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 障眼法的主意
我再一次感觉到夏家的财大气粗,夏玉雯大手一挥,买下好几块墓地。xinyinme
夏玉雯将每个墓园购买墓地的数量交给我后,提出要在每一个上面都刻上名字,也都会安排“家人”下葬,起码要做出个样子。
至于厦家人墓碑上,暂时是一个字都不要写,等到害了夏家的恶人被除掉以后,再重新去刻字。
我看着那页纸,听着夏玉雯的主意,明知道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心里却酸涩得厉害。
如果换成是我,会有阵法去保护着家人的墓地,而不是选择障眼法,可夏玉雯的决定并没有错。
阵是容易被破坏的,而“隐于市”的办法才是最高明的。
“我去安排。”我将纸张收了起来,“明天要去看看吗?”
既然是我为夏家的人选中的墓,夏玉雯也应该去再看看。
“不用了。”夏玉雯摇着头,“我相信你,等定好了日期,我们再去吧。”
她吸了吸气,再也忍不住的揉着眼睛,转身匆匆的跑掉了。
我看着夏玉雯离开的背影,也不是很舒服,但还是打起精神,与几个墓园联络去看墓地,这其中还有两家是在市外。
夏玉雯将障眼法做得很好,我自叹不如啊。
我在挂断手机,转身时恰面对着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盛楚。
她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的头心一冷,大脑迅速的转着,在考虑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时,盛楚已经走到我的前面。
“你?没事吧?”盛楚难得温和的问。
我摇了摇头,“不是我有事,是夏玉雯不太好。”
“我看出来了。”盛楚低下了头,“她失去了家人,真的很难过。”
谁在失去家人以后,都会有低落的时期。
我对盛楚很防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只是帮着她寻找适合的墓地。”
盛楚错愕的看着我,“你这么厉害的吗?墓地也可以找得到?”
这叫什么话?我被盛楚给气笑了。
“这么多墓地,找到一个不错的,也不是多难。”我看向刚刚下楼的叶文君,对盛楚说,“你看,你最好的朋友来了。”
盛楚难得对叶文君没有第一时间的关注,而是疑惑的问,“夏家是有钱的人家,我是知道的,为什么要找那么偏远的墓园?”
我抓住“偏远”这个词眼,在猜测着盛楚究竟听到多少内容。
我最后联系的两家墓园不在市内,距离不近,算是“偏远”吗?
盛楚也在打量着我,就是在等待着答案。
我感慨的叹了口气,“这都是她的选择,我不过是帮着她做点事情,尽尽心意而已。”
为夏家人选择墓地是夏老爷子希望我来做的事情,我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儿,把事情推到夏玉雯的身上,也可以吧?
“怎么了?”叶文君的声音终于传过来,“你们挤在破窗户前,不冷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客户的窗户破了以后,也没有去挑选更适合的玻璃,就由着它大敞着。
外面的风时时的吹进来,还是挺冷的。
我搓了搓手臂,恼火的说,“可不是嘛,太冷了。”
盛楚欢快的跑到叶文君的身边,“想要吃什么?”
叶文君突然说,“陈长生结了你上周的薪水了吗?”
我听到她的话,左脚绊右脚,险些就扑到沙发上,“叶文君,我怎么可能是拖欠薪水的人。”
“喔!”叶文君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拉着盛楚说,“这周要记得要。”
盛楚忽然拍着手,着急的说,“糟糕了,他没有说下周要不要再继续请我。”
她为了能够留在我家,也算是费尽了心机,寻找到一个适合的理由,每天都过来帮忙做饭,尽心尽责的。
我回过神,发现因为叶文君的打岔,盛楚没有再继续追问着墓园的事情,也省去我的心力。
令盛楚知道夏玉雯在寻找墓园的事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在盛楚离开以后,叶文君特意来找我谈话,认为我办事太不小心了。
我的心里冒出一团火气,“这是我家,我打个电话,还要藏来藏去的吗?”
叶文君的表情一变,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的砸在我的身上,“你可以不用再请盛楚,但你把盛楚请到家里来,就要提前防备着。”
抱枕砸在身上时,又能有多疼?
我抱着它,呆呆的看着叶文君,“可以不请吗?”
“为什么不行?”叶文君翻了个白眼,“虽然她十分勤快,做饭好吃,为人又热情,面对危险虽然害怕但也坚持下来了,但你作为这个家的主人,如果不愿意聘她来帮忙,可以明说呀。”
我彻底的懵了,原来在叶文君的心里,盛楚有这么多优点呀。
“既然你把她请到家里来,就要认真对待,多加防备。”叶文君理直气壮的说,“这都是你的错。”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好像都很有道理,只能闷闷的点着头,“对,你说的都对,特别有道理。”
“我说的当然有道理了。”叶文君哼着,“是你的问题。”
我勉强的扯回思绪,不再与叶文君扯着盛楚的事情,而是想起要怎么帮助夏玉雯。
夏玉雯定的这件事情看起来不是有多难,不过是需要更多的时间,但我更认为吕元任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来监视我们,我们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叶文君摆正了姿态,先叹气,又喝水来缓解心情,最终商量了一个不错的方案。
盛楚应该是听到我最后提到的三家墓园,特别是最后两家是约定好选墓的时间的,所以我们最后要大张旗鼓的将夏家的人安葬于其中一个墓园,再于另一个墓园中低调行事,用来掩饰夏家人真正安葬的地方。
这应该算是做一件好事吧,为什么会处处透着难以形容的心酸感?
我单手扶额,“一件为家人安葬这么大的事情,却要弄得……吕元任真该死。”
叶文君忽然往四周看了看,确定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来讲讲吕元任的事情呀。”
我摆着手,“我知道的相当的少,也许在他真正出现的时候,已经不见吕元任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