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九洲特殊的存在应急区
景书尔低头看着自己发白的指尖,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喜欢历史。”
“不知道景小姐以为历史是一门怎样的课程?”
权南站在门口,心里疑问不已:历史是怎样一门课程?
这算是什么问题!
“历史就是历史。”
好一个历史就是历史!
“呵!”
权寒洲背靠着楼梯扶手,听着她如此霸气的话,平静的心里荡起了一抹涟漪,久久未散。
他一定要搞清楚书尔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景小姐,请您先做一套试题,我们也好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教您。”
一张一张的试卷摆放在她面前,她拿起一张,简单的扫了两眼,一点也不配合。
“不做。”两个字,漂亮!
“这……”老师们有些为难。
权寒洲从外面走进来,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景书尔翘着二郎腿,摆明了就是不配合。
“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你还想着能够赢了这次的赌约?”他的语气听起来,带着一丝嘲讽。
景书尔也不恼怒,继续拿着手中的历史图迹翻看着,就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
男人叹了一口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权少,这里怎么少了一页?”
“你想要知道这一页的内容?”权寒洲像是知道了怎么能够让她乖乖做题的办法了。
景书尔用唇语告诉他:“废话。”
权寒洲脸色刷的一下子黑了,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薄唇轻启:“做完这些我就告诉你。”
他指着桌子上面的试卷。
“权寒洲,我操你大爷的,不就是一本破书嘛,我不稀罕。”
“砰”的一声,书本碰撞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她直接离开。
权寒洲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权南,查一下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反常的。”
“是。”
权南的备忘录上只有三条信息。
第一:景小姐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第二:关于景小姐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就去办!
第三:现在、立刻、马上去办!!
权寒洲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双手插兜,黑色的衬衣在水晶灯光下折射出一抹寒光,锐利的黑眸微微眯起,透出不近人情的冷漠。
路上。
司机车上,她拨通了摩达的电话。
“喂,祖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啊?”
摩达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看备注,直接弹坐了起来。
“历史图迹这本书,三天之内,想办法弄到手。”
摩达走到阳台上,夏日的微风袭来,他嘴上叼着一根烟,挺不羁的。
“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在找这本书。”
“还有谁再找这本书?”她精致的眸子微微眯起,露出危险的光芒。
“应急区的人,谁知道他们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呢。”
摩达点燃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迷离的眼神看着远处应急区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九洲几大势力之一的应急区,幕后大佬十分的神秘,是男是女未知。
应急区在九洲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不争不抢,但只有一点,那就是主张和平!
如果谁主动在九洲的地界里面找事情,就是公然的和应急区作对,下场惨烈。
“应急区?”上辈子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权寒洲身上,对于应急区的传闻听说过,却并未和它身后的人正面交锋过。
“放心吧,不就是应急区嘛,别怂,这本书我最近给你多留意点。”
挂断电话,景书尔下车,走在校园的路上,这个时间,路上只有稀稀松松的几个刚从图书馆回来的同学,路边幽暗的灯光打在身上,平添了几分孤寂的身影。
三天后。
景书尔叹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天空:“权寒洲,我日你大爷的!!”
不知道怎么了,收藏历史图迹这本书的人要不就是不愿意出售,要不就是在交易过程中临时反悔。
她闭上眼睛,做好了心里建设,直接打车去了景苑。
她抬头看着景苑这两个金晃晃的大字,上一辈子,还是她死皮赖脸的求着权寒洲把这个园子的名字改成景苑,按理说,这个时间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啊。
这一世,处处透漏出诡异。
书房。
“权少,景小姐的资料就是这些,唯一奇怪的就是,一个月前,景小姐在乡下和一群人打架,伤到了头部,醒来之后就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乡下?一个月前?”权寒洲拿着手中的资料,一页一页认真地看着,玩味的念出声。
一个月前他重生了,难不成…
“权少,景小姐来了。”
佣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权寒洲早就预料到她会回来,只见男人十分淡定的收起了资料,放在抽屉里面锁好,再从里面拿出试卷,一张一张放在桌子上面。
景书尔进来,看见桌子上面的卷子,深呼吸一口气,自我催眠:“不生气,不生气。”
景书尔从笔筒里面抽出一支笔,用力的在卷子上填写着答案,权寒洲就在她对面处理文件,权氏集团的机密直接摆放在她面前,景书尔不屑于看一眼。
半个小时之后。
权寒洲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景书尔被这铃声吓了一跳,直接碰倒了手边的水杯:“权寒洲,你是故意的!!”
“认真做题,我出去接个电话,试卷在最左边的抽屉里面有新的。”
景书尔走过去,拉了拉抽屉,没动。
“搞得有什么机密文件一样,还用得着上锁了。”
她本来想等着权寒洲回来,左等右等也没看见他,她一用力,徒手拽开了抽屉。
打开抽屉,试卷赫然出现在视线之中,她随便拿了一张,正准备关上抽屉,却看见了自己的资料。
出于好奇心,她打开一看,体内的无名之火蹭的一下子直接就上来了。
她坐在权寒洲办公的椅子上面,翘着二郎腿,嚣张的同时带着匪气。
他打完电话,进来就看见桌子上面的那一份资料,权寒洲头痛的按了按眉心:“你听我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