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昭阳死亡的真相
“书尔,阿姨这里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要让你帮忙,就是权少那里你能不能帮着唯一去说说情,他现在给学校施压,让他们开除唯一,再怎么说,唯一也算是你的妹妹,你们都是景家的孩子,如果唯一被开除了,你在学校里面也会丢人的不是吗?”
“让我找权寒洲说情,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呢?”
她笑出了声,隐藏不住的是嘲讽。
“唯一最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权少,所以还得请你去帮忙说说情,毕竟权少对你是不一样的。”
江萍又准备用这种捧杀的方式来,之前的景书尔听到她这么说,早就高兴的不行,哪里还会有什么理智可言。
江萍还以为事情会和之前一样,没想到却看见景书尔直接站起来,拿出手机,给权寒洲打了一个电话。
景苑。
“喂。”
权寒洲一看是景书尔的电话,激动的不行,语气竟然有种刚步入社会的青年一样。
“权寒洲,有人让我给你打电话。”景书尔在拿出手机的时候,江萍就感觉到大事不好。
“谁?”权寒洲的语气接着就变了,冰冷的嗓音下带着浓浓的低沉。
“说吧,你们不是说没有这个机会吗,现在和他说吧。”景书尔直接把手机打开免提,放在桌子上面。
江萍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权少,唯一这几天得罪了您,我替她和您道歉,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这么一个小姑娘计较。”
景瑞锋今天之所以答应让景书尔回来,那是因为她告诉他,权少派人把唯一接走了。
景瑞锋的怒气这才缓和了一点,现在要是被他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公然的合伙欺骗他,可就完了。
“我记得我今天已经和她说明白了,让她不要再去招惹我的书尔,不然代价是她承受不起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看样子,不给你们一个刻苦铭心的代价,你们永远都记不住。”
他的语气很冷,听起来非常的压抑。
江唯一听见他的声音,身体不自然的就瑟缩了一下,权寒洲今天警告她的话还历历在目。
“权少……”
“权寒洲你准备做什么?”
男人一听是她的声音,立刻放软了态度。
“书尔想要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虽然景书尔一直都不喜欢他时不时就撩自己,可是今天她难得愿意配合。
“权少还是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来就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没有看见在场的三个人脸色已经变了。
“书尔,唯一是你的妹妹,这个时候你不去劝劝权少,怎么还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呢。”
江萍没有顾忌景瑞锋在场,语气十分地差劲。
“你们确定要让书尔用之前江唯一劝我的方式来劝我?”
他敞开大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权南在旁边站着准备汇报今天一天的工作流程。
权寒洲点燃了一支烟,神色倦怠,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
“权少这是什么意思?”
江唯一觉得大事不好,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可是人活这一辈子,谁能够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犯错的,难不成就因为我一次的错误,就不给我改正的机会了吗?”
她崩溃的大哭。
江萍心疼的不行,景瑞锋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景书尔坐在餐桌上,继续吃饭,不得不说,大佬的想法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说完了?”
权寒洲一听见她的声音,直接把手机打开免提扔在了桌子上,拿起文件开始处理、签字,不想浪费时间。
“权少你……”
“能不能别墨迹,我的电话费不是钱呢?”
景书尔吃完最后一块排骨,擦了擦嘴,她一会还有事情呢。
权寒洲听见她的声音,直接放下签了一半的文件。
权南看着这波操作:权少您就不能先签完了在说话吗,签一半这算什么。
“当初江唯一说是劝我放过书尔,实际上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不然的话每次我也不会那么生气,去伤害我最心爱的女人。”
说起这件事情,权寒洲就感觉自自己心痛的根本没有办法呼吸。
“权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景瑞锋开口了。
“意思就是你养了个好女儿。”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竟然伤害了她一辈子。
江唯一想要给自己辩解,可是再看见景瑞锋的眼神时,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权少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景瑞锋感觉自己就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一样。
“送出国,这辈子都不准再回来。”
权寒洲拧眉想了想。
上一世,他做错了太多的事情,这一世,他的手上要少沾染鲜血,为他的宝贝创造一个干净的世界。
江唯一瘫坐在地上。
权寒洲的能力她比谁都清楚,本来以为有这么一个有权势的人站在身后,自己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万万没有想到,最终却害了自己。
“我不去!”
她站起来,走到景书尔的旁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你还要让我出国吗?”她走自信的笑了。
这是她唯一的底牌,没想到竟然会用在这种场合。
“既然你想要留在这里,那么我就成全你。”
景书尔看着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旁人看不懂的笑容。
“权寒洲,事情我自己处理就行了,先挂了。”
江萍和景瑞锋都不知道这两个人说了些什么,纷纷露出疑惑的目光。
景书尔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留下一个重磅 消息:“当年我母亲出事的那一天,提前给你发了消息,还把事情的时间地点都发给你了,可是就在那一天,我母亲的车刹车失灵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她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摄人心魄的冰冷。
景瑞锋听她这么说,简直不可置信:“你妈什么时候给我发信息了,我根本就没有收到她的信息。”
景书尔看着他这副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既然如此的话,你不应该想想你为什么没有收到这条短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