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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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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知道我?”秦少川压低声音问其他人:“外面的男人你们谁认识?妈的, 要是被学校知道了,我爸都保不住我,我死定了你们也别想跑。”

    其他人也慌了, 眼看着到嘴的肉要飞,有人提议:“先把人藏去厕所。”

    秦少川瞪眼:“赶紧动手啊, 愣着干嘛?”

    许薄言见里面的人没动静, 目光阴鸷地笑了笑, 脱下腕表直接扔在地上,单手拉扯了下领带, 解开西装纽扣, 后退半步,一脚踹在门板上。

    “老许, 门卡拿来了……卧槽!!!”阿白接到许薄言电话就从饭桌上出来,跑去和酒店经理周旋半晌,拿到了酒店总卡,一出电梯,就见许薄言两脚踹在门上,硬生生把门踹开了。

    阿白拿着总卡愣在原地。

    说真的, 阿白很久没见过许薄言如此暴戾了。

    上回这么暴戾的时候还是在十八岁以前,十八岁以后许薄言很会控制情绪,经过时间沉淀装得人模狗样, 情绪从不外露。

    但刚刚……阿白觉得自己又见到了高中的时候许薄言。

    那个打架不要命的许薄言。

    里边的人没料到门直接被踹开了, 秦少川被门板一撞, 巨大冲击力使他倒退两步, 脑子嗡地一响,鼻腔两股热流流出来。

    他抬手一摸,是血。

    “你他娘……”脏话未出口, 头发就被一只手揪住,那股力气仿佛能把他头皮活生生扒下来。

    许薄言面无表情拽着秦少川的头发走了几步,顺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径自朝秦少川头顶上砸去,再一脚补到秦少川腹部,秦少川整个人弹到床尾,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

    其他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完全没反应过来。

    从外面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西服被扯开了,他从头到尾戴着帽子口罩,看不见表情,但能感受他身上阴冷滲人的气场。

    许薄言抬手轻拨帽檐,露出那双锐利的眼睛,环视一周,看见床上的人。

    裴寻衣服还完好,只是表情很是不对劲。

    许薄言松了口气。

    “你们傻逼啊,咱们还怕他一个?”秦少川朝着三人吼:“上啊,败露了咱们谁能跑得掉。”

    那三人顿时惊醒。

    对啊,怕个屁,事情败露还怕什么。

    许薄言正好也不想如此简单把裴寻带走,转身一脚将门踢上,顺手抄起一把木凳放倒,脚踩在凳上,手臂发力,“哐卡”一声卸掉了凳子腿,拿在手上,轻嗤一声,嗓音有种亡命之徒的决绝:“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其中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人啐了句,率先出头:“哪里来的臭鱼烂虾?你他妈知道你惹的是谁吗?小子你死了,信不信你死的时候连骨灰都找不到地方扬……”

    许薄言不愿废话,上前两步伸手揪住夹克衫的衣领,朝他逼近的同时膝盖狠狠地顶上去。

    这时候,脖颈上有纹身的男人参与进来,许薄言眼疾手快将夹克衫的脑袋反手往墙上一砸。

    夹克衫哀嚎一声,许薄言利落地抬脚踩在他背上,把人硬生生踩得双膝跪地。

    做完这一切,许薄言手里的木棍还毫不留情朝纹身男身上打去。

    木棍是棱角,敲在手臂上的一瞬,夹带着风声,纹身男瞬间觉得胳膊应该断了。

    来不及叫疼腿又被踹了脚,第三个穿着皮衣男人见状,抱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要砸去许薄言脑袋上,刚举起来——

    许薄言比他更快一步,把面前的纹身男拎起来,挡在自己面前,花瓶迎面朝纹身男砸下。

    陶瓷碎裂的声音。

    不过皮衣男砸下去那瞬间,见是自己人,手忙一偏,砸在了纹身男的肩颈处,纹身男疼得怒骂不止:“你给老子看清楚,你是我们这头儿的。”

    皮衣男慌张一瞬,握起拳头就要揍许薄言,但手还没挥出去,整个人便倏地愣住。

    尖锐的木棍直顶在他的咽喉处。

    上面还有一颗铁锈的钉子,许薄言踢开挡在面前的纹身男,扯扯嘴角,眼神带了狠意,手往前,尖锐的金属钉

    就抵在皮衣男喉管上。

    皮衣男顿时膝盖发软,气势全无地瑟瑟求饶:“哥,大哥,小心凶器……”

    许薄言冷笑,淡淡往房间一扫。

    几人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惊恐。

    “谁是秦少川?”许薄言沉声问。

    阿白侧耳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惨叫声,生怕许薄言把人揍出问题,听到动静渐小,刷卡,进屋。

    屋内一片狼籍。

    阿白看得咂舌。

    “再问一遍。”许薄言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谁是秦少川?”

    阿白连忙进去,见许薄言把四个人放倒在地,又见蜷缩在床上的裴寻,他跑过去看。

    裴寻脸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阖着眼,手指紧抓着被褥,状态也不对劲。

    阿白喊:“老许,小可爱不对劲啊。”

    闻言,许薄言把木棍一扔,将人扶起来,靠在怀里,一看就知道被下药了。

    “你帮我把他们身份证扣下。”许薄言检查了下裴寻身上,确定没有外伤,他将人打横抱起,走两步,停下,回首。

    四人见他回头,顿时一悚,头皮都发麻。

    许薄言看向阿白:“顺便帮我给他们拍张照。”

    阿白比了个“ok”手势,跑去帮人开门,说:“你带他去哪儿,别出酒店,会被拍到的。”

    阿白边说边掏出手机:“我让林诗在这层楼里开间房,你先等一等,。”

    很快,林诗在酒店前厅开好房间,把房号发了过来,阿白将总卡递给许薄言。

    许薄言接过卡,抱着裴寻离开了。

    ……

    秦少川等人下的药量不轻。

    许薄言进了房间,把裴寻轻轻放在床上。

    裴寻脖颈全是湿汗,伸手扯过纸巾给人擦了擦。

    “裴寻。”许薄言喊了声,声线温柔:“知道我是谁吗?”

    裴寻现在大脑混沌不清,五感模糊,隐约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他还以为自己在秦少川等宵小之流手里,扭过头想避开给自己擦汗的手:“不要

    ……碰我……畜生……”

    “是我许薄言,别怕。”许薄言握住他乱挥动的手。

    那只手心汗津津的,又热又湿,连洁白无暇的手腕都泛红。

    不难想象,衣服底下是怎么样的光景。

    听到熟悉嗓音,裴寻眼睛半睁半眯,瞳孔涣散着,似乎还没什么意识,面带媚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过了两秒,裴寻才费力看清那张脸,声音虚弱:“许……薄言?”

    “是我。”男人嗓音低沉,虽有点嘶哑,却极有磁性魅力。

    裴寻听着不由轻轻吟哼一声。

    身体难受地朝他面前翻滚了一下,小脸侧压在床,露出小半张湿红脸颊,透着晶莹的粉。

    许薄言知道裴寻眼下的情况,伸出手想帮他,指尖碰到裴寻肩时,顿住了。

    脑海中有个叫理智的声音在拉扯他。

    裴寻是在不清醒被下药的状态下。

    他做这种事……

    未等他想完,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掌心轻轻按在那张脸上。

    触及,肌肤细嫩,湿润,哪怕理智尚存,许薄言眼神闪烁,手掌仍然忍不住细细摩挲。

    被抚摸脸颊的感觉异常适意,裴寻禁不住抬起下巴,露出白皙性感的脖颈,想祈求那只手往脖颈处。

    这个时候,哪怕是简单的抚摸也缓解他不少。

    可惜那手只在他脸部徘徊留恋,指尖碰触着眉毛、鼻梁、唇瓣,再五指张开抚住半边面颊,迟迟不愿往他脖颈处来。

    裴寻迷蒙着睁开眼。

    橘黄光线下,他鼻尖冒着亮晶晶的汗,发根潮润,连眸子都是水意,像一株被雨浸湿的桃花,媚态横生。

    “许薄言……”裴寻难受地叫了声,抓住脸颊上的大手,朝脖颈处放去。

    许薄言手指很长,刚触及脖颈,裴寻便顺从地扬起下巴,细长的脖颈犹如天鹅般性感美丽。

    他嘴唇微张,发出浅浅满足的气息。

    睫毛阖上,眼尾晕了一片粉,衬得眼底那枚红痣好似用朱砂点过。

    许薄言眸沉如水,看着这幕,眼角克制不住抽动了下。

    手指收拢,微微握住脆

    弱的脖颈,感受颈动脉在他掌心下跳动……以及裴寻吞咽口水的时喉结上下滑动的感觉,小小的喉结滑住掌心,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勾引一般。

    许薄言克制地用掌心一遍遍抚摸住那段细白的脖颈,甚至开始不满足,掌心仅仅只能贴合住脖颈的皮肤。

    他心里明显还想要更多。

    掌心顺着优雅的脖颈曲线忽轻忽重中的按揉,裴寻皱眉,双脚不满地蹬了下床铺,一只手握住许薄言的手指,另一只手攥紧被褥,感受下颌的那只手带给自己的酥麻感,鬓发渗出的汗液顺着下颌角滴落下来,为干燥掌心与脖颈之间滋润。

    “许薄言。”声音又潮又湿。

    裴寻也越来越热,身体扭动,他感觉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这团火刚开始只是一个小火苗。

    他能忍、能克制、能忽略。

    但现在脸颊脖颈被抚住,那只手宽大、汗湿、指节并不细腻、有硬茧。

    然而就是不细腻的手掌。

    每次经过他脖侧时,就好像留下了一粒火种在皮肤上。

    很快,遍布全身。

    连同周遭空气、噼里啪啦地燃烧了起来。

    裴寻呜咽一声。

    脑袋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他想要许薄言。

    无比的想要。

    比任何时候都想要。

    哪怕是饮鸠止渴、也想要许薄言碰碰他……摸摸他……

    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吵,裴寻抓扯住许薄言的手就往领口里伸去——

    那声音还在提醒他:好想要……

    就是因为裴寻这一举动,也不知道挑拨到男人的哪根弦。

    许薄言眼眸一暗,克制不住地将人从床上直接抱起来,按进怀里,像被撩拨到失去理智的模样,埋头在裴寻脖颈处,闭眸,凑在对方脖颈跳动处深深了口气。

    如同猛兽俯首,嗅了嗅味道鲜美的小猎物。

    灼热的呼吸烫在颈侧,如同一盆热水浇过。

    烫得裴寻肩膀一颤一颤的,血液也跟着发热。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简单拥抱都能传递给自

    己一种舒适感,双手用力抱住许薄言的肩膀,腿分别岔在床,下巴抵在许薄言耳侧,气息滚烫:“许薄言,我好难受,热……”

    许薄言搂住他的腰,紧紧跟自己贴合,哑声:“我感觉到了。”

    “你再摸摸我。”裴寻闭着眼要求道。

    许薄言依言,隔着布料揉了揉裴寻的后背。

    今天天气转凉,裴寻穿着件白色的宽松卫衣,布料有些厚,这种按揉根本无济于事。

    裴寻哼道:“要伸……衣服里面去……”

    说着,他反手抓住在布料外面徘徊的手,手指勾起后腰衣服下摆,主动将许薄言的手送进去……

    衣服里是一个闷热的地方,许薄言手指顿时感受到了布料下的潮热。

    指尖刚刚落到肌肤时,怀里的人就颤了颤,手臂反射性抱得更紧。

    许薄言吸口气,手掌迟迟没贴合,像在和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进行拉扯。

    同时,他也感觉到热了起来,尤其是小孩对着自己耳侧不断呼吸的地方,他想耳根处肯定已经湿了。

    那种湿不是无法忍受的,像一根沾湿的羽毛挠过耳骨,酥酥麻麻,极易撩动人心。

    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吐息,让许薄言心神俱乱,手背上冒出一条条凸起的青色筋络,理智拉扯、竭力按耐住的心像被绷紧的一根皮筋。

    皮筋越拽越紧,越拽越紧,直到再无可弹性收缩地步——

    一道黏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薄言。”

    “嘣”地一声。

    许薄言听见理智断裂的声音。

    几乎是一瞬间。

    可能是上天在房间点了一把名叫“情·谷欠”的火,那把火迅速席卷每个角落。

    将两人裹在其中。

    许薄言感到血液里前所未有的躁动,他掰过裴寻的肩,一手搂住裴寻的腰,对上那双眼睛,再次确认问:“裴寻,你认识我吗?”

    裴寻眸光潋滟,手指轻轻碰到许薄言的眉心,喃喃:“你是许薄言。”

    许薄言抓下他乱动的手,按在胸前,说:“你被下了药,我现在帮你,但只是帮你,不做其

    他。”

    裴寻这会儿头脑昏沉,分不清许薄言帮是哪方面的帮,只觉得他磨叽,又觉得隔着衣物繁琐,哼唧一声:“我不舒服,要脱衣服……”

    说着,裴寻双手抓着衣摆边缘,往上一拉。

    许薄言看见一片晃眼的瓷白,如上等羊脂玉。

    还没等他看清,那一片瓷白便朝他怀里扑来。

    许薄言眉毛一跳,看到被顺手丢在地上的衣服,听见裴寻说:“现在你摸摸我。”

    瞬间,理智跟着这句话燃烧殆尽,搂住怀里的软玉温香,顺势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

    ……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正是情侣手挽手逛夜市、酒吧蹦迪蹦到高·潮的时间。

    可隋城换季时,临近夜里便喜欢下雨,一会儿街道上就人烟稀少,豆大的雨珠敲在落地窗上,凝固的水滴顺着光滑的玻璃面蜿蜒而下。

    室外大雨滂沱,雨珠结成一张巨大的网将隋城裹住,夹在雨丝的风也像要带走属于这个城市最后的一抹秋意,迎来冬天。

    比起凉意渐生的夜晚,矗立在半空中的某个酒店房间,里边则热意滚滚。

    床沿散落着一件白色卫衣、牛仔裤和白色的贴身衣物。

    宽大的落地扇前。

    玻璃上染上一层雾气,屋内水汽一点点在蒸发,闷热而潮湿。

    裴寻感觉到后背贴合玻璃时,急促地惊呼一声:“凉!”

    “刚刚不说床上热。”男人嗓音沙哑,将人堵在落地窗前:“这样可以降温。”

    裴寻可怜地抬头,望着男人。

    他精致的锁骨上有斑斑点点的红印,不仅锁骨,还有肩膀、乃至其他地方……是使劲被人揉过的痕迹。

    裴寻本来肤白胜雪,这样一看,那些不规则红印好像一朵朵梅花开在他身上,尤为明显、艳丽。

    许薄言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的杰作。

    裴寻神色纳纳:“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许薄言用掌心拂着他的细韧腰身,坏心眼地手法让裴寻登时感觉一股过电的酥麻窜入大脑。

    浑身耐不住地

    发软。

    双腿快站不住。

    许薄言观察着裴寻迷乱的表情,眼睛微眯,说:“我好像穿着衣服就可以帮你。”

    裴寻被刺激地闭上眼:“……”

    真的、太坏了。

    许薄言的确说到做到。

    从头到尾只是帮裴寻,不做其他。

    他穿得正经西装,一双手却把怀里的人弄得像雨里的花朵在晃动。

    与此同时。

    在三十八楼的另一个房间里。

    阿白坐在三脚凳上,林诗双手环胸依靠在墙,李准呆呆两人坐在床边玩斗地主。

    “你说你们惹谁不好?”阿白看着四个蹲在墙边满脸挂彩的四个男人,玩着手里的四张身份证:“偏偏要惹我兄弟的人,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他没把你们打瘸都是看在法律的面子上。”

    “你们……”秦少川目光在四人脸上依次打量:“我是不是认识你们?”

    阿白:“废话,我们你都不认识,学白上了,书白读了,不过认识也没关系。小兄弟,你们今晚犯的事足够你们进去了。”

    “你他妈知道我爸是谁吗?信不信我……”秦少川想站起来,肩膀却被一只脚踩住,那股力量他压根撼动不了分毫。

    林诗脚下用力,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傻了叭唧吧,啊?管你爹是谁,我们想整的人,想打的人就没有弄不残的,爸爸们当年混社会的时候,你们几个还在穿开裆裤用尿和泥巴吧,来说说,你老子是谁?”

    林诗松开腿,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好整以暇地蹲下,:“依次说,每个人的老子是谁?让我听听。”

    外面风雨飘落。

    雨声掩住房间里的谈话。

    房间没开窗,很是闷热。

    李准放在手机,沉默地起身,拉开窗帘,打开上面的小窗户。

    窗外夜色如墨,雨滴顺着窗户飘进来,李准转身坐回原位。

    酒店布局相似。

    每个房间有一整扇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大半个城市。

    与之不同是,在隔壁另一扇巨大的落地扇上贴着一片白

    。

    仿佛是漆黑的夜色中,悄悄盛开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朵花,只是被雨水砸在颤颤巍巍,摇摆不定。

    瘦削脊背上的那对蝴蝶骨颤巍巍地在玻璃上晃,宛若一幅高级的电影画面。

    裴寻背靠外界,浑然不觉自身印在玻璃上是怎样的模样。

    他用细白纤细的手臂攀住眼前的男人,赤着雪白的足踩在一双黑色皮鞋上。

    两人正面相拥。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身无寸缕。

    近距离之下,两道目光不断胶着、勾缠。

    各自呼出的滚烫呼吸、汗水融合在一起。

    这些都远远比屋内的温度炙热百倍千倍。

    许薄言垂眸,看着蹭在身上的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恶劣。

    喜欢看裴寻不着一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喜欢听裴寻求着自己的声音。

    喜欢玩到他在自己手里颤抖的样子。

    还喜欢现在……

    全身红红的、眼尾红红的、脸颊红红的、如朱的唇张开、眉心紧皱着快要去了的样子,裴寻微眯着眼,眸是肉眼可见的沉溺和湿漉。

    许薄言喉结滚动,快要被这幕蛊到,眼神无法从那张脸上移开分豪,热的大手滑去腰间,搂住裴寻的臀部,看似好心防止他腿软站不住脚,实际手指突然用力……

    雪白的脚猝不及防掂起,露出泛红的足心,足趾紧紧扣住黑皮鞋。

    裴寻像受不住地张着嘴呼吸两口,汗湿的手指绞紧,面色潮红,断断续续说:“许薄言,你……亲亲我嘛……”

    殷红的舌尖探出一截,若隐若现地掩在唇齿下,无比引人采撷。

    裴寻沉溺当中的神情俨然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许薄言口干舌燥,就要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顺从内心深处,重重的含住那张唇时。

    他忽然感觉到什么,将人轻轻拉开,往下看。

    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他用手指在自己的西装裤上抚了下,指尖蹭上一抹湿。

    随后恶趣味地沾去主人饱满红润的唇瓣上:“你又把我衣服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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