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会有时
“好!这首词不仅用了云颠从未出现过的词牌名,其手法亦是新颖独到。”
有人开口评价道。
“不错,这首词采用“曲径通幽”的表现方式,抒情写景,感情真挚。巧妙地把飘泊异乡的落魄感受,同怀恋意中人的缠绵情思融为一体。”
“不仅如此,“伫倚危楼风细细”。说登楼引起了“春愁”。全词只此一句叙事,便把主人公的外形象象一幅剪纸那样突现出来了。“风细细”,带写一笔景物,为这幅剪影添加了一点背景,使画面立刻活跃起来了。”
听闻之前二人的解析,立马有人站出来说道。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这一句也十分不错啊,极目天涯,一种黯然魂销的“春愁”油然而生。“春愁”,又点明了时令。对这“愁”的具体内容,词人只说“生天际”,可见是天际的什么景物触动了他的愁怀”
“你们都忽略了最后一句,“衣宽渐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正是因为他不仅不想摆脱这“春愁”的纠缠,甚至心甘情愿为“春愁”所折磨,即使渐渐形容憔悴、瘦骨伶仃,也决不后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才一语破的:词人的所谓“春愁”,不外是“相思”二字。”
“妙啊,妙啊!”
“此词一出,云颠谁还敢写春愁,谁还敢妄言相思。真乃半曲断春愁,一曲去相思呀,妙不可言呐。”
“当然妙不可言了,那可是柳永柳景庄的词,婉约派的宗族。”
吴言见众人痴迷的样子,在心里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纷纷从沉浸中反应过来,向吴言拱手道:
“敢问阁下,不知此作可有名字?”
“我将此作命名为《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吴言开口回答道。
“蝶恋花?云颠有新的词牌名了。”
众人闻言纷纷大喜,正要继续像吴天讨教。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尔等愚昧,莫说新的词牌名,就是这词也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再说了,若是云颠有能写出此等大作之人,我等又岂会不知?”
众人闻言,半信半疑,这话说的也的确有道理。
见到众人的反应,那人不依不饶地说道:
“只要他还能写出和这首相似的词,那就证明此词确是他所写,如若不然,定治他个欺世盗名之罪。”
吴言此时有些愤怒了,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大哥。”
胖子担心吴天的安危,开口喊道。虽然纸张的确是吴言给的,但他从小和吴言一起长大,从没见他写过什么诗词。
吴言给胖子一个眼神,叫他安心,然后开口说道:
“谁告诉你我只会写词了?胖子,取酒来!”
说是酒,其实就是一个破坛子装点水,逼格必须到位,得给这个二五仔点颜色瞧瞧。吴天喝了一口“酒”,将坛子往地上一砸,开口吟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当全诗念完时,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绝世诗词,又是一首绝世诗词!
多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于是乎纷纷开口:
“这人是谁,险些误我,能写出如此诗词的人又岂会是欺世盗名之辈?”
“最看不上这种见不得人好的人,大家记住他的样子,以后云颠不允许出现此人,哼。”
随着吴言的诗词念完,众人纷纷开口指责那人,那人脸一黑,险些晕倒过去,他知道,从此云颠将在无他的容身之所。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呀。”
“先生,此诗可有题目?”
“《行路难》”吴言开口。
“好!好一个行路难!诗的一开头,“金樽美酒”,“玉盘珍羞”,让人感觉似乎是一个欢乐的宴会,但紧接着“停杯投箸”、“拔剑四顾”两个细节,就显示了感情波涛的强烈冲击。中间四句,刚刚慨叹“冰塞川”、“雪满山”,又恍然神游千载之上。”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四句节奏短促、跳跃,完全是急切不安状态下的内心独白,逼肖地传达出进退失据而又要继续探索追求的复杂心理。结尾二句,经过前面的反复回旋以后,境界顿开,唱出了高昂乐观的调子,相信他自己的理想抱负总有实现的一天。”
此时众人又开始讨论起了这首诗。
“只是先生,这黄河和太行是何地,为何从未听过?”
“哼,目光短浅,元界何其广阔,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见有人搭话,吴言自然是乐在其中。他负手而立,一副高人的样子。
突然,从人群中出现一条小道,几个衣着华丽的人走了进来,人群中人问道:
“这些人是谁,怎么此时闯了进来?”
旁边众人纷纷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答道:
“这都不认识,那你来这干嘛,看他们的穿着,显然是“竹贤居”的人,他们的样子,明显是冲着这位先生来的。”
果不其然,那几人进入人群后,直接朝着吴言而去,恭敬说道:
“云滇“竹贤”分部请先生往府上一叙,望先生务必赏脸。”
吴言看着眼前的几人,故作深沉道:
“我本不问世事,奈何今日为人所救,罢了,罢了”
说罢,他向胖子和朱老八做了一个放心的表情,便随着“竹贤”之人离去。随着吴言的离开,现场讨论之声逐渐增大。
“竹贤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看来想要得先生教导是困难了。”
“你想得美,我们云滇多久没有出现此等惊才绝艳之人了,这样的人不是你我能结交的。”众人无奈摇头,失望散去。
拥有吴言的记忆,他自然是知晓竹贤居的。竹贤居是一个及其神秘的组织,世人只知他们收尽天下书籍,书局遍布天下,却不是竹贤居乃是元界的一流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