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温霖钰:我想站起来
阮清扬的性格那么冷漠,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答应别人的追求呢? 为了不暴露自己不是阮清扬,姚美淑就一直在陆耀面前伪装自己,所以不知道阮清扬名字的陆耀,自然而然的就把姚美淑当成了阮清扬,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的女孩子。 是喜欢,是爱。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她不会嫁给陆耀的,她崇尚的一直以来都是金钱和地位。 “美淑……” 陆耀轻唤了一声,他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里一下子没有把这件事给消化下去。 所以说,他第一次见到的人是阮清扬,刚开始喜欢上的人也是阮清扬?那个态度冷漠拒绝他的也是阮清扬,那个从来都不苟言笑的还是阮清扬? “藏了那么久,真的有点累了。陆耀,我不想装了,因为我累了。虽然我知道只要我不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知道,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姚美淑深呼吸一口气,那封信一直查不到出处,她心里烦躁得厉害,又被顾言思那样的态度对待,姚美淑突然间就觉得很累。 二十多年了,也够了的。姚美淑现在想开了,如果关系变了,那么就变了吧。 “傻瓜,那么多年的感情不会是假的。”
陆耀向姚美淑走近了几步,他轻轻地把手放在姚美淑的脸上,轻轻的替她拭去脸上未干的泪痕,动作出奇的温柔。 真傻。 “真的?”
姚美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去看陆耀,眸子里面有着不可置信。 陆耀在说什么? 这么多年的感情不会是假的? “或许我一开始喜欢的不是你,但是后来我喜欢的只有你。”
陆耀轻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就挺温柔的。 姚美淑紧紧的咬住嘴唇,眸子里面难掩的都是笑意。 原来,陆耀也是喜欢他的。 —— 陆清猗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面,她的腿上摆着电脑,她看着电脑里面的视频,唇角微微勾起。 果然,她猜得没有错。 陆耀最开始喜欢的是阮清扬,而不是姚美淑。 还以为会废一些功夫去打探情况呢,没有想到姚美淑主动承认了,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的。 姚美淑陆耀是住在酒店里面的,陆清猗动用自己的办法在酒店里面安装了监控,陆耀姚美淑的一举一动都是在陆清猗的眼皮底子下面。 监控采用的是最先进的技术,肉眼很难去察觉得到的,手机摄像头也不可能扫描得到,这款监控市面上并没有来卖。 陆清猗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关掉平板电脑,倒在沙发靠背上面,微微闭上了眼睛。 唔,有点困了。 电话铃声忽然的响了起来,陆清猗的眉眼之间染上了烦躁,她伸手去拿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毫不犹豫的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还是之前的那个号码。陆清猗挂断,电话又接着想起,大有一种锲而不舍的感觉。 “说。”
陆清猗接通电话,她的声音出奇的冷。 “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电话那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声音挺无奈的。 陆清猗不说话。 “我想站起来了,不想当一个废物了。”
温霖钰轻笑一声,声音温润如玉的。 “时间,地点。”
陆清猗微微顿了一会儿,很快就开口了。 就挺意外温霖钰会那么快就想开的,这不太像是他的风格。不过陆清猗自然是希望温霖钰的腿可以好起来的,这样才真正的两清了。 “你现在过来吧,我在温宅等你。”
温霖钰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柔,他特别平淡的开口说着。 “嗯。”
陆清猗也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下午也没有什么急事要做了,可以过去一趟的。 温霖钰的腿早点治好,他们之间就不存在任何的关系了。 虽然陆清猗现在也是完完全全的不去理会温霖钰,但是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有着一丢丢的愧疚的。 电话挂断,陆清猗放下电脑去拿包把必要物品给装好。 “要出去?”
许博言走进来的时候,陆清猗刚好在套外套,许博言看着陆清猗缓缓的开口问道。 他刚刚忙完回来。 “唔,有点事情。”
陆清猗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是有事。 “要我送你吗?”
许博言的手里还拿着车钥匙,他开口询问道。 “不用了,你给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车过去。”
陆清猗摇了摇头说道,许博言刚刚回来,应该很累的,她不想再去劳烦许博言了。 她自己会开车。 “好,注意安全。”
许博言点了点头,然后把车钥匙塞进陆清猗的手心里面。 他没有去问陆清猗想要去哪里,要干什么,他只是说让陆清猗注意安全。 “温霖钰说,他想要站起来。”
陆清猗去玄关处穿鞋子,把鞋子穿好之后,她看着坐在沙发上面的许博言说道。 “所以我现在去温宅,给温霖钰治腿。”
许博言还没有开口说话,陆清猗又接着说道,像是报备行程的那种感觉。 “你可以吗?”
许博言说道。 他虽然就挺吃醋的,不想让陆清猗去,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信得过陆清猗,也知道陆清猗需要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 他只是在问,陆清猗可以吗。温霖钰的腿,都那么多年了,陆清猗可以治好吗? 许博言和温霖钰两个人是认识的,两个人是合作关系又是竞争关系,除了工作之余,两个人也从来没有来往,属于那种不熟的。 “可以的。”
陆清猗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她心里的把握很大。 她也特别的自信,如果她都治不好温霖钰的腿,那么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谁可以去治好温霖钰的腿了。 “嗯,早点回来,开车要注意一点,我做好饭在家里等你回来吃。”
许博言开口嘱咐起来。 陆清猗:“……” 她深深地看了许博言一眼,忽然间觉得她和许博言之间的身份似乎反过来了。 这样的一番话明明应该是妻子对丈夫说的,而不应该是丈夫对妻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