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陆清猗发狠
“呵,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陆清猗目光很冷的看着林姨。 在陆宅里,没有谁是真正把她当做陆家大小姐看待的。 林姨更是没少讽刺她。 “林姨,怎么回事……” 姚美淑的声音传了过来,在看到陆清猗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她一回来就看到了客厅里一片狼藉,刚想质问林姨是这么回事,却不料看到了陆清猗。 陆清猗挑眉,“回来了?”
“是想清楚要分手了吗?”
姚美淑淡定的在玄关处换了鞋,语气挺冷淡的。 刚刚换好鞋子,她的表情瞬间就顿住了,她明明记得这里有一个花瓶的,现在怎么没有了? “姚美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是。”
陆清猗向姚美淑走进了几步。 她连姚女士这个客气的称呼都不叫了,连名带姓的喊姚美淑的名字。 “我是你妈妈。”
姚美淑无数次的强调起来。 被陆清猗连名带姓的叫着名字,姚美淑心里是挺不爽的。 “书是你撕的?”
陆清猗比姚美淑略高一点,她看着姚美淑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的声音很冷,比以往的都要冷。 “对。”
姚美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起来。 被许熠拖出去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作为陆耀的太太,她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的。 气不过的她就去了二十班教室,拿着陆清猗的书发泄了一下。 “好,很好。”
陆清猗笑了,她拍了拍手掌,脸上的笑容特别的冷。 “太太,客厅里的花瓶,易碎品都被大小姐打碎了。”
林姨向姚美淑哭诉起来。 姚美淑的视线落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上。果然,那些易碎的东西现在都已经坏了,客厅里满是玻璃和陶瓷的碎片。 “陆清猗,你……” “姚美淑,人是有底线的。”
姚美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清猗给打断了。 姚美淑可以不喜欢她,可以对她冷漠,可以不关心她,但是她打着母亲的身份去干涉她的生活,去挑战她的底线,那么她也不想忍了。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打碎的东西你几辈子都还不起。”
姚美淑胸口上下起伏着,客厅里的东西有些是特别名贵的,有些陶瓷制品还是托了人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 “还你。”
陆清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她朝姚美淑扔去。 银行卡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姚美淑的脸,鲜血流了出来。 “陆清猗。”
姚美淑又气又急,她捂着自己的脸。 女人都是爱美的生物,她自然也不例外,脸被划破的那一瞬间她就慌了。 “钱我不缺,我户口也没有和你在一个户口本上。”
陆清猗嘴角挂着冷笑,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两清了。 以后她不会顾忌着那一丁点的血缘关系。 从出生开始,她的户口就一直跟着外婆的,现在外婆不在了,她就一个人在一个户口簿上。 和姚美淑没有任何的关系。 “陆清猗,你会后悔的。”
姚美淑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这辈子都没有被人用钱砸过,第一次被人用钱砸,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林姨有些慌了,她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呵。”
陆清猗突兀的笑了起来,声音发冷。 “林姨……” 姚美淑叫了一声林姨,林姨作势就要上楼。 “噗通。”
突然一声响,林姨单膝跪在了地上,她的表情有些痛苦。 陆清猗手里把玩着小石子,她勾唇冷笑着。 在她眼皮底下还想着上楼? “太太……” 林姨表情特别的痛苦,她捂着膝盖呻吟起来。 “姚美淑,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以前我处处忍耐你,是因为外婆,以后被招惹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清猗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她用手旋转了几圈,然后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伴随着清脆的落地声,茶杯落成了无数片。 “陆清猗,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姚美淑从包里拿出手机,她作势就要打电话。 东西碎了那么多,她心疼极了,都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你随意。”
陆清猗懒洋洋地坐在了沙发上,她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姚美淑。 想要告她? 呵。 姚美淑攥着手机,她迟迟没有把号码按下去,一脸愤怒的盯着陆清猗看。 她是一个特别好面子的人,陆清猗是她女儿这很多人都知道,如果她把女儿给送进警察局,别人会怎么样看她? 陆清猗自然知道姚美淑不会打的,就算她真的打了,她也不怕。 姚美淑向陆清猗走近了几步,她扬起手就响陆清猗的脸上招呼过去。 陆清猗眸光一冷,她淡定的抓住了姚美淑的手,然后缓缓地站起来身子。 “想打我?你不够格。”
她的声音冷得令人发指,她看着姚美淑的眼神都是冷的。 没有养育过她的人,有什么资格管教她?更没有任何的资格打她。 “陆清猗……” 姚美淑的表情有些痛苦,她惊呼了一声。 陆清猗的力气很大,抓着她手腕的地方生疼生疼的。 林姨缓解了疼痛,她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向陆清猗招呼过去。 陆清猗微微侧身,躲过了鸡毛掸子,她的眼神很冷,抬起脚就踹到了林姨的小腹上。 “诶哟。”
林姨一声惨叫,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陆清猗冷笑一声,抓着姚美淑的手腕更加用力了几分,她突然间就抓着姚美淑的手朝她的脸给招呼过去。 陆清猗的力气很大,姚美淑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啊!”
姚美淑一声大叫,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清猗。 她的脸很疼,掌心也疼。 陆清猗打了她。 姚美淑连连后退了几步,看着陆清猗的眼神有些惊恐起来,她仿佛透过陆清楚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眼里的恐惧是真真实实的。 陆清猗问,“疼吗?”
她的声音有些许的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