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做你的专属司机
许博言勾唇轻笑,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住陆清猗的小手,他的唇边是散不开的笑意。 小朋友想着他,那就很好了。 任常明站在一边,他紧紧的攥着拳头,看着眼前的一对金童玉女,心里像针扎一般的难受。 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很甜蜜,一向不笑的陆清猗在这个男人面前脸上总是带着笑意。 “陆清猗,我先回宿舍了。”
任常明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自然一点,他对着陆清猗说道。 他不过是这给自己找着存在感,这个男人一进来眼睛都是在陆清猗身上的,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他。 陆清猗淡淡地看了任常明一眼,没有说话。 他想回就回,似乎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清猗不说话,任常明觉得自己有点尴尬,他对着看过来的许博言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许博言若有所思的看着任常明的背影,看来又是一个喜欢他家小朋友的人。 小朋友反应迟钝,哪里会知道这些。 许博言松开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他轻轻的揉了揉陆清猗的脑袋。 “走吧,我想吃西街那家麻辣烫了。”
陆清猗微微仰起脑袋,她看着许博言开口说道。 是真的有点想了,有点馋。 “好,我们去吃。”
许博言一手拉着陆清猗,一手拉着行李箱。 没有司机,今天他就是司机,陆清猗的专属司机。 “你开车吗?”
陆清猗坐进了副驾驶座,她含笑的看着坐在驾驶座的许博言。 许博言开车的时候其实挺少的,基本上都是许熠开,刚开始到锦城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林远航在开。 “做你的专属司机。”
许博言捏了捏陆清猗的脸蛋,他俯身为陆清猗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他很少开车,但是他愿意成为陆清猗的专属司机。 “一辈子那种。”
陆清猗抬眸看着许博言,她其实很少会期待未来,也不会期待以后,她觉得没有什么是可以让她期待的。 世界在变化着,人也在变化着,下一秒也会有很多事情在变化着。 对于许博言,她想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一辈子都陪在许博言身边。 “好,一辈子太短,我想连你的下辈子也承包了。”
许博言左手转着方向盘,他伸出右手去握住陆清猜的左手。 遇到陆清猗的时间太晚了,许博言希望下辈子可以早点遇到陆清猗。 然后他陪着她长大,让她的童年也是无满欢乐的,没有那么多的烦恼。 幸福麻辣烫到了,可能不是周末的缘故吧,店里人出奇的少,许博言直接把车停在了店门口。 “来啦。”
老板在店里擦着桌子,听到汽车的鸣笛声,扭过头来笑眯眯地朝陆清猗和许博言打招呼。 老板娘今天没有在店里,柜台前坐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十八九岁的年纪,眉目清秀。 陆清猗看着男孩微微失了神,他的眉眼和陆嘉豪长得特别的相似,简直可以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是我儿子,顾言思,京大计算机系大二生。今天没课,来店里帮忙的。”
老板姓顾,他指着在柜台前认真看着帐本的男生说道。 男生低着头认真地核对着帐本,神情淡然。 “他……挺眼熟的。”
陆清猗握紧了许博言的手,她轻声说道。 这天下竟有如此的巧和,顾言思的眉眼真的和陆嘉豪的特别的神似。 “哈哈哈,丫头说笑了。”
顾老板大笑起来,眉眼之间满是愉悦。 他这个儿子性格冷得很,平时都不爱说话的,很多时候宁愿一个窝在宿舍里打游戏也不愿意约上朋友去玩。 朋友圈窄得很。 “爸,这个数对错了。”
柜台前的男生抬起头来,他皱着眉头说道,神情里满是认真。 他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很少会被外界打扰的,自然也不知道陆清猗和许博言的存在。 抬眸的一瞬间看到眼前的一对俊男靓女,他只是微微有些惊讶,情绪很快就被隐藏起来了。 “哪里,我看看。”
顾老板丢下抹布就走了过去,神色淡然,没有一丁点觉得慌张的。 “爸,以后不要用这种小把戏了,你堂堂一个数学系毕业的,怎么可以错的那么离谱。”
顾言思看着顾老板,他颇为无奈的皱起了眉头,语气微冷。 “你都多久没有回来了?一回来你就气你妈妈,她为你操心了那么多。”
顾老板放下手里的账本,他看着顾言思说道。 顾言思暑假的时候都没有回家,自从上了大学,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电话也不打一个回来。 都是在京都,他们夫妻俩连见儿子一面都困难,每次打电话过去,顾言思总是各种理由推脱,挂电话总是特别的迅速。 生活费也不问家里要了,每个月打过去的生活费,顾言思也都是如数退回。 “我已经按照她想的生活了。”
顾言思盯着顾老板看,他的语气有些不太好。 不喜欢计算机,他还是选择了计算机系,这大概也就是遵循他妈妈的意见了。 他想要学的专业,父母不允许,特别是母亲反应特别的激烈。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妈妈更爱你。”
顾老板在顾言思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他轻叹一口气说道。 “医生明明是一个伟大的职业,你们不是应该为我喜欢这个专业而感到高兴吗?”
顾言思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那么反对他选择医学这个专业。 小时候看到电视里那些白衣天使救死扶伤,他就觉得医生是一个特别伟大的职业,很早很早之前心里就在为着医学院而努力了。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它特别的开心,他捧着自己的成绩单来到父母面前。 七百分的文化分,上医学院绰绰有余了,可是当他说出他想报考的大学之后,母亲却强烈的反对。 反对他去医学院,反对他学医。 母亲向来都是纵容他的,也不会过多的去干涉他的决定,那是母亲第一次那么强烈的反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