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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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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面关着的, 是一只五色兽。

    修真界不可能有五色兽。

    眼前这只五色兽,奄奄一息。

    与记忆中她的那只五色兽,重叠在一起。

    洛临烟心念一动, 小心翼翼的用灵识将其解开。

    五色兽被她的灵识卷了过来, 缩在她的掌中。

    短小的四肢蜷缩在一起,几乎是奄奄一息。

    灵兽天生灵体,寿数漫长, 十五年的时光也没有要掉其性命。

    只是奄奄一息罢了。

    洛临烟自储物囊中掏出一些灵草, 取出水囊将其喂醒。

    五色兽睁开眼,艰难的看着洛临烟。

    那时候洛临烟年岁尚小, 毫无修为,因此也并未与五色兽结契。

    但兽类的记忆和嗅觉远比人类要好得多,即使眼前的洛临烟已然长大成人,但它记得她的气息。

    五色兽伸出舌头, 舔了舔她的掌心,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轻轻叫了叫:“吱吱。”

    洛临烟看着它的毛色如今已经几乎褪去,不由愣住。

    五色兽的毛本身是银色, 之所以得名五色兽是因为其在阳光之下会呈现出五种颜色的光泽。

    而五色兽本就是滚圆一团,看起来极为可爱。

    至于旁的有什么用,洛临烟也记不清了。

    她幼时起若是对什么感兴趣,便想要,而身为仙姬,自然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为她奉上。

    但即使如此,她记得,这只五色兽是谢宿渊给她的。

    至于谢宿渊何时将五色兽送给她的,为什么送给她, 她已然记不清了。

    不过如今,五色兽出现的正好。

    她给五色兽注入灵力,打算利用五色兽替她去魏清灵的住处一探究竟。

    她本想此时候与五色兽结契,只是结契要花费的时间巨大,此刻不是时候。

    洛临烟将灵识附着在五色兽的身上,以咒术驱使五色兽去魏清灵的住处。

    魏清灵的住处在主峰的山顶之巅,周遭是树林。

    五色兽穿过了密林之中,自后山穿过期间,在魏清灵的住处附近之时跃上高空的房屋瓦檐。

    洛临烟操纵其掀开房屋上的瓦片,跳到了屋内的横梁上。

    奇怪的是,守在屋外的弟子许多,五色兽的灵气微弱,却也没有到几不可察的地步。

    而方才她与门口那几名弟子的照面来看,皆是金丹修为的弟子。

    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一直五色兽的存在呢?

    洛临烟的神识附在五色兽的身上,这时候她看清了魏清灵住处的环境。

    房间的陈设依然和从前一般,只是魏清灵木然的坐在床上,视线直至的盯着前方。

    屋内也并没有伺候的弟子,唯有她一人。

    她的修为似乎也被封住。

    洛临烟一下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弟子对五色兽的来到一无所察。

    因为,那些弟子防范的是有人来看魏清灵,而不是……灵兽。

    如此看来,魏清灵在这似乎并不是一病不起,倒像是被软禁了。

    五色兽自房梁落下,到魏清灵的膝盖上。

    魏清灵的目光空洞,呆呆的直视前方。

    洛临烟操纵五色兽扯了扯魏清灵的衣袖。

    魏清灵不为所动,似乎并未察觉到。

    她目光涣散,似乎对一切失去了感知,

    洛临烟心中一急,又驱使五色兽魏清灵手腕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这一次,魏清灵终于有了反应。

    她皱了皱眉头,嘶了一口凉气,眼神稍稍回过神来。

    在视线触及五色兽的时候,她的眼中多了一丝丝的清明,哑着嗓子开口:“别回来……别……”

    洛临烟一愣,不明白魏清灵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再驱使五色兽的时候,魏清灵已然昏了过去,倒在床上。

    她此刻是以神识附在五色兽身上,无法查探魏清灵身上究竟有什么伤。

    但她猛地加深了心底的那个猜测。

    魏清灵也是化神修士,她似乎中了什么毒被控制了神智。

    能够无声无息的将她软禁,又给她下毒的,唯有极为信任之人。

    而同时将她和洛铮海一起算计的人……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纪月沉。

    她似乎并不意外,不知从何时起,她对纪月沉的信任,渐渐瓦解掉了。

    他如今在宗门之中独揽大权,无声无息的将她父母控制,为的到底是什么?

    清幽宗么?

    不,他已是执法长老,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洛临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只是她知道,此刻不能将五色兽在魏清灵的住处多留,若是让纪月沉发现了自然是打草惊蛇。

    她将五色兽揣入袖中,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百思不得其解。

    但回到院落之中,小莲已经迎了上来。

    “仙姬,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语气口吻中,大有监视的意思在里面。

    洛临烟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去哪还得向你汇报不成?”

    “弟子……弟子不敢,只是方才看顾宗主的弟子们说到了宗主用药的时间,不知仙姬可要去看看。”

    洛临烟冷哼 一声,拂袖离开了院落。

    到了密室的时候,看顾洛铮海的弟子为她盛了一碗药,递到她的手中。

    瓷碗入手温热,药汁已经凉了不少,显然,这是那名弟子专门留给她的。

    洛临烟此刻顾忌不上那么多,用勺子轻轻舀其药汁,递到洛铮海的唇畔。

    此刻满脑子都是今日她查探魏清灵住处时候的那句,“别回来”。

    别回来,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呢?

    洛铮海?

    还是她?

    在她沉思之际,却猛然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了一团黑色的影子之中。

    纪月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她瞳孔猛然皱缩,回头看去:“纪师叔。”

    “烟儿。”纪月沉缓缓开口,伸出手落在她松软的发丝上,似乎想和她说说话。

    洛临烟手中端着药碗,坐在洛铮海的床前,闪躲不及。

    她只觉寒毛竖起,一阵战栗,极不自在。

    纪月沉的眼中多了几丝淡淡的笑意,轻拂过他的发丝,为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裳。

    洛临烟并未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乱掉了。

    纪月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流连至于颈侧,看到她肌肤上的红痕之时,眸中多了一丝冷意。

    他伸手,将她微微松开的领口扯开不少,在那几个红痕上用力的搓了搓,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似乎想将那红痕搓去。

    纪月沉的指尖冰凉。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暗中窥伺的巨蟒盯上,蛇信子已然到了她的颈侧。

    “烟儿,这是什么?”

    洛临烟看着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戾气,打开他的手,皱眉。

    “纪长老,你逾矩了。”

    她说的是纪长老,而不是纪师叔。

    纪月沉眼中的戾气并未消散,他说:“烟儿,你爹昏迷前,可是交代了我,要好好照顾你。”

    “是么?”洛临烟开口,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语气中几分讥讽,“那纪长老便是这般照顾我的么?”

    “你去了何处?”他金色的瞳孔中戾气未消,逼问着她。

    “师侄的私事,长老似乎不该过问。”

    “你去见了谢宿渊。”纪月沉的视线未曾从她的颈侧离开半分。

    “谢宿渊不是早在十年前便死在了九重烈火之中么?”洛临烟反问着他。

    纪月沉的地扣住洛临烟的双肩,咬牙道:“洛临烟,谢宿渊在哪,你我自然心知肚明,我现在就问你,你与他,可是如今有了夫妻之实?”

    洛临烟皱眉,推开他:“那么敢问师叔,如今又是以什么理由来打探师侄的私事呢?还是以你执法堂长老的身份?”

    纪月沉并不打算在洛临烟面前继续伪装,同样的,洛临烟也是。

    纪月沉蓦笑了,低低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寒意。

    “洛临烟,你翅膀硬了。”

    这一句话,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纪月沉,你不装了?”洛临烟开口讥讽。

    “装?”纪月沉勾唇,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几分,“烟儿说我装?可烟儿又何曾了解过我呢?无论是前尘还是如今。”

    察觉到她越靠越近,洛临烟拔剑。

    纪月沉似乎早有所料,轻而易举的便躲开了她的剑刃。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纪月沉出手,将她的手腕一扭,她的本命灵剑应声而落,掉到了地上。

    洛临烟心中大骇,如今她已是元婴修为,便是在大乘的修士面前亦是有出招的机会。

    可在纪月沉的面前,她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

    纪月沉的修为,定然不止看上去那般简单。

    便是这一招,修真界能敌之人便是屈指可数。

    “你究竟是谁!”

    若是这般,洛铮海和魏清灵为何栽在纪月沉手里,似乎一下子也解释的通了。

    纪月沉看着她,“烟儿又何必明知故问,如今你知晓多少,还不明白么?”

    一切的答案皆呼之欲出,但洛临烟却怎么也想不透其中关键。

    “纪月沉,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纪月沉看着被他攥在手中却十分纤细的手腕,道:“我纪月沉所求,不过你一个洛临烟。”

    洛临烟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另一只手,想打他一掌。

    “纪月沉,你有病吧?我自幼便是你师侄,我拿你当长辈看,你竟对我存了如此肮脏龌龊的心思!”

    纪月沉微微侧首,躲了过去。

    他看着洛临烟,并不在意她的语气,歪歪头,似乎疑惑道:“师侄?若不是为了你,我又何必在这修真界做了几百年的长老?”

    他逼近洛临烟几分,又道:“我自前世对你一往情深,如今陪你长大,又让他人捷足先登。”

    洛临烟愣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天镜,你真当我会放过你不成?如今你别想从我掌中逃出。”

    纪月沉手上盈满了淡金色的灵力,强行灌入她的经脉之中。

    洛临烟一怔,经脉中的灼热感涌上。

    但却并未对她的经脉有丝毫抵抗,就像是她很久之前失而复得的灵力注入了她的体内。

    与之而来的这一声“天镜”,刺破了洛临烟的脑中的回忆。

    那些在梦里细细碎碎被大雾所掩盖的画面,尽数清晰起来。

    她此刻,方窥见。

    原来那些画面中的天镜上仙,长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而在天镜上仙身侧侍奉的神使,赫然是纪月沉。

    他看向天镜上仙的眼中是直接明了的爱意,不加遮掩。

    只是天镜上仙,生来凉薄,不通五感,修太上忘情。

    至于旁的画面,洛临烟此刻依旧无法查看。

    她的灵力,无法支撑起去查看那些画面的力量。

    她看着眼前的纪月沉,纵使是知道前世前缘,却依然不解,他为何如此执着。

    “我是我,天镜是天镜,又与我何干?”洛临烟道,如果不是忌惮着纪月沉的修为在她之上,她口中那句“你这个疯子”已然脱口而出。

    纪月沉眼中讥讽,松开了她。

    起身道:“传令下去,宗主昏迷之前,曾将仙姬托付于我,我已下定决心,娶仙姬为妻,半个月后,便举行婚宴。”

    “纪月沉,你疯了不成!!”那股灵力在洛临烟的四肢百骸冲刷,她开口骂道。“你真是罔顾人伦,你这个疯子!”

    纪月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扫了她一眼:“人伦?你我并未血亲,如今便是你爹娘不同意,我都有办法让他们同意。”

    提起她的爹娘,洛临烟猛然清醒几分。

    原来,他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不过是因为自己所在乎的人,如今都已经在他手上了。

    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妥协。

    “你对我爹娘做了什么!”

    纪月沉嘴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他说:“只要你听话,你爹娘自然无恙,你若不听,那你爹娘,怕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洛临烟的视线看着床上昏迷不到的人,紧咬了唇。

    “所以,你如此煞费苦心,只是为了将我骗回来,娶了我,你便能独揽清幽宗的大权?”

    纪月沉看着她,唇畔多了几丝张狂:“我若对这修真界不轨,抬手便可夷为平地。”

    他看着周遭的一切,势在必得。

    他看着洛临烟,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揽入怀中,压低了嗓音:“烟儿,乖一点,别逼我把你锁起来。”

    洛临烟死命挣扎,他的双臂却如锁链一般,无法挣脱。

    她咬牙道:“纪月沉,你这个疯子。”

    纪月沉并不在意这些,抽身离去。

    一瞬间,纪长老受洛宗主遗命不日迎娶临烟仙姬的消息传了开来。

    众人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要成婚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埋伏在南灵州的探子知晓此事,立马传讯回了八荒。

    “尊上,夫人她半个月后要另嫁他人了。”

    谢宿渊的手一顿,眯起了眼。

    “尊上,我们在南灵洲埋伏的人传回的消息,句句属实!”

    谢宿渊皱眉,“她要嫁给谁?”

    他的目光带着极强的占有。

    陨星连腿都在抖:“据说是宗门之中如今代理掌门一职务的纪月沉。

    听到这个名字,谢宿渊松了口气。

    如果是别的人要与她成婚,他可能还会有几分相信。

    可一听是纪月沉,他顷刻间便明白了。

    “即可调出十万妖兽,与我一同打上清幽宗。”

    “是……”陨星似乎明白了谢宿渊的意思。

    八荒之上,尊上麾下,魔兵压境。

    “尊上是这就去攻打修真界,将夫人救回来吗?”

    “不,去提亲。”

    谢宿渊冷声一笑,“带上沧海冰髓,本尊亲自去下聘。”

    这么多年了,修真界欠他的也该还了。

    “是。”陨星没有想到,十年前谢宿渊重伤之际,不顾自身安危取出沧海冰髓,竟是为了求娶洛临烟。

    他看着眼前的人,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魔兽踏足之际,黑压压的盖满了天,兽鸣声嘶哑。

    无论是修真界的人还是普通修士,此刻纷纷吓得不敢看。

    兽鸣嘶哑,他们不通兽语。

    纷纷猜测可是什么古怪的话语。

    不过三日后,十万魔兽,踏足于修真界清幽宗边境。

    黑压压一片,盖过了乌云,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洛临烟在清幽宗之内。

    整个清幽宗如今都是纪月沉的人。

    他虽然没有明面的限制她的自由,但却派了不少人跟着她,几乎是全天无休息的跟着她。

    即使是从前做仙姬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弟子。

    她叹息一声,院中有人依旧在无时无刻的盯着她。

    看着天边压境的十万妖兽,洛临烟叹了口气。

    虽然梦境中很多都是错的,但此刻的走势,在冥冥之中又被整合着落到了一起。

    她甚至有些期待。

    因为这样她就可以确定,谢宿渊会来的。

    她真的打不过纪月沉。

    嘶哑的妖兽声音越发清晰,洛临烟从心底盼望,那些妖兽能够来的快些。

    她在清幽宗,每日出了照顾洛铮海之位,纪月沉甚至不让她看望魏清灵。

    魏清灵如今的情况,她托人打听只知道她如今性命无碍,其余一概不知。

    四灵洲八荒所在的修士,见到自八荒而出的十万妖兽大军过境,纷纷猜测怕是要变天了。

    纪月沉在清幽宗的主峰山顶打量着宗门外的一切,抬了抬眼皮。

    倒是来的快。

    十万妖兽,不知给他添了多少麻烦。

    同时,他看着眼前一成不变的山色,淡淡开口,越发期待起,接下来的一切。

    这一成不变的格局,该打破了。

    还有,他万分期待着,谢宿渊与洛临烟承接了前世记忆之后的样子。

    这一盘棋,他在修真界部署了几百年。

    如今,终于快到了收网的时候。

    他倒想看看,届时二人如何自处。

    纪月沉走进了洛临烟所在的院落,打量着她,冷冷开口:“他要来了。”

    “那又如何?”洛临烟反问。

    “不如何,只是,你似乎并不知,谢宿渊究竟是如何成为魔尊的?”纪月沉笑了笑。

    “我相信纪长老对于一切自然比我清楚多了,包括当年,我捅了谢宿渊一剑,不也是在纪师叔的算计内么?”洛临烟顿了顿,又道:“如今纪师叔又想来告诉我什么呢?”

    纪月沉没有否认,开口:“你既与他心意相通,见到了他的心魔,可他却从未告诉你他的秘密,你难道不觉得这众人可怕么?”

    “纪师叔这么说可真是折煞谢师兄了。”她讥讽一笑:“何人又能有纪长老这般能算计呢?论算无遗策,便是无人能及纪长老。”

    以她的父母要挟,将她逼回清幽宗,不顾她的意愿要与她结为夫妇。

    她与谢宿渊之间,到底有多少事情是被人经过算计之后扭曲的呢?

    其中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但此刻还未到达解密的时候。

    “仙姬过奖,不过我纪月沉也是一个贴别有耐心之人。”他拂袖,“站在至高无之位上,行走一步便是再不能翻身,想必你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吧?”

    洛临烟:……我竟无法反驳。

    “纪长老,门口弟子来报,说是门口的魔兽排了一地,却始终没有进犯的意思,只是喊着要仙姬亲自去迎接他们。”

    “好啊。”

    此事无论是从纪月沉身上还是洛临烟来说,都是件好事。

    他们各怀心思,来到了宗门前。

    洛临烟终于见到了,谢宿渊的脸。

    他剑眉星目,眼下微微带了点淡青色,似乎很久没有睡好了。

    “敢问魔尊大人到此有何贵干?”纪月沉淡淡道。

    “自然是有事。”谢宿渊淡淡撇去一个目光。

    话音未落,陨星和几个随从护送着一样东西。

    他们将东西放在面前的,周遭还有人在指指点点。

    “没想到,这八荒魔尊竟如此年轻俊朗。”

    “是啊 ,这八荒魔尊,从未露面,我还以为是个尖嘴獠牙的怪物呢……”

    周遭的声音细碎,但在场之人却并不想提及的太过分。

    “我们清幽宗,地处偏僻,不知有和地方竟然能让堂堂八荒尊上惦记。”

    纪月沉看似为谢宿渊开解,却是实则是嘲讽。

    “本尊惦记的,是十年前与洛宗主的一场约定,今日特来践行。”

    “什么?”

    他看着周遭的魔修,剑修,寻常人。

    所有人都没有想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决定让魔尊千里迢迢而来。

    直到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大家看,那八荒的尊上,怎么那么像从前仙姬的未婚夫了!”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八荒的尊上真的和谢宿渊长得一模一样,难道这一趟他是为仙姬专程而来的吗。”

    谢宿渊看着纪月沉,淡淡开口:“十年前仙姬的生辰宴,谢某当时不过是清幽宗的一名弟子罢了,当众求娶仙姬。”

    “是,我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不是几百人要求娶仙姬吗,仙姬因此成名,修真界第一美人的名号坐实了。”

    “是啊,十年过去了,所有的人时不时都还将仙姬拿出来说是自己的理想道侣。”

    “我记得当初洛宗主说了要求娶仙姬的条件是什么?好像是沧海冰髓,谢宿渊他好像真的弄到手里了!”

    谢宿渊抬手,几名属下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递到谢宿渊手上。

    他接过盒子,将其打开了一条缝,一股霸道纯粹的灵气蔓延开来,带着凛冽的寒意。

    他双眸含笑,看着洛临烟,淡淡开口:“洛宗主当年说,谁若是取得沧海冰髓,仙姬便嫁谁为妻,想来在场之人都还记得?”

    “是,是有这么个事情。”

    “哇喔,谢师兄……魔尊真的为仙姬取到了沧海冰髓,那东西那年半个修真界一同去为仙姬求娶,不都还是空手而归吗?”

    此物一出,众人惊呼。

    谁也没想到,当初洛铮海开出的一个似乎是完美的拒绝理由,此刻就这样稀世珍宝似乎极为简单的被他拿在了手中。

    他的语气闲适,就像是在自家门口顺手摘了一朵花送给洛临烟。

    他笑了笑,问:“不知‘得沧海冰髓者可求娶仙姬’这一句话还作数否?”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白天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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