恣面前表现他坚强的样子,可是还是失败了。

    苏恣多少次将他推开,他都丝毫没有感觉到痛苦。

    但最痛苦的是自己把苏恣推开的那一瞬间。

    但自己无能无力,自己已罪孽深重,有些债他必须去还,他的爱情是纯粹的,他不能让心存正义,善良的苏恣爱上他这样一个,曾经犯错的人。

    “你先把话说清楚,如果你不是杀人犯,你有爱任何人的权利,如果你是,那你连活着的权利也没有。”

    苏恣瞪了他一下,冯景深忽然止住了哭泣,他若有所思的擦去眼泪。

    瞬间又恢复到之前那张冰冷的扑克脸。

    苏恣为他递了几张纸巾,试着不去触碰到他的手。

    “你是不是杀了人?”

    这个问题就像幽灵回荡在房间内,一遍遍拷问着他的内心,逼迫着他说出事实。

    冯景深看着苏恣的眼睛,对面的这个人总能把自己打败。

    就在那瞬间,苏恣屏住了呼吸。

    时间连一秒都觉得焦灼,压迫。

    “我没有。”冯景深克制住了哭泣,一锤定音。

    最终,苏恣还是战胜了那个人,那个他一直纵容保护的人。

    “我们不会的。”

    呼的一声,苏恣摊在沙发上。

    “那就好说了,如果你杀了人,我们没有和解的必要,你直接去公安局吧。”

    “那好吧,接下来我们来说说恐吓信的事情。”

    冯景深闭上了眼睛,眼神向上,很努力的回忆这件事情。

    “恐吓信是我写的,我是为了…”

    冯景深沉默了很久,他的双手揉搓着。

    “我有那只钢笔,就是这只钢笔。”冯景深说完将钢笔拿到了苏恣的面前。

    “还有张则正的事情,张则正是我请的,我就是为了诽谤御城集团,诽谤邓先瑶才这样做的。”

    说着说着他就急的说不上话来。

    “都是我,都是我。”冯景深指着自己,然而他的眼中却扫过一丝不安。

    “还有那些扑克牌是我寄的,我推荐爱创公司给邓珣,然后彩票落下,我的目的就是要他记住他做过的事情。”

    他做过的事情?苏恣举一反三,犯人发给邓珣是为了惩罚他,发给新希公司那群人的原因,也是为了惩罚他吗?

    “他做过什么事情?”

    冯景深开始结巴了起来,他左思右想,“他得罪了我,当初他为了上位,陷害我。”

    “他能陷害你吗?”

    基本的商业知识苏恣还是懂的,两个集团八竿子也打不着,不用说在商场上有竞争,就算合作也不可能。

    何来的上位,何来的陷害?

    “好,那你如何解释给我四个同事送扑克牌的事情。”

    “我通过包裹的方式送给他们,在包裹上写下了他们的名字,然后寄给他们。”

    苏恣差点就信了,当作看戏一样的继续看下去。

    “对,纸牌9就是在沈安然学长的包裹里找到的。”

    “对,我买通快递员,将扑克牌放到他包裹中。”

    冯景深摆正了姿态,仿佛要开始自己的滔滔大论。

    “原因呢?”

    “…我看不惯新希公司的人。”冯景深寻思了一下,咬着嘴唇脱口而出。

    “噢,所以你想收拾他们一顿,在扑克牌的背面写着,拿到此扑克牌的人会在十二点被我杀掉,对吧。”

    苏恣想起了自己在qq空间看到的那种——不转发我晚上就到你床底的说说。

    “对。”冯景深点了点头。

    “我差点就信了。”苏恣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就你?还想骗我?”

    “这些不是你做的。”苏恣很确定的对冯景深说。

    “你相信我?”

    冯景深听完她的话,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全是崇拜。

    他不敢置信,甚至不敢相信,苏恣竟然会信任他。

    他顿时喜出望外,抓住了苏恣的手。

    “我只相信证据。”

    “幸好你不是一个骗子,否则你骗不到钱的。”

    冯景深听完苏恣的话难受的低下了头。

    “首先,你说不出具体的动机。

    其次,你说的与事实不符。”

    新希公司四个人扑克牌的收到方式都是不同的,尤其是沈安然的气球扑克牌。

    而冯景深却没有提到这个。

    “那事实究竟是什么?”身为犯人的冯景深反倒问旁人这个问题。

    显然他不是这个扑克牌案的策划者,连参与者都不是。

    “我也不知道。”苏恣不能告诉冯景深,万一冯景深是犯人派来探口风的就不好了。

    “但我肯定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自己没有做的错事,缺承认自己做,这样一来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犯人受谁的指示?被人威胁的情况下,这样做的。

    第二种,他想替谁顶罪。

    第三种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某种刺激的想法这样做。”

    “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苏恣看着冯景深。

    “但从你话中,我可以得知你了解这些事情,但不了解这些事情的全部。

    你或许是在调查张则正的过程中得知了这些消息,但由于你了解的不够清楚,所以你只能通过编来让我相信。”

    “我刚才电话被打断,发生一声巨响,有可能是你被袭击了。”

    “其实你那个人按掉了你的电话,然后威胁你不要说出真相。”

    苏恣突然如放松警惕一样,她看着冯景深。

    她想冯景深靠近了一步,叹了一口气。

    “我原谅你了。”

    随后她对冯景深露出如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

    冯景深的心在紧紧收缩,扑通扑通地跳着。

    他欣喜的犹如他的前半生都是虚浮,只有此刻才真正开始。

    “什么,你说你原谅我了?”

    这是苏恣这辈子最艰难的原谅,她不能释怀这件事情,但是时间过去很久了。

    她不想和冯景深纠缠到棺材中,她只想办完案两个人两清。

    “对,我们合作吧!”

    “合作?”

    “你配合我办案,我还你清白。”

    苏恣说完连自己都想笑,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还需要自己替他证明清白。

    “这么说,你相信我啦?”冯景深高兴的点着头。

    “我。相信证据,从目前证据上来看,你嫌疑比较小。”

    虽然依旧是一句否定的话,但是语气轻柔了许多。

    “那我该怎么帮你呢?我们怎么合作呢?”

    “很简单,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调查到什么了,张则正做了什么,以及刚才电话为什么会挂断。”

    苏恣一步步理清他的逻辑,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我…”

    冯景深的喉咙就像卡了鱼翅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低下头那一刻,他想起他做过的所有事情,还有他犯的错。

    他捂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调查了张则正。恐吓信是他发的,扑克牌也是他寄的。”

    “你发现了什么?”

    “我调查过他,有一次我们出去喝酒,我本来是要问他关于制药方面的问题。”

    ——

    当天,在ktv。

    “张记者,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交朋友。”

    当晚,冯景深开了一个超大包厢,邀请了冯景深还有小叶报的所有记者。

    他是小叶报的天使投资人,小叶报的别的记者都主动和他敬酒,唯有张则正坐在那边静静的看着ktv的屏幕。

    直到冯景深来到他的身边,他也才悻悻的站起身来,敷衍性的拿起杯子向他敬酒。

    经理看到张则正这样有些不高兴,谁敢得罪冯景深。

    经理为了避免冯景深遭到冷落而不快,提出了交换电话号码的建议,并要他们多多联系。

    冯景深点了点头,要安华替他拿来纸张和钢笔。

    冯景深没有印名片的习惯,他喜欢写下联络方式。

    当他拿出那只名贵的钢笔时,张则正忽然凑了过来。

    “冯总,这是你的钢笔吗?”

    冯景深点了点头。

    “这只钢笔看起来价格不菲,是这样的,我以前在杂志上看过,能否让我用一下?”

    ——

    “我就借他用了。”冯景深从回忆中回来了。

    “这不能说明什么啊,说不定只是说明他喜欢这只钢笔呢。”

    “不是。”冯景深继续说:“上次他来我办公室的时候,趁着我去处理事情的时候,他拿走了我的钢笔。”

    “拿走?你有证据吗?”

    “我可以给你看监控。”说完冯景深坐到电脑边,苏恣搬了一块椅子坐到了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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